“山本木業!你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大長老面色一沉,自己的威嚴不容山本木業來挑釁,他就是懷疑,山本木業要做的事情就是證明他的懷疑是錯誤的,而不是在這里當面的挑戰的他的威望和地位。高速 “大長老!我從來沒有忘記我的身份,但是,這件事情卻不同,我受到幾位長老的信任,委派我去全權調查族長被害一事,我不能辜負諸位長老對我的信任。所以我不遺余力的去尋找著可能會有突破的線索,直到現在總算有了重大突破。
但是現在,大長老以及諸位長老卻對我產生了懷疑,這對我山本木業來講,是一件法原諒自己的事情,在重獲得幾位長老信任之前,這件事情,我不會在插手半分。
不過,我希望諸位長老們都睜大眼睛,看清楚山本木業到底是不是忠心耿耿!
這個,留給幾位長老,希望會對尋找兇手有所幫助!由衣,我們走!”山本木業不是愣頭青,也不會頭腦發熱,這些話以及這些做法都是由衣在路上和他一起商量出來的,至于后果,此時此刻,山本家族內部爭權奪利的苗頭已經燃起,家族族長尸骨未寒,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山本木業可以來擔當大任,如果真的撂挑子不干,山本家一時半會還真的找不出來合適的人選。..
不管是逼宮還是威脅,總之山本木業的態度極其的強硬,話音落地之后從自己的兜里取出了一枚子,接著放在了幾位長老面前的地面上,狹長而猙獰的子立在地面上,青銅色的光芒閃爍著勾人心魄的寒光。
山本木業帶著由衣離開,頭也不回,幾位長老對視一眼,對于山本木業雖然極度不滿,但是卻也沒有什么辦法,他們作為家族長老,安逸的ri子過的太久太久了,甚至已經久到忘記了鮮血的味道。
大長老拿起那顆子,放在面前仔細的觀察著,而當他看到那一顆子之上的花紋中摻雜著一個清晰的字母“r”的時候,頓時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自己當年在第一線打拼的時候,偶爾聽到的一個名字。
“重金屬r?難道會是他?”大長老的疑問并沒有當場提出來,而其他幾位長老在看到這顆子的時候也都是陷入了沉思,用子來威脅一個人,毫疑問是極具力量的。
山本木業不會聊到這種地步,自導自演的來獲取長老們的同情,也就是說,山本木業真的只是在實話實說,并沒有半點的謊言,而自己的質問,毫疑問的是徹底傷到了山本木業一顆忠心耿耿的心。
“大長老,你看這事情該如何處理?”其余幾位長老早就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唯一還保持著耳聰目明的人可能也就只有大長老一個人了,所以大長老才會從那顆子上看出了一些眉目和線索。
“還能怎么辦,把事情全權交給山本木業去做,另外多派一些好手去保護他,不能讓他在調查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死了。”大長老的話其余的長老紛紛點頭。
在山本家族,長老們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存在,他們沒有什么特別的權利,只有在家族出現危機的時候,他們才會出現,來幫助家族掌控局面,平ri里他們所做的事情就是享受生活,所以,久而久之的對于一些外界的生生死死也就漸漸的疏遠了。
說的好聽點,叫淡泊名利,說的不好聽一點,其實就是一群糟老頭子,一點本事沒有,光靠著長老的名頭在做一群毫奉獻的蛀蟲而已。
當然這樣描述也許會先的有些片面,畢竟,他們年輕的時候為家族也是沒少做出貢獻,只不過比起他們現在的奢侈和揮霍,那些貢獻,恐怕早就已經資不抵債了。
離開家族駐地的山本木業一臉的怒意,他沒想到自己老婆居然真的猜中了這群老家伙的做法,沒想到自己身上所遭受的傷害,在他們眼中竟然只是自導自演的把戲而已!
“老公,不用擔心,那群老東西會明白的。”由衣看著自己老公的表情,心里多少有些不舍,但是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她只能夠盡她所能的去幫助自己的男人,至于事情會發展到那一條線上,這個就不是她所能夠掌控的了。
“由衣,那群老東西,每天就知道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連族長見到他們,他們都是一臉二五八萬的樣子,現在,擺譜擺到你老公頭上來了,行啊!這次我干脆不管,我看看那群老東西能翻出什么花樣來。”山本木業的氣可是法控制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借此來登上家族族長之位的,所以在辦理這件事情的時候可是真的不遺余力。
但是這種全心全意的付出與他現在所得到的結果可是完全不成比例的,先不說自己收的那些傷害,就是那一顆憑空出現在自己床頭的子,就足以證明,對方是潛入了他的臥室里,然后留下的子。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干掉他,恐怕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而恰恰是因為這樣,對方沒有殺他,只是給他留下了一個精告,這精告所造成的實際傷害也許并不大,但是,威懾作用以及家族長老對他的不信任和質疑,這才是傷山本木業最深的東西。
“老公,不用擔心,如果我的判斷沒錯,那群老東西絕對會想清楚的,我們姑且暫時耐心等待一下,如果他們真的一意孤行,那我們就再想辦法吧。”由衣還是相對冷靜的,她一邊勸說著自己的男人,一邊踩下離合器發動了車子。
當車子緩緩啟動剛剛掉轉過頭的時候,一個身影卻是從長老們的議事廳之內飛奔而出,來到車子跟前,將山本木業和由衣兩個人攔了下來:“兩位慢走,大長老有急事請兩位回去一趟。”
山本木業并沒有什么驚喜的表情,沒有要下車的意思,而由衣則是遲疑里一陣,這才選擇了將車熄火,接著便拉開了車門。
“你確定是大長老有事情?他對我老公根本不相信,所以你轉告大長老,我現在要陪著我老公去醫院,他身上的燙傷、燒傷都需要及時的治療,不能因為幾位長老的不信任,就對自己的傷不聞不問。”由衣雖然話說的斬釘截鐵,但是卻沒有一絲要離開的意思,而原本還想擺譜的大長老等人,卻是從屋子內緩緩走了出來。
“木業,我們錯怪你了,還請你擔待。”大長老的道歉說不上多有誠意,但是對于山本木業來講,這足夠了,他只需要一個臺階,現在,大長老給了,他如果在不下去,那么事情恐怕就真的是徹底僵住了。
“大長老,木業不敢,只不過身上的傷實在是劇痛難忍,所以必須要盡的去醫院治療罷了。
不過既然大長老有急事找我,那我多耽誤幾分鐘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山本木業說著,從車里下來,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痛苦的,顯然是因為在忍受著自己身上傷痛所帶來的痛苦。
而就在山本木業剛剛下車的瞬間,一件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卻是在這青天白ri之下,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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