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目光落在玉桌上最后一件寶貝上的時候,趙豐笑著道:“二弟,剩下這玉簡十之八九是這洞府的主人留下的修行功法,你快取了看”
深吸一口氣,趙碩點了點頭,現在靈竅已開,就連法寶也有了一兩件,唯獨缺少的就是一部完整的修行功法。
可以說這么多的寶貝之中,趙碩最為緊張的就是這可能記載了上古修者修行功法的玉簡。
握著溫潤的玉簡,神念注入玉簡之中,瞬間,趙碩只感覺自己仿佛進入到一處奇異的星空,漫天星辰詭異的轉動起來,趙碩一看之下只覺得天旋地轉,突然,無盡的星辰向著趙碩涌來,趙碩只以為自己要被那無盡的星辰轟成渣滓,可是那無盡的星辰化作一道道流光沒入趙碩的體內。
一道道信息出現在識海之中,原來這洞府乃是上古青葉道主修行所在,在上古無數道主中,青葉道主也是數得著的存在,欲窺大道主之不死不滅之境,青葉道主毫不猶豫的參加了上古那一場慘烈的惡戰。
至今不見其歸來就知道十之八九這位上古無上道主已經隕落了,玉簡乃是青葉道主的傳承玉簡,可稱之為青葉秘錄,其中記載了青葉道主所修得功法。北冥吞天噬地秘法,此乃上古頂級的修行秘法,又可分為北冥吞天、北冥噬地,就算是這兩種在上古也是一等一的強大功法。
除了北冥吞天噬地秘錄這部無上秘法之外,青葉秘錄之中還記載了無數上古秘聞,煉丹秘法、煉器秘法,各種天材地寶圖示,上古種族介紹等等,對于趙碩來說相當于一部修行的大百科全書。
恐怕就是讓趙碩用身上所有的寶貝去換這一本上古秘錄,趙碩都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吧。
看到趙碩臉上露出的震驚和歡喜的神情,趙豐的一顆心也跟著提了起來,顫聲道:“二弟,如何?”
趙碩重重的點了點頭,強忍著內心的震撼道:“大哥,這是一部無上秘錄,若是能夠從秘錄之中參悟一二的話,將來的成就絕對不可限量。”
說著趙碩將北冥吞天這部功法以及一些修行的常識性的東西化作一道靈光打進趙豐的識海。
趙豐身子微微一震,等到接受了那靈光之中蘊含的信息之后,趙豐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看著趙碩深吸一口氣道:“大哥有了這功法,就算是靈竅天地只有一重天,修行速度也不會低于人級靈竅,難怪那些上古宗門或者家族會那么興盛強大,一部強大的功法甚至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先天資質。”
兩人將剩下的石室尋了一遍,卻是再也沒有任何收獲,不過盡管如此,兩人也是萬分的高興了,無論是法寶還是功法,若是讓人知道的話,只怕方圓數十萬里內的修者都要將兄弟二人給大卸八塊了。
回到主室之后,看著青蛟數千年收集的各種奇珍異寶,趙碩心念一動,周天如意紫光塔出現在空中,淡淡的紫光將那些奇珍異寶籠罩起來,紫光一閃,滿地的奇珍異寶消失不見。
經過趙碩指點,已經簡單的將玄光墨玉鐲祭煉收入體內的趙豐則是在一旁呵呵直笑,難怪趙豐會樂成那副模樣,玄光墨玉鐲并沒有進入丹田而是投入識海,雖然趙豐的識海中靈竅天地簡單至極,只有極少數的星辰構成一個完整的小型星系,頗具玄妙,靈竅卻只有區區一重天。
倒不是說修煉不到高深的境界,實在是太難了,比起天級星圖開啟的靈竅來,領悟境界其慢,匯聚元氣速度其慢,傳說中億萬年來,只有那么一兩位天縱奇才的修者憑借著莫大的毅力,苦修無數歲月,方才修煉至道主位階。
趙豐憑著一股子韌勁竟然修煉到了靈竅大圓滿,倒是不得不讓人佩服。
玄光墨玉鐲灑下幽幽寶光籠罩著趙豐的心神,趙豐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浸泡在溫泉之中一般,頓時感到心神平靜,甚至對于天地大道的領悟都快了那么一絲。
將滿地的奇珍異寶收起,趙碩正準備招呼趙豐一起離開,忽然發現趙豐的身上散發出一股異樣的氣息。
看著趙豐,趙碩驚訝的道:“咦,竟然突破了,看來那玄光墨玉鐲倒真是一件不錯的靈器”
睜開雙眼的趙豐一臉興奮的道:“二弟,大哥突破了,大哥已經成功的達到淬體期初階,北冥吞天不愧是上古功法,大哥吸收元氣的速度竟然提升了足足兩三倍,本來要小半年才有可能突破的境界竟然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趙碩看著興奮不已的趙豐道:“大哥,雖然說你開啟的靈竅是最普通的,在各等級靈竅之中算是最差的,可是北冥吞天卻極為玄妙,修煉此功法可以讓丹田化為鯨吞天地元氣的北冥之海,修行速度倒也不算慢,不過比起地級和天級的靈竅來還有不小的差距啊,不如…”
趙豐臉上的興奮神色漸漸的消去,一臉的沉思,過了一會兒看著趙碩道:“二弟,讓大哥想一想吧”
趙碩看了趙豐一眼,知道趙豐已經知道自己沒有說出來的話,同樣也明白趙豐為什么會猶豫,畢竟嚴謹的說一個人一生只有一次開啟靈竅的機會,但是也不是不能中途再起強行擴展,可是一旦改修必然傷及識海根本,這種動搖根本的傷害或許短期內看不出來,可是隨著修為的越來越深就會凸現出來,境界提升會變得越來越難,就算是達到道主位階,那也將會與大道主位階絕緣。
知道趙豐的顧慮,趙碩點了點頭道:“嗯,大哥仔細想一想,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所能夠做出決斷的。若是想好了就告訴小弟!”
深吸一口氣,趙豐道:“快走吧,咱們在這里呆了那么久,小妹只怕是等得急了呢”
當趙豐、趙碩二人從水面浮現出來的時候,早已經著急萬分的趙鸞不禁哇的一聲撲了上來,伸出小手在兩人的身上敲打著,一邊敲打一邊顫聲道:“嗚嗚,你們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我都要擔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