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五章劍氣直破倭寇膽,即為鬼雄仍殺敵第九百二十五章劍氣直破倭寇膽,即為鬼雄仍殺敵 喜歡《》可以或通過下方的按鈕分享給更多書友。
第九百二十五章 放箭”。這兩個字剛剛從這個校尉的嘴里脫口而出,東北軍校手上的弩箭便隨之應聲而射。弓弦來回自動的連連撥動個不停,那一蓬蓬,連綿而不絕得弩箭,竟就如同白居易的琵琶行詩詞里,對那婢女彈奏琵琶之時所形容的一般。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不僅急促,并且密集,還不等那些迎面而來的倭寇,對其作出一絲的防范來?卻早已應聲而倒。
待這一場弩箭射過去以后,奔在最前面的倭寇,以盡數被弩箭射倒在地。而這也無疑,給了那些在后面相繼而來的倭寇一個警示。一時之間,無不是立時將腳步給停住。紛紛開始瞻前顧后的,不免對此有些猶疑不覺起來?而在倭寇中央的,那個最初鼓動這群倭寇,一同奔襲八代的那個倭寇小頭目,此時卻是在人群之中高聲喝令道:“莫要慌亂,再厲害的弩箭,也總得有射盡的時候?盾牌手,可持著盾牌去走在眾人前面。弓箭手,就此停下,可朝著對面那撥人仰弓而射。”隨著這個倭寇小頭目的吩咐,倭寇們的隊形立刻開始變換起來。
盡管仍然不斷有倭寇被弩箭射到,隨即跟著便是一頭囊到了地上。可身旁的倭寇對此竟是不予理睬,仍然是照著那個倭寇的吩咐,將隊形重新組織好了。盾牌手將盾牌舉起來,護在自己的頭臉和前胸。手中緊緊握著一柄太刀,走在了隊伍的前頭。而倭寇的弓箭手,此時也開始紛紛將長弓拉開,對準東北軍的方向,射出了一支支得羽箭過來。雖然倭寇的弓箭不是很多,卻也給東北軍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頓時有幾個東北軍校,正被對方的羽箭射中,就此栽倒在地下,卻是生死不知。而那些倭寇的盾牌手們,此時卻都是連成了一排。使自己手中的盾牌,于身旁倭寇手里的盾牌,是一面接著一面,都緊緊的擠靠在一起。如此一來,即便仍然有倭寇被弩箭給射中,但比起方才,傷亡的人數卻是大大的降低不少。
而這也令對面的這個東北軍的校尉見了,不由大蹙眉頭。他根本就不曾預料到,竟會在這條山路上與倭寇遭遇上。本來,自己只是以為,那些倭寇此時定是會全都聚集到熊本府縣。那樣一來,自己帶著人馬悄悄地趕過去?在于趕在自己前面的二來將軍兵合一處,隨后,一起對倭寇們發起突然襲擊。可此時,竟在這里與倭寇們遭逢。這才迫不得已與倭寇硬碰硬的,在正面展開廝殺。只是,眼瞅著對面的倭寇竟然是越聚愈多。就這么片刻工夫,竟然又從熊本的方向奔過來不少的倭寇。照此下去,自己這四百個東北軍校,還能否在抵擋住這些倭寇?可就是很難說了。
而在看對面這些手持著盾牌的倭寇,一個個已經離著自己這面不是很遠?平射過去的弩箭,絕大多數都被對方以盾牌給抵擋下來,釘在了盾牌的面上。急忙對著手下的軍校厲喝一聲道:“莫要再繼續平射,都與我對準倭寇的腳面和小腿射。”待這一道軍令傳達下去之后,東北軍校們手中的弩弓,一時盡都傾斜下去。
那些倭寇正將盾牌平舉著,遮擋在自己的前心和臉上,哪里會想得到?對方此刻竟然不求殺敵,卻是改為只求傷敵。一時不查,只是覺得腳面上忽然一陣劇痛襲來。隨即,便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捂著扎著一只弩箭的腳面,慘嚎連連。而這樣一來,也就使得后面的倭寇一時接續不上。只得暫時停下來,重新由旁的倭寇代替受傷的倭寇,去將盾牌從又持了起來,繼續往前來。而就在這兩面的人馬,一時相持不下之時。
卻忽然從東北軍的后面,竟然靜悄悄的摸上來一哨人馬來。而來的,卻是另外一只得倭寇軍隊,這支人馬也是從熊本方向馳援過來的。本來當時,這哨人馬也恰好走到了,前面這撥倭寇的隊伍后面。卻見到前面有一只不明其來歷的軍隊,將前面的自己這面的人馬給攔擋了下來。
而這條山道本身卻又不是很寬闊的,除了似這般一點點朝著前面壓進,是絕無可能超過前面的那支倭寇的人馬?如此一來,自己這頭的傷亡人數自然慢慢增加。即便,最終能與對方展開面對面的白刃戰?可受這山道所限,即便是自己的人數眾多?可你上不去,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所以,后來的那哨倭寇人馬,在其中一個小頭目的率領之下,就直接去走了另外的一條路徑。便是從前面那些倭寇的身后,直接登上高山,認可是繞了一大圈。從山上徑直繞到了那不明其來歷人馬的背后,并對其忽然展開偷襲。而那個校尉倒還真是沒有想過?竟會有倭寇特意的繞遠道,從自己身后發起攻擊?
一時不查,頓時就吃了虧。身后的倭寇一撲到東北軍的跟前,立刻毫不猶豫的,就與東北軍展開廝殺。那個校尉急忙將人馬分成前后兩部分,前面的自然還是以弩箭來抵擋住對方。后面的,卻是親自操著長刀,帶著一百多名東北軍校,就此與偷偷摸上來的倭寇展開了一場不對稱的混戰。
而身后的這些倭寇的人馬,也足足的有二百多人,比回頭對其進行阻攔的東北軍,卻也多出不少的人來。再加上本身是偷偷摸上來的,到了離著東北軍校不算十分遠的時候,這才突然蹦了出來。而東北軍卻又是倉促應戰,所以,被對方一個沖鋒,便就此闖進東北軍的隊伍內部來。
如今,整個東北軍都陷入了,與對方的混戰之中。和那些本來尚可以弩箭,來稍稍阻延一下對方進攻腳步的東北軍校,此刻也沒有空暇,再去對著倭寇們發射弩箭。也無不是扯出腰上的佩刀,與站在自己身旁的倭寇們展開殊死的拼殺。兩軍交戰之中,雙方均不時有軍校被對方給砍翻在地。并隨之,立馬又被對方再給補上一刀,卻并無一人畏戰而退。白刃相交,赤目相對,廝殺震天,怒叱不絕,血水橫流余地而不止,東北軍校們早已然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是認可自己就這么戰死在此地?也決不肯退后半步,使得自己能夠僥幸生還?
此刻,在心中唯一想著的,就是將眼前的這些倭寇能拖住一會是一會。絕對不可以,便讓其從自己身邊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過去?即便是自己身受重傷,也勢必要和對方拼一個魚死網破。那管是同歸于盡?起碼也盡到了自己的一份責任。雙方的這一場廝殺和較量,一直殺到了午后,東北軍校仍然就是死戰不退。
而此時,這條山路上,已然遍布雙方軍校的尸首。而雙方的人馬早就已經殺紅了雙眼,卻是以死相拼,以命相格。而那個校尉因為沖鋒在前,使得自己身上足足被倭寇給砍了有五六處的傷口。在其左肩膊之處的傷口,一團血紅的肉里,竟然翻露出慘白的骨茬。可卻似渾如不覺,手中的一口長刀,徑自揮舞不停。
盡管東北軍校與對方鏖戰不休,可架不住自己的人數稀少,慢慢地被對方給一步步的向后逼退著。在那個校尉帶著數十個東北軍校拼死命的廝殺之后,終于將二百多名的東北軍校,重又聚集在一處,使得眾人背對背,暫時靠到一面山壁之前,能夠稍稍的喘息一會。而倭寇們也正對著這些人,從四面八方又漸漸地圍攏了上來。這個校尉便高聲對著眾人言道:“諸位弟兄,可都是我東北軍里的真漢子,定當不畏其死。今日,我劉國軒有幸和諸位兄弟一起作戰,乃是我之殊榮。而我寧可和大家一起戰死在這里,也絕不會再向后退下半步。請諸位兄弟回頭看一看,在我等的背后,可就是主帥一直都想要的船廠。如我等再要后退幾步?那定會與主帥帶來不小的麻煩?即將能到我東北軍手中的那兩艘海船,便也重歸倭寇所有。而如此一來,將來倭寇定會用這兩艘海船,登臨到我等的土地之上?并對我等展開報復。也會讓主帥對我等的期望,最終化為泡影。今日我等與倭寇戰死沙場,定會被后人所記在心中。而他日,我等如要是英魂不散的話?那我劉國軒,還要帶領著大家到陰曹地府里繼續殺倭寇去。諸位兄弟,對倭寇當如何?”劉國軒說完這一片堪稱遺囑的話語之后,忽然對著眾軍校開口問詢了一句到。
“當殺。”“倭寇當殺。”“當將倭寇盡除之。”一時,軍校們喊什么的都有。可其中的用意,卻都是要與倭寇死戰到底,而決不肯后退半步。即便退后一步,就可使自己不必因此而戰死。可東北軍校寧可磊落的戰死沙場,卻也是不要屈辱的活在人世。“好,既然大家心意已決,我劉國軒就帶領著大家,與這群畜生力拼到底。”劉國軒說完之后,將方才背棄插進土中的長刀重又拔了出來,忽然暴喝一聲,隨即沖殺進倭寇的人群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