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兵爭霸在明清第四百四十九章定計第四百四十九章 林丹汗稍稍躊躇一下,便欣然對其笑著回言道:“唉,哪里有呀?本打算依著前幾日老哥的教誨,與這城內的將領攀上一門親事。_可那將領頃刻之間卻又被免罷了官職,真是走霉運到家。如果老哥有何好的人選?不妨當面直言即可,如要能玉成此事的話,小弟必會重重地酬謝與兄長。”林丹汗早將這位神出鬼沒的佟六爺,看成自己堪稱救命的神官了。自然是要對其言聽計從,如今既然聽對方有了門路,能把自己的閨女熱銷出去,豈不是欣喜過望?
聽見林丹汗如此一說,卻見佟六爺點了點頭,也笑著回復道:“你我之間宛如兄弟,還說什么謝不謝的?走,今兒我們還是去那酒場里去閑坐一坐。你也好好聽聽老哥,我昨夜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想出來的一個主意。如果,你若依著此計而行,不愁釣不到金龜婿。并且,林丹兄統一蒙古全境之志,也有望達成。”說著,就見這位佟六爺是轉身就向大街上行去。林丹汗,也急忙對著女兒吩咐了一句,就急匆匆的追趕上來。
因見這一早晨,在路上行來迎往的人實在是太多,兩個人也不方便深談此事。只是彼此之間說些無關痛癢的事情,并且各自加快腳步,奔著酒場而去。可以說,由唐楓倡議并領頭修建出來的,類似于現代的酒一般的酒場。除了他自己一直都不曾有時間能上這里閑坐一會,并喝上一杯水酒,也好借此放松一回。城內的百姓們,但有閑暇時間,不愁吃喝,手里并有幾個余錢的,就喜到此處閑坐一會,聽聽他人擺擺烏龍。
一是聽這里的人,能夠無拘無束的吹吹牛侃侃大山。一方面,自己也可以在這里結識一些朋友。可以說,冰雪城里的這個酒場,是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能經常在空閑時候到這里坐坐的場所,也好借此地好放松一下自己的心。更主要的一點,就是因為冰雪城里全民尚武。所以,在這座酒場里所修建的那個擂臺,也就成為了人們在此地小試身手,憑仗能夠向旁人展示自己的一處絕佳之地,同時期盼著,有哪一位冰雪城里的大將,恰巧經過此地,好將自己給弄到軍中當一個親隨去。這樣一來,自己也就等于是平步青云。
當然,這種機會也并不是任何人,隨時都有可能碰上的?只能是看誰的命好,憑此機遇可一步登天。本來,最初陪著佟六爺來的那幾次,林丹汗就對此注意上了。也私下打算著,在這酒場的擂臺之上,顯現自己的身手。以此來打動前來觀看的哪位微服私訪將軍的愛將之癖,自己也能就此,混入冰雪城的軍隊里面去。
只是他的這等心思,早被那位佟六爺洞悉若明。并對其加以勸止,說其尚不到需要登臺,以此博得一個軍職的時候。而且,又說憑他身為蒙古的貴族,豈可和那些下人們一同登臺較量?如果打贏了,也沒有什么好光彩的。可要是打輸了,那倒不用在擔心,在冰雪城無人知曉他了。就怕他到時候,為這敗名所負累,在這里再也呆不下去。無論走到哪里,都是關注與他的人群。恐怕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出門都得將臉蒙起來,以防被人看出來自己是誰?
所以,林丹汗也就聽了他的話,干脆只是終日隨著這位佟六爺逛逛酒場。一起喝喝酒,在聽這里的人閑扯上一天各種奇聞異事。而后便與這位佟六爺告辭,兩個人各自回到自己住處。這么幾天日子混下來,林丹汗倒對此有些習以為常了,只是在心底最深處,還在惦記著復國大業。
今天一聽佟六爺,好沒樣的一大早晨巴巴的跑到了自己門前,來跟自己說什么,要給自己姑娘找一戶人家,并釣到一個金龜婿?這可令林丹汗從心里往外的那么高興,陪著這位佟六爺趕往酒場的這一路之上,都幾乎樂得合不攏嘴。真不曉得自己是拜了哪方的神仙,遇上這么一位大善之人。
待兩個人一起走進酒場之中,因二人連著來了好幾日的工夫,這里跑堂的,早就認識他們二人了。并且,那位佟六爺出手又是大方得很。只要一吃喝完,到了結賬的時候,必單獨賞一些銀錢給這跑堂的。故此,這跑堂的把他也給認得清清的。一見到他來,立馬丟下剛剛招呼坐下的客人,一路小跑著到了佟六爺的跟前。
“六爺,今兒和這位爺來的可真是早呀?不過,那處六爺素常喜歡坐的雅座,還給你老留著呢。今天,六爺可還是點和每日一樣的那些菜和酒么?”這個跑堂的,對著佟六爺獻媚似的笑著。邊說,邊抽下搭在胳膊上的抹布,急忙先擦抹一下桌子,緊跟著舀抹布又用力的抽了幾下,兩面的座椅。
接著又對二人言道:“六爺,和這位爺請先坐下,待我這便蘀六爺去沏一壺上等的鐵觀音。這茶聽說,可是我們掌柜的托人剛給弄回來的,就在昨日晚才到的冰雪城。六爺算是有口福了,雖然這不是春茶,但也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了。兩位稍坐,我去去便來。”這個跑堂的話一說完之后,就手腳麻利的轉身奔往后灶。
而這頭,佟六爺也和林丹汗各自坐下來。一邊等著伙計,將茶先給二人端送上來,一邊朝著擂臺上望去。可能因為今天來的稍早一些,擂臺上尚沒有人登上去比試一二。兩個人未免坐在這里感到有些索然無味,不由向著身前左右坐著的那些茶客臉上和桌上掃視起來。
林丹汗一邊顯得有一些渾不在意似的四處脧尋著,一邊就聽這位佟六爺壓低聲音對自己言道:“實際,在前幾日你走之后,我都又重新返回到這里來。為的就是在這里能見上一個人,此人可說是冰雪城里的大人物了。自然我所說的見,可并不是與他相互結識,只是留神觀察他的一舉一動,還有他何時會離開這里罷了。”隨著佟六爺剛說完這幾句話,那個跑堂的就將一壺滾燙的鐵觀音給二人擺在了桌上,又蘀佟六爺和林丹汗斟了滿滿一茶盞,這才又笑著對二人言道:“六爺你且和朋友慢慢先喝著茶,酒菜隨即便好。”說著便要下去吩咐后灶好在抓緊一些。
“小二,這酒菜倒不是十分的著急。你先弄些茶點上來,好與我這位兄弟墊墊底。酒菜等臨近中午之時,勞煩你吩咐他們去做出來即可。這是賞你的銀子,待送上茶點之后,你先去招呼別的客人好了。”這位佟六爺說完,是當即就在袖筒里摸出一塊銀子來,隨手向桌上一丟,銀子在桌子上打了兩個滾,便停了下來。
那個跑堂的雙眼,頓時就瞪圓了。嘴中卻是推辭著道:“這如何使得?只是蘀六爺跑了幾次腿罷了,這都是小人我應當做的,何勞六爺如此慷慨賞賜?真真,讓小人有愧得很。”他話雖然是這樣說,只是那塊銀子,早已被他借著用抹布,擦抹著本來干凈得很的桌面的時候,用抹布將銀子一遮,隨著銀子便到了他的手中。
“你就莫要在此啰嗦了,只要你伺候的好,六爺我自然不會吝嗇這點賞賜的。好了,你先去忙。這擂臺上正好也來了人了,你就不要在此憊懶,再耽誤我等觀看比賽了。”佟六爺稍有些顯得不太耐煩似的,朝著這個伙計擺了擺手,示意他的離開自己得桌旁去忙他的事去。
那個跑堂的素來識得眉眼高低,見了眼前這番情景,自然有所領悟。就急忙對著佟六爺行了一個禮,轉身又去繼續招呼旁的客人去。而林丹汗雖然不曉得,跟前坐著的這位佟六爺心里在想著什么?可也知道,他絕不會是因為要觀看擂臺上的比武,而讓那位小伙計趕緊的離開此地?
還不等他開口動問與佟六爺,卻見佟六爺以目示意于己。雖然心中不太明白,他究竟是何用意?可還是掉轉過頭,向著佟六爺所示意的方向望了過去。卻恰好看到有一個人,正從大門口走了進來。就見這個人年紀大概有五十歲上下,身上穿著一襲青布棉袍,身上倒是干凈得很,任何飾物,或者是寶劍都不曾掛在他的腰間。
在往臉上望去,就見三綹墨髯飄拂在鄂下。兩道濃眉斜插入鬢,一雙眼睛雖然不算是很大,卻是顯得十分的有神。高高的鼻梁,四方口,除了年歲大些,長相倒還算說得過去。雖然只于此人見過一面,可林丹汗照樣還是一眼認出了此人。此人正是出手十分闊綽的,打賞了自己不少銀兩的那位祖大笀將軍。
只是不曉得他如何也會這么早,便趕到酒場里來?只見祖大笀根本也不向四周圍看上一眼,就那么坦然然的坐在桌旁。那個跑堂的一見到是他,慌忙的迎了上去,彎下腰,在臉上堆下一臉的褶子,等著他點完酒菜,也好給他極快的送上來。那滿臉的笑容別說有多甜了,直如一朵盛開的菊花相渀,讓人看得都渾身感覺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