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求饒了,你還這樣對我,你…”廖少心里怒極,不敢再說狠話了,他生怕秦帝氣性上來了,直接就把自己給卡擦了。
“看在你不是主謀的份上,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告訴你,我叫秦帝,你給我打聽打聽,看看我不是好惹的。還有,不許通風報信。如果我發現那個華少跑了,就拿你來抵命。”秦帝冷肅的目光在廖少身上一轉,頓時讓廖少一陣無語,這個家伙,太了吧。把自己打成這樣不說,居然還要自己負責?真是豈有此理!
秦帝哼了一聲,也不說話,直接就拉著南宮秀秀離開了。
而在秦帝走了之后,廖少也是不敢把這里人放出去,讓他們全部集中在這個房間之中,這才給自己老爸打電話。他老爸是省廳的高官,在燕都市也是有些關系的。華夏有些名號的人,他老爸應該很清楚。剛才那個人說自己名字時候那么自信,看來不是無名之輩,應該很好打聽才是。
因為四肢都被打斷了,廖少根本沒辦法操作,只好讓人撥通了電話放在自己耳朵邊。才一接通,頓時,一個威嚴的聲音就透過電話傳了過來:“又闖禍了?”
他們之間雖然是父子,但是彼此之間卻是很少通電話,有事情一般都在家里說。除非是特別緊急的情況,才會電話求援。
“打聽一個人,您認識嗎?他叫秦帝,二十出頭的樣子,挺陽光的。”廖少言簡意賅的說道。
那邊的廖廳頓時躊躇了起來:“秦帝?這個名字怎么有些耳熟,你等等,我想想。”
過了足足十幾秒鐘,廖少老爸的聲音才再次響了起來:“我想起了,你跟秦帝接觸了?沒起什么沖突吧?”
看到自己老爸聲音有些緊張,廖少頓時心頭一驚,他有些郁悶的說道:“他不會真的有些來頭吧?我還想找他報仇呢。”
“糊涂!你老爸都不敢招惹他,你去找他報仇?只要不是什么嚴重的傷,就給我忍著。”
“我四肢都被打斷了,要不要忍?”廖少這話聽上去居然有幾分黑色幽默的意思。
“混蛋!”那邊他老子卻是忍不住咆哮了起來,血濃于水啊,他自己的兒子再不爭氣,那也是自己的兒子。聽說他居然被打斷了四肢,頓時,他的怒火就控制不住。不過,很快,他就平靜下來了:“還是要忍,我們惹不起他啊。不管什么事情,他打斷你的四肢,就算是平息了,剩下的事情,你不要再摻和了。”
“可是華少也在里面,要不要聯系一下,通知一下他?”
“不要!你不要做蠢事,你害了自己不要緊,連累了我們廖家,我對你不客氣,你不要管了。我們惹不起。”
“連華少的叔叔都惹不起?”華少的叔叔是這里地下世界的老大,那勢力絕對是滔天的,所以,廖少才會有這么一問。
“差遠了,好了,你就別摻和了。記住我的話。”
掛斷了電話,廖少神色有些愣愣的。他跟華少可是很多年的交情了,按理說,他應該給他知會一聲。不過,現在自己老爸把事情說得這么嚴重,似乎,那家伙真的有些詭異啊,自己還是要小心一點才是。
“你們都給我呆在這里,哪兒也不許去。”廖少心里郁悶死了,他不得不親自坐鎮看著那些人,盡管四肢動也不能動,痛不欲生。他這才明白什么叫做活罪,尼瑪,這就是活受罪啊。不過,實力不如別人,只好忍著。
這邊,秦帝跟南宮秀秀走了出去之后,他的臉色頓時一沉:“你怎么回事?我不是讓你呆在房間里的么?你還出來?你出來的話,也就罷了,起碼通知一下我吧?你知道不知道,我真的很擔心你?”
秦帝是出離的生氣了,他覺得南宮秀秀這么做實在是欠妥當。而且,差一點就釀成了大禍。南宮秀秀卻是嘻嘻笑了起來:“你在乎我?”
“廢話!你說我在乎不在乎你?”秦帝對女人的思維實在有些無語,這么嚴肅的關頭,居然還在乎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
“你在乎我,我很開心。”南宮秀秀主動的抱住了秦帝的手,“人家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怕你做事情,影響到你了而已。再說了,我也不是為了我自己啊,我看你沒有錢包,所以才出門轉轉,想買個錢包給你的。誰知道就會遇上這種事情了。”
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南宮秀秀心頭一陣后怕。幸虧自己趕到了,不然的話,憑借自己那兩下子,結果真的很難說。想到秦帝橫掃八方的霸氣,以及剛才那訓斥中帶有的一絲關切,南宮秀秀頓時心頭一陣歡喜。將秦帝的手更是緊緊抱住,柔軟的胸部摩擦著秦帝的手臂,給秦帝帶來了別樣的滋味。
現在正是南宮秀秀心靈最為虛弱的時候,秦帝多么想現在就抱起南宮秀秀,兩個人快樂的去滾床單啊。只是,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先解決華少等人的事情才行。不然的話,還不知道他們會使出什么手段出來。因此,秦帝只好壓抑住內心的蠢蠢欲動,將南宮秀秀重新帶回了房間之中。
這一次,秦帝是千叮嚀萬囑咐,而且在門口和窗口的位置,都是布置了一下,這才走了出去。想了一下,為了生怕誤傷別人,秦帝還特意在門口掛了一個請勿打擾的牌子,這才有些安心的離去。他的目標,自然就是華少了,山路事件華少可是主謀,那是絕對不能放過的。
其實,秦帝對剛才的廖少也不打算放過,不過,這個家伙有個似乎在本地很有勢力的老爸,秦帝不想招惹那么大的麻煩,才暫時忍讓了一下。當然了,如果那個廖少不聽話的話,那就是給了自己出手的理由。
很快,秦帝就出現在了一個叫做帝華娛樂城的地方。這里是公子哥的地盤,如果秦帝沒有估計錯誤的話,那個華少應該就在這里。這里是采取的會員制,整個南云地區以后都改成南云了只發放了幾百張卡,其尊貴,門檻之高,可見一斑。
秦帝走到門口的時候,自然是被人攔了下來。
這邊的服務生素質還是很高的,彬彬有禮:“先生,請出示你的會員卡。”
這次秦帝就是專門來找茬的,又怎么會客氣。一腳就是踹了出去。不過,看在這個人沒錯的份上,他還算是腳下留情了。只是用了一個巧勁,頓時,那個服務生騰云駕霧一般,就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的嘴里也很是盡職的發出了一聲驚叫:“來人啊,有人來砸場子了。”
頓時,一大堆人就沖了出來,這些人訓練有素,統一服飾,而且,手里是清一色的棒球棒。提在手里,殺氣騰騰沖出來的時候,真的給人一種很猛烈的震撼感覺。
似乎,他們出手也是專門演練過的一般,整齊劃一,梯次攻擊,讓攻擊達到了最大。那一根根棒球棒揮舞起來的時候,破空之聲連成一片,讓人心頭發寒,可惜,他們遇到的是秦帝。
一遇秦帝都是渣,下場就是被打趴。秦帝好似一只在海里面興風作Lang的海龍,而這些人,自然就是連成一片的大海,被秦帝一陣攪合,頓時,海涌Lang翻,一片狼藉。
只是兩三分鐘,十幾個人就在地上哀叫連連,哭天喊地。
而這個時候,在會所五樓吃飯的幾個人,也是得到了消息。聽到有人砸場,華少頓時臉色一黑,怒氣上頭:“什么人這么大膽子,居然敢來砸我的場子?”
看了一眼一邊的黑色臉膛中年人,華少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笑容,那是孩子在長輩面前做錯了事情被發現的笑容:“讓嚴叔你看笑話了。”
叫嚴叔的黑臉膛男人笑了一下,說道:“沒什么要緊,砸場子而已,這種事情,什么時候都會發生。也好,我們就下去,看看你的棒球隊有什么驚人的表現。”
棒球隊就是那一群揮舞著棒球棒的男人,那是華少精心挑選的。
聽到了嚴叔的話,華少笑了起來:“好,那就下去看看,讓嚴叔來給我多指點指點。”
看得出,他對自己精心訓練的這么一支棒球隊還是很自信的。言語之間那種自得,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看得出來。
這個時候,又是一個人跑了上來,氣喘吁吁說道:“不好了,那個人將棒球隊的人都打倒了,朝樓上走來了。”
“什么?”華少頓時震驚了,面色也立刻凝重起來。他的棒球隊是他精心訓練的,有什么斤兩他自己最清楚了。在這么短時間內被打倒,那幾乎是絕無可能。看來,來的人很強啊。好在為了對付那個小子,自己將嚴叔請來了。看到黑臉膛男子,華少心頭一松。
就在這個時候,秦帝已經一路打上了五樓,看到秦帝的那一刻,華少徹底驚呆了:“是你?”
而一邊的黑臉膛嚴叔也是一副驚到的樣子,嘴都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