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重說得沒錯,坐山觀虎斗是最好的辦法,徐一凡心中的陰霾逐漸消失,嘴角微翹著,道:“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辦了。”
說完,他不給梁重解釋商量的機會,已經站起來送客了。
“好,三少,您就看好吧。”說著,梁重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徐三少的套房。
出了套房,他不由自主的抹了把額頭的冷汗,世家的威嚴,他算是見識到了,這種幾十年甚至百年養成的氣勢,不是他能承受的,況且,在他看來,人最可悲的時候不是被人利用,而是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了。
徐一凡既然讓他去找水月,那就是對他的一種信任和考驗,算是他踏進徐一凡生活圈子的一種實力證明。
離開了大富豪,梁重心中五味陳雜,他一咬牙,最終還是朝著南市的公務員小區行去。
大約用了半個小時,他來到刑市長的家中。
這里,在刑市長還未下馬的時候,他就不止一次來過,所以輕車熟路。
敲了門,梁重見到一身家居服的水月,趕緊揚起一抹真誠的笑容,道:“月姐…”
“進來吧。”水月的臉色并沒有多少變化,只是松開門,獨自轉身朝著房間內走去。
梁重沒有感覺到尷尬,邁進刑市長家,順手把門關上了,來到客廳,他見水月不動聲色的坐在沙發上,他的心有些忐忑,道:“月姐,今天來這里找您,有些事情。”
“你再不來找我,我都要去找你了。”水月平靜的看著梁重。
水月這種不嗔不怒的表情讓梁重打了個突,苦笑一聲,道:“月姐,之前的事情我也是沒辦法,我落入了林北凡的手中,如果不是危級我的生命,我斷然不會…”
“好了。”水月毫不客氣的打斷梁重的解釋,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至于你給清明會造成的損失,你死一千回都不足以頂帳。”
“月姐。”梁重叫了一聲,卻聰明的沒有再說話。
一時間,房間里陷入詭異的平靜中。
“你的傷好了沒有?”水月淡淡的問道。
“月姐,是您把我帶出的南市,只要您一句話,我這百多斤就還給您。”突然,梁重擲地有聲道。
水月嘴角勾起一抹復雜的弧度,點頭道:“你還記得是我把你帶出的南市,回來怎么就知道找寡婦卿那個女人,是不是閑我老了。”
“不會。”梁重當即搖頭,連忙解釋道,“在我心中,你永遠都是我的姐姐,姐怎么會老呢?”
“那你還在那里坐著?”水月半瞇著眼睛,一語雙關的說。
聽到這句極為誘惑性的話,梁重一愣,隨即恍然大悟,趕緊的來到水月的身邊,一只手已經摟住這個人老珠黃的女人。
“到臥室去。”說著,水月站起來,示意梁重抱她去臥室。
或許,這才是梁重敢來這里的最大倚仗,兩個人竟然在很早就有這種超越了精神的肉體關系。
不出意外,臥室里的梁重格外賣力。
水月則很HIGH,兩個人在一聲低吼聲中,雙雙達到了高*潮。
半個小時后,兩個人相視一笑,水月凝視著梁重道:“公司沒了,你沒第一時間告訴我,你跑什么?”
“我只是怕給你帶來麻煩,所有的問題由我一個人來承擔。”一旁的梁重小心的組織著言語。
水月深深的吸了口氣,道:“說說你來的目的吧。”
滿足的梁重聽到這句話,渾身一顫,道:“月姐,你別想歪了。”
“那我也想不正。”水月撇了一眼緊張的梁重,自然道。
梁重無可奈何,道:“現在徐三少正在出手對付林北凡,我想稱這個時候奪回本該屬于您的公司。”
“你是想借刀殺人吧?”赤身裸體的站起來,水月不由得低頭看了看下垂的乳*房,直接揭穿了梁重的慌言。
這時,梁重倒沒有慌張,而是認真的解釋道:“月姐,這不是利用,而是一舉多得的事情。”
水月沉默了一會兒,嘴角微微斜揚著,道:“你要能讓我再滿足一次,我不介意被你利用一次。”
“算了。”梁重搖了搖頭,道,“我不想用感情來換,月姐對我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說著,梁重賭氣似的要穿衣服離開。
水月的臉色卻冷了,鼻孔出氣,哼了一聲,道:“有本事你就走,走了以后就別再來找我。”
梁重渾身顫了顫,道:“月姐,我是真心對您,如果您只是把我當個玩物,那我寧愿離開。”
說完,梁重竟然真的邁開大步,朝外面走去,只是水月沒看到他嘴角微揚的那抹邪異的弧度。
“站住。”水月見梁重去意以絕,對于這個曾經的小白臉,她竟然生起了陣陣的戀惜,不由得的叫住了梁重。
梁重果然站住了,卻沒有折返回來,而是認真道:“月姐,我投靠徐三少,說實話有自己的私心,可是我也想把您的公司從林北凡的手里奪回來。”
沉默了一會兒,水月低聲道:“過來吧,咱們商量一下。”
“月姐相信我了?”梁重道。
“過來。”水月不容置疑的說,已經是在用命令的語氣了,強勢程度可見一般。
這一次,梁重倒是乖乖的來到水月身邊,輕輕的撫摸著她已經老化的身體,言不由衷道:“月姐,謝謝您…”
“說說你的計劃吧。”水月皺著眉頭,本想打掉梁重放在她胸口的手,再三猶豫之后,又放棄了,畢竟,這個男人讓她高興過,但如果他真的威脅到她,那也只不過是下一個刑市長而已。
“月姐,要想從林北凡那里把公司給拿回來,辦法只有一個,讓他徹底在南市消失。”梁重凝重道,“這就需要借助清明會的力量。”
“讓林北凡消失?”水月皺了皺眉頭,這個想法她也有過,但據她了解,這林北凡有幾分神通,更和上面有不清不楚的關系,甚至還把徐一凡給打了。
在她看來,林北凡雖然膽小,但卻不是一個莽撞的人,既然敢打徐一凡,那他就是有所倚仗,這樣的人豈能小覷。
“是的,讓林北凡徹底消失。”梁重肯定的說,隨后又道,“如今徐三少對桃花醫院的打壓已經到了關鍵時刻,相信用不了兩三天,這林北凡就會撐不住了,到時,如果您在利用清明會力量補上一下,那林北凡縱是有三頭六臂,也斷然無可能死灰復燃。”
雖然梁重說得與水月想得驢唇不對馬嘴,但水月知道林北凡要找歐陽雨涵,而歐陽雨涵又關系到一個驚天大秘密,為了不讓這個秘密暴露于世,從某種程度上說,水月還真想林北凡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畢竟夜長夢多嗎。
“你想怎么辦?”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水月也不在乎被徐一凡利用一把,畢竟力量的展示也是合作的一種基礎。
“清明會進駐南市,向桃花衛隊復仇。”梁重道。
“變聰明了。”水月贊許的看著梁重,“這樣咱們兩個人都撇清干系,即使東窗事發,也毫無問題。”
“我這是為您的安全考慮。”梁重貌似真誠的道。
“好了,你走吧,這件事情我會來安排。”說完,水月就要穿衣服,卻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被梁重按倒在床上。
隨后,兩個人劇烈的喘息著,水乳*交融了,或許這本質上就是一種交換,一種兩全齊美的交換。
桃花醫院外,情況像徐一凡、梁重想的一樣,確實東窗事發了。
短短的兩個小時,已經有超過兩位數的病人帶著滔滔的怒意,前來尋找這里的醫生。
而這些人的癥狀都是一樣的,或是燒傷或是燙傷留下的疤痕,在用了這些醫生的藥物后,奇癢難忍,最后導致撓的血肉模糊。
而這里的病人們則分成了兩派,兩派有個共同的觀點,這些醫生不是江湖游醫,水平擺在這里,斷然不會亂開藥方。
那結果就出在藥的身上。
但為什么一些人用了,藥到疤除,而這些人則出現了別的癥狀。
一派認為這是桃花醫院找到的托兒,另一派則認為是實事,是藥的問題。
這里的醫生們則頭大如斗,他們竟然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憑借著他們多年的經驗,這些人根本就不是桃花醫院的托兒。
面面相覷的醫生們最后一致決定,把這些出現意外癥狀的人送到治療中心觀察。
當然,所謂治療中心也只是臨時的,只是他們工作的一個場所而已。
“擦,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啊。”桃花醫院的警衛室里,賈胖子扇著扇子,依然汗如雨下。
之前的一幕他全看到了,而且是興災樂禍,當看到這些病人被送走時,這家伙還樂滋滋的道:“這就叫兔子的尾巴長不了。”
此時,林月也站在桃花醫院的警衛室里,秀媚一撇,淡淡道:“你說什么?”
“我說我胖子三生有幸,能得到你的垂青。”看著剛來不久的林月,賈胖子獻起殷勤。
“帶我去見師父。”林月道。
“那咱們的燭光晚餐…”胖子小聲道。
這林月像徐一凡一樣,天生克他,在她的面前,作為惡少的他就是被威脅的小娘們。
“以后再說。”顯然,林月有急事要見林北凡,而她是從醫科大的別墅徒步走來的。
賈公子哀怨的看了眼林月,道:“擦,正事要緊。”
說著,這胖子還真就前面帶路,朝著桃花醫院走去。
此時的林北凡站在桃花醫院的樓頂,負手而立的他身后站著面色凝重的賈古文和喬天生等人。
而這些人,均感覺此時的小林哥高大威猛,鎮定自若,卻沒有人看到他嘴角揚起的那道要多猥瑣便有多下流的齷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