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市長居住的小區依然如往常一般,只是來往的人們看向刑市長家的目光中帶著戒備與惶恐,似乎一時間,人們還難以將這位強勢的市長大人落馬的消息消化。
房子沒變,變得只是人去樓未空,而且有新人入住。
沒有人知道,房間內,一道女人時而婉轉悠揚,時而低沉壓抑的呻吟聲回蕩在房間里。
“啪啪…”猛烈的撞擊聲,伴隨著斷氣般的呻吟聲,讓人浮想聯翩。
直到半個小時后,本屬于刑市長的臥室里,一個女人喘息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胸部散落著一些粘稠的液體。
同樣,一個大概只有二十歲的男人趴在女人身上,汗流浹背的他也喘息著,不時的討好的看著身下的女人。
“水月姐,我強壯吧。”男人帶著獻媚般的笑容,吃吃的看著身下滿足的水月。
水月眨眨眼,滿足道:“錢在抽屆里,不多,只有五萬塊,省著點花。”
“好來…”年輕的男人立即起身,從床頭柜里的抽屜里拿出五萬塊,坐在床邊的他撫摸著水月日漸老化的身體,言不由衷道:“水月姐,你真美…”
“拿錢滾吧,以后再說這樣的話,你就不用來了。”水月突然冷著臉,不帶絲毫感情的說,她不容許別人欺騙她,即使這個謊言帶著善意。
看到水月變色,男人慌了,急忙道歉,“水月姐,我不敢了,下次不會了。”
“滾…”水月的心情并不好。
見水月真的生氣了,年輕的男人慌張的抓著衣服,一邊胡亂的套著,一邊慌不擇路的往外逃去。
此時,徐一凡獨自一人來到水月的住外,恰巧碰到慌張的跑出來的年輕男人。
兩個人不出意外的撞到一起。
年輕男人心里憋著一肚子氣,怒道:“你*媽¥的,不長眼…”
恰巧,徐一凡的心情并不好,在小林哥那里受得怨氣,滔滔不絕的全部發泄到年輕男人的身上。
年輕男人動口,徐一凡則直接動手,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年輕男人摔到樓梯口,并且順著樓梯滾了下去。
他則頭也不回的進了刑市長家。
此時,水月只穿著一件銀白色的睡衣,看到徐一凡進來,她并不驚訝,道:“你不該動手。”
“怕他摔壞了?”徐一凡淡淡道。
“是。”水月道,“再找這樣一個聽話的人不容易。”
“我給你找一個。”徐一凡玩味道。
“說正事吧。”水月轉移話題,率先在沙發上坐下,示意徐一凡也坐下。
徐一凡坐在水月對面,道:“我想知道咱們合作的基礎是什么?”
“我能提供給你在南市的一切。”水月肯定道。
看著自信滿滿的水月,徐一凡沉默了一會兒,道:“不見得吧,連你老公都被林北凡給整趴下了。”
聽到刑市長,水月的臉色又冷了幾分,道:“他只是一步棋而已,是時候淘汰了。”
“我的技術和實力你不用懷疑,現在就缺你這股東風,如果你能借給我這東風,我有信心也有能力在南市站穩腳跟。”徐一凡道。
“你想要什么?”水月緩緩道。
“我想知道有關林北凡的一切,以及你能提供給我的東西。”經過思考,徐一凡認真道。
這時,水月站起來,邁著輕飄飄的慵懶的步伐朝著臥室走去,背對著徐一凡的她打開保險柜,轉頭道:“你想要看的東西都在這里面,看吧。”
徐一凡倒沒有客氣,果真拿著里面的文件認真的研讀,越看到后面,他的表情就愈加的放松。
“沒想到,水月姐和清明會的關系如此親密。”徐一凡感嘆道,有這層關系,他完全可以借刀殺人,一報心頭之恨。
南市醫科大的別墅里,萬思琪出了臥室,只剩下林北凡和受傷的萬南天。
“據我所知,水月和清明會老大的關系莫逆,狂獅之死,雖然暫時解決了南市的問題,但以后恐怕會有更加強烈的暴風雨。”坐在萬思琪的床上,萬南天表情凝重,雖然不愿意相信,但這個女人確實有這份能耐。
林北凡掏出兩根煙,扔給萬南天一根,兩個人各自點上了,深深的吸了一口。
吐了口煙,林北凡認真道:“你是說這個水月狼子野心,連徐一凡也敢利用?”
“他們也算是一個層次上的人,談不上利用,最多是互相利用。”萬南天肯定道。
林北凡像是恍然大悟般的點頭,道:“他們來南市,肯定會引起另一場風雨,你還是出去躲躲吧。”
小林哥不是在虛張聲勢,不得不承認,萬南天有實力,但與京城來的徐一凡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這就是權勢的差別。
況且,他還受傷了。
“那你怎么辦?”萬南天問道。
深吸了口煙,這神棍的野心露出來了,道:“南市總得留下個撐局面的,放心的把兄弟們交給我,我會保證他們健康的活著。”
“你不怕他們?”萬南天再次問道。
林北凡搖了搖頭,挺直了腰,道:“我和你不同,或許你也知道除了硬實力,我還有軟實力,莫說一個徐一凡,就是徐中正來了,我也不給他面子。”
“小琪怎么辦?”看來,萬南天真的無心南市,最近這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他控制之外,一個更大舞臺正在南市搭建著,而這個舞臺已經不再屬于他。
林北凡想了一會兒,道:“小琪的病還要治療一段時間,如果你放心,就繼續讓她在我這里,我不敢保證什么,唯一敢保證的是,只要我不死,他們就別想踩著我傷害小琪。”
得到了小林哥的保證,萬南天鄭重的點點頭,拍了拍林北凡的肩膀,道:“南市的兄弟就交給你了,如果可以,我想替兄弟們求個職,能不能讓他們加入桃花衛隊?”
“這個…”一聽這個,林北凡心里樂開了花,但他又一陣猶豫,期期艾艾道,“桃花衛隊是負責保護桃花醫院的,如果兄弟們加入其中,難免會因為一些事情出現傷亡,這恐怕…”
萬南天之前還以為小林哥有難處,聽到傷亡,現在他爽快的一笑,道:“都是出來混的,傷亡是無可避免的,只要你一句話,要還是不要?”
林北凡一咬牙,一跺腳,再狠狠的抽了口煙,道:“您放心,只要有我吃的,兄弟們就不會餓著。”
這是小林哥的保證,一個神棍的保證。
萬南天走了,而且沒有告訴小林哥他的去處,甚至萬思琪都不知道。
小林哥感覺好久都沒有去一趟錢柜了,送走了萬南天,這神棍開著獵豹車,晃晃悠悠的總算安全的抵達錢柜。
一看到小林哥來到了,錢柜的老人們一個個心花怒放,特別是那些漂亮的小姐們,別看一個個的平時裝清高,但小林哥一來,她們就揭開那層高貴的面紗,蒼蠅般的貼上來。
林北凡樂得其中,就差左擁右抱了,不時聳聳肩,張張手,裝作無意的觸碰一些高山和翹臀,這感覺,賊棒。
寡婦卿習慣坐的角落里,她冷視著眉開眼笑的小林哥,哼哼了幾聲,沒有說話。
占足了便宜,林北凡才推開眾人,來到寡婦卿面前,并且打了個響指,道:“來瓶人頭馬,要真的…帳算在老板頭上。”
這一次,與往日不同,寡婦卿沒有反駁,真讓侍者給小林哥上了瓶人頭馬。
林北凡先給寡婦卿倒了一杯,然后自己倒了一杯,輕押一口,看著眉頭微皺的寡婦卿,道:“你是不是碰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你怎么知道?”寡婦卿反問道。
“看你悶悶不樂的,我心疼,有事你盡管說,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頭都不皺一下。”林北凡信誓旦旦道。
寡婦卿風情萬種的白了林北凡一眼,道:“梁重陰魂不散的又回來了。”
“他不怕死?”林北凡詫異道。
“狂獅都死了,他自然就沒危險了,所以,也就回來了。”寡婦卿解釋道。
“噢…”林北凡點點頭,煞有其事,問,“他又騷擾你了?”
押了口酒,寡婦卿目光迷離,道:“你來之前,他來過這里,來求我了。”
“你心軟了?”
“老娘像心軟的人嗎?”寡婦卿不由自主的就要示威,瞪著小林哥,道,“他想讓我回心轉意。”
“那是癡人說夢。”林北凡道,“你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你從我身邊搶走。”
寡婦卿翻了個白眼,倒沒有反駁。
林北凡打蛇上棍,嘿嘿一笑,道:“寡婦卿,不如這樣,咱們把事辦了,他就死心了。”
寡婦卿小口喝著酒,幽幽道:“這也是個辦法。”
“絕對是個好辦法。”林北凡喜上眉梢。
寡婦卿大口喝掉杯中美酒,鄭重看著林北凡,道:“想要我,你有嫁妝嗎?”
聽著寡婦卿的話,林北凡一怔,隨即豪氣頓生,道:“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一切隨你開口。”
“真的?”寡婦卿狡黠的眨著眼睛。
“大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林北凡拍著胸脯保證道。
寡婦卿環視著周圍的喧鬧的人群,確定沒有人聽他們談話,壓低聲音道:“我要你為我一統南市。”
“沒問題。”林北凡爽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