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萬思琪被人騷擾的林北凡,他的臉當即拉下來,要知道,萬思琪可是他內定的女人,這神棍更是邪惡的想了個蘿莉養成計劃,如今,竟然有人敢調戲她,是可忍,孰不可忍。
留下停車的大名星莊小蝶,林北凡跑進了醫科大。
還好,保安很不盡責的沒有攔他。
進了校門,大約三十多米處,一顆參天古樹下,巨大的樹冠讓這里一片陰涼,小蘿莉雙手插腰,雙腿微微叉*開,彪悍的模樣,甚得幾分寡婦卿的真傳。
看到萬思琪沒有吃虧,林北凡這神棍反倒不急了,掏出一根新買的萬路寶香煙,叼在嘴里,靜靜的抽著,一只腳還抽風似的抖動著,整個就是一個痞子形象。
跟萬思琪說話的那人帶著一幅黑框眼睛,高挑的個兒有一米八還要多,長長的頭發像是經過大氣層般,全部倒豎著,而他正在俯視著萬思琪,端是以強欺弱。
本來,要上去幫忙的寡婦卿看到林北凡,不由得,又退了回去,抱著一幅看戲的心態。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但我鄭重的告訴你,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你離我遠點,要摸我,等下輩子吧。”萬思琪一臉的彪悍,著實讓人大跌眼鏡。
這人扶了扶眼鏡,俯視著萬思琪,道:“我只是想摸摸你的手腕而已,用不著反應這么大吧?”
悶騷,這絕對是個悶騷的家伙,在大街上碰上個美女,要摸人家,還而已,這家伙的腦袋讓門給擠了。
“那我讓你把褲子脫了,你脫嗎?”萬思琪不甘示弱,聲音雖然不大,但抗不住有人給她撐腰啊,微昂的下巴,有種說不出的可愛。
“這怎么行,有違常理。”年輕男人否定了,還是真勾勾的注視著萬思琪,道,“我只是聽說,你每個月都有那么幾天不舒服。”
騰的一下,萬思琪的臉紅了,隨著年紀的增長,她也逐漸體會到了大人的麻煩,每個月確實有那么幾天,沒想到眼前這個流氓竟然說出來了。
“流氓。”萬思琪罵一句。
這句話,正好被莊小蝶也聽到了,不由得,也隨口道:“這就是個流氓。”
“嗯,我看也是。”點點頭,林北凡肯定了兩個人的想法。
“你不過去幫忙?”林北凡急匆匆的來,卻駐足而立,明顯有看戲的意思,看著如此不急不徐的林北凡,莊小蝶問道。
“不急。”林北凡道,這神棍心想,英雄救美要出現在最危及時刻,那樣才會在美人心中造成不可磨滅的印象,現在火侯還不到,需要慢慢熬。
“我不是流氓。”這人再次反駁,道,“我只是想難證一下,有沒有人可以治好你那不舒服的幾天。”
怒了,萬思琪徹底怒了,見過死皮賴臉的,就沒見過這么無恥的,這人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你再不走我叫警察了。”
“你就讓我看看嗎?”顯然,這人沒走的意思,竟然上去要動粗。
小林哥哪能讓自己的禁臠給一禽獸碰到,這神棍當即快步匆匆,甚至喘著氣朝著萬思琪跑去,還一邊大聲喝止道:“呔,何方歹人,休得無禮。”
這一句,直讓寡婦卿和莊小蝶輕笑,這家伙,太能演戲了。
萬思琪一見林北凡出現了,邁開步子就撲到林北凡的懷里,還一邊訴苦,“哥,這個流氓調戲我,為了你未來的老婆,扁他。”
汗,萬思琪為恐天下不亂。
“不對啊,資料上說她只有一個姐姐,沒有哥哥啊。”這人喃喃自語,低著頭,微皺著眉頭,疑惑不已。
本來,他的爺爺告訴他有人竟然能治好千古絕癥,他還不相信,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從英國匆匆趕回來,竟然碰到了萬思琪,一時興起,他就想驗證一下老人說得是不是真的,于是,就發生了剛才的一幕。
“我說,這位兄弟,你欺負我妹妹,這帳怎么算?”林北凡就是地痞無賴,叼著煙,仔細的打量著眼前這人。
正面看,一幅黑框眼鏡,外加凌亂的且上豎的頭發,再有一雙明亮的眼睛,簡直就是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
“我怎么欺負她了?”這人感覺很冤枉,明明是一片好心,變成了強迫欺壓,要知道,他的醫術也是很高明的,在英國,那是有小華佗之稱的。
“怎么沒欺負,當眾調戲女人,你還有理了。”林北凡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他是個無理都能找來三分理的人,何況現在證據在手,見這人不承認,這家伙叫開了,大聲道,“大家都來看看,難道醫科大就出這種素質的學生嗎?”
本來就有駐足圍觀的好事學生,經林北凡這一鬧,圍觀的人更多了。
“嗨,同學,這是怎么回事?”
“士風日下啊,看見戴眼鏡那哥們了嗎,愣是要拉人家小姑娘的手,還當面說人家每個月有那么幾天不舒服。”
“靠,這人怎么這樣,我得換幅眼鏡去。”
“呃…換眼鏡干嗎?”
“都是帶眼鏡的,還是黑框眼鏡,這人這么悶騷,替帶黑框眼鏡的人丟人,所以,我不能和他同流合污。”
“不是,不是,我這是出于好心。”見圍觀的人越來越來,這人有些結巴的說。
“好心,好心就要非禮素不相識的小姑娘?”
天啊,天地良心,還真有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林北凡感激的看著這位哥們,直把人看得不好意思了,才煽風點火道:“士風日下啊,丟大學生的臉啊。”
“我不是學生。”
“那就是丟年輕人的臉啊,丟中國人的臉啊。”林北凡不依不饒。
“哎…那不是莊小蝶嗎?”
“嘩…”一下子,多數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莊小蝶的身上,在眾人矚目中,莊小蝶來到林北凡的身邊,倒沒有添油加醋,如實說道:“我確實見到這位說過不雅的話。”
頓時,聲討聲一片,偶像都發話了,那還能有假。
眼前這位被說得豬狗不如,禽獸不如,甚至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如若放到以前,得處于極刑還不甘心。
長期在國外,而且人家一心只讀勝賢書,哪見過這陣式,頓時慌神了,結結巴巴道:“我…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那就是故意的啦?”
“不是不是,也不是故意的。”黑的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這人算是見識到國語的強大之處。
“也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心的。”
反正,人們一致認定這個可憐的海龜非禮萬思琪了。
萬思琪趴在林北凡的懷里,吐了吐舌頭,可愛道:“哥哥姐姐們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林北凡摸了摸萬思琪順滑的頭發,道:“都是你惹的禍。”
“我也不知道后果會這么嚴重,只是玩他一下嗎?”
聽到這句話,林北凡汗毛倒立,這小丫頭,玩人有這么玩的嗎,會出人命的。
“我說兄弟,都是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林北凡嘆息著,仿佛和他同為人,有無比的羞恥感,“這樣吧,你不是說明妹妹每個月有幾天不舒服嗎,那你就來看看,你能治了,這件事情就算完,你要治不好,別怪我不客氣。”
終于,這神棍又找到欺負人的快感。
眼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是他搶著要看小姑娘的,如今算是騎虎難下。
最會表演的不是林北凡,反倒是萬思琪一步三回頭,怯怯的挪到這人面前,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洋脂如玉的手腕,如此簡單的動作,她卻露出嫌惡的表情,著實讓人心疼不已。
不顧眾人憤怒的眼神,殺人的目光,這人煞有惹事的替萬思琪號起脈來,閉目凝神,還真有幾分大家風范。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人眉頭越皺越深,汗越冒越多,心中感嘆,老爺子果然沒有騙他,任他醫術有成,怪病見過無數,他對萬思琪這脈相卻是無解,不是無解,而是開不出藥方。
她能活到現在,都是個奇跡,而看目前的狀態,還要繼續活下去。
雖然無解,他倒不愿意錯過這個學習的機會,點點頭,凝重道:“把另一手給我。”
“靠,光天化日之下吃人豆腐。”觀眾不樂了,做人不能無恥到這種境界。
萬思琪卻怯怯的回頭看著怒氣騰騰的林北凡,委曲道:“哥,還給他看嗎?”
看著這人期待而又疑惑的目光,林北凡道:“看,給他看,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別怪我不客氣。”
“噢。”像是有了底氣,萬思琪又極不情愿的挽起另一只袖子,把手遞給了這名青年。
依然是極認真的號脈,脈像極亂,五臟六腑都衰竭了,而面色白里透著粉紅,顯然是生命力旺盛的模樣。
“到底是什么樣的藥方能起到起死回生的效果呢?”這人疑惑了,徹底震驚了。
五分鐘后,萬思琪抽回手,不理會怔怔的青年,回到林北凡的身邊,嘟著嘴,裝作不樂的樣子。
“喂…你看出什么來了?”林北凡發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