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一切都是為了平衡
徐嫣月甩了甩林北凡得逞的咸豬手，結果沒有甩開，不由得轉頭注視著露著玩味笑容的林北凡，道：“放開。”
“不放。”林北凡斷然拒絕，爺債子還，這算是阻撓他殺向刑市長家里的一點利息。
“信不信我讓你今生不得安寧？”見林北凡吃了稱砣鐵了心，徐嫣月冷冷的道。
誰知，林北凡收斂笑容，很是認真道：“那我謝謝你走進我的生活，令我的人生變得五彩繽紛。”
徐嫣月無語，這家伙就是個無賴，直到走到車前，林北凡才松手了。
車里，林北凡平靜的道：“你姥爺什么意思？”
“無可奉告。”
“噢，那我就按照他的意思辦了。”林北凡閉著眼睛，緩緩的說。
開著車的徐嫣月手一哆嗦，撇了渾然無事的林北凡一眼，道：“你隨意。”
很快，當兩個人親密的出現在徐嫣月的公寓時，這一幕讓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目灼灼，若有深意的看著兩個人。
渾身濕露露的林北凡坐在徐嫣月的沙發上，無力的靠著沙發后背，就是不說話。
老人倒是不急，他在等，等林北凡問為什么。
偏偏，林北凡打定主意，這個神棍吃定了老人需要他的幫助，既然有殺手锏，那自然不需要先泄底氣。
足足有五六分鐘，兩個人沉默不語。
“林北凡，你現在很生氣嗎？”老人開口，直擊林北凡真實的內心世界，一語洞穿他極力隱藏的滔滔怒火。
小林哥是誰，怎么可能在談判對手面前表露真實的心聲，這神棍嘴角一翹，露出七顆雪白的牙齒，道：“不生氣，我為什么要生氣，有人為了利益能把自己的孫女賣了，和他一比，我算哪蝶菜？”
一陣冷嘲熱諷，林北凡絲毫沒把眼前這個老人當成手握重權的上位者。
“嫣月都跟你說了什么？”老人看了一眼靜如止水的徐姨月，淡淡說著。
“其實，我就搞不明白了，嫣月賊漂亮的一個大姑娘，你怎么就舍得犧牲她呢？”林北凡端詳著直如標槍的徐嫣月，嘖嘖道，“你看，相對一個男人來說，她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極品吶。”
“喜歡嗎？”見林北凡不正面回答，老人換了個尋問的方式。
吞咽了口唾沫，林北凡如實道：“不喜歡的是混蛋。”
“那入贅到我徐家怎么樣？”老人稱熱打鐵，也算露出狐貍尾巴，這樣也不會讓徐嫣月太吃虧，或許心理會平衡一點。
“生個孩子要姓徐？”林北凡翻了個白眼，做上門女婿，可是要吃氣滴。
這一點，老人倒沒有要求，隨意道：“姓林也可以，是你的孩子嗎。”
誘惑，還是赤裸裸的，徐嫣月的家勢，最少讓男人少奮斗一輩子。
這家伙思考了一會兒，很是猶豫道：“可能我不會同意。”
老人明白林北凡這是胡攪蠻纏，耍賴打潑，算是一種變相的報復，這家伙還真記仇，“好了，說點正經事。”
沉默，我就是不說話。
“刑市長動不得。”老人先奠定了兩個人談話的基調，轉而自顧的解釋道，“上面的人已經出手保他了，那些人，我也動不了，其中的關系比較復雜，不是現在的你能明白的。”
“我有證據也不行？”聽著，林北凡忽然道。
老人注視著前方，自然道：“國家一直在追求法制化，但相對來說，這只是對于普通人的，整個官場缺乏強有力的監督機制，或者還不夠完善，相對來說，還是人治，只要是人治，就有派系之分，所以，刑市長的事情需要一個比較長的過程。”
“可有解決的辦法？”思考過后，林北凡不自覺的問。
“當然有。”這時的老人轉頭看著林北凡，道，“你入贅我徐家，娶了嫣月，我會幫助你建起一個旁大的經濟帝國，這個時候，你的身份，地位，勢力，實力，都會讓那些人不得不重視，這一來，動刑市長就可以拿到桌面上了。”
“不行。”林北凡斷然拒絕，開玩笑了，他豈會為一棵樹，而放棄了整個森林。
“為什么？”
“我已經有好幾個女人了。”林北凡拿出殺手锏。
豈知這個老人竟然相當開通，緩緩道：“男人有幾個女人很正常，我不介意這點。”
“我介意。”一直不說話的徐嫣月突兀的開腔，表明立場。
老人甚至沒有回頭看一眼一臉嚴肅的徐嫣月，道：“只要你點個頭，一切不和諧的聲音都會消失。”
“我說大爺，你也老大不小的，吃的鹽比我吃的米都多，怎么就看上我了？”林北凡心里盤算著，難道老人知道了他的秘密，“難道哥我真的天縱奇材，驚艷奇葩，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絕世強人？”
“還不止這些。”老人肯定道，“你偽裝的很好。”
這句話，頓時讓林北凡緊張了，如果讓老人知道了全技能手表的事情，那還不巧取強奪，外加威脅暗殺？
“你…你這是什么意思？”
老人不懂林北凡為什么有點緊張，“我是說，你有點小小的良心，人心換人心，你是個很好的男人。”
“是個好女婿吧。”小林哥有點小得意，他的良心確實不是一般的好。
“是的。”在老人看來，這樣能力強大的人，而本性又不壞，甚至能用好來形容，不作女婿可惜了。
“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嫣月不同意，我也不會強人所難。”林北凡笑道。
“我的勢力對你沒一點吸引力？”老人若有所指。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堂堂八尺男人，豈會吃軟飯？”林北凡的心在滴血，心中吶喊著，“讓權勢來得更猛些吧。”
“這個不急，兩個人處處就會有感情了。”強攻不下，強扭的瓜也不甜，老人轉而道。
“我想知道，刑市長什么時候能動？”林北凡也不愿意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問到本質問題，“咱們只是合作關系，你不能讓我打虎，還給我出手的限制。”
“我說過了，等你的財、勢達到相當強大的程度時，就可以動手了。”老人也坦誠相告，畢竟，刑市長確實是危害國家的害蟲，只是這條蟲還有幾分‘法力’而已，一時間難以消除。
“其實，咱們可以合作一下。”聽到這條消息，林北凡提議道。
“怎么合作？”老人也饒有興趣，不知道這個年輕人肚子里賣的什么藥。
“比方說，我出面開辟江山，你給我派個助手如何？”林北凡稍稍透露一點兒。
考慮了一會兒，老人道：“可以，也不是行不通。”
“那就派嫣月怎么樣？”林北凡露出了狐貍尾巴，制服誘惑啊。
“這不行。”老人否決了。
林北凡急了，表面上卻是詫異，道：“為什么？”
“我本是要將她嫁給你的，誰知你還不愿意，那我就沒辦法了，總得給她另找個女婿吧，讓別人看到了，還用嫁嗎？”老人揶榆道。
林北凡眼睛一轉，計上心頭，笑著道：“那也不是沒有通融的辦法，既然你這么開通，只要不讓我入贅你徐家，我還是很愿意娶嫣月的。”
這倒是真心話，哪個男人不愛美女，況且，絕對的誘惑面前，人是會變的。
“中國可是一夫一妻制的國家。”老人提醒著，雖然他嘴上說不介意，但骨子里卻是一個老封建，哪有真把子孫往火炕里推的家長。
“沒關系。”林北凡挺了挺胸，挺MAN，道，“最多我吃點虧，加入阿拉伯籍。”
老人無語，他知道阿拉伯國家是一夫多妻制的，這林北凡還真能侃。
“成交了。”老人爽快的答應了。
這倒讓林北凡頓時感覺掉進陷阱里，有種無法掙扎的感覺，不會被這個老謀深算的老狐貍算計了吧？
林北凡這樣想，狐疑的打量著眼前的老人，道：“真的？”
“此話不假。”
“你也同意？轉頭看著徐嫣月，林北凡緩緩道。
“我能反抗嗎？”徐嫣月語氣怪怪的，一反常態的沒有保持著一張冷臉。
“狼狽為奸？”林北凡徹底疑惑了，按道理，徐嫣月應該有巨大的反彈才是，竟然就這么答應了，怪哉怪哉。
“好了，不要多想，我把嫣月嫁給你，并無加害你之心。”
林北凡晃然，直言不諱，道：“我說，你不是家中無男丁，沒有接班人，或者子孫都不爭氣，沒一個給你撐臉面的？”
對此，老人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但凡可以，他不會讓徐嫣月從政，“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建立自己的核心圈子，同時，建立自己的勢力。”
“然后呢？”
“然后打倒刑市長，進一步調查歐陽雨涵下落。”老人如是道。
老人沒說，在刑市長背后還有一個可怕到極致的強大勢力。
提到歐陽雨涵，林北凡變得一片冰冷，道：“事勢我會想盡一切辦法來建立，到時，希望不會發生今天晚上的事情。”
“那要看你達到何種程度。”
“十個萬南天也不會及我。”林北凡鄭重道。
“我靜侯佳音。”老人轉頭看著徐嫣月，道，“嫣月，送送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