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館外的暴動漸漸平息,詭異的是,胡天南的運氣出奇的好,第三局的依然比林北凡的牌面要大。
此時,賭技附身的小林哥每個毛孔都散發著無與倫比的自信,這才是賭技的最高境界,以勢壓人,不戰而屈人之兵。
胡天南的賭術確實很厲害,不過悲哀的是,他碰到了更加厲害而近乎于神的林北凡,前兩局都在必勝的前提下莫名其妙的輸了。
如果說,第一局是小林哥威脅于他,輸得心不甘口不服,那么第二局就只能用詭異來形容了,胡天南縱橫賭界多年來,心志不可謂不成熟,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偏偏就載在南市這一灣淺水里,這不能不說也是一種“造化”。
一而再的認輸,對胡天南是一種純粹的精神打擊,而小林哥表現出來的自信對他有一種極為嚴重的壓迫感。
“第三把還用賭嗎?”自信的林北凡不經意的話語都帶著強烈的暗示性。
胡天南精神晃乎,眼冒金星,感覺天玄地轉,使勁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我認輸。”
這一次,他再次看到了林北凡的牌面比他的“大”。
見胡天南三局占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均是最后關頭認輸,劉吉慶叭噠叭噠的抽著煙,低著頭,沉默的離開。
這種局面絕對的出人意料,萬紫凝緊握的手突然松開了,不知不覺中,她的手心滲出細密的汗珠。
整個體育館內外的觀眾都呆住了,這種莫名其妙牌局,著實讓他們不可理解。
誰也沒有注意到,林北凡朝著看臺的寡婦看了一眼后,靜靜的離開。
本來激烈的碰撞沒有看到,本來要損失兩億六千萬的萬家不僅沒有一分損失,還贏了兩億六千萬。
這讓萬紫凝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天地的好消息。
而一直呆在林北凡身邊賈公子則小眼亂轉,等到林北凡離開后,他才翻開林北凡的牌,再看看胡天南的牌,對比完畢,心神強大的賈公子抹了把汗水,喃喃道:“擦,高人不愧是高人,這都行。”
胡天南回到貴妃樓,第一時間就出現在劉吉慶的辦公室里。
“你不想解釋嗎?”抽著煙的劉吉慶看不出絲毫的不悅,更沒有損失兩億六千萬的肉疼感。
而胡天南知道,兩億六千萬對劉吉慶來說,這絕對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日后很可能因為此事而一蹶不振。
“結局已定,我的解釋會顯得蒼白無力,你還要聽嗎?”苦笑一聲,胡天南面色蒼白,不禁搖了搖頭。
看著唉嘆不已的胡天南,劉吉慶淡淡道:“我想聽。”
“這一次,我輸得心服口服,賭不緊要技術,更要緊的是心理,對方心神強大,影響到了我的判斷。”這倒不是胡天南找理由,而是事實如此,一直以來,他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種人的精神力足以影響到其他人,顯然,小林哥就是這樣一個強大的存在,所以,他輸的心服口服。
“你出去吧。”擺了擺手,劉吉慶愈發的平靜。
劉吉慶越是表現的正常,胡天南就越忐忑,逃似的出了的劉吉慶的辦公室,不禁抹了把額頭冒出的汗水。
與此同時,南市市政府大院里,刑市長坐在辦公室里,眉頭緊皺著,之前沏的上好雨前龍井不知不覺都涼了。
警察局的宋局長同樣坐在辦公室里,自言自語道:“算計人者,人恒算之,天算不如人算啊!”
“砰砰…”輕微的敲門聲讓出神的宋局長恢復過來,恢復到威嚴的模樣,清了清嗓子道,“請進。”
推開門,嚴肅的徐嫣月邁著輕松的步伐進了宋局長的辦公室,道:“宋局長,我認為警方應該加大對南市的監控,以防…”
“以防有人借機鬧事?”宋局長接著道,略微沉吟,以表示的他這位一把手慎重后,他一拍桌子,道,“通知全局上下,嚴密監視南市的情況,如有不法份子借機搗亂,嚴加處理。”
兩個很默契的沒提南市賭神大賽的事情。
也就在兩個人達成一致的五分鐘后,南市百分之八十的警力都分散在南市的街頭小巷,嚴然進入一級戒備狀態。
與警察們的緊張,劉吉慶的陰沉不同,此時的萬家像是久病而愈的老人一樣,略帶輕松,而又喘息的長出了一口氣。
“你確定那個人就是林北凡?”坐在床上,萬南天的臉色已經不那么蒼白。
“應該就是。”雖然不待見林北凡,不過萬紫凝還是實是求是的說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萬南天也是一陣沉默,良久之后才正色道:“通知下去,嚴加戒備,防止劉吉慶狗急跳墻。”
“妹妹還留在林北凡那里嗎?”萬紫凝不答反問。
“現在正是危險期,以防萬一把她接回來。”萬南天肯定答到。
“我這就去辦。”說著,萬紫凝獨自離開萬南天的房間,出了萬家別墅,此時的她控制不住的輕輕的松了口氣。
錢柜,林北凡坐在寡婦卿的辦公室里,大搖大擺的拿著一瓶XO自斟自飲著。
“你知道這瓶酒多少錢嗎?”回到錢柜,寡婦卿剛打開辦公室的門,就發現小林哥正拿著她珍藏的美酒,心疼的嘴角抽*動幾下。
“怎么也值個千八百的吧。”林北凡無所謂道,牛飲般一口喝了一杯。
寡婦卿一陣肉疼,瞪著林北凡,心疼道:“這可是十五萬三千塊一瓶。”
咂咂嘴,林北凡詫異的看著和普通XO沒什么區別的酒瓶,下意識道:“也不太好啊,不會是假的吧。”
“假的?”寡婦卿氣急,上前幾步,一把奪過這最后一瓶XO,道,“你給我留點兒。”
渾然不在意的林北凡慢悠悠的站起來,叼著一根萬寶路香煙,指桑罵槐道:“寡婦卿,你這是卸磨殺驢。”
此時,寡婦卿才想到就是剛剛林北凡替她贏了兩千萬,只見她兩眼一翻,道:“兔死狗烹的道理你不懂嗎?”
說著,寡婦卿快速的把酒瓶蓋上蓋子,小心的放到酒柜里。
誰知,小林哥無息無息的“飄”到寡婦卿身后,賴皮的從背后摟住寡婦卿,一表深情,道:“寡婦卿,你知道嗎,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就不會出手。”
“愛出不出。”嘴里倔強的說著,寡婦卿的熟透的身體卻微微的輕顫幾下,最終沒有推開意圖不軌的林北凡。
“為你付出,我不求回報。”林北凡“一往情深”,小腹下的那根神棍已經蠢蠢欲動了,整個人渾身一陣燥熱。
“那正好。”寡婦卿回眸一笑,端是嫵媚動人,“本來我就沒想過要回報。”
“嗚…”紅潤的櫻唇被霸道的林北凡攻陷,寡婦卿極盡渾身所能也未能躲開,接近一分鐘的濕吻后,寡婦卿喘著氣,渾身無力的靠在林北凡身上,道,“這是白天,況且…”
石女…他媽的石女…明天晚上老子就給你破了…
心有不甘,林北摟著渾身酥軟的寡婦卿,一只手順著上衣與束腿裙的交界處狠狠的鉆進去,突襲兩座山峰。
這時,被偷襲的寡婦卿渾身又是輕微一顫,無力的瞪了林北凡一眼,警告道:“占老娘便宜,不要得寸進尺。”
雖然是警告,但媚眼如絲的寡婦卿更像在誘惑渾身燥熱的小林哥。
快速的捏了幾把,林北凡越發的堅定要把熟透了的寡婦卿推倒,這樣美麗的女人獨守空房,絕對是男人的錯,知道錯了,就要改…
“放開我。”寡婦卿軟聲細語,她清晰的感覺到林北凡那條神棍鼓脹漲的頂在她的臀部,而且在那道夾縫中,有越陷越深的趨勢,如果任其發展下去,她就要淪陷了。
“不放。”這時候,林北凡要是主動放開了,就是傻瓜,這個聰明的神棍又怎么會按照寡婦卿的意思做呢。
“放開我,贏得錢分你一半。”寡婦卿極盡誘惑。
“真的?”林北凡半信半疑。
“當然是真的。”為了讓林北凡松開手,寡婦卿認真的道。
“那也不放。”林北凡一口回絕,這神棍聳動腰部,這感覺,爽歪歪,厚顏無恥道,“連你都是我的,那錢自然不用說了。”
一計不成,寡婦卿只能轉移林北凡的注意力,嚴肅道:“放開我,有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要不然你真的跟著我討飯了。”
“這樣說就成。”打定主意,林北凡要占便宜占到底,石女怎么了,也是能碰的。
“這樣你不難受?”寡婦卿翻了個白眼,剛想挪動挪動身子,偏偏臀部又有根硬綁綁的東西頂著,搞得她也一陣麻癢。
“我忍…哥是純潔的。”林北凡道。
“那你忍著吧。”寡婦卿干脆不再反抗,努力讓起伏的心情平復下來,組織下語言,道,“咱們這次把劉吉慶徹底得罪了,到了勢不兩立的地步。”
“我知道,反正已經得罪了,再得罪一次也沒什么。”林北凡的心情也變得沉重了,這與他的最初的目的完全不符。
樹欲靜,而風不止。
“如果劉吉慶要反撲的話,咱們首當其沖。”錢柜距離貴妃樓太近,寡婦卿如是道。
“哼,那我就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雖然頭疼,不過這神棍在漂亮的女人面前,又怎么能示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