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殺氣四溢的萬紫凝敗下陣來,她無力的退后三步,美眸一直盯著不斷施針的林北凡。
見萬紫凝退后了,徐嫣月警惕的擋在林北凡身后,隔行如隔山,她知道,此時的林北凡肯定到了關鍵時候,打擾不得。
人體分為五臟六腑,以及中醫理論中存在于人體中央的三焦經。
眼看著小蘿莉萬思琪就要耗盡最后一滴生命力,林北凡眼疾手快,快速絕倫的拔出十一根金針,按照五臟六腑的位置制住直十一處大*穴。
隨著金針帶著道道的殘影扎進萬思琪的體內,本來痛苦難奈的她再次恢復平靜,蜷縮的身體慢慢舒展開來。
林北凡拿著十二根金針中最短的一根駐足在雙目緊閉的萬思琪身前,渾身輕輕的顫抖著,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活力,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氣場由左半身子到右半身子的形成小周天的循環,以及承載著生命力的鮮血由肝臟進入心臟,再由心臟帶到身體各處,奇妙的循環著。
醫技附體的林北凡知道,只要他手中的金針扎進萬思琪的三焦經中,必須要扎破他自己的右手與之連為一體,此之為渡氣。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林北凡就將這枚最短的金針扎進小蘿莉的心口處,而他也絲毫沒有猶豫,扎破右手,與小蘿莉關連到一起。
中華民華是世界上歷史最為悠久,最偉大的民族,中醫理論中講究精氣神,而金針渡命之法就是將自己本身的元氣渡給生命垂危的病人,聽著神乎其神,但確有其法,只是太過兇險,以至于只在少數人中醫學者中流傳,甚至于傳說中已經失傳,畢竟,這種方法雖然能解一時之危,卻極為損耗施治者的元氣,搞不好就要未老先衰。
這個道理林北凡當然懂,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扎下這悠關可愛的萬思琪生死的一針,他清晰的感覺到身體內的先天元氣源源不斷的順著金針朝著萬思琪體內流去,不斷的滋潤著萬思琪失去動力的心臟,以及枯竭的其他器官。
慢慢的,隨著時間的推移,林北凡頭暈眼花,而他的手卻穩如泰山,緊緊和金針連接在一起。
此時,小蘿莉的氣色越來越好,光潔如玉的肌膚里白里透紅,又恢復到健康的膚色。
峰回路轉的變化讓萬紫凝的臉色變了又變,現在的她既擔憂又興奮,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盯著床上氣色越來越好的萬思琪,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萬思琪的病就要揮之而去。
時間,就這樣過了一個小時。
“嚶嚀…”一道淡淡的呻吟聲響起,萬思琪睜開迷惑的雙眸,第一時間看到了站在眼前,腳步虛浮的林北凡,詫異道,“哥,你怎么在這里…”
見到昏迷不醒的萬思琪醒來,萬紫凝欣喜萬分,急匆匆的上前,伸手一推林北凡,緊緊的盯著大病初愈的萬思琪,關心道:“小琪,你感覺怎么樣了?”
被萬紫凝一推,渾身脫力的林北凡一個踉蹌,雙膝一軟,整個人就要軟倒在萬思琪的床塌邊。
或許,別人根本不知道林北凡付出的是體內十分之一的元氣,換句話說,如果日后調理不得當,付出的就是十分之一的生命,足見這渡命神針霸道之極。
眼見著林北凡要摔倒在地,這時眼疾手快的徐嫣月見林北凡要倒,她一個前沖步,雙臂從小林哥腑下穿過,抱住小林哥,支撐住他的身邊。
“謝謝。”林北凡很困,想睡覺,甚至沒有心思感受背后彈性極佳的雙乳。
“姐,你把哥給推倒了。”沒有正面回答焦急的萬紫凝,萬思琪氣若游絲,心中的擔憂寫在臉上。
“沒事,哥哥累了,小琪也盡快休息。”善意的謊言,林北凡強睜著雙眸,以盡可能的放松迎著小蘿莉清純的目光,道,“小琪乖,先睡一覺。”
“嗯。”小蘿莉吃力的含首,小聲道,“哥哥等我,我會醒過來的。”
說完,萬思琪輕輕的閉上眼睛,直到現在,她都沒有在意身上一絲不掛,她相信林北凡,相信他就等于相信自己。
“扶我出去。”見萬思琪睡下,疲憊萬分的林北凡強打精神,努力的站起來,冷靜下達了一道命令。
三人行,來到萬家別墅偌大的客廳里。
“小琪的身體怎么樣了?”三人落座,萬紫凝美麗的雙眸中透著憂慮與關心。
無力的靠在寬大的沙發后背上,林北凡長長的吐了口氣,掏出一根萬寶路香煙,雙手顫抖的點上,直到深吸了口,才幽幽道:“小琪的只是暫時脫離了危險期而已。”
“那怎么辦?”稍微沉默,萬紫凝緊抿著唇,終于開口問道。
“怎么辦?”撇了眼焦急的萬紫凝,徐嫣月一臉嚴肅的盯著她,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讓林北凡休息。”
其實,只要稍微留意,不…只要眼睛好用,就能看出林北凡的衣服被汗水濕了個通透,而且他雙腿在微微顫抖著,顯然,身體狀態十分糟糕。
而萬紫凝只關心家人的情況,不能說她不對,忽略林北凡的現狀,只能說明這個高傲的女人情商很低。
“不礙事,小琪的身體需要用藥,還是之前那個藥方,以沐浴為主。”一口氣說完,林北凡完全脫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
“你…”其實,并不是萬紫凝情商過低,只是平時的習慣讓她說不出關心的話來,“你…你就在這里休息吧。”
“睡沙發?”徐嫣月冷道,這是典型的卸磨殺驢,變臉未必太快了。
“噢…不。”搖了搖頭,萬紫凝解釋道,“家里有空客房,你扶他到那里休息。”
此時,背靠著沙發的林北凡輕閉著眼睛,呼吸越來越勻稱,很快,兩個女人同樣悅耳動聽聲音消失了。
這個時候的林北凡竟然睡著了。
一轉頭,看到入睡的林北凡,徐嫣月盯著萬紫凝,道:“怎么辦?”
“咱們把他抬到客房。”
說話間,兩個足以讓南市男人們當作性幻想對像的女人抬著林北凡,一起走向萬家別墅的客房。
林北凡這一覺直睡了一天一夜。
當夜幕再次降臨的時候,宋局長坐在警察局的辦公室中,他面前的辦公椅上坐著同樣神情嚴肅的徐嫣月。
“嫣月,你大膽的發表意見,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一夜間,指控寡婦卿藏毒、犯毒的十二名人員全部死在警察局中,這不能不說是對南市警方的挑釁。
深知這是萬南天干的好事,宋局長無力的坐在辦公室里,一時沒有好的處理辦法。
“我認為這是對南市警方的挑釁行為,這種人應該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一如往昔般犀厲,徐嫣月很快的給出答案,其實,她也知道其中的厲害,這樣說無非是讓宋局長盡力而行。
“你也知道咱們的壓力。”不動聲色,宋局長舒情的說了一句,接著道,“這件事情刑市長很震驚,責令咱們公安系統的人盡快偵破此案,如果在規定時間內完不成,南市這起集藏毒、販毒的大案主謀陳可卿就要無罪釋放。”
“局長,我們應該盡快破案,讓不法份子繩之以法。”徐嫣月支持宋局長的決定,隨后又是一臉的婉惜,解釋道,“這件事情你派別人來做吧,我姥爺讓我回趟省城。”
宋局長自然知道徐嫣月的來歷,更加知道她姥爺的通天手段,道:“這件事情你不用擔心,我會派其他同志去完成,你放心的回去就行。”
本來,宋局長不愿意得罪強勢的萬南天,想把徐嫣月推到前臺,以她的身份背景,自然不懼萬家,而他也好和刑市長、劉吉慶交差,誰想到,平時雷厲風行的徐嫣月竟然玩了一招金蟬脫殼,一個太極推手又把矛盾拋回來,偏偏他還不好發表什么意見,心中有苦說不出。
徐嫣月也有自己的私心,見識到林北凡神乎其神的醫術,她想盡快回到省城,和那支撐著偌大家族的佬爺商量商量,檢查身體。
“刑市長,您看這件事情…”坐在刑市長家中,劉吉慶深邃的眸子沒有的半點情緒波動,那個大煙斗依然在手中把玩著。
“他們這是對政府的挑釁,你放心,我會處理妥當的。”刑市長表態,自然是要劉吉慶安心,“不過,你要圖謀發展,還是要真刀真槍的干一場。”
“知我者,刑市長也,咱們兩個不愧為知己。”雖然十二名證人死了,但劉吉慶很高興,把玩著煙斗,道,“咱們想要有更大的發展,確實要邁出這一步,這件事情就是一個導火索,我覺得有必要站出來和萬南天真刀真槍的干一場了。”
“干是要干的,不要影響到社會的穩定。”刑市長一臉笑意,隨意道。
“放心,到時你出來做個和事佬,我和他會以文明的方式決斗。”劉吉慶道。
“不見硝煙的戰爭才是最殘酷的,一切要在控制范圍內,切記…切記…”
“刑市長,你太擔心了,這一次,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讓萬南天一敗涂地。”說著,劉吉慶眼中精芒跳躍,且嘴角揚起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