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三、鳩巢鵲占二零三、鳩巢鵲占二零三、鳩巢鵲占 等了半天,不見雨勢停歇,反而洞里面正有一股股的洪水涌了出來,這里也不能呆了。四人只能冒雨覓路下山。這邊到處是洪水,幸好山勢不是很陡,楊潤能從容應付,三女經過幾個月的訓練,體力也不錯,沒什么困難。
走了半天,雨勢是稍為減弱,在浠浠瀝瀝的下著,現在應該是初夏,天氣清涼,但整天給雨淋著也不是辦法。可是這一帶山勢太過平緩,竟然連個山洞也找不到。四人無奈之下,只能一路朝外走去。走了半天,隨著山勢的越發平坦,已到了大山的邊緣。
轉過一道彎路,朦朧中卻見著半山之上有一座破舊的涼亭,里面依稀坐著五個戴著破舊涼帽,一身黑衣黑褲,身上還掛著盒子炮的人,他們正在里面懶洋洋地吐云吐霧,等待著雨歇。
楊潤打了個手勢,四人伏了下來。黃玉問道:“老公,那五個會是什么人啊?”楊潤仔細觀察了一陣,說道:“應該是那些狗漢奸,偵緝隊之類的。就不知道他們跑到這山里來干嗎?嗯,不如抓來問問。”說著他捋起了袖子,準備動手。
羅綺卻擔心地道:“老公,他們有五個人耶…”楊潤似乎對自己的身手頗有信心,笑道:“就五個漢奸嘖,沒什么的。”他拔出身上的連發手槍。從山里面摔下來,他身上就剩余這把手槍了,子彈也不多,就這一彈盒,平時訓練他也不敢拿出來亂用。短刀有一把,是那黑衣人留下來的,是日本人制造,極為鋒利。不要說有這些武器,就是沒有任何器具,這個假楊潤心里似乎也很有信心徒手都能把這幾個漢奸解決掉。
白如練卻拉住他道:“老公,我們都練了那么久,不知能不能用?不如讓我們去解決他們,好不好?”她是一臉的熱切。在山谷里面,天天又打又鬧,但就沒有真正的用武之地。現在好不容易有了目標,她便是心癢難煞。黃玉和羅綺一聽也是興奮起來,也是鬧著要由她們單獨去對付。
楊潤沒辦法,便讓她們自已開了個小會,研究如何行動的方案?這個事前開會,似乎是從哪里學會的?他記不清,只知道這是一種習慣,事前開行動方案會,事后還要開個總結會,然后便是吃香的喝辣的…真的記不清了。
三個女人施施然地下了山,那五個漢子遠遠便見著了,立即高度興奮起來,這個荒山野嶺連個動物的毛都沒見著一根,竟然突然間來了三個凹凸有致,風情萬萬的美女,不發情才怪呢。他們心里是懷疑,這荒山之中還有美女,莫非是狐貍精?但給雨淋了半天,郁悶良久,就是是狐貍精也要上的。五個抽出五把駁殼槍,五個十腿冒著小雨沖了過去,嘴里還吶喊著:“站住…偵緝隊…再不站住我們就要開槍了…”
突然出現的五個人,只把三個少婦驚得依呀亂叫,轉身就要跑,但天雨地滑,她們跑得了嗎?很快就給五個漢子圍住了。五個漢子的口水猛然間從嘴角里長流出來,實在是艷福不淺呀,這三個少婦身上的衣服是很臟,但卻掩不住她們身上的那風情萬種,身材簡直是一流,該凸的很凸,該凹的很凹。更兼那面容和身材簡直配搭得很和諧,絕對不是那背看是西施,回頭卻是母夜叉的那種。
五個漢子反應很強烈,急迫得連套話都懶得說了,這荒山之中還裝什么AC呀?直接上就是了。五個把五根駁殼槍插回槍套,就是笑著沖過來。雨中不好辦事,他們是打算把她們拖回亭子里去。
五人十手剛剛把她們拖了起來,便聽三聲哎哎喲喲的慘叫聲響了起來。三個正捂著自己的在慘叫著在地上蹦來蹦去。那三個少婦的膝蓋是很不小心地撞在了他們,那很堅挺的玩意碰著人家更堅硬的膝蓋骨,那難受可見一般。
另兩個不知怎么回事,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的喉結上已重重地給一個雪白粉嫩的小拳頭露出的一截拇指重重地鑿了一下,他的呼吸變得困難了,人是倒在了地上,噢噢有聲拚命地用自己的兩手去疏通喉管。
另一個終于知道是怎么回事?吃驚之下,伸手就去拔槍,但迎面香風陣陣,三女撲了過來,兩個一左一右把他的手腕扭了過去,中間一個美人卻是急迫地向他投懷送抱,可是人家卻是膝蓋先行,很不幸的是,她們竟然連他那條疲軟的玩意也沒放過,一蓋下來,幾乎就聽聽到水響了。正在痛苦間,兩根雪白的手指在他的喉結上重重地劃拉了一下,痛苦就木有了。
或許是第一次殺人,黃玉三個事后才有點怕,望著地下那凹肚凸眼的尸體,她們都在顫抖著,有點茫茫然。這時楊潤沖了出來,他一直就在旁邊警戒,隨時準備出手支援。他一沖出來,把還在原地跳著的兩個漢奸一手一個把他們捏死,他們的手上已有了動作,已把槍掏出一半了,而那三女卻還在不知所措,他只能沖出來出手了。他順手把另一個砍暈,剛要出口教訓她們,她們卻是一齊撲到他的身邊撒起嬌來,他只得嘆了口氣,竭力地安慰了一番。
楊潤把那活著的漢奸拍醒,審問了一番,終于知道了他們的來歷和目的。這五個是岳西偵緝隊的,給派到山里面打探消息,具體要探什么?上司卻沒跟他們說,只是要求他們對于山中的陌生男子,如果見著了就立即開槍打死,不要問為什么?而且要很小心,盡量要萬無一失,做到先下手為強。不過要求他們把打死的人的相貌要記清楚,回去匯報。
他們倒是很忠實地執行了這個任務。在山里晃蕩了三天,打死了四五個孤身的山民和獵戶,很痛快。但在荒山里晃蕩,也是很苦悶,今天好不容易有點艷遇,但想不到卻是一班催命的狐貍精…
楊潤隱約感覺到這些人肯定是來找他的,幸好沒有朝過相,不然一頓亂槍過來,還真是難防。問來問去,再問不出什么,楊潤便是捏碎了他的喉結。出手是干脆利落。他沒忘記事后總結,便是向她們詳細解釋了這次行動的成敗得失,三女回過神來后,便也是七嘴八舌加以討論,漸漸的忘卻了那惡心的感覺。
處理這五個漢奸的尸體很簡單,這里到處都是要傾泄的山坡,把那五具尸體扔到一直在流著泥沙的山腳下,慢慢地看著它們給土埋得結結實實,大面積的山泥傾下,想必要找到這五具尸體可得花上多年的功夫。當然扔尸體時,楊潤可是把他們身上的東西都搜括得干干凈凈,扔個干尸就是了。
楊潤對那煙卷似乎頗有興趣,見著便是流口水,急急忙忙地點上一根,有點志得意滿,便是一副很鳥的樣子。這香煙的味道似乎是很熟悉,可以肯定以前自己是經常抽的。不過三女卻是一齊反對,說是親嘴時嘴老臭,不許他抽。楊潤連忙解釋,這香煙能解悶,是思考作戰方案時的良師益友,他是很堅持,三個無奈只好任由他吞云吐霧了。當然也提出了要求,那個的時候必須嗽口。
這五個偵緝隊漢奸身上都帶有證件,證件上都有他們的照片。證件制作得很粗造,那照片上的甚至沒有蓋大印,這倒是可以利用利用,楊潤便把證件都收了起來。對于下一步的行動,楊潤是知道了日本人肯定是在到處尋找自己的行蹤,看來以前自己肯定是一個極度的危險分子,以至于那些進山搜索的偵緝隊漢奸是先開槍后認人。
這個倒是有點危險。他看著地下的那些衣服,便是讓她們仨挑一件喬裝喬裝,但羅綺首先便是反對,撒著嬌道:“臭男人的衣服那么臟?怎么穿?”楊潤笑道:“好老婆,我也是臭男人喲…”羅綺道:“你都給我們洗干凈了,現在不臭了,這衣服可是狗漢奸的,我們才不干呢。”黃玉和白如練也是不愿意,撒手兼搖頭。
楊潤只好耐著性子向她們解釋不喬裝的危險性,以及換裝的必要性。好說呆說,她們才同意了,不過卻到山泉里左洗洗右洗洗,把一身黑衣都幾乎漂白了。這才套在身上,淋了半天雨身上的衣服早就濕透了,也不差著這一件。
一身的濕,看來得找地方烤烤火才行,處理完后事之后,楊潤四人立即覓路下山,天黑前他們總算走出了大山,在最外面的山峰上卻見那邊山下是一片原野,四周散落著不少的村莊。在一條稍為像樣的土路邊的一個土坡上,孤憐憐地矗立著一座三層炮樓,里面正有七八個小鬼子在走動。楊潤一見,心里不由得就癢了起來,他笑道:“怎么樣?去里面找東西吃去。”走了半天還真有點餓了。
羅綺道:“老公,里面可有日本兵耶。”楊潤笑道:“就十個八個,好對付。這樣吧…”他朝三女嘀咕了一番。四人便立即行動起來。
夜色中,一個黑衣黑褲的偵緝隊漢奸,正在罵罵咧咧地推推送送著三個女子朝炮樓走去。那三個女子給一根繩子綁著,哭哭涕涕的很凄慘。還未到炮樓,便有探照燈照了過來,上面有小日本在喝道:“什么的干活,不許的動,動的,開槍的干活!”
楊潤立即走上前兩步,雙手連搖,叫道:“大君,別開槍,我們的吳隊長,抓了三個花姑娘,叫我來給大君送過來…”他的聲音很大,聞聲人動,炮樓里立即露出四五個鬼頭來,還有好幾聲的歡叫。在探照燈里,他們是看到了那三個玲瓏浮凸的三個少婦,那些鬼子全都高度興奮起來,一個便迫不及待地叫道:“花姑娘的,喲西,你的大大的好,快快的送過來…”
這炮樓周圍修有一條深坑,從探照燈的余光中可以見到那泥土是簇新的,應該是新起不久。那炮樓外有一道簡易的吊橋,兩個小鬼子便如沖鋒陷陣般撲了過來把吊橋放下,還向他們連連招手,催促著他們快快地過來。
楊潤很配合地把她們往前推,把她們推得踉踉蹌蹌,那兩個鬼子倒是起了憐香惜玉的心,齊聲罵道:“八嘎,花姑娘的,應該的溫柔的干活,不能的推的干活…”楊潤嘴里是是是的,手上卻是加了把勁,把三女送進了吊橋里。
炮樓上的鬼子現在是一窩蜂般地搶了出來,唯恐落后,里面最大就是一個鬼子曹長,好像威信也不怎么樣,沒多少人聽他的。優先權是沒有了,再遲一步恐怕還得沾上人家的…他也心急,加入了爭搶的隊列。
楊潤給心急的鬼子推到了一邊,數一數到外面的鬼子有八個,他的心也就安定下來,很好對付。他好像無奈地到處閃避,越閃是越后,然后便是悄悄地縮進了炮樓里面,樓上有一個鬼子還很忠于職守地把雙手支在欄桿上在瞧著熱鬧,楊潤摸出一把從偵緝隊漢奸身上搜來的短匕,一探手從門邊射了上去,那鬼子猝不及防,登時給匕首穿透喉嚨,軟倒在地。
楊潤解決了炮樓里的鬼子,猛然回身撲了過去,一刀一個兩刀兩個,極快地刺死了四個鬼子,而人群中也聽到陣陣悶哼,三女也出手,不…出膝蓋了,這是楊潤教的幾招狠招之一,一撞一個準。撞垮了鬼子,楊潤立即撲了過去補刀,只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這炮樓的九個鬼子便給兵不刃血地解決掉了。
楊潤讓她們檢查確保沒有遺漏,自己則回身撲回炮樓,搜索了一遍,沒有意外,那中刀的鬼子是死透了。楊潤立即把九具鬼子的尸體全部扔到后邊的溝里面,再從不遠的草叢里揀回藏在那里的手槍,扯起吊橋,完成了鳩巢鵲占的行動計劃。
現在三女已沒那么害怕了,黃玉問道:“老公,你怎么沒擔心小日本會向咱們開槍?”羅綺和白如練也是很好奇。楊潤笑道:“不用擔心,那些小鬼子一見到女人便像條發情的公豬,早忘了自己的祖宗姓什么了?我三個老婆那么的漂亮,他們啊,一見肯定就鐘情。”
羅綺罵道:“鐘你的頭,你讓老婆拋頭露面,萬一給小鬼子…怎么辦?嗯,老公,那小鬼子臭手都摸到人家這里了…”她掀開手臂的衣袖,一臉的幽怨。楊潤抱住她道:“哎,這可恨的小鬼子,連我老婆都敢摸,來,老公看看,有沒有給摸壞。”裝模作樣便要去搜掠。嚇得羅綺趕緊避了開去。
四人嘻鬧著把炮樓收拾了一番,這里的東西還真不少,這些小鬼子看來是禍害了不少鄉親,腌雞鹵鴨等堆了一大堆,還有搜刮的各類黃酒清酒,三女手腳利地收拾了一個干凈地方,又煮了一餐豐盛的宵夜。這次行動沒有動槍,應該不會驚動四周,暫時還是很安全。
四人都沖了一個熱水澡,然后便是吃喝談論,楊潤是一邊聲討著小鬼子的惡行,一邊卻是大肆搜掠,只把那丑惡的炮樓弄得滿室皆春。這樣的場景似乎有點熟悉,似乎有很多人在臺上可是冠冕堂皇,滿口仁義道德,往往一下來卻是齷齪無比,到底在什么地方發生?對這種事,他是很有印象,但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來?一時間他是痛且快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