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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衣女子抱著必死之心閉著眼睛朝懸崖下倒去,剛剛摔下一丈左右,便感覺胸部一痛,不知從哪伸出一只手出來,連她的胸帶著藤一把揪住,順著勢扯了過去,落進了一個人的懷里。她驚叫一聲,睜開了眼睛,卻見這里懸崖壁上凹下去一塊,那個給她踢下懸崖的保安軍軍官,此時正一手攀著一塊尖石,一手摟著她,還對著她傻笑著呢。紅衣女子大驚,張開嘴巴,不顧一切就要喝罵。
阿虎一驚,只要她一出聲,肯定便會給上面的人知道,他很焦急,但現在他一手攀石,一手攬腰,根本沒力去阻止,也許出于本能的反應,阿虎猛一低頭,嘴巴封了上去,死死吻住了她的嘴。紅衣女子瞪大眼睛,拚命掙扎。但她的上身給山藤纏住,下身卻給自己的褲子困住,嘴巴也給封住了,哼哼有聲就是掙不脫阿虎的摟抱嘴吻。雙唇緊貼,口水交流,紅衣女子漸漸的閉上了眼睛,也不再動了,任由阿虎親著她的嘴。
這時聽見上面有人說道:“沒有的尸體,八嘎…去了哪里的干活?”然后就聽到一陣槍聲,狂掃了一輪,打得懸崖上的樹枝噗噗亂顫。這個凹槽上凸下凹,上面是看不到這里的,子彈如果不會拐彎也不愁會中彈。但就得擔心他們扔手雷,如果凌空爆炸,必然就是死路一條。幸好上面的人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折騰了一會兒,便沒了動靜,想必是走掉了。
阿虎輕輕抽離了她的嘴,低聲道:“不要出聲!”這個地方太狹窄了,勉強只能容下兩個人,兩個身貼著身、臉貼著臉,阿虎是沒一點在意,那紅衣女子的臉卻如她的衣服一般的紅彤彤的。她自然知道危險,冷靜下來后,也不敢再胡鬧。只是她的是的,掙來扎去,褪到腳踝的紅褲子也不見了。這情形實在是尷尬無比。
阿虎小心地抱緊了她,這個地方要支撐兩個人實在是有點辛苦,他的雙腳只能在兩邊的懸壁中竭力地尋找著支撐點,調整了好幾下,阿虎背靠一側懸壁,腳撐另一邊峭壁,懸空坐躺在懸崖上。而那紅衣女子則坐跨在他的身上,依偎在他的懷中。姿勢很不雅,她也很羞怯,閉著眼睛不敢看。
阿虎調整好,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割斷了紅衣女子上身的山藤,她雖然解開了身上的束縛,但就是閉著眼睛不敢稍動,全身酸軟躺在阿虎的身上。
阿虎支撐不住,拍了她一下,說道:“快,起來。”紅衣女子睜開眼睛,羞澀地看了阿虎一眼,臉上更是紅云一片,低下頭不敢作聲。阿虎焦急地道:“快,爬上去!”他指著懸壁上方的一個小凹槽,他實在是支撐不住啦。
紅衣女子醒過神來,雙手扒住上方的尖石,支起身子,要攀上去。阿虎松了口氣,見她的手還夠上著上面,便是一手攀住巖壁,一手托住她的屁股往上推。紅衣女子驚叫一聲,身子一挺,總算抓住了上面一塊尖石,她的身手很靈活,迅速爬了上去。趴伏在那塊凸出的尖石上。
阿虎喘勻一口氣,聽聽上面動靜,不再有人聲,他的身子便是一動,猛地躍出凹槽,撲向側邊一米多遠懸崖上的一棵小樹,手是抓住了,但那小樹根淺,承受不了他的重量,立即松脫,掉了下去。那紅衣女子又是驚叫了一聲,瞪著眼睛關切地望向阿虎,不知怎么的,現在她心里已不再恨他了…
阿虎反應很快,迅速伸出一手及時地攀住旁邊一塊尖石,身子晃蕩了一下,便是穩定下來。那里已是懸崖的直壁,很險但懸崖壁上的凹槽凸起極多,阿虎穩住身子,三幾下便是爬了上去,轉眼便不見了人影。
紅衣女子心里暗自贊嘆:“這人看起來傻傻的,可身手還真好…嗯…怎么辦…他不會不理我了吧…”過了半天不見有動靜,紅衣女子不由得忐忑起來,她的武藝不弱,但卻沒有阿虎那身手,想從這凹槽爬出去還真的很難。她心里禁不住地埋怨起來:“你…你這壞人,占了人家的便宜,又…又不管了…”畢竟是少女心性,她越想越傷心,眼淚也禁不住涌了出來,止也止不住。
不知過了多久,她越來越心焦,看來那傻瓜真是不顧她而去了。只能自己想辦法脫離險境了,她試著挪動身子,也想學著那傻瓜的模樣跳出凹槽再爬上去,但那小樹已經斷了,側邊懸崖根本沒有借力之處,找遍四圍,也找不到一個就手的地方,看來只有往下跳一條路了。但這懸崖高幾十丈,往下望一眼都感覺頭暈,跳下去根本就是找死。
紅衣女子悲從心起,一向心高氣傲的她今天卻連遭遇幾次羞辱,被擒、險遭污辱…原本以為自己的未婚夫婿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誰知道卻是一個人面獸心、卑鄙無恥、賣國求榮的陰險小人。這個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她越想越難過,一時有點心灰意懶,她支起身子,就想不顧一切地往下跳…
便在這時,上面傳來動靜,那凹槽前方的懸崖上突然垂下一條晃晃悠悠的山藤,她心里一甜:“這個傻子,總算還記得我。”她心生希望,伸手揪住那山藤扯了兩扯,感覺還結實,便是用力蕩了出去,雙腳連點朝上攀去。在那傻瓜的幫忙下,她終于腳尖點上了山頂。
阿虎正在山頂,腰纏著山藤,正往后猛拉,山藤一扯,她趁勢沖了上去,立腳不住,猛地往前一撲,把阿虎撲倒在地,又騎在了他的身上。觸眼所見,卻是那傻子正咧著嘴對著她傻笑,而現在她的姿勢也很不好看,就騎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個霸王一般在硬上著弓,她大為羞怯,但現在她全身乏力,沒法動坦,只得閉上眼睛,罵了一句:“死傻瓜,不許看…”
她身下的阿虎卻是很認真地道:“我不是傻瓜,我是阿虎,是阿虎連長。”她不敢睜眼,卻是不甘示弱地道:“你就是傻瓜,傻瓜做什么連長…”但那阿虎很堅持地道:“我不是傻瓜,我真是阿虎,是阿虎連長。我不是傻瓜,我很聰明…”嘮嘮叨叨地解釋著自己雖然很不傻瓜但就很聰明。
紅衣女子心里大樂,一時之間也忘記了現在的窘態,她問道:“哎,傻…阿虎,你怎么能做連長呢?那保安軍是傻瓜嗎?”她真的有點好奇,叫一個傻瓜做個軍官實在有點傻吧?雖然他的身手真的很好,但能領軍嗎?
阿虎道:“嗯,保安軍不是傻瓜,我真的很聰明的,他們說我什么都懂。我還有很多兵。”紅衣女子問道:“那你的兵呢?”阿虎側耳細聽,周圍的槍聲已是很零落,似乎戰斗已經結束了。他便說道:“都在后面…嗯,有人來了!”他抱著紅衣女子突然間坐了起來,有點突然,猝不及防之下,兩人的嘴巴又撞在一起,紅衣女子卻生不起氣,反而在想:“反正都給他親過了…”心下卻是大羞。
阿虎扶起她,見她下身還著,連忙去解自己的皮帶,只嚇了那紅衣女子一跳。還好他只脫衣服,沒脫褲子…阿虎把身上的棉衣脫了下來,遞給她說道:“快,披上。”紅衣女子大羞,也不說話,接了過來,小心地把自己的圍了起來。
阿虎伏在山頂朝下望去,便見剛才那青衣人,好像叫什么龐凱的正和那什么“小野先生”倉皇地朝山頂竄了過來,兩人都是滿身塵土,情形很狼狽,那“小野先生”的右臂上還是血淋淋的,他的左手正在拚命地按著傷口想止住那噴涌的鮮血。他那兩個同類卻沒有跟過來,應該是死了吧?
紅衣女子也伏到了他身邊,一看龐凱,全身便是激動得顫抖起來,弓起身子就想撲過去。阿虎一把按住她道:“等他們上來再打!”紅衣女子嗯了一聲,生生忍住心里的那股惡氣,沒有發作。阿虎把她拉到旁邊的一塊大石后面,躲了起來,那面山坡地勢復雜,容易給人走脫,還是等他們上來,穩妥很多。
不一會,那兩個氣喘咻咻地爬上了山頂,好像都使盡了力氣,軟癱在地上,不停地扯著風箱。只聽那“小野先生”突然開口,感嘆道:“龐桑,中國的話,什么的:后福的不死了,必有大難的,我們的,到了這里,那些支那人的,肯定的找不到的干活。喲西呀!”龐凱有點惱怒,沒好氣地糾正道:“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小野先生”道:“喲西喲西,就是這個的,后福不死必有大難的干活。”聽他夾纏不清,龐凱也懶得管他,只是哼了一聲。
“小野先生”卻是替他打起氣來:“龐桑的,你的喪氣的不要。我們的大日本皇軍很快的,就打到這邊來的,那些壞壞的支那人統統得死啦死啦的。你的好好的支那人,不死啦死啦的,到時的,重重的有賞的干活。我們的可以的讓你做這修水的中國的皇帝,我們的大日本帝國會幫助你的。你的,正應了的中國的那句話的:后福不死,必要大難的干活。”
龐凱實在沒好氣去糾正這晦氣的言語,只是帶著不滿,說道:“小野先生,你不是說你們的特別行動隊很能打的嗎?怎么連那些修水的保安軍都對付不了?”那“小野先生”也沒生氣,說道:“主要的是早早的替你薩平那雷公寨的,我們的損失的太大,雷公寨的支那土匪實在是太多了,我們的只能的一個的打他們的一百個,但他們的有好幾千個,我們的竟然的損失了三十個勇士,我的特別行動隊沒了的一半的人。那些無恥的保安軍的又偷襲了我們,我們的又不見了的十幾個勇士,吃了的大大的虧。龐桑,你的放心,我們的大軍已經的行動,這幾天的就能打到這里,那些保安軍的統統的死啦死啦的,我的仇一定的要報的干活!我們的后福的不死,必有的大難。”他咬著牙切著齒,但還很堅持用著中國的成語。
龐凱真是無可奈何,也懶得管了,只是怨道:“小野先生,你不是說你們替我解決了龐會那個禍害嗎?怎么他還沒死?還說動了天岳寨的那個老妄八…”
這時那紅衣少女再也忍不住了,跳了出來,咬牙切齒地罵道:“龐凱,你這王八蛋…”只把那“小野先生”和龐凱嚇了一跳,一齊蹦了起來。龐凱的手槍剛要豎起,一塊尖石卻破風打了過來,正好砸在他的手腕上,手腕一痛,手槍握不住,掉到山坡上,咕轆轆地滾下山去了。卻見那大石旁邊一個大漢正在對著他們傻乎乎地笑著,表情很傻,但就很開心,正是那該死的保安軍官!只是他的軍服已做了紅衣少女的裙子。
阿虎站在少女的身邊,裂著嘴朝他們傻笑,“小野先生”脫口而出地驚呼:“八嘎,你的還沒死啦死啦的干活?”他對這傻乎乎的支那人實在是忌憚之極,就是這個人毀了他的大事。
他,小野西利中佐,二十天前率了一支五十人的特別行動組悄悄地溜進了幕阜山,執行特別的任務。這次行動是陸軍總部借鑒了梁宇的獨立團在安慶的搞風搞雨,弄得帝國軍隊雞血鴨毛的經驗,把他這個軍中的勇士派了出來,而且是阿男司令官親自點的將。目的就是要在支那人的后方建立一支“獨立特別行動隊”惡心惡心中國軍隊,配合十一軍的進攻。
那梁宇的經驗是接收和收服當地的山賊,利用他們熟悉地理的優勢,從左縫右隙中打擊帝國的軍隊。對梁宇突擊研究得很透撤的小野西利中佐當然得有樣學樣,竄進大山中,便開始打起當地土匪的主意。
他經過分析研究,這附近的土匪勢力中,天岳寨有點正正的,不能的投降大日本帝國。金鼎寨有點小小的,投過來也沒啥意思的捏。雷公寨倒是很好的人選,是當地最大的一股勢力,但那寨主卻太過驕橫,有做山賊皇帝的意思,很不好收服的捏。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打鼓嶺山寨下手。幾經偵察,還抓了不少中國的“舌頭”,還終于給他發現了破綻:這個山寨的少寨主不是老寨主的親生兒子,而那老寨主卻有意把寨主之位傳給親生的第二個的兒子,而那不是親生兒子的少寨主的野心就很大…
他小野西利可是足智多謀的帝國特工,當然得好好利用。經過努力,他成功了!于是雙方嘗試著合作了,由他的人出手去解決那老寨主的那叫什么龐會的親生兒子,他也做到了,找了個機會把他打下了懸崖…
一想到懸崖,小野西利心里就打了個突:“八嘎呀,怎么中國的懸崖就是摔不死中國人,那個沒死掉,這個傻瓜也還活著…八嘎呀!”
但當時都是認定已給這非親生兒子排除了一大障礙,非親生兒子當時提出,要統一幕阜山西部,天岳寨好解決,因為的天岳寨的那獨生女兒對他的很有好感,只等他和她成親的干活,天岳寨就是他們的了。但那雷公寨必須的解決掉,否則他們的行動根本沒法脫離他們的勢力范圍。
小野西利認為很對,就派出了一個精干的人去偵察,去打入雷公寨的內部,要里應外合一舉的消滅掉雷公寨的土匪,為將來的進軍掃清障礙。只是百密一疏,沒有調查好情報,行動那天,結果和金鼎寨的土匪和修水的保安軍撞了車,形勢很亂的捏。更沒料到看起來蠢蠢的雷公寨寨主居然狡猾狡猾的有,還設有伏兵,結果混戰之下,他派出去的三十個勇士,由于沒有按習慣的套路進行戰斗,結果是統統死啦死啦的有。
特別分隊的失敗一下子打亂了他的計劃,他的沒有了人手。沒法子他只能要求這龐凱加快了奪權的行動,于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非親生兒子便是干掉了他的非親生老子,但由于事發倉促,結果打鼓嶺的人留下來的不多,只有兩百多個,而且看起來他們的戰斗力是很弱的,成不了氣候。
他無奈之下,只能發電報求助總部。總部倒是很配合,同意再派一隊精英過來協助他作戰,他也安排好了接應的地點。但按中國的話來說,這世事就是很難料,這次行動又失敗了的捏。
他心里真的很不服氣,要知道這次進山他是抱著要和支那惡魔梁宇試比高的心態來的,他發誓要做個對于支那人來說的大日本帝國的惡魔的呀。但人家很成功,不單讓皇軍損失慘重,還屠殺了好幾十個帝國將軍。而他只宰了幾個山賊土匪,中國的將軍連個影子都沒見過,最大的不過是個雜牌軍的上尉級別,更讓人難過的,事實上這個雜牌軍的上尉居然就是沒死…
但就是這一個雜牌軍的上尉,讓他吞下了一枚難以忍受的苦果。這次接應皇軍的空降部隊,他沒親去,而是率領了幾個帝國勇士和打鼓嶺的二百個鐵桿,監視著天岳寨的土匪。他知道這個天岳寨不是跟帝國一路的人,絕對要防止他們對帝國的空降部隊不利,這個很重要,他必須的親自的執行。
結果讓他很傷心,情報工作又沒做好,一支支那保安軍竄進了山中,一下子把空降的帝國精英全部打成血淋淋的,而且還把去接應的部隊打得統統死啦死啦的。而那個親生兒子龐會居然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他不知什么時候溜到了天岳寨,還說動了天岳寨的老寨主,率領土完整天岳寨的人馬沖殺下山…
很不幸,雖然帝國勇士英勇奮戰,打死了很多土匪,還把那老寨主打得死啦死啦的,但天岳寨的土匪發了瘋,不要命地沖了過來,一下子讓打鼓嶺的部隊受損很嚴重。而且那支那保安軍也攻了過來,那打鼓嶺的笨蛋似乎都得死啦死啦的有。
他沒法子,只得帶了他最信任的十六個勇士退了下來,卻撞著那龐凱給人追殺。這個人還很有用的捏,必須的活著,他沒猶豫,讓他的手下參戰。令人恐怖的是,那保安軍官的戰斗力竟然如此的強大,十三個勇士給打得玉碎了,好不容易讓他沒了子彈,到一座山頂,還摔了下去,居然又是沒死…
這不是中國的豈有此理嗎?小野西利是一肚子的苦澀。郁悶之下,他開始對這個殺害了他不少勇士的可惡的傻子發起了決死的沖鋒。槍是沒有了,手是受傷了,但他還有腿,他要用他的堅硬的腳腳,把這個中國的傻子踢得死啦死啦的。
腳踢了出去,那傻瓜卻是閃走了,然后一拳打在了他右臂的傷口上,哇!小野西利痛得幾乎要暈倒。啊!似乎傳來有破水的聲音,不會卵袋給踢爆了吧?中國人怎么能這樣?踢人的?然后小野西利便是飛了起來,騰云駕霧般飛離了山頂,朝懸崖下跌去,他心中有點希望,在觸地的瞬間,他還在思索著:“中國的懸崖摔不死兩個中國人,帝國勇士無敵天下,肯定也…”
那邊紅衣少女也撲上去和龐凱撕打,她是如瘋子一般不要命地沖了過去,龐凱的武藝甲于幕阜,但給阿虎追了半天,在槍林彈雨中保住了性命,但卻耗盡了體力,根本抵擋不住紅衣少女的瘋狂攻擊。一個不小心退到了阿虎的身邊,阿虎伸出腳去,順便踢了他一下,跟小野西利一模一樣,他給爆了波,然后飛落到了懸崖下面…
紅衣少女現在是披頭散發,那圍裹的軍服已經在打斗中脫落,阿虎眼睛灼灼,沒有羞愧的表情。那紅衣少女似乎也習慣了,朝他嫣然一笑道:“我叫鐘翠翠,你打死了我的未婚夫,你得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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