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邵紅斌分別后,劉思遠帶著秦羽墨回到了賓館。
一進門劉思遠就有些上火道:“那個邵紅斌還真是算無遺漏,又被他利用了一次!明明是他自己反對州政府搞那個化工廠,自己不敢沖,非要把我給扯上,算什么破事!”
秦羽墨放下東西,很平靜的道:“思遠,你先不用著急,我剛才送那個記著出去的時候問過了,那個記者是黔周省省報的,也就是說雖然他拿到了第一手資料,但是能否刊登出來又是另外回事了!也就是說,可能邵書記和你都是在瞎折騰,估計冷羽飛他們兩個后來也是想明白了這點,也不想栽賓館攔截了!”
劉思遠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隨后又聽秦羽墨補充道:“除非你直接出手,讓蕭家聯系那些北方周刊之類的全國性且非常前衛的報紙,然后讓那個記著把新聞交給那些報刊,繞過了黔周省,那還有可能揭露出來!”
劉思遠也不是傻子,道理他也明白了,現在糾結的就是自己要不要出手!其實理想上來講他不該過多插手黔周省事務而且也不想被邵紅斌當槍使,自然是不應該輕易出手。
但是感性上講,這次設立化工廠確實有些過分,簡直就是只要gdp完全不顧老百姓。
糾結之后,劉思遠嘆氣道:“所以我這不是直接就回房間了,我就是想找個地方安靜點思考下,羽墨你沒事可以去睡個午覺,休息下。”
秦羽墨和他其實是訂了兩個房間。怕被人發現兩人的特殊關系,影響不好。
然而秦羽墨并沒有走。非但不走還開始慢慢的寬衣解帶,劉思遠目瞪口呆的道:“羽墨。你這是在干什么?!”
秦羽墨平靜的道:“你現在心里很亂,想也沒有用,我建議,可以先拿我泄瀉火,然后才可以徹底冷靜下來想這件事情。”
劉思遠一陣無語,很快,秦羽墨已經寬衣解帶完畢,她的皮膚不算最白(當然也絕對不黑,和某人在一起依然色差對比非常強烈)畢竟跟了劉思遠之后經常外面風里來雨里去的。但是膚質卻很細膩,看著如同緞子一般。
胸口兩點嫣紅在他眼前晃悠,而小腹下方那團濃密的黑色也是如此顯眼。
隨后秦羽墨主動來到他身邊,默默的替他開始寬衣解帶,劉思遠傻傻的任她施為。
等把劉思遠也脫光之后,秦羽墨輕輕的捋了下頭發,俯下身,張開小嘴先替他服務了起來。她的技巧比上次又有些進步,沒有多久就讓小思遠站立了起來。
見火候差不多了。秦羽墨將小思遠給吐了出來,爬上床,主動擺出了狗爬式,翹著屁股道:“來吧。我準備好了。”
劉思遠嗯了聲,來到她身后扶著屁股,用小思遠研墨了幾下。發現確實比較濕潤了,于是便慢慢的進入了她身體。
其實秦羽墨說的并沒有錯。劉思遠此時此刻確實心里亂得一塌糊涂,但是隨著兩人交配的深入。他心也終于慢慢冷靜了下來,看來這個瀉火一說卻有一定的道理,可惜的是,由于過于透露,最后時刻忘記出來了,他顫抖著在她身體里爆發了出來。
不過激情過后,他就后悔了,因為剛才他們兩個臨時起意交配了一回,完全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這在里面爆發了,萬一…
看著他著急的樣子,秦羽墨倒是很淡定,她帶著揶揄的笑容道:“作為你的個人助理,要供你瀉火我倒是認了,不過好像我的工作職責范圍里不包括替你生孩子吧?”
劉思遠哭笑不得道:“意外,好吧,我承認是我錯了,我…”
秦羽墨咯咯笑道:“如果非要給我加工作范圍,你劉部長是不是也要給我加點工資先啊?”
劉思遠也被她逗樂了,他現在也了解這個女人了,初一看她可挺會用錢的,買部雪鐵龍越野車花了二十多萬,然后改裝花了起碼五十萬,平時讓她去買衣服什么的,也從來不和劉思遠客氣,也不給他節約,各種名牌想買就買,更不用說她那一車子的電子設備,全部都是花的劉思遠錢,而且開口閉口就要漲工資,還號稱自己孤孤伶仃一個人要存點養老錢。
但是熟悉了之后,他就意識到,秦羽墨花錢是大手大腳,但也都是有必要的,從來不鋪張浪費。
所以他溫柔的笑道:“羽墨要錢,直接說嘛,再說不是也給了你張卡,讓你隨便刷?”
秦羽墨噘了下嘴,整個人依偎進他懷里,淡淡道:“你是不是想幫那個記者?正義病又發作了?”
劉思遠呵呵一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屁股,手感很柔軟,嘴里淡淡道:“我知道你又要反對了,上次不就是你教我的,說不要過多參與人家黔周省內部事務,這樣給領導印象很不好。”
秦羽墨搖搖頭道:“你錯了,這次我可沒有打算反對,這次和上一回情況完全不一樣,上回根本沒什么原則性的大事,純粹是他們黔周省內部政治斗爭,你瞎參合當然不對,但是這次牽扯到了民生,你暗中出手幫下那個記者也不是為了自己的政治目的,這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劉思遠恍然大悟,用力一捏她屁股,道:“好,我這就打電話給雨涵!你來聯系那個記者!”
秦羽墨的判斷完全正確,那個叫做史棟的記者回到了自己的省報后,將錄音交給了主編,然后…就沒有然后了,事情居然被省報給壓了下來。
史棟急了,那可是他冒著危險并且得到了劉思遠幫助才拿回來的珍貴資料,怎么就沒有下文了?他急火攻心的敲開了主編的辦公室,質問道:“趙主編,我去調查紅旗州的事情,您不是也是知道而且支持的?怎么結果就…”
趙主編為難的笑了笑,隨后深深的嘆了口氣道:“沒法子,有大人物來說話了,小史,你也不是剛畢業的毛頭小子了,應該明白我意思。”
史棟很不滿的道:“我不明白,我們省報向來運營,又充分的新聞自由權,這點是沈書記反復強調的,他還曾經指出,省報作為媒體,有著監督地方政府的神圣義務!”
趙主編看著他義憤填膺的樣子在,嘆了口氣,摘下眼鏡,低聲道:“小史,有些事情本來不該對你說的,但是我也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希望你聽過就算,以后別提這事了。”
趙主編頓了頓,小心翼翼道:“這次是王省長的公子親口來打得招呼…”
史棟耷拉著腦袋,心不甘情不愿的離開了主編辦公室。
剛剛坐定,突然電話響了,他接起來后就聽到一個很好聽的女聲道:“史記者,我是秦羽墨。”
史棟當然記得她,就是劉部長的那個美女小蜜嘛。他確實不是初出茅廬的憤青了,對于領導帶個小蜜這種小事情已經不在意了,實在是那個化工廠太過分了,要影響到幾百萬市民的健康和整個紅旗州的未來,才讓他如此憤慨。
秦羽墨微笑著道:“史記者,我怎么還沒有在省報看到報導啊?”
史棟很是尷尬的,老實解釋了一番,當然他并沒有說出是王省長公子打招呼,這點底線還是有的。
有些奇怪的是,那個美女小蜜聽完后并沒有很驚訝也沒有什么失望,而是淡淡道:“史記者,你這里還有錄音資料的拷貝吧?”
得到史棟肯定答復后,秦羽墨淡淡道:“那就好,如果史記者依然想揭發此事,我倒是可以幫你一把,給你介紹一個人認識下…”
兩天后的一個晚上,冷羽飛和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坐在一起,他呵呵直笑道:“王公子,還是你出手厲害啊,什么劉思遠,什么邵紅斌,全都tmd灰飛煙滅!哈哈哈!”
被稱為王公子的王京生其實一點都沒有傳統公子哥的樣子,是個胖胖的家伙,身高一米七五還算正常,但是體重獎金兩百五十斤,坐在椅子上就像一大團肥肉一樣。
他陰陽怪氣地笑道:“冷總,這種話多說就沒有意思了,如果一個邵紅斌都搞不定,我還和你談什么合作?更不用說團中心的一個小小副廳了!他劉思遠算個什么吊毛,也敢管我們黔周省的事情…”
冷羽飛咯咯冷笑道:“怎么不是,有的人啊,年少得志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王京生笑完,臉色一沉道:“冷總,咱們也說說正事了,這化工廠的土地是我替你們解決的,環評通過也是我打的招呼,現在還要替工廠擺平媒體上的輿論,最后還要投資你們一百萬,我忙進忙出的搞得好像是我的項目一樣,你說給我百分之五的股份,是不是太少了點?”
冷羽飛心里面罵娘,這個化工廠總投資超過十億,你才出了一百萬,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已經和白送沒兩樣了!要知道正常這點股份價值最起碼也有五千萬啊!出點力也是應該的,居然還不知足。
不過他也不會傻得的最王大公子,就是有些尷尬的笑道:“王公子,你也知道我們企業也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得…”
王京生頓時就有些不滿,正要發作,突然一個年輕人滿頭大汗的跑過來,遞了張報紙給冷羽飛,后者只看了一眼,突然就兩眼發白差點沒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