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承恩縣整個就有些亂套了,壓根沒有人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縣委常委們帶頭,天天往市里面跑,定期的常委會也被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給取消了。
只有劉思遠還是老老實實在鎮上呆了好幾天,當然劉思遠其實還是去了趟紫薇市,不過不是去跑官,而是又要替徐瀅潔搞針灸了。
地方沒有變,依然是那個躲在小巷里的會所,現在劉思遠也知道了開那個會所的人正是徐瀅潔的一個表親,所以對她來說是最安全的地方。
通過這些日子來的交流,對于她的背景劉思遠也算知道一二,她的公公是參加過早年戰爭的老紅軍,也曾在那段黑暗歲月中接受過批斗,平反后重新進入政壇,最高官至省人大副主任。
徐瀅潔和她老公是自由戀愛,兩人在大學里就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畢業后非常順利的結婚,她老公本該在官場上有一番作為,但是他對于官場實在沒有什么天分,最后還是去搞了科研,反倒是徐瀅潔卻不斷展現出驚人的官場天賦,到了后來她公公干脆也不管兒子了,轉而全力培養這個媳婦,因此她在三十一歲就到了副廳,三十三歲時候出任了大權在握的紫薇市組織部部長,前途不可限量。
話題回到今天,徐瀅潔在接受完他的服務后,突然笑道:“思遠,你大概是年后唯一一個還沒到市委跑過的承恩縣縣委常委了。”
劉思遠呵呵一笑道:“徐部長見諒,您知道我們鎮年前也剛剛換了新鎮長,很多工作需要交接,磨合,所以最近真得比較忙,沒有及時向領導匯報工作,我要深刻檢討。”
徐瀅潔躺在床上,用被子蓋著沒穿衣服的身體,搖搖頭道:“我可沒有批評你,反倒是你們那幾個常委有些過了,適當的跑跑官其實我可以理解,同志們要進步的心情可以體諒。但是現在他們幾個連工作都不顧了,整天住在市區,這簡直就是本末倒置,我昨天在組織部會議上就說了,我們組織部要重點培養腳踏實地認真搞好工作的同志,只有這樣,上級黨委才會看到成績,才能提拔你。”
劉思遠表面上唯唯諾諾點頭,但是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大道理是沒錯,但是現實是殘酷的,現實就是你工作做得再好,不搞好領導關系那也是白搭。
徐瀅潔看了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沒把她的話當真,她很嚴肅地繼續道:“思遠,我知道你現在肯定覺得我在說官話,我不否認,現在官場上有些風氣不太好,不好好搞工作一門心思專營關系獲得提拔的也不在少數,但是你要記得,這種人沒有政績做基礎,是不可能爬太高的,最多就是個處級干部到頂了,想再往上必須要拿出點真材實料來。”
劉思遠見她認真起來了,連忙表示一定會聽取徐部長教誨。
徐瀅潔看了他一眼,嘆口氣道:“希望你真的聽進去了,當然,總的來說你表現不錯,這些天能夠沉下心來把北溪鎮工作做好,光這一點就比你們其他那幾個常委強奪了,放心,你的努力領導們都看在眼里。”
劉思遠連忙感謝徐部長關心。
徐瀅潔想了想又道:“對了,還有件事情要提醒你一下。”
劉思遠忙道:“徐部長盡管說。”
徐瀅潔斟酌了會才道:“年后一次黨委學習會議上,李書記突然表示,個別同志不認真搞好眼前的工作,為老百姓謀取福利,而是整天追著一些虛名跑,這種風氣不可漲。”
劉思遠頓時就一愣,這個含沙射影目標是誰已經很明顯了,怎么都沒想到李哲軒做的那么絕,一時啞然無語。
徐瀅潔嘆了口氣道:“李書記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我想問題的焦點是這個‘魅力小鎮’到底是虛名還是確實是對北溪鎮有幫助。”
劉思遠連連點頭稱是,又聽她道:“這樣吧,你有時間還是要和市政府的領導多多溝通,要讓領導充分理解這個‘魅力小鎮’對你們北溪的作用,我作為組織部部長,現在也不方便多說什么,但是如果這事情上常委會的話,我會對某些人做出反擊的。”
劉思遠異常感動,連連道謝。
徐瀅潔這時候擺擺手,微微臉紅后問道:“你今天打算怎么弄?”
這些日子以來,每每劉思遠替她服務完以后,她也會盡量讓他發泄一次,兩人不斷突破著層層關系,劉思遠也不再單單滿足于用手解決。但是另一方面徐瀅潔又堅守立場,無論如何不可能和他真的做那個事情。
于是兩個人都動了些腦筋,想了些別的方法代替,比如讓她用雙腿夾著來回動作,或者用屁股夾一下,再比如用她的胸來夾一下,順便說下,這個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資本可以做到的,劉思遠認識的女人中大概也就她和歐陽倩勉強可以,當然后者從來沒讓他嘗試過。
劉思遠見她發問,想了想道:“還是用屁股吧。”
徐瀅潔點點頭,翻了個身,整個人頭朝下趴在床上,劉思遠則熟門熟路的掀開被子,在小思遠上涂了點潤滑油,分開她豐腴的屁股,將之放進那股溝中,隨后夾緊,人則如疊羅漢般趴在她身上,靠腰部力量在溝塹里上下做著簡單的活塞運動。順便一只手在她的順從配合下,伸入她身下,抓住一處高聳揉捏起來…大概這么弄了十來分鐘后,他最終爆發在了她身上。
告別徐瀅潔從會所出來前,劉思遠還是沒有忍住問她樊書記走后,到底市里面打算讓誰來接Ren縣委書記,會不會是簡縣長?
徐瀅潔笑笑道:“就知道你會問這個,不過這個問題市委還在討論,組織部也在綜合考評階段,我可不太方便多說什么,但是有一點我要再次強調的是,市委會優先考慮那些顧大局和腳踏實地搞好工作的同志。”
劉思遠本想再問下,為什么這次會突然調動樊書記,但是想了想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有些問題問了也白問,徐瀅潔也不會如實相告。更何況說到底,市委層面的爭斗也不是他可以參和的。
與她分開后,在回北溪鎮的路上,劉思遠就一直在琢磨她說的‘顧大局’到底什么意思,不過沒等他想明白,又接到一個電話,他不得不讓司機調頭,無奈的再次返回紫薇市,他漸漸意識到,雖然自己一心想置身事外,然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恐怕他不得不也得陷入到這次承恩縣班子調整的泥潭中。
來電話的是胡天放,他電話里很豪爽道:“我現在在漢江市機場了,今天晚上會飛到紫薇市,安排了地方幾個兄弟聚聚。你一定要來,對了,哲軒書記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