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你們欺人太甚。”一聲厲喝,上官清河右手一閃,赫然出現一把土黃色的重劍。
“土極劍氣。”上官清河雙手我劍,凌空一劍,直朝著噴射而來的煉獄無間火劈去。
隨著他一劍劈出,一道土黃色、大概有兩米多高的彎月形劍氣,頓時便脫劍而出,筆直的朝著溫遠的煉獄無間火砍去。
“吟•••”一聲清脆的鳳鳴聲,驟然從煉獄無間火內傳蕩了開來。而且,從鳳鳴聲之中,不難聽出戰技之靈那滿滿的斗志。
顯然,上官清河的劍氣,讓戰技之靈感到了威脅,并激起了他的斗志。
轟隆一聲,土黃色的劍氣,和溫遠的煉獄無間火直接碰撞早了一起。爆發出了耀眼的光華,以及澎湃的炎素波動。
“吟•••”又是一聲鳳鳴,乍然從碰撞中心傳了出來。不過,鳳鳴之音,已經不似剛才那般斗志滿滿了,甚至隱隱的有一絲哀鳴的味道。
接著,一幕讓溫遠有些難以置信的畫面,在無盡光華的襯托下,清澈無比的印入了溫遠的眼睛。
上官清河的劍氣,竟然直接劈開了溫遠的煉獄無間火,赫然將火柱給分成了兩半。
“嘿嘿,我還以為有什么了不起的。原來也只不過是紙老虎,中看不中用而已。”看到這一幕,上官清河很是不屑的笑了。
然而,他的笑聲尚未落罷,被劍氣劈成兩半的火柱。竟然主動的放棄了攻擊上官清河,火柱的兩半驟然往中間一卷,死死的包裹住上官清河發出的劍氣。
一陣轟隆作響的爆鳴聲之后,溫遠的煉獄無間火和上官清河的劍氣,竟然同歸于盡,同時泯滅于半空之中。
“哼,再嘗嘗這一招如何。”溫遠冷哼了一聲,顯然對于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修為的差距,讓他即便掌握了地級戰技,也不過和上官清河打成平手而已。
聲音落罷,溫遠抬起頭,沖著半空之中的雷龍喝道:“雷龍槍法之雷龍變。”
隨著溫遠的聲音響起,一聲響徹九霄的龍吟聲,驟然在半空之中炸響。
緊接著,半空之中的雷龍突然一卷身子,一道刺眼的紫芒憑空從雷龍的身上爆閃了開來。
“吼•••”又是一聲充滿戰意的龍吟聲。紫芒緊接著便消失得一干二凈了。
然而,讓上官清河錯愕不已的是。原本威風凜凜的雷龍,竟然變成了一個身高至少兩米五以上、身寬膀圓、虎背熊腰、不過面目卻有些模糊的漢子。
“這,這是什么戰技?”上官清河看來是真的被震懾住了,否則的話,不會問出這么白癡的問題來。
不過,這也正常,畢竟,雷龍現身,本來就是戰技的使用。可是,明明就是戰技化出來的雷龍,竟然還能再次變化,變成了一個男子,這顯然已經超出了上官清河所能理解的范圍。
而且,這也表明,雷龍槍法絕對不僅僅只是一部簡單的人級戰技而已。至于雷龍槍法究竟還有多少秘密,只怕連溫遠自己都不清楚。
畢竟,溫遠雖然掌握雷龍槍法已經十多年了,但是,真正的接觸到雷龍槍法的秘密,顯然還是這幾年的事。時間這么短,溫遠想仔細研究顯然是不可能的。
“雷龍,給我上。”溫遠大手一指上官清河,冷聲喝道。
“吼。”壯漢一聲龍吟,當即便朝著上官清河撲去。
“哼,玄土重鎧。”上官清河冷哼了一聲,沉聲喝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他的身上,驟然閃起一陣土黃色的光芒。
眨眼過后,光芒消散,上官清河的身上,赫然披上了一件土黃色,完全凝實的重鎧。如果不是因為眼看著上官清河變出重鎧,溫遠必定以為他身上的這件重鎧就是實物。
“吼•••”撲到上官清河的面前,壯漢毫不猶豫,一拳便朝著上官清河砸去。
“找死。”上官清河冷著臉說道。說罷,雙手握劍,揮劍便朝著壯漢砸來的拳頭砍去。
當啷一聲,拳劍交接,竟然發出了一聲金屬碰撞的鏗鏘聲。
蹬蹬蹬一陣腳步聲之后,上官清河竟然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好幾步。
不過,壯漢卻是得理不饒人,毫不停歇的再次朝著上官清河撲去。
“土極劍氣。”不待壯漢撲至,上官清河揮手就是一道土黃色的劍氣朝著壯漢飛去。
砰的一聲重響之后,劍氣和壯漢的拳頭,重重的交集在了一起。
“吼•••”一聲哀鳴,當即便從壯漢的口中發出。
接著,就見黃光一閃,那道劍氣竟然直接將壯漢的右臂給砍成了兩半,然后依舊朝著壯漢背后的溫遠飛去。
“冰棱火鏡盾。”溫遠輕喝了一聲,一道紅白相間的光芒剎那間就在他的眼前閃起。
接著,就見一個很是漂亮的鏡子,憑空擋在了他的面前。
不過,溫遠的動作,卻也不僅只是如此而已。
冰棱火鏡盾剛剛出現,溫遠又是一聲低喝道:“噬血魔體。”
隨著溫遠的聲音響起,耀眼的紅芒當即便從他的身上閃起。眨眼過后,紅芒消失,溫遠的身上,赫然和上官清河一樣,披上了一件完全凝實重鎧。
不過,不同于上官清河的土黃色重鎧,溫遠的重鎧從里到外都呈血紅色。在這件血紅色重鎧的襯托下,溫遠那張本來就殺氣凜然的臉,變得越加的陰森了。
這套血紅色重鎧,正是噬血魔體第五層的最終形態。
哐當一聲,溫遠的重鎧剛剛成型,上官清河的劍氣,便重重的砍在了冰棱火鏡盾之上。
不過,可能是因為剛剛砍傷壯漢的時候,消耗掉不少的能量。所以,土黃色劍氣雖然威力不俗,但也僅僅只是讓冰棱火鏡盾稍稍的晃了晃而已。
而且,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便被冰棱火鏡盾給徹底的吸收了。
“土極劍氣,攻。”溫遠一聲令下,冰棱火鏡盾當即就是一吐,那道土黃色的光芒,一閃而現,朝著上官清河激射而去。
上官清河一閃避過了壯漢的掃腿,不待他主動發動攻擊,便驟然一凜,一陣毛骨悚然的感覺,讓他意識到,背后似乎有什么東西偷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