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溫遠話音剛剛落下,那個被溫遠夾住大刀的中年,突然再次暴起,一腳朝著溫遠踹去。
“老伊,不要沖動,你不是他的對手。”就在絡腮胡子中年不知死活的沖著溫遠發動攻擊的剎那,首先發現溫遠的那個中年連忙阻止道。
只可惜,他阻止得有些遲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絡腮胡子中年也軟軟的倒在了他的面前。
“不知死活。”溫遠淡淡的說道。
“說吧,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是你們在這里?那些出火神空間出來的青年呢?”溫遠看著中年人問道。
“什,什么青年?你,你究竟想怎么樣?”中年人戰戰兢兢的說道。
“嗯?你是真嚇傻了,還是在給我裝傻。”溫遠說著,臉色漸漸的冷了下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中年人臉色一白,連忙解釋道。
“不知道?行,那我問你,你是誰?為什么在這里?”
“我,我是大炎皇朝皇城駐備軍第一大隊的丁卯,我是奉命駐守在這里的。”中年人咽了咽口水,臉上的神色依舊顯得有些慌張。
“果然是大炎皇朝的人,你們駐守在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我們駐,駐守在這里的,目,目的,是,是”中年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不敢說出口。
“你要是再不說,以后可就沒有機會再開口了。”溫遠微笑著,讓人有一種很嗜血的感覺。
“我,我說,我們的目的是,是,捉拿殺害我們十八皇子的兇手。就,就是你。”中年支吾著,總算將話給說了出來。
“嗯,不出我所預料。”溫遠淡淡的點了點頭。
“剛剛我聽你們說,大炎皇朝現在的 形岌岌可危,這又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進去的時候,大炎皇朝好像還沒發生什么事吧?”
“大炎皇朝現在的況,確實已經是岌岌可危了。你們,你們守護神 聯合武盟,打了我們大炎皇朝和商盟一個措手不及。”
“如,如果不是你們守護神內亂的話。只怕,我們大炎皇朝根本就堅持不了一年。”中年人的 緒似乎平靜了許多,說起話也不似剛才那么吞吞吐吐了。
“嗯?竟然有這種事。”溫遠思索著,突然,“等等,你剛才說,一年?什么一年?”
“就是最近這一年啊,您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中年人顯然被溫遠鎮住了,就連敬詞都用上了。
“最近這一年?你的意思是說,守護神 聯合武盟攻打大炎皇朝和商盟的戰事,已經僵持了一年了?”溫遠很是驚愕的問道。
“對啊,您,您真的不知道?”
“別廢話,快“您,您說的是兩年前的那一次吧?”中年人有些不是很肯定的問道。
“兩年前?竟,竟然已經過去兩年了。這么說,我在火神空間內,一共待了整整兩年時間。”溫遠有些難以置信的自語道。
突然,溫遠感覺,一道勁風直朝著自己迎面劈來。
“滾。”溫遠豁然抬起頭,
上的氣勢驟然爆發了開來。
在他的面前,那個舉著大刀,正 趁著溫遠出神之際,偷襲溫遠的中年,
子驟然間便倒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中年的 子重重的砸在距離溫遠大概十多米的位置,然后就是噗的一口鮮血噴出。
為五階炎宗強者,溫遠 上的氣勢,可不是開玩笑的。別說是震傷中年人了,就算是要了他的命,顯然也不是什么難事。
“如果你不想死得太早,就給我老實的待著。否則的話,我不介意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溫遠冷冷的說道。
中年人大睜著雙眼,臉上滿是呆滯的表 。溫遠的表現,已經徹底的震住他了。僅僅只是氣勢而已,就能夠將他給重傷。這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大,中年人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明白。
“給我起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島上應該還有你們的人吧。前面帶路,我想見見他們。不過,你最好耍花樣,否則的話,你一定會死得比他更慘。”溫遠指了指腳下的尸體,臉色很是冰冷的說道。
這一次,中年人倒是識趣了,乖乖的在前面帶起路來,不敢玩一點花樣。
一個多小時之后。
古奧島的海岸邊上。
“兩年了,沒想到,竟然真的已經過去兩年了。”溫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而且,這兩年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么多事。”腦海之中回憶著剛剛獲得的資料,溫遠的臉色不 帶上了淡淡的憂愁。
據他從大炎皇朝的那群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炎戰大陸現在的 況,簡直可以說是混亂不堪。
一年前,守護神 和武盟,突然對商盟和大炎皇朝發動了攻擊。而且,隨著他們一起發動攻擊的,還有好幾個二等大勢力。
其中,守護神 主攻大炎皇朝,武盟主攻商盟。
因為這場戰爭發起的實在太突然了,大炎皇朝和商盟剛開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絲毫準備。
所以,在守護神 和武盟的進攻下,兩大超級勢力表現得很是不堪。不過月余的功夫,便失去了大半江山。
不過,超級勢力始終還是超級勢力。雖然一開始就被打懵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守護神 和商盟也漸漸的穩住了陣腳。
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商盟的金錢政策下,武盟很快便由開始的捷報頻頻,轉變為的舉步維艱,寸步難行。
而大炎皇朝雖然不如商盟,但是他們的對于守護神的抵抗,同樣也非常的頑強。再加上,戰爭進行不到一個月,守護神 便爆發了激烈的內戰。大炎皇朝的危機,也因此而得到了極大的緩解。
不過,總得來說,還是守護神 和武盟的聯軍更占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