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暖暖的,柔柔的,照耀在身上,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渾身通泰,就好像服了仙丹似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尤其是行走在林蔭小道之間。金黃色的陽光,灑下點點的碎金,輕輕的微風,時不時輕柔的拂面而過。那種輕柔,那種溫暖,簡直就是人間最舒適的享受。
盡管溫遠此時并無心去好好的享受這讓人心曠神怡的早晨,但是卻依舊心生無限的留戀,恨不得眼前的這條林蔭小道,就這么一直延伸下去,永遠也沒有盡頭。
只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不,剛剛走了沒二十分鐘,許蕾的紫丹清苑,就已經近在眼前了。
原來,溫遠一大早的就出門,就是為了上門拜訪許蕾啊。而且,不只是他,就連小白,也一大早的就被他給揪了起來,此時正無精打采的跟在他的后面呢。
“紫丹清苑,不愧是出身煉丹世家啊,就連住的地方,也貫以丹字為名。”看著大門上的那個匾額,溫遠輕輕嘆息道。
“小白,醒一醒,我們到地方了。這么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被別人看見了,你就不怕丟我的臉啊。”溫遠拍了拍小白的腦袋說道。
“大哥,你要來就來唄,為什么把我也拉來啊,這事和我又沒有什么關系,我還要睡覺呢。”小白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
“你這個小家伙,整天就知道睡懶覺,就不怕長胖嘍。”溫遠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他也放棄了讓小白振作精神的打算。
就在溫遠抬起手,剛準備敲門的時候。紫丹清苑的大門,突然吱呀一聲打了開來。
一個身材不高,也就剛剛到溫遠的肩膀,長相頗為清秀,不過明顯還沒有睡醒的小丫頭,迷迷糊糊的從門內走了出來,然后砰的一聲撞在了溫遠的身上。
“哎呀,誰啊?”小丫頭哎呀一聲痛呼,然后揉著額頭,惡狠狠的喝道。
“你誰啊?干嘛跑到我們紫丹清苑來擋門,沒看到我要出去嘛。”不待溫遠答話,小丫頭抬眼就看見了溫遠,然后連珠炮似的責問道。
“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我剛準備敲門,你就恰巧開門出來,而且一頭撞在了我的身上。”溫遠聳了聳肩,很是無辜的說道。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明明是你自己擋了我的路,現在卻還怪我撞了你。”小丫頭跟個小母雞似的,橫著粉嫩的脖子,兇巴巴的瞪著溫遠。
“我不是怪你撞了我,只是將剛才發生的事敘述了一遍而已。你要是不喜歡聽,我不說就是了。對了,我來”溫遠說著,正準備將自己這次過來的目的說出來呢。
不過,不待他開口,小丫頭就嚷嚷道:“你,你還說。明“道歉,我為什么要道歉,我又沒做錯什么?”溫遠挑了挑眉毛,好像被小丫頭挑起了興趣。
“你錯了,就是你錯了。你,你要是不道歉,我就讓我們臀下懲罰你。”小丫頭揪著臉,嘟著嘴唇,很是倔強的說道。
“你們臀下是許蕾吧,正好,我有事找她呢。既然你這么厲害,那就讓她出來懲罰我吧。”溫遠撇著嘴角,調侃著說道。
雖然他并不介意調戲調戲這個倔強的小丫頭,可是他這次是來找許蕾的。所以,如果他真的將許蕾的小侍女給堵在大門口調戲,這事要是傳了出去,怕是溫遠在集訓地內也沒臉見人了。
“你,你大膽,竟然敢直呼我們臀下的名字。你的領班難道沒有告訴你,侍者是不能直呼臀下的名字的嘛。”小丫頭,突然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溫遠的鼻子呵斥道。
感情,溫遠直呼許蕾的名字,罪責比得罪了這個小丫頭還要大啊。
“沒有啊,既沒人告訴我不能直呼臀下的名字,而且我也沒有領班。所以,我就直接稱呼他們的名字了。好像他們本人也沒有反對吧。”溫遠摩挲著下巴,用一種不是很確定的語氣說道。
“大哥你真猥瑣,竟然調戲人家小女孩。”突然,小白那滿是鄙視的聲音,一下子在溫遠的心中響起。
“嗯,咳咳,你亂說什么呢,哪里是我在調戲她,明明是她攔住我的路好不好。”溫遠有些心虛的說道。
“一大清早把我拉起來看你調戲小姑娘,大哥你也太變態了吧。”小白那鄙視的聲音,突然就變成了無盡的委屈。
“去去去,再亂說,下次出門就不帶你去了。”溫遠毫無廉恥的威脅道。
不過,不得不說,溫遠這不知廉恥的威脅,正中了小白的軟肋。在溫遠的威之下,小白憋著小嘴,很是不爽的屈服了。
“沒有領班?你不是集訓地的侍者?”小丫頭突然意識到了什么。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是侍者了?”溫遠很是驚訝的反問道。當然,他的驚訝完全是裝出來的。
“那你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集訓地內?”小丫頭滿臉迷茫的問道。
“我啊,我叫溫遠,住在清寒別院。”溫遠自我介紹道。不過,他就是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溫遠?您,您是溫遠臀下,真的假的?”小丫頭瞪著雙眼,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我長得很不想臀下嗎?”溫遠在自己身上掃了掃,很是不解的問道。
“不,不是,只是,我,我”小丫頭雙手緊緊的揪住衣角,臉上滿是不安的神“那你現在,是不是要幫我通傳了一下了?”溫遠微笑著問道。
“不,不要,我們臀下不會懲罰人的,我,我剛才嚇你的。”小丫頭神色一慌,連忙擺著雙手說道。
“呵呵,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來拜訪你們臀下,煩請你去通傳一下。”溫遠苦笑著解釋道。
“啊,哦哦,我現在就去。”話音尚未完全落下,小丫頭跐溜一下,就鉆回了紫丹清苑內,似乎溫遠就是一頭洪荒猛獸,呆久了會被吃掉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