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車內坐得是什么人,都給我下車。”溫遠等人的馬車,剛剛駛到守護神城的城門口,便突然被攔了下來。
“嗯,怎么回事?”陸浩不解的探出頭去問道。
“陸少爺,是城門的侍衛。”車夫連忙答道。
“城門口的侍衛?守護神城的城門口,什么時候也開始設崗盤查了?”陸浩微皺著眉頭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上個月來的時候還沒有盤查呢。”車夫一臉擔憂的回道。
“你,聽到沒有,趕緊給我下來。”突然,一個軍官打扮的中年人,指著陸浩斥道。聽他的聲音,顯然就是剛才那個敕令他們下車的人。
“嘿嘿,真是好大的膽啊,在這守護神城,竟然還有人連我們都敢呵斥。”陸浩尚未說話,趙延風便冷笑著沖出了馬車。
“原來還有人,都給我下來,聽到沒有。”軍裝打扮的中年人,似乎沒有聽到趙延風的話一般,依舊頤指氣使的呵斥道。
“要是我們不下來呢?”趙延風橫著脖子,瞪著雙眼,很是囂張的回道。
“不下來,不下來就全都給我帶走。”軍裝打扮的中年人也是臉色一狠,大聲的呵斥道。
而且,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他 后的那十幾名侍衛,登時便分散了開來,將溫遠等人給包圍了起來。
“嘿嘿,真是好大的狗膽啊,竟然還想捉拿我們。好,我就讓你們看看”趙延風說著,那七星強者的氣勢瞬間便釋放了出來。看他那樣子,明顯是準備動手了。
不過,他的話尚未說完,溫遠便連忙打斷道:“延風,這里怎么說都是守護神城,不要亂來。”
“對對,這里是守護神城,你最好不要亂來,否則,絕對吃不了兜著走。”溫遠的話剛剛落罷,那個軍裝打扮的中年便連忙接口威脅道。
其實,就在剛才趙延風將自己 上的氣勢釋放出來的時候,他的臉色就已經變了。不過,因為溫遠阻止的及時,所以才沒人注意到他而已。
“是嘛,那你倒是試試能不能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啊。”軍裝中年的話剛剛一出口,溫遠那充滿冰冷的聲音,便從馬車內傳了出來。
溫遠阻止趙延風,只是因為他不想將事 鬧大而已。可是,這卻不代表著他們可以隨意讓人到頭上亂踩。如果這個軍裝中年真的敢亂來的話,溫遠絕對不會介意給他一個足以銘記一輩子的教訓。
“你,你威脅我。”溫遠的話讓軍裝中年一滯,他似乎沒想到馬車內的人變臉竟然變得這么快。
“威脅你又如何,你要是再不知好歹,我殺了你都沒人會追究,你信不信。”溫遠聲音淡漠的說道。
“你,你們究竟是什“哼,什么人?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溫遠的話音剛剛響起,一個東西突然自馬車內飛出,朝著軍裝中年飛去。
下,您,您是下大人。”接過溫遠扔出來的東西,定睛一看,軍裝中年臉色頓時就是一變。原來,溫遠扔出來的這個東西,正是他的 份牌。
“看清楚了,可千萬別弄錯了。”溫遠那淡漠的聲音,再次傳了出來。
“呵呵,怎,怎么會錯呢。您,您真的是 下大人。”聽到溫遠的話,軍裝中年偷眼有確認了一遍,確認無誤之后,他才腆著臉回道。
“哼,現在是不是還要將我們拿下?”
“不,不敢,您再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對 下您下手啊。”軍中中年媚笑著回道。
“你們還不給我回來,
下大人的車,你們也敢包圍,找死啊。”軍裝中年朝著那些將溫遠的馬車給包圍的水泄不通的侍衛斥道,似乎完全忘了正是他自己下令包圍的。
“延風,回來吧。這種小人,不值得計較。”陸浩沖著依舊憤憤不平的趙延風招呼道。
“嗯。”趙延風應了一聲,很是不屑的瞥了那個軍裝中年一眼之后,轉 便就要攀上馬車。
不過,他的前腳剛剛登上馬車,那個軍裝中年卻又跑出來阻止。“等一下,等一下。”
“怎么,你真要找死?”趙延風雙眼一瞪,惡狠狠的說道。
“這位大人,您別誤會,我,我是來送 份牌的,
份牌。”軍裝中年說著,連忙將溫遠的 份牌遞給了趙延風。
“哼。”趙延風抽過了溫遠的 份牌,然后又很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才登上了馬車。
“今天是怎么回事?守護神城什么時候盤查得這么嚴密了?”突然,溫遠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而且,聽他的意思,明顯是在問那個軍裝中年的話。、“
下,您,是和我說話?”軍裝中年弓著 ,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這里除了你最了解 況之外,還有其他人么?”
“這個,確實是小人最了解況。如果下不介意的話,小人就給 下說說。”軍裝中年滿臉諂媚的回道“說吧。”溫遠的聲音,依舊如一開始那么淡漠。
下可能還不知道,小人姓羊,叫羊初巖,是守護神城統領羊育丘長老的族人。小人之所以在守護神城城門口設防,正是受羊育丘長老之命,緝拿兇手的。”軍裝中年回在回答溫遠的同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借機報出了自己的出只可惜,溫遠對與他的出 ,沒有絲毫的興趣。
“緝“
下竟然還不知道?這起兇殺案現在在守護神城那可是家喻戶曉,人盡皆知的啊?”軍裝中年頗為不解的問道。
“一個月前我去出任務,直到今天才回來。所以,我必須知道么?”溫遠冷冷的反問道。
“嗯,呵呵,當然不是。如果 下是一個月前出去的,不知道就很正常了。因為這起兇殺案,也就是這幾天才發生的。”溫遠的話讓軍裝中年不由得一滯,好在,他的反應還算快,一下子就恢復到了原本那副笑呵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