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快點進來。”陸浩悄悄的打開后門,一雙眼睛滴溜溜般朝著四處竊望著,頗有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一切順利,羊家一時間應該還找不到我們。”溫遠驅趕著馬車,輕輕的駛進了院子。
陸浩吱呀一聲關上了門,然后便趕上了溫遠的馬車。
“延風和天冷呢?”陸浩一邊幫著溫遠停住了馬車,一邊問道。
“我們在這呢。”溫遠尚未答話,趙延風就從馬車內竄了出來。在趙延風的身后,段天冷也跳下了馬車。
“呵呵,還是這張臉看著比較順眼。之前那張臉,有一種陌生感。”陸浩打量著段天冷的臉說道。
“就是,實在太真了。只可惜,我連試一下的機會都沒有。”趙延風滿臉幽怨的看著溫遠。
不過,溫遠卻故作不見,根本不理會他。“陸浩,前面帶路,快點把這家伙弄進密室,審問完之后直接處理掉,省得夜長夢多。”
溫遠說著,直接從馬車內拖出了一個沉甸甸的麻袋。不用問,麻袋內的人,必是羊或無疑了。
“對,是應該快點處理掉。剛剛他在車上就醒過一次,如果不是我反應迅速,直接把他給揍暈過去,可能我們的行蹤已經暴露了。”趙延風點了點頭,很是贊同的說道。
“好,你們跟我來。”陸浩說著,直接在前面帶路來。
溫遠提著麻袋,緊緊的跟在陸浩的身后。趙延風和段天冷,也緊隨其后。
不一會兒的功夫,一間大概有六七十平米的密室內,耀眼的陽耀石將這個密室都給照得透亮。
嘩啦一聲,一瓢冰涼的冷水,直接就潑在了羊或的臉上。
羊或嗯哼一聲悶哼,眉頭一皺,緊閉著的雙眼終于動了動。不過,羊或似乎還沒有適應密室內的光亮,雙眼微微睜開之后,又再次閉上了。嘗試了好幾次之后,羊或才有些艱難的睜開了雙眼。
“終于醒了,快點開始吧。”趙延風有些不耐的說道。
“你,你們是”羊或似乎還沒有完全醒來,看著溫遠等人竟然露出了迷茫的神色。
不過,很快,羊或的臉色就是一變。“那個,那個綁架我的人呢?”
“嘿嘿,綁架你的人,不就是我們嘍。”趙延風陰笑著說道。
“你,你們?不對,不是你們,那個人的樣子,我記得,不是你們?”羊或搖著頭,滿臉的不相信。
“是不是我們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在我們手中。如果想活命的話,最好乖乖的回答我們幾個問題。”溫遠似乎不想再耗下去了,直截了當的說道。
“你們,你們,你們想要什么?我答應你們,只要你們送我回家,我一定給你們。”羊或“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們既然把你綁了來,自然不可能把你們送回去。想回去,可以,回答我們問題。如果我們滿意了,說不定能夠放你回去。”趙延風獰著臉威脅道。
“說不定?不,不行,你們一定要答應把我送回去。否則的話,我什么都不告訴你們。”羊或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他似乎多少回過神來了,竟然發現了趙延風言語之中的漏洞。
“哼,先打斷雙腳再說。”不過,羊或話音剛落,段天冷便冷冰冰的應道。
“嘿嘿,也行,那就打斷他的雙腿,拿去喂狗。”趙延風陰笑著,將手指內捏的劈啪作響,慢慢的朝著羊或過去。
“別過來,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趙延風尚未近,羊或竟然就受不了了。只見他抱著頭,就像一只鵪鶉似的縮在密室的角落里。
“嘿嘿,這還差不多。我問你,你認不認識段元昌。”趙延風陰笑著追問道。
“認識、認識。你們如果想找他報仇,我可以幫你們。真的,他只不過是我們羊家的一條狗,只要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他去死。”羊或連忙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應道。
“你是怎么認識段元昌的?”趙延風追問道。這些問題,都是他們剛開始的時候想好的。
“我是在斗獸城內認識他的,段元昌想結交我,送給我一只五級魔獸獒犬的幼崽,然后我們就認識了。”羊或毫不猶豫的答道。
“你們認識之后,段元昌有沒有請你幫什么忙?”
“幫忙?好像沒有。他就是一直給我送東西,沒讓我幫忙。”羊或回憶了一會兒之后,搖著頭說道。
“沒有?你真的當我不敢將你的手腳剁了喂狗?”溫遠臉色一沉,身上那懾人的殺氣,瞬間便爆發了開來。
不得不說,溫遠的殺氣對于羊或這種意志不堅定的人,簡直就是催命符。在溫遠那濃烈的殺氣的震懾下,羊或直接就縮在角落了瑟瑟發抖。甚至,溫遠等人都能夠聽到他牙齒互相打架發出來的哆哆聲。
“我,我真的,真的記不清,清楚了,他好像,好像,沒有找我幫忙。我,我”羊或哆哆嗦嗦的,竟然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小遠,還是先將殺氣收起來吧。他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什么。”陸浩微微皺了皺眉頭,開口勸道。
“嗯。”溫遠點了點頭,腦海之中精神力一蕩,渾身的殺氣瞬間便消失得一干二凈。
“羊或,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再仔細的想想。段元昌,是否請你、或者你的家人幫過什么忙?如果有的話,你最好“請你父親幫忙?他請你父親幫什么忙?只要你乖乖的說出來,我保證不殺你。”陸浩精神一振,連忙追問道。
“真的?我說,我全都說。我記得,段元昌好像請我的父親幫他多家主之位。后來,我父親給他出了個主意,然后段元昌就很高興的離開了。”羊或回憶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