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夢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許蕾臉色嚴峻的瞪著夢云兒問道。
“沒什么意思,就是她不爽而已。”夢云兒手的長鞭一閃,一下子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然后才漫不經心的回道。
“可馨好像沒有得罪你吧。”許蕾追問道。她那樣子,似乎并不打算就這么罷休。
“我說過了,就是他不爽。小遠是我的朋友,她污蔑我朋友,我對她出手又如何。”夢云兒針鋒相對的跟許蕾對視著。
“你”許蕾張了張嘴唇,似乎想說些什么。
然而,不待她將話說出口,溫遠便沉著臉打斷道:“許小姐,給我個面子,這件事到此為止。”
許蕾沒有回話,只是神色凝重的在夢云兒和溫遠之間掃視著。
“不能這么算了,她,她要殺我。你們都到了,她要殺我。我要告訴我父親,不能就這么算了,我要讓她不得好死。”齊可馨終于從恐懼之回過神來,雙眼毒的盯著夢云兒。
“你確定?”溫遠微瞇著雙眼,語氣冷冰冰的問道。只見他右手一閃,深紫色的靈雷龍槍,瞬間便出現在他的手。那猶如臘月寒冬般的殺意,快速的從他的身上蔓延了開來。一瞬間,原本還暖洋洋的天氣,竟出現了降溫的跡象。
被溫遠那森色的雙眼,給牢牢的盯著。齊可馨不由自主的就是一顫,一股冷的寒意,不自的就從他的背脊處冒了出來,渾身的雞皮疙瘩,爭先恐后、不受控制的浮起。
不僅是齊可馨,就連她身邊的白夜,也在溫遠的殺氣溢出的剎那,心暗暗的一震。溫遠身上的殺氣,已經遠遠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他自問這些年積累下來的殺氣,也是遠遠的不及溫遠的。
“溫遠,別亂來。朋友一場,有話好好說。”許蕾很是緊張的勸解道。對于周圍氣氛的變化,她的感受絕對不比置身其的齊可馨差多少。
“現在決定權不在我手,而在她手。是朋友是敵人,全在她的一句話。”溫遠著齊可馨,冷冰比的說道。
其實,溫遠已經在竭盡全力的控制自己了。可是,對于齊可馨一忍再忍,已經讓溫遠的怒氣積累到了一個足以摧毀他理智的程度。只要再受到一點刺激,溫遠的理智很可能將被怒氣給淹沒。
就像用大壩攔水一樣,只要大壩支撐得住,那就平安無事。但是一旦連大壩都擋不住了,那水流的力量,就將會是它自然流淌時的成千上萬倍。
“溫遠,你放心吧,可馨絕對不會再追究的。可馨,你說話啊。”許蕾滿臉焦急的說道。溫遠那冰冷的殺意,讓他有一種心驚跳的感覺。他實在不明白,一個年紀跟她差不多大的人“我,我”齊可馨一邊結結巴巴的說著,一邊不由自主的打起來哆嗦。由此可見,身為溫遠那渾身的殺氣直接針對的對象,齊可馨所受到的壓力根本就不是她所能夠承受的。
“可馨,有我在,別害怕。”白夜說著,右手輕輕的拍撫著齊可馨的后背。
“溫遠兄弟,能不能先收起你的殺氣。你這樣,只會讓事更糟糕。”白夜回過頭,很是誠懇的沖著溫遠說道。
不得不說,白夜確實很不簡單。對于溫遠那冰冷的殺氣,他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不但行動自如,而且思想也非常的清晰。
溫遠也知道自己于事無補,但是那洶涌的殺氣,又怎么可能是說收就收的呢。否則的話,溫遠之前就不會受到煞氣的困擾了。
好在,精神力對于殺氣,確實有很好的抑制作用。只見溫遠微微的閉上了雙眼,腦海之煉神上清訣默默的運轉了開來。
不一會兒的功夫,溫遠身上的殺氣,果然慢慢的淡化了下來。盞茶功夫之后,溫遠身上的殺氣,已經消失于無形了。
“現在可以說了?”雖然身上的殺氣基本上已經消失了,但是溫遠的雙眼,依舊一片冰冷。
“可馨,你沒事了吧?”白夜柔聲問道。
“我,我沒事了。”齊可馨怯怯的搖了搖頭,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不過,相比起剛才連話都說不出來,確實是好多了。
只是,齊可馨畢竟是溫室里出來的花朵。別說是殺人了,就連她曾經殺過的那幾只魔獸,也是她父親的手下幫她收場的。所以,突然間面臨這么強盛的殺氣,一時之間就想恢復自如,那完全是不現實的。
“溫遠兄弟,可馨已經被嚇成這樣了,我這件事就這么算了吧。”白夜半抱著齊可馨,著溫遠說道。
而且,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白夜所說的話,正好就是剛才溫遠對許蕾所說的話。
“只要她承諾不再追究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溫遠并不是得理不饒人,而是考慮到齊可馨剛剛說的那句話。
齊可馨剛才曾威脅夢云兒,說要請她父親出手。溫遠所擔心的,正是這一點。齊可馨是總殿的人,她的父親在總殿應該地位不低。否則的話,她不可能接觸到白夜這一類總殿的太子爺。
也就是說,以齊可馨父親的實力和能量,如果要拿捏夢云兒,根本就和踩死一只螞蟻沒多大的差別。所以,溫遠才這么執著要一個齊可馨的承諾。否則的話,夢云兒怕是要危險了。
至于齊可馨所說的承諾的可信度,溫遠覺得這一點應該毋庸置疑。即便齊可馨本人的信用不行,“可馨已經被嚇成這樣了,我她是無法承諾什么的了。這樣吧,干脆我給你一個承諾,我可以保證,可馨絕對不會再追究今天的這件事。你如何。”白夜很有誠意的說道。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溫遠感覺,在自己暴露出強大的殺氣之后,白夜對于溫遠的態度,反倒顯得更加的客氣了。
“好,我信你。”溫遠點了點頭,嚴峻的臉色終于有所和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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