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從溫遠身上傳出來的那股波動,正是精神戰技。自殿試大比開始,溫遠一直都沒有使用過精神戰技。
之所以這樣,一是之前碰到的對手,分量都有些不足,溫遠僅僅依靠雷龍槍法,就足以搞定。二是溫遠有意隱瞞,他隱瞞的目的,正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實力,好在關鍵時刻,給對手致命一擊。
而這一刻,無疑正是關鍵時刻。溫遠所使用的精神戰技,正是神念錐。
很快,項濯也感受到了從溫遠腦海里面傳出來的那股異樣波動。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卻有一種心煩意亂的感覺。這種感覺,他太熟悉了,每當有危險來臨的時候,他總會不由自主的產生這種感覺。
只是,雖然明知道有危險,但是項濯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去躲避這種危險。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讓項濯很是煩躁,很是憋屈。
不過,不待項濯做出反應,溫遠的神念錐,便已經轟然闖入了項濯的大腦。
“啊。”只聽一聲沉悶的慘叫。項濯雙手青筋暴起,緊緊的壓著額頭,雙眼大睜,瞳孔瞬間放大,一張臉緊緊的揪在一起。明眼人都得出來,他現在非常的痛苦。
不過,大多數人雖然都出了他的痛苦,但是他們更多的,卻是莫名其妙。因為項濯的苦痛,來得實在太突然了,之前完全沒有征兆。而且,項濯的反應也很是夸張,給人的感覺,就仿佛隨時都可能痛死過去一般。
畢竟,除了許蕾和少部分修為高超的人之外,普通人根本就感受不到精神力的波動。所以,項濯的痛苦,在他們來,就顯得很是莫名其妙。
不過,眾人雖然對于項濯的痛苦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溫遠的況,他們卻得一清二楚。溫遠的預料并沒有錯,雷云盾根本就擋不住那漫天的雨滴。
在項濯慘叫聲傳出的剎那,溫遠這邊也傳來了砰的一聲。原來,在項濯雨滴的攻擊下,溫遠的雷云盾僅僅堅持了一會兒就被攻破了。漫天的雨滴,猶如一幕雨簾一般朝著溫遠襲去。
只是,這些雨滴尚未襲至溫遠的面前,便突然一頓,停在了半空之。接著,又是噗噗噗的一陣連響,漫天的雨滴竟在剎那間消失得一干二凈。
對于這么好的機會,溫遠當然不會放過。只見他起手的長槍,右腳在地面一點,也來不及施展戰技,瞬間便沖到了項濯的身前。
二話不說,溫遠揚起手的長槍,就朝著項濯砸去。其實,如果用刺的話,應該會更好一些。只是,溫遠對項濯并沒有什么惡感。所以,他并不想趕盡殺絕。
然而,溫遠似乎小了項濯的毅力。雖然腦海之的疼痛依舊沒有消失。但是項濯同樣沒眼著溫遠的長槍朝著自己砸來,項濯連忙身子一側,避過了長槍的實體。不過,長槍所帶起來的勁風,依舊讓他覺得有些刺痛。
而且,他雖然避過了溫遠砸下來的長槍,但是溫遠甩手就把長槍橫掃了過去。這一次,項濯顯然沒有那么好運。只聽砰一聲悶響,項濯的身子,被長槍給掃得橫翻了出去。
溫遠橫跨了一大步,繼續朝著項濯追了上去。不過,項濯雖然被溫遠一槍砸了出去,但是他的頭痛,似乎也因此而緩解了許多。
只見他一個翻身,堪堪避過了溫遠的長槍。接著又快速的朝著后方退去,顯然想暫避溫遠的鋒芒。
只是,溫遠卻不可能這么輕易放過項濯。
“投降吧,你不是我的對手。”一邊追逐著項濯,溫遠一邊沉聲說道。
“除非我毫無還手之力,否則我是絕對不會投降的。”項濯搖了搖頭,臉色很平靜,但是眼神卻很堅定。
“既然這樣,那我就打到你毫無還手之力。”溫遠說著,長槍一挺,毫不留的朝著項濯刺去。
就在溫遠和項濯戰得難分難解的時候,岳雄大殿的臺基上,白岳徽等五人很是舒適的坐在太師椅上。
“這個青年叫什么名字?”白岳徽雙眼著溫遠,朝著身旁的一個半老年問道。
“這個?讓我去查一查。”男子說罷,便離開了座位。
不過,很快,他就回來了。只見他輕輕的落座在椅子上,然后附在白岳徽耳旁說道:“他叫溫遠,今年15歲,來自炎空大陸,七星低級雷、水雙屬炎士。”
“雷、水雙屬?可是,為何到現在都沒見他用過水屬戰技?”白岳徽奇怪的問道。
“根據炎空大陸所提供的資料顯示,他的手上,應該掌握了一部人級的雷屬戰技。至于水屬的戰技,好像都不怎么樣。”年輕聲說道。
“這樣啊,那不是可惜了。”白岳徽說著,嘴角露出了一絲諱莫如深的笑容。
到白岳徽的這個笑容,年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嘴角也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給我躺下。”溫遠長槍再次掃在項濯的身上。
只是,項濯卻很堅強,硬生生的承受了溫遠的這一擊之后,很是迅速的又爬了起來。
不過,溫遠已經不打算再給他機會了。精神力瞬間激而出,一個個幻想,很是突兀的出現在項濯的腦海里。
他還沒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突然感覺肚子突然受到重擊,接著腳下又是一輕。只聽砰的一聲,項濯直接從擂臺上砸了下去。
原來,溫遠趁著項濯被幻想迷惑的空擋,一腳將項濯給踹下了擂臺。說到底,溫遠還是手下留了。否則的話,只要一槍,便可輕輕松松的收拾掉項濯的小命。
當項濯從幻想醒悟過來時,他已經躺在擂臺下了。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后,項濯并沒有做出什么過激的行動。而是翻身站了起來,深深的朝著站在擂臺上的溫遠望了一眼,然后便默默的回到了候選者的隊伍之。、在發現自己被踢下擂臺那一刻,項濯就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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