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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飛雙手一交叉,擋住了段天冷的膝蓋。然后雙手又用力在段天冷的膝蓋上一按,將段天冷的右腿給按下去的同時,他的身體也接著這股反震力,接連后退了好幾步。
不過段天冷可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只見他又連踏了幾步追了上去,右手毫不猶豫的又攻了過去。段天冷的近戰能力,溫遠也是體會過的,即便是他,也是忍不住自嘆弗如啊。如果不是仗著噬血魔體的威力,上次的近戰,溫遠很有可能就敗在段天冷的手上了。所以度己及人,溫遠就忍不住在心中為歐陽飛默哀三分鐘。
“呵呵,兄弟,你果然沒說錯,沒本事還真的只能搞偷襲。只不過,現在他連偷襲的手段都用上了,怎么還是被壓著打啊?”
“那只能說明他不是沒本事,而是太沒本事了。”
“哈哈哈哈···。”
看到歐陽飛被壓著打,那些看熱鬧的護衛,頓時就幸災樂禍的嘲諷了起來。當然這并不是因為他們看溫遠幾人有多么的順眼,嚴格說起來,他們與溫遠之間還有一點恩怨呢。而他們之所以表現的這么不待見歐陽飛,主要還是因為他剛才的偷襲。
畢竟像他們這一類,經常過著刀頭舔血般生活的人,一般都是性情比較豪爽的。他們最看不得的,就是暗地里的陰謀詭計、暗箭偷襲。所以,從歐陽飛偷襲段天冷開始,他們就已經對歐陽飛沒有好感了。
而且,比起溫遠他們的雄翼傭兵隊,護衛們絕對更加不爽紅狼傭兵隊。因為紅狼傭兵隊人,不知道是不是自認為自己的出身比別人都要高一等。所以在對待這些護衛的時候,也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就像他們這樣的人,根本就沒資格讓人家多看一眼似的。這樣子要是那些護衛們還能對他們有好感的話,那才是怪事呢。
在段天冷的狂轟濫炸下,歐陽飛一直都被段天冷壓著打,這還是因為段天冷沒有戴他的那副拳套,要不然歐陽飛早就敗下陣來了。不過,這歐陽飛也算了得,雖然一直被壓著打,但卻硬是抗住了,沒有敗下陣來。
看到這樣的結果,溫遠幾人的心情自然是愜意無比。就連周圍的那群護衛,也是有說有笑、指指點點的。唯有紅狼傭兵隊的人,個個都想吃了死老鼠似的,臉色難看的要命。倒是劉東,在郁悶的同時,眼里還時不時的閃過一絲幸災樂禍的光芒。
紅狼傭兵隊幾人中,臉色最難看的就屬紅狼了。在他看來,劉東和歐陽飛兩個人,都是頂著他的名頭出去戰斗的,兩人的成敗都會與他的聲譽聯系在一起。
剛剛劉東已經敗了,而且還敗得迅雷不及掩耳,這已經讓他覺得沒有面子了。如今歐陽飛眼看著也是敗局已定眼看著歐陽飛的頹勢越來越明顯,紅狼的臉也漸漸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他明白不能讓局面在這么下去了,否則歐陽飛必敗無疑。紅狼的眼神一陣閃爍不定,似乎在下什么決定似的。不一會兒之后,紅狼雙眼微瞇,一絲絲如浪般陰狠的光芒,不斷的在他的眼內閃爍。
只見紅狼把原本放在膝上的右手,緩緩的移到了地面,在地面上摸索了一陣,似乎在尋找什么似的。突然,紅狼仿佛摸中什么東西一般,右手一下子就定住不動了。而在他的食指觸及地面的地方,一顆鴿蛋大小的石子赫然可見。
紅狼食指一挑,把小石子挑了起來,輕輕的握在手心,然后他才收回自己的右手。不過,他的小動作并沒有因為收回右手而停止。而是把掌心處的小石子,悄悄的移至拇指、食指、中指之間。只見他右手突然一動,小石子頓時就咻的一聲,帶著一縷幽光激射出去。
因為紅狼的動作十分隱晦,所以并沒有多少人察覺到他的動作。不過,在小石子射出的剎那,那帶著危險信號的聲音,卻一下子驚動了現場的的幾位三星炎士。
不過,因為紅狼那個與段天冷、歐陽飛他們的距離本來就不遠,而且小石子的速度又極快。所以當幾個三星炎士反應過來時,石子已經剎那間就射到了段天冷的眼前了。
正全神貫注的壓制著歐陽飛的段天冷,在石子射出的剎那,一股危險的感覺,頓時就讓他心臟一縮,渾身汗毛一下子炸了起來。雖然炎士的直覺,讓他早一步就察覺到了危險,但是他卻完全不知道危險從何而來。
不過,作為一個時常以戰斗打磨自己的好戰分子,段天冷還是在第一時間做出了撤退的動作。可惜,小石子的速度實在太快了,段天冷的左腳剛來得及后退一步,便看到小石子距他的腦袋,已經不足十公分的距離了。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段天冷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輕柔的力量,快速的襲向了他膝蓋的后部。在下石子即將擊中段天冷的剎那,那股力量卻先一步擊中了段天冷膝蓋的后方。在這股力量的攻擊下,段天冷的左膝不由自主的一屈,一下子就單膝跪在了地上。
正是因為這一跪,讓段天冷的餓身子一下子下降了一大截。而紅狼所射出的小石子,也剎那而至,擊穿了段天冷腦袋的虛影,然后嘟的一聲,射進了段天冷身后的一棵大樹上。
而在段天冷身后的不遠處,溫遠正滿臉緊張的瞪著段天冷,他手中的長槍,槍端出正穩穩的停在段天冷的身后。剛剛正是那槍端擊中了段天冷膝看到段天冷總算是脫險了,溫遠的心中也不禁大松了一口氣。不過很快的,他臉上的輕松,就被猙獰所取代。溫遠一下子就把視線移到了紅狼的臉上,眼中的殺意幾乎已經化成實質了。如果說剛剛溫遠針對劉東的殺意,更多的是為了威懾的話。那么這次,溫遠所表現出來的,就是裸的殺心了。筆下文學無彈窗,圣堂,圣堂,搜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