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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遠不再耽擱,抬起右腳,狠狠的一踹。砰的一聲震響之后,緊閉著的大門應聲而開。
“大膽,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闖私人府宅,難道你不知道我們老爺是······,嗯三老爺。”隨著大門砰的一聲被溫遠踹開,一個極為囂張的聲音,立馬從大院中傳了出來。不過,當這個聲音罵道一半時。這個聲音的主任卻忽然看見被溫遠提在手上的李魁,然后忍不住驚呼出聲。
“大膽狗奴才,也不看清楚是誰,就敢大呼小叫的,你不想活命啦。”李魁大聲吼道。看他那副神氣的樣子,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此時正是階下囚呢。
“很囂張么。”溫遠似笑非笑的看著李魁說道,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提醒李魁他現在的處境。而且,李魁竟然敢隱瞞這里還有人的事,這讓溫遠覺得自己剛才是不是太仁慈了。
“嗯,不,不敢,這,這不是他們不懂事,竟然敢呵斥您,所以我幫您教訓他們么。”溫遠的話讓李魁一窒,連忙支支吾吾的賠笑道,他真的怕溫遠一生氣,然后一槍把他給捅了。
“哼,為什么這里有人,你卻沒有跟我說。”溫遠雙眼一睜,然后盯著李魁陰森森的說道。
“這,大哥,您,您別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這些人都是些普通人,是我們買回來的仆人,我覺得對您沒什么影響,所以就沒跟您說了,我真的沒什么別的意思。我,我···。”李魁臉色一變,然后忐忑不安的辯解道。
“哼,這次我就暫時信你一回。不過,下不為例。否則,你應該知道的,你現在對我沒什么用。”溫遠邪里邪氣的說道。
“是,是,是。我一定不敢再有什么隱瞞。”李魁惶恐不安的說道,此時的他,對于溫遠來說還真的已經沒什么用了,因為他唯一的底牌此時正擺在溫遠面前呢。
“你,帶著這個府上的所有仆人,立馬離開這里,一個人都不準留下。”溫遠指著那個原本很囂張,但是現在卻惶恐不安的中年仆人說道。原本對于一個仆人,他也沒必要這么惡聲惡氣,但是這個家伙剛剛的那個口氣,讓溫遠實在太不爽了,所以他也懶得給他什么好臉色。
“是,是···,小人這就帶人離開。”中年連忙一陣點頭哈腰,然后連滾帶爬的跑回了院中。而且,他根本就沒有再看李魁這個自身難保的“三老爺”一眼,氣得李魁一副鋼牙哆嗦個不停。
不過,溫遠看到這樣的場景,卻是心中一樂。因為他覺得自己果然沒有猜錯,一般能夠在平甸村這樣的地方生存下去的人,不是實力強大或者勢力不俗,就是沒心沒肺、忘恩負義的小人。所以他才敢放走院子中的人,而不怕他們去通“段崖藏東西的地方在哪?”溫遠把李魁放在地上,然后問道。
“我們隊長一直都是把東西藏在他自己的房中的,不過具體藏哪我也不知道。”李魁苦笑著說道。
“那她的房間在哪?”溫遠問道,對于李魁的答案,溫遠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根據他對斷崖的了解,他覺得段崖應該是一個多疑的人。這種人,對于自己的秘密向來都是捂得嚴嚴實實的,別說是李魁這樣的手下了,就算是段崖頗為在意的雷蛇,也肯定不知道段崖的藏寶地點在哪。
“穿過這個大院和客廳,后面有一個小一點的院子,院子正中間的那間房,正是我們隊長的房間。”李魁說道。
溫遠提起李魁,三步并作兩步走,不一會兒就穿過了大院,以及前面的大廳。果然,后面一個小了一號的院子一下子就印入眼簾,在溫遠的正對面,一間比旁邊的廂房稍大些的房屋,一下子就吸引了溫遠的目光。
“就是那間。”看到溫遠投來的詢問的目光,李魁連忙應道。
溫遠也不廢話,大跨幾步就來到了那個房間面前。然后抬腳狠狠一踹,房門應聲而開,門上的鎖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溫遠提著李魁走進屋子,然后把李魁往地上一丟,說道:“你給我在這安分的呆著。”說完,就自顧自的在房間里翻箱倒柜,忙的不亦樂乎。
半個小時之后,原本整齊干凈的房間,終于被溫遠翻了個底朝天,衣服、被褥、紙張,撒的到處都是,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不過,溫遠卻一點都不開心,只見他拿著一袋子金幣,以及兩張卡片往地上一丟,然后質問道:“這就是你所說的,你們傭兵隊的所有財物?”
“這,這,我,我也沒想到,我們隊長會把錢都存到炎晶卡上啊。”李魁哭喪著臉說道,此時確實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但是無論他如何辯解,溫遠幾乎一無所獲的事實卻是擺在眼前,畢竟炎晶卡只能本人使用,所以即便溫遠得到了段崖的炎晶卡,那也跟沒得到差不多。
這讓李魁一顆脆弱的心靈,不禁七上八下的直打鼓。對他來說,溫遠在這個大院的所有收獲,無疑正是他的買命錢。如果溫遠的無法得到滿足的話,那么也就以為著他的這條命無法得到最基本的保障。所以李魁心里急啊,他迫切希望能幫溫遠快點找出所有值錢的東西,好打發這個瘟神趕緊離開。
忽然,李魁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件事,他覺得這件事,或許可以對溫遠有什么幫助。然后就連忙開口說道:“我忽“什么事,快點說。”溫遠黑著臉說道。
感受到溫遠身上越開越重的煞氣,李魁不敢再賣關子,連忙說道:“我記得我們隊長曾經有一段時間一直在研究機關算術,或許,我們隊長的房中,有什么機關也不一定啊。”
“嗯,還有這事,這倒是很有可能,而且也很符合段崖的性格。”溫遠沉思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贊同道。
李魁聽到自己的建議得到溫遠的認同,一直提著的心總算是稍微松了松。不過,就在他想要深呼一口氣,發泄心中的悶氣的時候,溫遠的下一句話,卻一下子就將他胸口的那個悶氣給堵了回去,讓他一下子就窒住了。
只聽溫遠邪里邪氣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機關算術,那應該知道跑怎么破解吧。別告訴我你不會,要不然,我留著你好像也沒什么用了。”
“嗯,我,這,我···,我真的不會。”李魁硬著頭皮苦笑道,不過當他看到溫遠越來越冷的表情時,頓時就打了一個激靈,然后連忙說道:“不過,我雖然不會機關算術,但是卻有一個辦法應該可以試試。”
“哦,什么辦法,你倒是說說。”溫遠微笑著說道。他要的正是這種效果,看李魁這么一副大塊頭的樣子,溫遠就知道他絕對是那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像這種人能夠識幾個大字就已經不錯了,更別說是那么深奧的機關算術了。
而溫遠之所以要詐李魁,就是為了給他壓力。俗話說的急中生智,就是這兒一個道理,有壓力才有動力嗎。這不,李魁果然想出了辦法。說實話,其實溫遠根本就沒有想過要殺了李魁,畢竟他有承諾在先,所以也不好反悔。
“雖然我們都不知道熟悉機關算術,但是我們可以破壞啊,只要把這個房間都給拆了,不就可以找到機關所在了么。”李魁一邊說,一邊不斷的用眼角打量著溫遠的表情變化,然后仿佛生怕溫遠不待見自己的辦法似的。
溫遠眼睛一亮,他覺得這個辦法還真不錯,雖然有點暴力,但是這又怎樣,反正這院子又不是自己的。俗話說:愚者千慮,必有一得。這話果然是真理。雖然李魁看起來頭腦簡單,但是這個辦法倒是真的靠譜。
畢竟,無論是多么神妙的機關算術,都是要依托于實物,才能布置出來的,而不可能憑空存在。所以,雖然溫遠不知道如何找出機關,但是如果破壞了他所依托的東西,不是一樣可以找出它們么。
于是,溫遠不再遲疑,畢竟心動不如行動嗎。只見他輕輕的提起李魁,然后走出房間,把他往小院中一扔,就自顧自的擼起袖子,露出他那在李魁疑惑的目光中,溫遠慢慢的走到了墻壁前,微微抬起那白皙的手臂,左手緊握成拳,然后帶著不斷呼嘯作響的空氣,狠狠的朝著房間的墻壁轟了下去。
頓時,咚的一聲炸響立馬從小院中傳了出來,頗有幾分響徹云霄的氣勢。李魁驚恐的往著墻壁上,那深深凹陷的大坑,久久無法做聲。然而,這些都僅僅只是開始,不一會兒之后,猶如蜘蛛網般星羅密布的裂紋,才慢慢的以大坑為中心,不斷的朝著整面墻壁蔓延,并且很快就爬滿了整個墻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