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硯水源?
當蘇沐聽到這個名字公布出來的剎那,心中不由無奈苦笑,軒轅小硯你說你是不是鬧的有點太大?你怎么能這樣做?你這不是擺明想要讓人聯想到這個水源公司和我有關系嗎?你能不能不要這么敷衍了事,隨便鼓搗出來一個名字就成嗎?不過你別說,這個沐硯水源聽上去就是比浮石水源要好聽的多。
沐硯水源都已經建成,蘇沐即便有意見也只能保留。
蘇沐也相信浮石水源的風波很快就會過去,只要沐硯水源這邊給出足夠誠意來,取代浮石水源將不會有任何難度。至于說到外界所猜測的那種,沐硯分明采用的就是浮石水源的設備,這擺明就是換湯不換藥的說法,蘇沐相信軒轅小硯那邊絕對能給出合理理由來,要是連這個問題都解決不了的話,也未免有點太小瞧軒轅小硯的能耐。
所以蘇沐就不再關注這事,而是在省發改委這邊繼續忙碌起來自己的工作來。
生活似乎就在這種平靜狀態中繼續推。頂.點。小說進著。
紫州市屬于軒轅家族的那棟別墅中。
軒轅大儒和寧雅坐在客廳中,兩個人瞪大眼睛,上上下下,前前后后仔細打量著軒轅小硯,昨天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再加上軒轅小硯要忙著處理浮石水源兼并的事,所以兩個老人家沒有辦法和她多說幾句話。
這一緩過來,軒轅小硯想要出去都不行。必須乖乖坐在這里。很多事你不說清楚,想要離開就根本不可能。你軒轅小硯難道不知道,你隨便說出來的一句你和蘇沐已經好了,會讓我們揪心嗎?
“說說,你和蘇沐所謂的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們已經發展到哪步了?”軒轅大儒望著自己的寶貝孫女,看似平靜的語調中隱藏著的卻是很炙熱的渴望。
能不渴望嗎?
你說蘇沐僅僅只是自己在京城中所見到的那樣嗎,就令軒轅大儒感到驚艷絕倫,而現在不僅如此,還從軒轅小硯嘴中說出這小子居然還能煉制符篆,還是個大國手。你說如此多重身份都到了蘇沐身上。軒轅大儒能不激動嗎?軒轅家族歷來奉行的都是什么原則,那是將嫡系當作寶貝疙瘩對待的原則,只要你不是嫡系,不但沒有人會重視。不踩著你上位都是對你夠意思。
軒轅大儒是嫡系嗎?
當然不是。
就因為不是嫡系。所以軒轅大儒才會擔心自己這系被嫡系欺凌。以前軒轅大儒寧愿留在京城中的通幽書院中。也不想去家族中爭權奪利,便是顧忌這個原委。但軒轅大儒比誰都清楚,要是沒有辦法提升自己這系實力。軒轅小硯是絕對會成為犧牲品的。哪怕是為了軒轅小硯未來的幸福,軒轅大儒無論如何,都要謀求突破。
蘇沐帶給軒轅大儒的就是這種契機。
你說軒轅大儒能不緊緊抓住蘇沐嗎?
“爺爺,您問的這都是什么話?這是您該問出來的話嗎?”軒轅小硯有些嬌羞道。
“我說你當著爺爺的面,還這么害羞做什么?你這種害羞應該對著蘇沐施展,我就是想要知道你和他到底走到哪步了,難道說這個很過分嗎?趕緊說說,你要有什么不懂的問題就問你奶奶,你奶奶當年可是愛情專家。”軒轅大儒這話說出來后,突然感覺后背一陣發涼,想到寧雅此刻肯定用冰冷眼神盯著自己,軒轅大儒就猛然起身,摸著腦袋假裝突然想起什么,唰的就從沙發上離開。
“小雅啊,我突然想到洗過臉后沒有關龍頭,我這就去關。”
寧雅狠狠瞪了一眼軒轅大儒,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她坐到軒轅小硯身邊,拉起她的手柔聲道:“乖孫女,和奶奶好好說說,你和蘇沐到底進展到哪步?要說老實話,你爺爺雖然是有點老不修,但剛才那句話他卻沒有說錯,想當初你奶奶我也是見多識廣,尤其是男女情愛這方面我有過很深研究,我是專家,絕對的專家。”
軒轅小硯無語。
就知道會是這樣。
寧雅看似嚴肅的神情背后,隱藏的也是一顆玩心。
“我和蘇沐其實剛剛確定關系,也就是拉拉手而已。”軒轅小硯說起這個的時候,自己都感覺到有些心虛,真的只是拉拉手嗎?想到蘇沐當初在房間中對她做出的那種非禮舉動來,軒轅小硯臉蛋變的越發羞紅。
寧雅當然不知道軒轅小硯和蘇沐已經那樣,她想到的是軒轅小硯肯定是害羞。不過想到軒轅小硯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寧雅也就釋然。從來沒有談過戀愛的軒轅小硯,如今這模樣不就是墜入愛河的表現嗎?那種青春中帶著些許酸澀的感覺,不就是最美麗的嗎?想自己當初和軒轅小硯又有什么區別?
不過戀愛這事不能一味酸澀不是。
更別說蘇沐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你要只是酸澀的話,那只能是喝西北風,看著別人喜笑顏開了。
“小硯,我給你好好說說這男女戀愛的事,其實啊,男女戀愛聽著玩的是精神,但真正落實到實處的還是身體接觸。你說你和蘇沐只是拉手,這個是不是有點太慢?不要害羞,奶奶都是過來人,和你說這些是想要讓你少走點彎路。你不是不知道咱們家族是什么情況,你要不盡快突破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軒轅大儒在二樓上靠著欄桿悠閑自在。
寧雅在客廳中拉著軒轅小硯不斷灌輸著求真務實的戀愛觀。
這邊風景獨好。
紫州機場。
現在正是一天最忙碌的時候,這個時間點是飛機不斷起飛降落的高峰期。機場內人來人往,熱鬧喧嘩的很。盡管說前段時間的機場擴建項目已經被叫停,但這并不妨礙紫州機場的忙碌。
一架飛機悄然落地。
從機場出口處走出來兩個人,這兩個人剛出現,就讓出口處掀起一陣小來。別管是從機場中出來的乘客,還是站在這里接機的人,在看到這兩個人的瞬間,都不由發出驚呼聲。沒辦法,誰讓這兩個女人帶來的那種視覺沖擊是如此強烈,強烈到沒有誰能控制住心中的驚艷。他們都慶幸今天前來機場。不然肯定會錯過這么好的美艷畫面。
兩個女人都沒有拎著什么行禮。就是最簡單的一個女士挎包。
但要說到穿著打扮的話,卻迥然不同。
左側的女人代表的是一種高貴典雅。
右側的女人代表的是一種清泠冷艷。
說到高貴典雅的這位,雖然戴著大蛤蟆墨鏡,但人家從頭到腳全都是名牌。光是這身行頭下來怎么都要有幾萬。雖然說真正的有錢人。穿著幾萬塊的衣服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但能像是這位穿著如此價位的衣服還能穿出來那種高貴味道的卻并不多見。那種高貴典雅仿佛是從骨子里面釋放出來的,你要走到她面前,都會本能的感覺到一種自卑。
說到清泠冷艷的這位。你要從身材看的話,是肯定會感覺到惹火的。因為她穿著的赫然是一身裁剪得體的旗袍。誰都知道旗袍這玩意不是誰想要穿就能穿的,你要沒有那個身段沒有那個氣質的話,穿上去只會讓你丟人現眼。但這位卻絕對是為旗袍而生的女人,旗袍穿在她身上,也像是活過來般,瞧著就讓人舒服。
和旁邊高貴典雅的那位不同,她沒有戴墨鏡。
恰恰是沒有戴墨鏡,也沒有佩戴任何其余遮掩臉頰的物品,才讓所有人看到她臉蛋的瞬間發出感慨。白皙的臉蛋宛如凝脂般細膩,五官搭配的也很為精致到位。這種精致讓你有種很大方的感覺,不會讓你有任何小家子氣的狹窄觀念。
最讓人難以忘懷的還是她那雙眼睛,那雙眼散發出來的就是一種清泠光芒,一種任誰見到后都會從心底升起的一種冷艷沖擊。
不過可惜的是,兩個美女從出場口出來后沒有任何停頓,很快就從這邊消失。
看到的人心底驚艷。
沒看到的人后悔跺腳。
而別管看到和沒看到的人心里如何想,這兩個美女很快就鉆進在那邊等待著的一輛商務車中。將所有視線全都隔絕在外后,清泠冷艷的女人突然笑起來。這種笑容要被外面那些人看到非當場吞咽唾沫不行,他們絕對會驚詫于冷艷和柔美之間的轉換。此刻女人露出來的笑容,散發出來的那種柔美氣息,任誰看到都會想入非非。
“裴姐,幸好你戴著眼鏡,不然我估計這個機場就要炸鍋。”戴希笑道。
沒錯,這個清泠冷艷,穿著旗袍的女人就是戴希。
而被戴希稱做裴姐的人,當然只能是裴妃。
裴妃將大蛤蟆鏡摘下來后,將有些紛亂的發絲撂倒腦后面,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出來,慵懶道:
“就算我戴著眼鏡,難道說這邊就沒有轟動嗎?戴希,你引起來的轟動比我的小嗎?雖然說你現在是導演,但我感覺你真的比某些明星還要有氣質。我不管,這次你說什么都得在我的電影中客串個角色,我早就給你量身定做好了。”
“行啊,我這邊沒有問題。”戴希沒有拒絕,而她緊隨其后冒出來的話,讓裴妃慵懶的臉上劃過一抹不經意的動容。
“裴姐,蘇先生是不是現在就在紫州市任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