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羞辱。
不留任何顏面的蹂躪。
談楠瞧著剛才還是溫文儒雅的杜品尚,這刻流露出來的那種狠辣,小嘴巴不由自主的張開。雖然說談楠也是蹂躪過很多人,但像是杜品尚這種極具暴力美感的畫面卻還是從來沒有欣賞過的。再說之前的杜品尚是那樣的柔和,如今卻是果斷出擊,光是憑借著這種短暫時間中的驟然變化,就會讓你感覺到震撼。
肖時令現在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還能不能好好玩了?你杜品尚就算是要打人要踩我好歹也給我提前說聲,現在這算是什么?偷襲嗎?你還有沒有節操?我這邊什么準備都沒有,你上來就是直接摁倒我,你說說你到底在做什么?你說說你到底有沒有良知?我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你簡直就是個流氓強盜。
只是肖時令想要說什么,卻發現只要張嘴就會有著一塊鴨肉在口腔中攪和,硬是讓他只能夠閉嘴。
杜品尚將肖時令從桌面菜盤中拎起來,然后沒有任何畏懼的意思,就那樣隨意的在旁邊拿起一張紙巾擦拭著雙手,好像剛才受盡委屈,丟人現眼的是杜品尚似的。
“杜品尚,你敢?”
肖時令向后倒退著身子,緊靠著墻面。雙眼中噴射出憤怒的火焰,要是說現在他手中有槍的話,肖時令是絕對不會猶豫,是會當場就將杜品尚給槍斃掉的。
“我怎么就不敢?”
杜品尚無所謂的笑著,“難道說你眼睛有問題嗎?沒有看到我已經這樣做了嗎?現在就算你說我不敢做,我都是這樣做了。肖時令,真的是你們肖家在這里作威作福慣了,都不知道有些人是你們絕對不能得罪的,就憑你們肖家這樣的底蘊,很多事情是只能夠想想而已。要是說到做的話。你以為你們是誰?”
“杜品尚,為了這樣的一個男人,你就和我翻臉,值得嗎?要知道咱們之間的合作分分鐘鐘都是十幾萬的大買賣。就他?你的老師。能夠帶給你什么好處?”肖時令怒吼著不屑喊道。
敗在誰的手中都行。肖時令是絕對不能夠容忍自己敗在蘇沐手中。就這樣的小白臉,憑什么讓自己承受如此委屈?
“他是我的老師,誰都不能夠侮辱他。肖時令。我能夠容忍你對我的蔑視,但卻是絕對不能夠容忍你敢對我老師如此輕視。你這樣做了,就算是撕破臉,我也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你是不是以為這里是你的地盤,你就能夠隨意而為?
行啊,我就在這里,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來對付我。不過我警告你,不要認為我們巨人集團是什么軟柿子,你肖時令想要捏就能捏。只要你不捏死我,我發誓你敢報復我就會弄死你。”杜品尚眼神如蛇般陰冷。
肖時令是真的被杜品尚的瘋狂弄的有些驚懼。
杜品尚到底是怎么會如此做?
為什么杜品尚就算是這樣也要拼命維護這個人?他們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系?
不過別管你們是什么關系,你杜品尚敢這樣對我,要是說我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話,我肖家顏面豈不是被你這樣肆無忌憚的踐踏著?我什么樣的事情都能夠容忍,就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容忍。
別管是誰,都別想欺凌我。
“杜品尚,有本事你就給我在這里等著。”肖時令咆哮道。
“放心吧,我是不會走的,我就在這里等著。”杜品尚隨意道。
肖時令轉身就走出包廂。
任誰看到現在的肖時令,都是絕對會感到驚愕的。肖時令的腦袋上全都是鴨肉不說,臉上也是油乎乎的。你要是不知道這人就是肖時令的話,是絕對難以和以前那個風度翩翩的人聯系上的。
“老師,你沒事吧?”杜品尚坐回來微笑道。
“我說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你小子現在怎么這么生猛。”蘇沐無奈道。
“誰讓他敢羞辱你那?其實我是早就看不慣這個家伙,什么狗屁玩意,仗著有點錢,就在那邊給我裝大尾巴狼。還小杜小杜的叫著,尼瑪啊,我是被你叫做小杜的嗎?整個江南省敢這樣喊我的人有幾個?你肖時令算什么東西,也配這樣和我稱兄道弟。”杜品尚想到這個就煩躁的很。
“你呀。”
蘇沐雖然說這樣說著,但卻是沒有想要責備杜品尚的意思,他轉身掃向坐在身邊的談楠,無奈的聳聳肩,眼底閃現出一抹玩味光芒。
“我說談楠,這事是你招惹的,你說是你來做還是我來做那?”
“咯咯。”
談楠頓時花枝招展般的笑起來,原本就很為有規模的胸部,在這樣的抖動中勾勒出來一道性感魅惑弧線,讓人瞧著就有種想要狠狠蹂躪過去的沖動。就算是杜品尚,都不由被談楠給弄的有些心神蕩漾,趕緊收斂住心神。
這跟隨著老師的女人果然是牛逼的很。
“我說蘇沐,話不能這樣說吧。沒錯,肖時令是貪婪我的美色,但要知道我是跟隨著你進來的。他明明知道我是跟著你進來的,卻還是敢做出那種舉動來,你說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從這個上面說,你說到底這是你的事情還是我的事情。不過無所謂了,不就是解決這個嗎?我來做就是。看在杜品尚也是為我出頭的份上,這事我會給你們全都兜攬下來的。”
“多謝談姐。”杜品尚淡然道。
因為蘇沐對談楠的態度是那樣的,不能夠算是多么親近。杜品尚便很快調整戰略。在杜品尚的眼中,蘇沐就是他的一種標準。蘇沐對誰笑,那么說這個人就是值得青睞的。要是說蘇沐對誰不露笑容的話,那就不好意思,我也是不會對你有任何感情的。
對此談楠倒是心知肚明。
談楠真的是想要為杜品尚討回公道嗎?
蘇沐想都不用想就能夠知道談楠心底是怎么想的,無非就是想要借助這事重新樹立起來談家威嚴。當初的談家是從吳越省起步的,但隨著談政融不在這里,隨著團系開始在這里一家坐大,那么很多人都不會再對談家人有著畏懼之心。
這是談楠絕對不能容忍的。
一個家族要是說不被其余人所畏懼所崇拜所敬仰,那么這個家族也就距離衰敗沒有多遠。
更別說別管是董小龍還是肖時令。他們竟然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是想要染指自己,這是談楠更加不能容忍的事情。反正都是要做,既然你們全都碰觸到我的霉頭上,那就一起來吧。
水墨居一間包廂中。
在這里的飯桌上坐著的是幾個人。肖演砥就在其中。肖演砥陪同的是紫州市財政局的一個副局長。因為最近肖演砥是想要通過銀行貸款。而說到和銀行的關系,眼前這個財政局的副局長馮天日要說說不熟悉的話,就沒有誰能熟悉。誰不知道馮天日在紫州市。那和所有銀行的行長關系都是不錯的。
只要是通過馮天日的關系走的銀行貸款,不但是能夠貸出來,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的貸款利息還是很低的,就沖著這個,便足以讓很多人為之擠破腦袋都要和馮天日拉上關系。
肖演砥和馮天日不是一天兩天的關系,肖演砥能夠在吳越省這邊發展起來,嚴格的說當初走的就是馮天日的路子。所以說現在馮天日坐在這里,肖演砥是沒有任何緊張,兩人是說說笑笑著。
“馮哥,這次的事情就真的是要拜托你,只要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不但是能夠將所有銀行的貸款全都還清,還是能夠度過眼前的難關,獲取一次大的進步。”肖演砥大聲笑著說道。
“那我就在這里恭喜你的公司能夠再上一個臺階。”馮天日端起酒杯說道。
“全都是拖你的福。”肖演砥趕緊陪笑道。
其余坐在這里的人,要么是跟隨著馮天日前來的,要么就是肖演砥這邊的公關人員,全都是搞活氛圍的主兒,所以說他們很快就讓這場酒宴變的熱鬧起來。就在這樣的熱鬧中,肖演砥很為隨意的沖著馮天日再次端起酒杯。
“馮哥,我聽說大侄子有想要出國留學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聽說的唄。”
“是啊,他是想要出國留學,但你知道現在出國哪有那么容易。很多事情都是要做不說,最重要的是錢,沒有錢的話,他出去留學能夠學到什么?難道真的要像是外面所描述的那樣,非要在那邊給人家端盤子嗎?”馮天日神情有些微怒道。
“多大點事啊,能夠出國留學就是一種本事,不是說誰想要出國留學就能的。不過馮哥這事你真的是沒有必要著急。正好我們公司在米國那邊是在開拓市場,我那邊也是需要有人去幫忙,要不你看就讓大侄子過去兼職幫幫我忙?”肖演砥很為巧妙的說道。
馮天日心領神會。
什么兼職?
什么幫忙?
著肖演砥分明就是借機想要給我送錢,不過這樣的送錢手段倒是高明的很,我家孩子在那邊是工作是靠著兼職掙錢,你們有誰能多說什么?至于說到掙的錢多,怎么,難道說這也犯法嗎?
“那就多些肖老弟你了。”馮天日說著就和肖演砥要將杯中酒干掉。
就在這時肖時令一臉狼狽的推門走進來,所有人全都瞧過去,眼神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