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雅一直在旁聽著,對于川騰秀的話,心中極是不愉,不過她倒是并沒有把氣全都灑在張少宗的身上,畢竟張少宗只是一個人,他也不可能阻止別人喜歡他,只是身為女人,聽到有別的女人喜歡自己的男人,心里總還是會有那么一絲氣色。(/吞噬 說話的語氣自然也沒有多么的和善,道:“你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你應該回去管束你的女人,你跟來這里質問我的男人干什么?我的男人又沒對你的女人做過什么。”
聽到林慧雅氣憤的語,張少宗止矖著她,微微一愣。
川騰秀也是一愣,然即道:“你是他的女人?”
“我在他身邊,當然是他的女人。”林慧雅應口答道。
川騰秀心中閃過一絲不悅,目光盯向了張少宗,道:“我覺得我跟你有話要談。”
“什么話?”張少宗問。
川騰秀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銳笑,“我的女人心中有你,你破壞了之間的關系,我受到了損失,那你是不是該把你的女人也讓給我破壞破壞?”
張少宗臉色一寒,怒意騰升,但他并沒有沖動,這里畢竟是國外不是國內,在別人地盤上還是要低調點,所謂的強龍莫壓地頭蛇便是這個道理,他忍下心中的怒意,道:“我只全當你是在放屁,但你若再敢說一名,我讓你成為真正的軟骨頭。”
川騰秀對于谷雨湘子其實并無愛意,加之他知道谷雨湘子心中另有其人,再者他更覺得谷雨湘子并不完全,身上有缺陷,至于是哪里的缺陷他也不知道,因為谷雨湘子的身體還是完整的,總之以他忍者的修為,只能夠看出谷雨湘子身上有缺陷,忍者一生偕追求完美,而生了瑕疵的谷雨湘子已經算是次等品,所以川騰秀一直不碰谷雨湘子。
再者谷雨湘子也不想川騰秀碰她,所以一直不與川騰秀同床,而對方似乎對她也沒什么興趣,因此兩人雖有夫妻之名,卻無夫妻之實。
當然,這原則也是因情而定,川騰秀不碰谷雨湘子那是因為谷雨湘子的姿色還未達到讓川騰秀放棄成見而擁有她,可是當看到林慧雅時,即便林慧雅已經是別人的女人,對于他來說,罅隙更大,可是姿色卻足可以壓倒他心中的成見,所以他才會對林慧雅有期望。
川騰秀本以想借谷雨湘子來換一換林慧雅,見對方不樂意,出言如此厲色,他便是橫眉道:“這里可是日本,你最好清楚你現在在什么地方?”
張少宗不懼川騰秀的警告,不屑而笑,見林慧雅眼中氣火騰起,怕她一時沖動殺了這人,轉身牽起林慧雅的手便走。
川騰秀見他們竟然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走,對于他的話更是置于無視,頓時怒意“奉勸你一句,不要擋道。”張少宗緊牽林慧雅的手,感覺到她手微微輕顫,看來是怒意越來越濃了。
不吃苦頭怎會學乖,川騰秀自恃修為甚高,雖然知道林慧雅和張少宗兩人也是有修練之人,但他只感覺到這兩人所散放出來的氣息并不強大,以他的實力足夠應付,所以對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并無半分懼怕。自然便也嘻嘻作笑起來,“我要取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取不到的,你們想這么從我身邊走了,我川騰秀可不答就。”
“你媽才是東西。”林慧雅忍不住,怒口駁斥。對于男人而言,似乎談及女人時總會如附帶之物一般,所以一般都是以物為比喻女人,可是身為女人,誰愿意自己像物般被男人比來比去。
“哎唷,小娘子發脾氣了。”川騰秀嘻嘻一笑,道:“小娘們發脾氣了更好氣,火辣辣的,是我喜歡的類型,比那谷雨湘子好上幾十倍,漂亮幾十倍。”
便在這他這一聲話落之際,突然,面前虛影一破,一只手如似爪子,凌空探來,正抓向他的頸項。
便在這爪子抓住他的頸項時,他的頸項竟然像是滑魚般,從這爪子中流了出去,身子如虛影一飄,落在一旁幾米遠,臉上已生一絲驚色。
“嗯?”張少宗微微一怔,本想著不殺此人,便也要給他一點教訓,否則這出口調戲林慧雅,他可受不了這氣,哪知他一手抓了過去,就像是在水中抓魚,雖然抓住了,但魚身太滑,竟被溜了。以張少宗的實力,能夠在他手上溜逃的人絕對不是一般人物,想不到這修為不高的川騰秀,竟然能夠從他手中溜走。
不過這一溜,張少宗倒也看出了他修練的套術,所謂的忍者,原來真的是以忍為修練,‘忍’也可化為軟,所以剛才張少宗抓住了他,竟也被他溜了。不過這也只是張少宗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所以出手時半沒有下狠手,因此川騰秀方才能夠逃脫。
然而,對于川騰秀而言,即使他能夠逃脫,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對方剛才那一手的速度之快,他都沒有看清過來,要是再反應半拍,只怕已經被對方抓住頸項,命懸一線了。
張少宗并沒有著急再次動手,想來可是他沒有動手,卻不代表林慧雅不動手,只見林慧雅芊芊影身一動,帶起一風曼妙的風光,便是這空間仿佛都隨著她移動而移動似的,一只妙手,看似輕飄飄的一掌,便這一掌拍打之中,卻已蕩出兇猛之威。
一掌震在川騰秀的身上但林慧雅卻是一怔,這氣憤之下的一掌力量自是不弱,可惜打過去就像是打在綿花上似的,毫無吃力感。
饒是川騰秀在那片刻間已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將骨頭徹底的軟化,但林慧雅這一掌所震蕩出來的力量還是波及到了他的身體上,令得他不由“哇”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林慧雅本來也并沒有想過要下殺手,只想著這一掌給他一點教訓,讓他知道女人并不是軟弱可欺的,哪知對方竟然成了軟骨頭,將她一掌的力量化去了大半,僅僅只受到了小半的震傷。
川騰秀定下身來,臉上氣意大盛,想不到竟然被一個女人給打了,在他看來這可是莫大的恥辱,因為日本男人就是天,女人只不過是他們身下的物品,他們從來都不曾注重女人,現在竟然栽在了一個女人的手上,如何生這高高在上的川騰秀能夠冷靜,便是對方厲害,他一氣之下,也全然不在意對方的修為,怒道:“臭女人,你敢打我。”
林慧雅見他受了傷,本來不想再動手,哪知對方竟然出口不訓,她怒從心生,便即又撲將上去,一手妙影,舞出一道華麗的影光,幻幻幌動,連連拍殺,打得空間一時都出現錯亂。
張少宗本來想阻止,但是一想林慧雅有氣在心,還是讓她出一出惡氣,免得再把怒意撒在自己身上,如此,張少宗便只站在一旁觀看,卻是并不作聲,也不上前阻止,任由林慧雅發泄。
川騰秀就像是一片棉花糖被打來打去,可惜在別人面前他可以威風霸世,但在林慧雅面前,他卻只能像是玩物一樣被欺,幾翻避讓,卻也不及林慧雅的兇猛,被打得連連敗退,全身是傷,大吐好幾口鮮血。實為憋屈,氣急大下,也顧不得男子紳風,破口便罵,“賤人,住手,否則我定剝了你的衣服…”
林慧雅本已有住手之勢,哪知川騰秀越罵越難聽,她氣急之下,也沒了收勢,一翻轟打,動作極快,下手極狠,就有如一頭發狂的母老虎似的,幾翻撕扯,竟然硬生生的把川騰秀的一只手給撕斷。
鮮血喯血,一聲慘叫在這漆黑的夜中響徹,可惜這頂樓崴嵬離地百米,加之夜中汽笛吵雜,根本就聽不清楚。
林慧雅見自己發狠竟然把川騰秀一只手給撕斷,頓時停了下來,便即向后退了幾步,看著川騰秀在地上打滾慘叫。
張少宗并沒有阻止,況且林慧雅的攻擊太快,他也不知道林慧雅會發狠的把川騰秀的手給撕斷,只有看到撒斷手臂之后,他才知道林慧雅是動了真氣,想要阻止,為時已晚。
川騰秀咬牙慘叫,凄聲一片,滿地打滾。
林慧雅澀澀的看著張少宗,心中沒了主意,道:“現張少宗卻是不慌亂,道:“已經這樣了,還能怎么辦,倒是你心里的氣消了沒?”
“還沒有。”林慧雅搖了搖頭,道:“你給我的氣就像針扎在心里一樣,消不了。”
“那就找個辦法徹底的消一消。”張少宗看向了川騰秀,道:“把他殺了吧,或許能夠消了你的氣。”
“啊?”林慧雅一怔,道:“殺…殺了他,他可是日本人,而且是忍者,殺了他只怕會惹上大麻煩。”
“你已經惹上麻煩了,還怕這麻煩不大嗎?”張少宗道:“你以為放了他,日本忍者就會放過我們?”
林慧雅一愕,卻是搖了搖頭,道:“是啊。”
張少宗道:“那不就得了,反正麻煩都已經促成了,逃是逃不掉了,既然你心里還有氣,那就不如殺了得了。”
“可是…”林慧雅有些猶豫了起來,“我不想殺人。”
“不想?”張少宗一愣.“嗯。”林慧雅點了點頭,臉上神色微惶。
“那就只有我來了。”張少宗走近了川騰秀的身邊,不見動作,卻只見川騰秀停止了叫聲,儼然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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