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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4章 護送

  張西狠勁要回去,但卻被張少宗死死的拽住,道:“你回去也找不到你爸爸,你做什么傻!”

  張西憤恨的盯著張少宗,道:“他不是你爸爸,你當然不關心了,放開!”

  張少宗見他此說,油然默嘆一聲,抿了抿嘴,伸手把張西放開。

  張楠瑤卻是一把拽住張西,道:“張西,你最好冷靜點,你現在就是回去,你也找不到三哥,四哥他不會承認,而且你根本沒什么證據,那張勁已死,你要再糾纏下去只會對你不利,很明顯這就是四哥設的局!”

  張西聽到張楠瑤的話,頓時靜了下來,目光深凝,眼中發恨,雖然緊緊的拽著拳頭,但是卻未說一個字。

  張少宗嘆道:“你先回去,還是派人四處找找,做做樣子,不過我想應該是找不到三叔他人了。”

  “你什么意思!”聽到張少宗的話,張西的臉色越發得有些狠。

  張少宗聳了聳肩,道:“沒什么意思,只是讓你看清形式,這件事情很明顯就是他刻意制造出來的,他這是要開始動手了。”

  “你是說,張鎮悅要奪位?”林慧雅眼中微微凝肅。

  張少宗不笑不怒,平平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我這家主根本沒有什么實權,只是一個空虛的名字而已,張鎮悅在張家經營了這么多年,只要他招呼誰會不聽他的,現在這件事情明顯就是他做的,但既然敢正面,說明他已經坐不住了,想不到四爺爺他們才剛走一步,他就已經忍不下去了。”

  “張鎮悅,我跟你拼了!”張西發狠,“我立刻回去叫人。”

  “你爸已死,你以為還有多少人會聽你的?”張少宗并沒有阻止張西,只是淡淡的說:“張鎮悅既然敢如此膽大的對付你父親,肯定事先已經做好了準備,你父親的人多數怕已經被他收服。”

  聽到張少宗的話,張西愣了住。

  張少宗再道:“你現在如此沖動,無非只是把事情宣揚開來,如果你父親沒死,對你父親肯定不利,他肯定會因為你如此大鬧被張鎮悅殺死,之所以你父親突然失蹤找不到人,張鎮悅是想讓你安靜。”

  “那萬一我父親死了呢?”張西再問。

  張少宗一聳肩,嘆道:“那只能說明張鎮悅的心遠超出你我想象中的狠,你還是回去吧,四處找找,希望你能夠找得到你父親。”

  張西點頭離去。

  “四哥他,真的已經變得這么狠了嗎?”張楠瑤微微凝索著眉頭,道:“以前四哥他挺好的啊,這件事情會不會真的與四哥無關?這是不是有些太巧合了?”

  張少宗撇嘴一笑,道:“越是沉默的人,爆發起來越會讓人感覺到恐懼和害怕,這就是所謂的不在沉默“四哥他真的要對付你了?”張楠瑤駭目盯著張少宗。

  “我不下去,他如何做得了張家的家主?”張少宗回頭輕淡淡的一笑,道:“不過他現在不會對付我,因為即使把我搬倒了,他也可能就坐得上來,所以他現在還留著我,只是讓我死亡前掙扎而已。”

  “魔劫就要到了,四哥他這是要讓張家萬劫不復啊。”張楠瑤緊皺起眉頭,道:“在大劫面前,我們更應該團結一致,這樣能夠躲避得了大劫啊。”

  “富貴險中求嘛。”張少宗笑道:“有錢的人都是敢做事的人,所謂亂世出梟雄,有人落,就總得有人起,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那我們該怎么辦?”林慧雅道:“張鎮悅他早晚都要對付你?”

  “現在?沒什么可做的,你們幾個把那葫蘆里的大陣控制好,真有需要的時候,我們還得依靠那東西逃生。”張少宗道:“我得再去張西家看看,免得他腦子沖動,跑去惹些事來。”

  “我跟你一起去。”林慧雅向前走了步。

  張少宗搖了搖頭,道:“不用,張鎮悅既然已經先殺了張鎮柯暫時就不會對付我,想不到他竟然比我還先死。”

  林慧雅聽到張少宗的嘆息,不由道:“難道你就這樣任由他對付你?”

  “那有什么辦法?”張少宗輕撇了一下嘴,道:“現在我在張家還不是被架空的,別人哪會聽我的,還是不要去得罪張鎮悅了,安分一點,否則張鎮悅把槍口調轉對準我,那可就冤枉了。”

  “你現在怎么這么怕張鎮悅了?”張楠瑤盯著張少宗,道:“你以前那桀驁不訓的性格呢?”

  “識時務者為俊杰,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張家的勢力大部分被張鎮悅控制著,這要還傻著去拿蛋跟石頭碰,那就真是傻蛋了,現在要低調,低調。”張少宗輕聲念著。

  “哎…。”張楠瑤嘆氣一聲,“權利和對男人來說果然是最猛烈的毒藥。”

  “還少了一樣。”張少宗不由自主的補了一句。

  “什么?”張楠瑤納納的問。

  張少宗環顧一下周邊的人,一怔,嘿嘿笑了幾聲,向門外走了出去,頓時聽到了屋里林慧雅輕哼一聲,張少宗加快了腳步,急急的走出。

  張少宗雖然沒有回答,但這答案張楠瑤已經猜到了,除了權利、還有美女這個男人無法抗拒的東西。不過有林慧雅在,張少宗不敢說出來,所以才沒有回答。

  出了大堂,張少宗徑直向張西家走去,不過半路上卻想起了影子衛,張橫看到張少宗來,比上次還要熱情了許多,微笑出門來迎接。

  張少宗點了點頭,笑了笑,本想多說話,但是眼眸一縮,卻看到了一個熟人。

  張南從屋里走了出來,臉上的笑容很歡,“原來是家主,這么勤勞,又到影子衛來巡查呢?”

  張少宗上前走了兩步,來到張南的面前,道:“不過只是來看看這東西還在不在,是不是變了質,已經不可再用了,又或者是被某些暗地的老鼠給偷了去,那就叫人有些傷心了。”

  張南眼中閃過一瞥冷色,張少宗話里的比喻很明顯就是把他比作那偷東西的老鼠,不過現在張鎮悅已經公開要奪位了,張南不必再怕張少宗,倒是直面一笑,道:“那只能怪自己無能,看不住。”

  “是啊,這是怪自己無能看不住。”張少宗笑說:“不過也得怪有賊太厲害,太狡猾,太精詐,什么手段都拿得出來,見得人的見不得人的都使,沒辦法,好人永遠都是斗不過陰暗的人。”

  張南眼睛一瞇,精芒閃礫,語氣變得凌厲起來,道:“家主似乎有些不高興啊,難不成還想找我出出氣不成?”

  張少宗嘿嘿一笑,走到了張南的面前,道:“南哥又沒得罪我,我怎么會拿南哥出氣呢,再說了,我要是拿南哥出氣,那四叔豈會放過我,再說了,萬一我要是一失手把南哥給嫩死了,四叔豈不是也要把我殺了。”

  聽到張少宗話里的蔑視之意,張南氣得眼睛都跳了好幾下,橫眉一豎,臉上的肌肉都氣得輕微的抽搐,眼神發銳,道:“家主這話,是要殺我了?”

  “怎么敢呢,康熙皇帝不敢動鰲拜,我又怎么敢動張南哥呢。”張少宗借古諷今。

  “看來家主還是有自知之明嘛。”張南絲毫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狂妄,大笑三聲,道:“家主若是沒別的事情,那我就告辭了。”

  “走好。”張少宗輕輕一笑,道:“還得祝你一路順風,萬一要是半路失蹤,像三叔一樣被人劫了,那我這家主可就有得忙了。”

  張南眼神一動,心中暗暗思忖,盯了張少宗兩眼。

  張少宗見自己的話將張南唬了住,不由一笑,道:“南哥還有事?”

  “沒有。”張南眼神輕微一閃,心中有些擔心起來,他擔心張少宗會在半道劫了他,或者是張西會找人在半道劫了他。

  “那南哥還留在這…是不是怕了路上有野狼,不敢回去了?”張少宗再笑,看來剛才自己的話是真的把張南給震了住。

  張南一愣,眼角閃礫著銳光,道:“是“南哥不怕我也突然變成野狼?”張少宗怪怪的笑了笑。

  張南將目光瞥向張橫,又看了看張少宗,道:“我還真怕野狼,家主不防送送?”

  “真送?”張少宗一笑,但心中卻已經生了幾分芥蒂。

  “家主這是不敢,還是不愿意?”張南又笑了起來。

  “如何不敢?”張少宗聳了聳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張南如此想讓他送,那便是看看這張南到底耍何鬼把戲!

  “家主真是善良的好人。”張南一笑,看向張橫,道:“張橫你也跟我一起。”

  張橫點了點頭,又瞥了一眼張少宗,卻是沒說話。

  張少宗將這看在眼中,并不說話。

  (這兩天輸液,手都輸腫了,白天沒時間碼字,只有晚上有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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