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9章 元馨更駭,霜白的臉像是白紙似的,坐在地上也顧不及擔心自己某些重要地方曝光,而一邊退,一邊恐懼,與之前那肥高傲的姿態截然相反,就算地上再臟,把她雪白的大腿都染成了泥腿,紅色的群子也染成了泥群,道:“你要是殺了我,我父親絕對不會放過你,你放了我,我可以求我父親不殺你。”
張少宗皺緊著眉頭,道:“我殺了包旦和戈旦兩個老賊,你以為你父親真的會不殺我?你是當我傻好忽悠是吧?我現在問你,你最好如實回答,雖然我不想殺女人,但你別我。”
聽到張少宗的話,元馨驚魂稍定,哆嗦的應了一聲。
張少宗無奈的咳嗽一聲,皺著眉頭,道:“把腿并攏,上衣拉高。”
元馨一驚,看到自己分開的雙腿間竟然露出了重要的地方,而剛才張少宗那一掌,把她的衣服也震得向下滑了許多,胸口都快露出大半個球形了,再往下只怕山峰都露出來了,這才趕忙的并攏雙腿,把衣服扯了上去。
張少宗見她收拾好,問道:“你父親很厲害?”
“是。”元馨不敢停頓,直直回道。
“有多厲害?”張少宗再問。
“如果他修練出了七星天傷拳,三叔和二叔連手都無法勝過父親。”元馨直直的說,她其實也不知道有多厲害,不過為了嚇張少宗不敢殺她,她不由把元震旦說得厲害一些,讓張少宗害怕,從而不敢對她下殺手。
元馨的話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按她此說,想必元震旦修練的最后一層絕對會對他構成極大的威脅,他再道:“他修練多久了?”
“一年了。”
“修練這個,大概要多長時間?”
“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以前祖輩有人修練最后一層,就僅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其實實是三年,但是元馨怕說了實話,張少宗會肆無忌憚的殺她,所以才折半。
張少宗心中自然也有自己的猜想,不過不管元震旦到底需要多長時間,總之在他修練成功之前必須要阻止他,否則他一旦修練成攻,則對他是一個大的威脅。“你說,你們家會不會因為死了元戈旦和元包旦兩人,而阻止你父親修練,讓你父親出關呢?”
元馨想了想,搖了搖頭,道:“不太可能,三叔和二叔的事門中還有一些主事的人叔輩位會壓住,可能不會告訴父親。”
“哦。”張少宗淡淡的道:“你說要你父親提前出關,需要什么樣的原因呢?”
元馨一驚,猜出了張少宗話中的意思,不由一驚,緊搖著頭,沾著泥的臉上像是花貓似的,恐懼駭然,“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答應過我,我什么都告訴你,你就不殺我的,你答應過的,你不能食言而肥,不能不守信用。”
“不守信用的不是我,是你們的元家。”張少宗道:“我與元飜賭約在前,但是我死了,你們元家叫好,他死了,你們卻要殺我,明明是你們元家做前,就別怪我做后了。”
“不…不…不是的。”元馨猛搖頭,一雙迷離的眼睛中淚花閃礫,恐懼爬滿了她的眼珠,“不是我,我沒有殺你,殺你的是二叔和三叔,你已經殺了他們了,你報了仇了,跟我無關,我只是一個女人,而且沒有實力殺你,求你放過我吧。”
張少宗冷道:“我若不殺你,待你回去之后,指不定還會如何針對老子,傻子才這么做,況且我殺了包旦和戈旦,你元家豈會放過我?若是不把老子挫骨揚輝,你們元家人絕對不會罷手,因為元家丟不起這人。”
“不…不…我不殺你,我不殺你,我乖乖的,我聽話,我遠離元家,我去昆侖山,為再問元家的事,求你放了我吧。”元馨哭求。
“不可能。”張少宗冷冷的道。
聽到張少宗肯定的回答,元馨頓時一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就要死在這惡人的手中了,勉強還能坐著的身子一下子軟在了地上,哆嗦發抖大哭了起來。
“我沒說要殺你,你哭什么。”張少宗皺起眉頭,無奈道。
元馨一驚,又從地上坐了起來,怵然道:“你…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不想殺女人,沒辦法怪只怪你沒長對東西。”張少宗道:“女人引起不元家多大的憤怒,如果元家的兒子死了,斷子絕孫了,想必元震旦會出來了吧。”
元馨頓時臉色寒了起來,面對張少宗,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元戈旦和元包旦都栽在他的手中,因為此人心計太深太深,而且心狠得叫人發寒,“你…你…你要做什么?求你放過我大哥,我們家就只有大哥一個男的。”
“你大哥正在追殺我,你認為你大哥會放過我?”張少宗反問。
元馨頓時啞然,元寶是絕對不可能放過張少宗的。
“既然你大哥不會過我,我又豈會放過自己的敵人。”張少宗道:“如果你死了,能夠引起元家的轟動,讓你父親出關,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但是你的份量不夠,你雖然是元家的人,但你不是男人,你只是給別人家生孩子的元家人,不是給元家生孩子的人,所以你死不足惜,只有你大哥,必死!”
“你…你這惡毒的賊人,我殺了你!”元馨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剛剛一動,突然轟的一聲,一掌巨大的掌力就轟在她的旁邊,地面都在顫抖,雖然沒有直接轟向她,但也足夠震懾住她。
“別我,我不殺女人,但是我不會不殺對我有威脅的女人,你自己最好思考自己有沒有本事來做這件事。”張少宗冷淡淡的道:“那邊有水,自己去洗干凈。”
除了一張臉上的上半部眼睛還能看得清楚外,其他地方都扶上了泥,整個就是一泥人,元馨呆呆的看著張少宗,“你…你想做什么?”
“不殺你,并不代表放了你。”張少宗道:“雖然不知道元家對你有多重視,但你畢竟還是元家的人,是你爹生下的,應該還能有些份量,勉強算得上是一張護身符。”
“你想用我來要挾我爹?”元馨急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她便拿劍抵上自己脆弱的咽喉,本來欲準備一劍割下去的,但是她最終卻還是沒有動手,只是憎恨的看著那頭站在那里,根本就一動不動的張少宗。
張少宗聳了聳肩,道:“我不想殺女人,你要是自殺,我就管不著了,而且你若是死了,再殺了你大哥,你父親徹底斷后,恐怕再也無心修練下去。”
“你…你真狠!”元馨咬牙道:“總有一天,我父親會救出我,殺了你!”既然知道了張少宗的底線,元馨也不再害怕張少宗,而且她也清楚,自己在張少宗手中若是表現得懦弱張少宗也根本不會放過她,而且總有一天張少宗會殺了她,既然早晚逃不了個死,她也坦然的接受了。
元馨不再害怕,便是走到水潭邊上,正準備進入水潭洗去身上的泥污,只聽張少宗提醒道:“這水潭有你三叔的血,勸你最好還是別洗。”
元馨狠狠的咬了一下牙,走到了一旁的一個小水潭,這水潭不深,她站在里邊也僅僅只能淹到她的大腿中部,她站在水里,面對張少宗直接就開始解開上身的衣服。
張少宗眉頭微微一皺,不由背過身后。
元馨先是脫下了肩上透明的已經被染成了泥紗的紅紗,然后手卻悄悄的在動,不過她還沒有下一步動作,張少宗的聲音就已經響了起來,“下一次就不是警告,你會看見自己的血染紅了水潭。”
看著張少宗的背影,元馨狠的咬了咬牙,不敢再輕舉妄動,也并沒有脫下身上的衣服,只是用手拉著衣服,手伸進衣里洗。
一陣之后,元馨從水潭里出來,剛剛洗浸之后的她,身上的肌膚更加的雪白,而且水珠粘在身上,妖精出浴,說不出芙蓉山同水的美,但是妖嬈的身上全身都還在滴水的香艷場景,甚是叫人有些血脈膨脹的沖動。
本來以會這樣會引起張少宗的沖動,讓他對自己產生興趣,從而拜倒在自己的美艷之下,可惜當看到張少宗神色無波,目光就算盯在她身上,也毫無任何反應,就像是看豬一樣的看著她時,元馨的算盤落空了。
張少宗冰冷的道:“比你漂亮的女人哥都看過,你…和她比還不行。”說著,張少宗起步向森林中走去。
聽到張少宗的話,元馨更是氣得咬牙切齒,雖然張少宗并沒有喊她,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跟下去,恐怕就只有躺在這里了。
兩人回到馬車外,當元馨看到張少宗竟然就在這附近時,她徹底的迷茫了起來,元家的人一直在往前追,但是張少宗根本就沒有逃。
不過讓元馨更加驚愕的是,當聽到那一聲溫婉有如嚶笛之聲脆耳的女聲響起“你回來了?”之后,隨著垂簾掀開,在垂簾后光芒的印照下,那張絕美的臉旁時,元馨不由都吸了一口涼氣,饒是她是女人,也都忍不住贊嘆這個女人的美,她美得是那么的清麗。
林慧雅看到一身濕透的元馨站在車外時,頓時皺起了眉頭,臉色也不顯好,更是氣道:“她是誰?”
張少宗將元馨的身份說了一遍,也說了一遍自己抓她當護身符的想法,林慧雅這才勉強的接受了元馨的存在。
張少宗走到元馨的身后,直接一掌震昏了她,畢竟現在在下雨,又不能讓這女人睡外面,否則她肯定會跑,只有看在身邊,可是她全身都濕透,不可能就直接睡車廂里,只好讓林慧雅給她把身子擦干,換了身衣服,這才扔在車廂里。本來林慧雅氣說不讓張少宗睡車廂里,但最后張少宗進車廂,她也沒有阻止。
元馨不能睡張少宗的旁邊,也不能睡林慧雅和張少宗的中間,就只有睡林慧雅的另一旁,而現在多了一個人,張少宗和林慧雅兩人擠得更是身體挨身體,對于張少宗來說,可謂是香艷的一晚上。
兩人也并沒就打昏元馨算了,林慧雅在以前沒和張少宗和好之前都在鏤月峰上看書,也學習了許多,那一套劍法的掠殺之法,就是她學習的,其中還有一套‘困力指’的指法,困住人的功力,讓人功力全失,如此,林慧雅正好派上了用場,否則這元馨畢竟還是一只帶刀的刺猬,萬一不防,被這小妞算計,就只怕真的是引狼入室,而且還是自己開的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