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陰陽門,張少宗眼神思索,似乎在想什么?
林慧雅見他不說話注目沉思,她也沒有多問,仔細的看起了這門。
張少宗瞥了一眼她,見她對門起了好奇心,臉上輕微一笑,施即坐定下來,開始動起太乙無極訣調息自己的身體。今天一戰,暗中偷襲得手,這還得全靠他的這顆靈戒。
以前靈戒能夠凝成一片竹葉般大的鋒利小金箭,現在這金色的竹葉小劍卻更加的細有如針矢一般,但是其鋒芒卻絲毫不減,更加的讓人防不勝防,而且也極難察覺,可是殺人偷襲必備的良好武器。
不過今天用這東西殺了方蓈秀只怕已經暴露了,他們肯定會加以防范。
張少宗先將靈戒的事放一邊,這只能配合著使用,如果單單的就用這武器打頭陣,只怕三箭沒嫩死元飜自己倒先力竭了。
好久沒有用過裂天掌了,這掌法倒是不錯,明天可以試試。大武道術暴風勁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可是只怕有些難于應對,旋碎冰刃倒是不錯,可惜這一晚上,哪里能夠練得成。
最后就只有無情劍術了!看來要擊敗元飜,還是只有靠無情劍術才可以了!
一邊運起太乙無極訣調息身子,張少宗一邊將自己所學的武功都在心中默默的憶了一遍。
也不知過了多久,張少宗從坐定中睜開眼睛,卻發現屋中林慧雅何時不見了,他四處一看,也沒看見她的身影,想必她肯定是一個人閑得無聊走了吧。心中這么想,張少宗站了起來,剛剛回頭一轉身,卻看見林大雅正巧從身后的陰陽門中走了出來,他不由微微一怔。
林慧雅見他有些措愕的盯著自己,不由問道:“怎么了?”
張少宗臉上淡淡一笑,道:“沒什么,只是看你不在,還以為你走了。”
“難道你不知道我在這門中?”林慧雅微微疑惑,按說兩人的距離不會超過三米,就算她在陰陽門中,張少宗也應該知道才是。
見林慧雅如此疑惑,張少宗也微微的吃疑,目光掠向陰陽門,道:“我不知道。”說完,他慢慢的向里門中走去。
林慧雅見他向門中走了進去,不由也跟著一起走了進去,門中漆黑一片,張少宗祭出了龍牙,這才將里邊照得通透光亮許多,不過四周漆暗,沒有任何墻壁,但是卻走上三十步之后再也無法向前走。
林慧雅跟在張少宗的身后,道:“我好像感覺到了一種錯亂的感覺。”
“嗯,我也感覺到了。”張少宗點了點頭,道:“正是因為我覺得這東西很古怪,所以才硬要從方蓈秀手中搶過來。”
兩人在里邊探查了一翻,除了感覺有些錯亂之外其他的倒是沒什么,也沒有發現這門中有其他什么機關和其他的東西。
從門中出來,那一種混亂的感覺頓時從腦中清除,倒是讓人倍覺得清爽許多,不過屋里竟也一片黑暗,屋外的天早已經降下了黑夜。
張少宗一納,走到門口拉開房門,只見屋外月光照在房頂投下像是波浪般的房沿子。林慧雅也走到了門口,看到了屋外的夜色,道:“天已經黑了,我得回去了。”
“哦…。”張少宗納納的應了一聲。
林慧雅見張少宗竟然就答應了,臉上不由閃過一絲怒氣,恨恨的瞪了一眼張少宗,起步向屋外走去。
張少宗很是不解,不過他卻不由自主的伸手一把抓住了林慧雅的手。
“你干什么?”林慧雅被張少宗抓住了手,一怔,回過頭來氣看著張少宗,但心中卻有一絲絲的歡喜,也沒有著急的掙開張少宗的手,任由他拽著。
“沒…沒什么。”張少宗納納回道,但卻并沒有松開手,不讓林慧雅走。
“我要回去了,你拉著我干嘛?”林慧雅聽到張少宗的話心有些不快,但是張少宗卻不松手,倒是讓他又好氣又好笑。
“不如就睡我的床吧,反正天色也這么晚了,你回去萬一遇上個劫色的登徒子,也沒照應。”張少宗納納笑道:“還是在我身邊,我來保護你。”
“在我看來,你才是最最危險的登徒子,你要是不對我懷有不軌就沒人敢對我企圖!”林慧雅本以為張少宗會說出其他話來,卻不曾想他竟然說出這種色色的話來,氣道:“我不是說過在我還沒恢復記憶前不許對我有輕薄的舉動,放開我的手,我要回去了。”
張少宗橫著臉道:“我不放!”之所以他會死抓著不放,是從剛才他抓住林慧雅的時,林慧雅就一直沒有掙扎過,只是在氣氣的說話,所以張少宗猜她肯定沒有真的生氣。
林慧雅看他這般嬌橫的樣子,怒氣的臉閃飛快的閃過一絲恨喜,不過跟著臉色更沉,氣道:“你不放,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這樣,你睡我的屋子,我去他們那擠擠,反正天色已經這么晚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張少宗見林慧雅氣急更深,不想她真的因此而生了氣,對自己產生不好的印象,那可就有些得不常失了,便找了一個根本說不上是理由的理由來掩飾。
林慧雅聽到張少宗這個提議,倒是滯了一會,道:“如果不這樣,你是不會放開我的手了?”
“你的提議正是我心里的想法。”張少宗直言笑道。
林慧雅微怒的臉色輕輕顰蹙,但又突然間松了一口氣,道:“要說無賴,你還真是天下第一。”
“那得看對誰。”張少宗一笑,不由林慧雅多說,而是直接道:“你進去睡吧,我去燕輕那擠擠。”說完,張少宗便直接出了院子,不給林慧雅任何拒絕的機會,留下林慧雅一個人站在院子里。
她在院子里站了一小會,抬頭看了一眼月色,臉上的氣色全都被一抹奇怪似恨但卻更似愛的笑容掩去,旋即轉身進了張少宗的屋子,反手將門關了上。
張少宗用神識‘看’著林慧雅進了屋后,心中歡笑不已,這才來到了燕輕的屋外,敲開了燕輕的門。
“無情師兄?這么晚了有什么事嗎?”燕輕并沒有睡,而是在屋中修練,聽到有人敲門,這才開門一看,見到了張少宗。
“嗯。”張少宗點了點頭,道:“把你另一間屋子借我睡一晚上。”
“怎么了,你的屋子…?”燕輕微微一怔,旋即想到了什么,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道:“是不是林師姐在你的屋里?”
“你變聰明了。”張少宗哈哈一笑,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豁出我這張老臉不要,死皮白列,絕對無恥,毫不要臉,這才騙她留了下來。”
燕輕一笑,道:“既然林師姐已經留下來了,正是師兄你和她合好的好機會啊,怎么還會跑到我這里來睡覺呢?”
“她現在還失憶,怎么合。”張少宗白了燕輕一眼,道:“別多話了,去修練吧,我也得磨礪以須、厲兵秣馬,明天好對元飜。”
“還是師兄厲害,不但讓尊貴的裁師叔睡了你的房間,還讓絕世的林師姐也睡了你的房間,真是叫人不羨慕也不行啊。”燕輕笑道。
張少宗沒好氣的恨著燕輕道:“什么時候你也變得這么油嘴滑舌了?”
“呵呵。”燕輕笑道:“這還全是師兄你的功勞,以前其他幾位師兄對我總是有隔閡,現在他們待我很親切,不再像以前那樣針對我了,所以我跟著他們,也學得話多了起來。”
“好的不學,專學壞的。”張少宗無賴道:“好了,不說了,明天還有一翻苦戰,今天晚上得養精蓄銳才行。”
“師兄,明天一定要打勝元飜,這些年我們流云峰一直被他們壓著,終于有人可以替我們出口氣了。”燕輕為張少宗打氣。
張少不想再跟燕輕說下去,他又不是美女,話說多了也沒什么勁,便應了一聲,“必須的。”然后徑直去了一旁的房間。
張少宗回到房間之后坐了下來,開始調息自己的身體,這一座便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張少宗醒得很早,一早就回到了自己的屋中,見林慧雅真的睡在自己的大床上,他心訕笑不已,不過他并沒有其他的動作,只是靜靜的站在床邊看了一會她,最后直到她醒過來,林慧雅其實早就醒了,早在張少宗進門的時候,她就已經警覺的醒了,但是一直閉著眼睛,并沒有睜開眼睛,原來她以為張少宗會趁機做什么,但張少宗并沒有。
張少宗帶著林慧雅一起來到膳堂里吃飯,幾人看到林慧雅在,頓時一驚,但是昨天林慧雅已經在了,他們已經有了心里承受能力,所以并沒有像昨天那樣個個拘謹得像是未出嫁的姑娘似的。
席間,燕輕還取笑的說了一句,“今后峰上會多一個人了。”
不過旁邊的幾人都有些發寒,林慧雅雖然好看,但是脾氣卻很冷很暴躁,特別是這取笑之話,只怕會更讓林慧雅當場發飆也說不定。不過讓眾人失望的是,林慧雅并沒有生氣,更只是笑了笑,沒有發言。
饒是如此,婁冢枯心中還是捏了一把汗,瞪了一眼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