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資格阻止的林慧雅都沒有阻止,坐在張少宗旁邊的方雨和木熙肯定也是不可能阻止,只是用復雜的眼神看了一眼張少宗。
“大衛同學,你尊敬了我,我怎么可以落人后風,這還禮是必然的,既然是還禮,我便敬你六杯如何?”張少宗平平淡淡的談笑之間,卻有一股威嚴,既然是要灌,那來直接來狠一點,看誰害誰!
“六…”大衛斯愣了一下,本來以他的算計,張少宗先前喝了十來杯,后面兩個人又先后敬了六敬,他還還了邦德.威三杯,再加上林慧雅的兩杯,張少宗足足喝了二十幾杯了,他應該是支撐不下去了才是,可他沒想到張少宗竟然會反過來進攻,而且獅子大開口,一下就是六杯。
“怎么?大衛同學不敢嗎?”張少宗的話語之間帶著一絲挑釁。
果然,大衛斯受不了張少宗那一絲絲帶有輕蔑和嬉戲的笑,站起身道:“既然張同學敬我,六杯便是六杯,不過剛才張少宗卻只與邦德.威喝了三杯,怎么會敬我就是六杯。”
“事后我再補六杯,如何!”張少宗毫不猶豫,爽快的道。
邦德.威心里突然咯了一下,目瞪瞪的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張少宗,眼神有些閃礫,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衛斯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他怕自己再計較落在這一桌其他兩個女孩子的眼中是膽怯,便毫不猶豫的喝,剛開始的四杯他還能頂得住,但到第五杯他幾乎是咬著牙哽下去的,第六杯他更是喝一大口吐半口,就像是喝毒藥似的,艱難的把六杯全都喝了下去,剛剛喝下去,整個人一個趔趄,險些栽倒,毫無精神的坐了下去。
張少宗倒是很輕巧的喝了六杯,不過他也有些臉紅紅的,還左右的趔了一步,眨巴眨巴眼睛,看起來似乎有些醉了似的,當然,這也是他故意裝出來的,否則要是喝了這么多都沒事,那肯定是有古怪了。
旋即張少宗看向了邦德.威,邦德.威微微一愣,他喝了這么多酒,酒勁像是起潮的海浪一般開始沖向腦子里,現在再來六杯,他怕喝不下去了,眼神迷離的看著張少宗臉上那淡淡的笑容,在他心里卻像是地獄的魔鬼在微笑似的。
張少宗淡淡笑道:“邦德同學,六杯,先干為敬。”張少宗不容這邦德.威分說,直接六杯先干了再說,便是斬了他的退路,如果他若不喝,自然在別人的眼中便是怯場,臉面有些掛彩不住。
拼了!邦德.威咯了幾下酒勁,拼了老命為才喝了四杯,第五杯喝到了一半,便再也喝不下去,從屋子里沖了出去,大衛斯隨后也出去了。
張少宗又回到了座位上,旁邊的林慧雅投來關切的眼神,“怎么樣?沒張少宗紅著的臉,微微的笑了笑,“沒事。”
過了好些片刻,那兩個人才從外邊進來,顯然有些暈暈糊糊的。林慧雅抿著小嘴偷偷的笑了笑,很明顯兩個人想要灌醉張少宗,結果被張少宗給灌醉了。
愛麗絲看見自己一方的兩個人男生喝醉了,不由也端起酒杯子,走到了張少宗的面前,唱著一個別扭卻又沙啞的聲音,“張同學,我也敬你一杯如何?只不過我是女孩子,我喝一杯。”兩個男孩子輸了場子,愛麗生身為女孩子,便也頂了上來,而另外的幾個年齡較高的人物則是在談公司合作上的事情,也不會管這些年輕人小打小鬧。
林慧雅撇了撇嘴,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不過她也沒說什么。
張少宗當然也不會怕了這一個女的,與她喝了一杯。
喝完之后,這愛麗絲見張少宗還是沒有多少反應,可她自己也不敢再喝多少,便把目光瞄向了那羅梨絲,“羅梨絲,你怎么不來敬張同學一杯。”
羅梨絲的性格并不像愛麗絲這么開放,不過也不像白雙雙那樣靦腆害羞不說話,聽到愛麗絲之般說,她拿起自己的酒杯走了過來,“張同學,我也敬你一杯。”
“哼,這些人真是可誤,這幾個年輕人都可誤,沆瀣一氣。輪翻對付他一個人。”林慧雅此刻心里氣憤得緊,只是她也沒有辦法,因為她是女生本來就喝不了多少酒,而且她又懷孕,自然就更不能喝酒。
張少宗則是來者為拒,也同樣的再次飲下一杯,然后臉色平靜,不過嘲紅之色更顯,當然,這也是他故裝作出來的,只要稍稍的封一下胸部的氣脈,便會讓臉發紅。
愛麗絲見這羅梨絲都敬了一杯了,張少宗還是沒有醉倒下去,心生了退意,雖然張少宗的臉色上去潮紅,但是她知道,就算自己再跟他拼上三杯也能夠喝下去,而她再喝三杯也絕對頂不住。
愛麗絲走后,張少宗便裝模作樣的做一副微微醉意的樣子,從屋里走了出去,然后在旁邊服務員的指引下,找到了廁所,把喝進去的酒全部都了出來,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畢竟鱉了那么多酒在身體里,也實在有些不舒服。
“剛才好奇怪哦,我好像聽到了什么聲音在叫!”這時外邊兩個托地的清潔員工在議論紛紛。
“是啊,我也好像聽見了,好像是男廁所里發出來的聲音,這酒店里怎么會有狼的叫聲,真是奇怪。”另一外清潔工疑惑的。
“可能是我們聽錯了,有可能是誰的手機鈴聲是狼的叫聲吧,現在這手機這么普遍,有人用狼的叫聲為手機鈴聲也沒什么奇怪的。”
“我想也是,這里是酒店里,怎么會有狼上來呢聽著兩個人的談話聲,張少宗微愣了一下,擰開水籠頭沖水洗了下臉,冰涼的水浸潤著皮膚,剛才的一點點酒氣也徹底的被清洗了。對了剛才兩個清潔工的談話聲,張少宗倒也沒有在意,他們的談話自己都否定了,他當時更沒在這里,自然就更是不知道真偽了。
從廁所里出去,張少宗回到了房間里,林慧雅看他滿臉都是水珠子,不由把身邊的紙遞給了他,“把臉上的水珠擦了吧。”
張少宗接過紙擦了幾下,眉梢微微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兩個已經醉糊糊爬在桌子上的男的,“他們的呼吸…似乎有些奇怪。”
接下來張少宗也與那幾個年齡較大人的談了一些,然后這飯局一直到了兩點多鐘才結束。吃飯只是讓說話更方便而已,但是至于具體的合同,并不可能在飯間就一舉敲定,還要回到公司里考察公司里的運作等等。
飯局結束,張少宗和這一群人從樓上下來,幾個洋人還是進了那一輛十一個車窗的豪華林肯車里,大衛斯和邦德.威兩個人醉得跟一灘爛泥似的,被另外幾個大人扶進了車子里。
公司里的人也進了先前他們乘坐的車子,張少宗的車里還是以前那四個,木熙、方雨、孩子他媽,坐在副駕駛的依然是孩子他媽。“你喝了那么多久,能開嗎?要不我來吧。”
“不用,那些酒我根本沒喝下去。”張少宗小聲道。“我去廁所里,早已經吐了出來。”
“原來你沒喝啊,害得我還擔心。”林慧雅氣氣的抱怨了一聲。
張少宗開著車子跟著那林肯車的身后,只是車窗都是反光玻璃材質,張少宗的眼睛也看不清楚車子里面的人,不過用神識倒是可以知道他們。
“昂瓊格董事,我們跟他們合作嗎?”林肯車里,一個男的問道。
“先看看他們公司的徹底運作再說。”昂瓊格這高大膘漢道,他靠坐在車里,那頭都快要觸到車頂了,從這車里的小小空間看來,這人魁梧得很。
“這兩個不爭氣的家伙,兩個人都喝不過那小子一個人。”說著,這人又把目光看向了身邊像是一灘泥躺在那的兩個人,眼睛的瞳孔收縮,露出一絲怒色。
“那個人很不簡單,不要小看他。”昂瓊格眼中閃過一絲睿智之光。
“哦?”這人掠過昂瓊格,從后邊的車窗玻璃看向了緊跟在后邊車里開車的張少宗,嘴角微微掠過一絲詭異的弧度,“你對他的評價這么高嗎?”
張少宗一邊看路,一邊看著前頭林肯車的車尾,雖然他并看不到車里的人,但是他卻知道有個人正在“神州這片土地很神秘,比起我們霉國更神秘。”昂瓊格意味深長的道。
半個多小時,車子駛回了公司,大衛斯和邦德.威兩個人并沒有從車里下來,看樣子他們是昏睡了過去。不過張少宗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本來就是他們先挑事的,把他們灌醉那也是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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