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捕風捉影,只要捉到什么消息就不會放過,現在韓韻蝶的這個消息這么熾熱他們怎么可能會放過,就算是假的,被他們七嘴八舌的一炒作,很難讓人不信。
“他竟然搬桌子把電視都給砸了,真大膽子,這可是在學校里。”
“他好大的力量啊,雖然我們能夠把桌子搬起來,但是絕對沒辦法像他那樣輕松掄起,更是直接把兩米多高的電視都給砸了。”
張少宗怒火沖天直接抓起桌子把旁柱上兩米來高的電視砸碎,頓時他的這一動作在別人眼中冠上一個兇威的形象。本來已經沉默下去的張少宗,再次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
張少宗和白雙雙從食堂里出來,他掏出電話,直接撥了韓韻蝶的號碼,想不到韓韻蝶倒是接通了,張少宗帶著一絲怒火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韓韻蝶嘴角微微抿出一絲為自己制造的事情而得意一笑,不過她的話氣倒是苦澀得很,像是受了極磊委屈似的,竟然還‘西西’抽噎了一聲,“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會有人這么胡亂栽贓,現在我的名聲全毀了…嗚~~~。”
正在這時,前頭一群手拿照相機攝影機的人像是一群聞到了臭氣的蒼蠅一樣。
“快,快,就是他,他就是張少宗。”
“他就是和韓韻蝶有私生子的人!走!”
頓時,這群人一下子爭先恐后的就圍了過來,話筒伸向張少宗,也不管人家回不回答,也不答人家愿不愿意接受采訪,噼里啪啦就是一陣回話,一通詢問。
“張少宗,請問你是不是和韓韻蝶有關系,請問韓韻蝶懷的孩子是不是你的…”
“張少宗,請問韓韻蝶在什么地方?請問你們兩人什么時候在一起的…”
“請問韓韻蝶懷孕多久了,請問…”
這群人就像是古時候遇到善人派而圍轟上來的乞丐一樣,爭先恐后,你擠我推。一下子把張少宗和白雙雙圍了起來,突然,也不知是誰擠了一下,一下子把撞到了白雙雙的身上,白雙雙一個趔趄,被撞在地上,更被混亂的踩了幾腳。白雙雙頓時發出一聲痛叫,她一個弱女子哪里能夠擋得住這一群幾十個人的圍擠,“啊!!好疼。”
本來張少宗心里的怒火壓都壓不住,更被這一群人瘋子一似的圍著,一時沒擋住人群,竟然把白雙雙都擠在地上還在她身上踩踏。
“滾!”
張少宗頓時咆喝一聲,一股大力直接把面前的兩人一推,他這發怒之下全力一推足足有幾百斤的力量,把面前的像是推稻草人似的,直接推倒一片,頓時十幾個人倒在地上,一下子慘叫連連。
張少宗把白雙雙扶了起來,“沒事吧。”白雙雙咬著牙,看樣子是被踩疼了,不過她卻是搖了搖頭,“沒事。”
頓時,這些記者像是聞到了腥味似的,又是一陣拍照,轟炸,“張少宗,請問她是誰,你和她是什么關系?”
“你們是不是男女朋友?你是不是腳踏兩條船?”
“張少宗,你為什么要推他們…”
“是不是因為韓韻蝶懷孕了,所以你拋棄了她…”
張少宗頓時大怒,直接一把把這人抓了過來,咬著牙,努力壓著心里的怒火,“你的嘴巴別像一樣放臭屁。”
“放開!”這人被張少宗一把抓住胸口的衣襟,更被張少宗以惡毒的話言罵了,頓時惱羞成怒,一下想推張少宗的手,不過張少宗的手卻死死的抓住他的衣襟,旋即用力一推,把他推了出去,頓時,他撞人后邊的記者,又撞倒了一片。他更是直接抓起旁邊四五個人的照相機,攝影機,猛的砸在地上,砸成碎片,大喝:“誰敢再拍!”
他這一聲大喝,頓時把這混亂的記者們的聲音都給壓了下去,場面倒是一下子靜了下來,被他推倒了二十來個人有些倒在地上被人壓了,痛苦的哀嚎著,有些頭上都磕出了血,更有好幾人的機器都被摔壞。
旁邊的記者見張少宗一連砸了五六臺攝影機,而且他的力氣好像很大,直接推到了一連十幾個人,再看他那兇惡仿佛要吃人的怒樣,倒是退了幾步。
剛才那被張少宗抓住衣襟的人一下推了出去磕在地上磕出血,他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去你媽的,你敢推我!還敢砸我的攝影機,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老子是誰。”說著這人就要沖過來。
張少宗直接捏住這人的手,頓時一股力量再推了出去,直接把這人推得在地上滾了好幾下,怕是摔到了骨頭,在地上呻吟。
“張少宗,你憑什么砸我們的攝像機!你賠!”
“你砸我們的攝像機,就是公安機關也沒有權力,你必須賠。”
“你憑什么推我們…老子的頭都磕破了,相機也砸壞了,給老子賠。”
頓時,這幾個人從地上怒氣騰騰的站了起來,圍著張少宗。
張少宗并沒有理他們,護著白雙雙離開,不過這些人怎么可能會讓他就這樣離開了,這一部攝影機再怎么也值好幾千塊錢,就這樣砸壞了,他們一兩個月的工資賠這攝影機都不夠,頓時,好幾個人把張少宗圍了起來。
“不就是和韓韻蝶有一腿嘛,有什么不了起的,要不是韓韻蝶你什么都不是,配讓我們這么多記者采訪?還真以為自己是多大牌,竟然敢砸記者的攝影機,就算是韓韻蝶本人,也不敢砸。”
“哼,采訪你那是給你臉,別給臉不頓時,有幾個記者就竊竊絲語的談了起來,張少宗本來被十幾個人圍住,一些上被他推倒的,一些是被他砸了攝像機的人,聽到旁邊有兩人暗暗絲語,他心里的怒火更勝,直接推開面前的人,走到后面的兩人面前,一把抓起攝像機就砸了,更是把旁邊這人的也搶了過去。
“你敢!”
啪!的一聲,砸在地上,頓時四分五裂,張少宗冷臉道:“你也不算是個東西,老子同意你照相你就照。”
“張少宗!你…”這兩人頓時怒指張少宗,見張少宗怒臉,這人把心一橫,道:“同事們,這人把欺負我們記者,我們回去把他的報導寫出來,用我們的筆,把他塑造成一個無恥的畜生,況且他本來就是一個畜生,和韓韻蝶有了身孕,卻在這里和這個女人拉拉扯扯的,你看…”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聲,張少宗一巴掌扇在了這人的臉上,“嘴巴放干凈點。”
“張少宗,你敢打我!你這個無恥的畜…”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聲,再次打斷了這人的話,這人直接被轉得轉了兩圈,鼻子里的血都流了出來。
“張少宗!你這雜種!”
“啪!”張少宗沒有任何猶豫,直接一巴掌扇在了這人的臉上,更是一腳悶在了他的肚子,把他踢倒在地上,咬著牙,冷牙道:“我已經很久沒動人打人了。”
“哼,我們連和起來,把這人的事情報道出去,他不是和韓韻蝶有染嗎?他竟然敢這么對我們記者,我們一定要把他這丑惡的嘴臉寫出去。”頓時,又有人冒頭出來。
張少宗一連推倒了十幾個人,十幾如的攝像機被砸壞,有些還能用,但也有損毀,更是砸了七部攝像機,而且兇狠的把兩個人打在地上呻吟,連站都站不起來,這些記者們心里的怒火也一下被點燃了起來。
“對…真以為我們記者好欺負,把這人的事情公之于眾。”
“報警,他打了人,把他抓起來。”
“還要他賠償我們的損失,他竟然敢砸我們的攝像機。”
“我們是記者,我有權力拍照將事情公訴于廣大人民。”
頓時,這些記者連起來一片討伐聲。
張少宗諷刺一笑,道:“你們權力拍照?你們還有權力將事情公訴于眾?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你們不過是那些跟人吃屎的狗一樣,哪里有屎臭就往哪里鉆,我是你媽了,還是我強行挖了你祖宗的墳了?老子有權力不被人拍照,你們憑什么拍?你們是我兒子?是我孫子?”
“把這段放出去,韓韻蝶的男人竟然這么沒“對,這種人自以為自己多了不起,年輕氣勝,自己跟韓韻蝶做了那樣的丑事,竟敢對我們記者出手,簡直就是個流氓。”
“對,我們三十家媒體聯合起來,把這人的行跡報道出來,還有要那韓韻蝶身敗名裂,竟然跟這種流氓無恥的人在一起。”
十幾個人拿的攝像機并沒有聽張少宗停止拍攝,而是依然不停的拍。
莫說張少宗沒有跟韓韻蝶兩個有什么關系,就算是有,他也受不了這些人的碎言污語,張少宗狠一咬牙,直接走過去,拿起來就砸了!
“你敢…你!”
張少宗一連砸了六部,看他的樣子是不會停下來了,另外有機器的人拿起機器就跑。可是,他們哪里跑得過張少宗,直最后一部被砸碎,這里所有人的機器全部都被張少宗砸完了。
頓時,眾人怨聲滔滔有如起了大風的海潮一般。
“報警,報警!這人竟然敢把我們的攝像機都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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