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若到五十,拼老命的擠時間也要加一更。)
幽幽的山風吹來,帶著一絲滲骨的涼意,不知是不是因為這里是墓群,是陰魂聚集的地方,這吹來的風多了一分陰沉的味道。
張少宗和白老頭沒有什么關系,也不可能向白雙雙這樣下跪。
張少宗深吸了一口氣,重重呼出,“白老頭,我來了,好久不見了。你是擔心雙雙,所以才叫我來?放心吧,我在這里對下許下承諾,會把雙雙當妹妹一樣保護,不會讓她吃苦。”
聽到張少宗的話,白雙雙心中有些復雜,不知是酸還是甜,不知是高興還是該難過,這個味兒,有些難受,五味雜陳的。她抬頭望著站在旁邊的張少宗,眼眶外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清風撩亂了她幾縷青絲飄逸,她澀澀的道:“謝謝你,張大哥。”
張少宗默然一笑,“不是說不要說這兩個字嗎?兄妹之間,沒有謝謝,只有應不應該。”
白雙雙抿著一抹憂傷之中淡淡微笑的奇怪臉色,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張大哥,你還忙,要不你去忙吧,等會我自己打車回去。”
如果現在就走,把白雙雙一個人扔在這里,張少宗于心不忍,看這山頂風景不錯,青山碧綠,這些天太過于沉悶,心里也一直憂灼著,好不容出外來走走,既然來了,不如上山頂四處觀觀、望望,排除一下這些天憂悶的心情。
張少宗心里如是所想,便道:“沒事,你想呆就再留會,我等你,上山走走,有什么事你喊我一聲。”
白雙雙應了一聲,“嗯。謝…”剛剛說出一個字,見張少宗微笑的看著自己,白雙雙頓時便把后面的一個子吞進了肚子里。
雖然這里是死人的地方,有些陰森森的感覺,但是他們曾經也是活著的人,或許晚上這么多死人埋在這里會讓人感覺到害怕,但是大白天不可能出現一些不應該出現的東西。
白老頭的墓在大半山腰,距離山頂還有三十來米左右,張少宗走上山頂倒不是想一觀這墓群山的景色,而是想向遠望眺望,開闊一下視野,也開闊一下心門。
一步步向山頂走去,張少宗的眉心微微的皺起了來,山道旁的四周都堆起了奇怪形狀的東西,有的是用土埋了一個小土堆,上面插了一根深色的木頭,這木頭上還寫著一些奇怪的甲古文字。
有些土堆是三角形,有些土堆則是方形,也有圓形的,上面也有插著獸骨的,頭骨的。
文字很多,而且奇怪,張少宗也認不全,他學的甲古文字并不多,不過有些字,他還是認識。“XX九XX,XX羅XX,XX天XX”
土堆看似雜亂無章的在山間堆著,但是這雜亂自成一從山下一直向山頂走去,張少宗站在山頂上,環視著身邊的土堆,眉梢微微鎖起,“是誰在這里而下陣法?他想做什么?難道是鎮壓這里的亡靈?這些土堆都是新翻的,時間并不久,真奇怪!”
張少宗的神識觸開,周圍他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也沒有任何人,山間的風拂動著山上的樹葉飄飛,張少宗目眺下方山頭,鱗次櫛比的墓地雖然有三三兩兩的人前來祭拜,但是并沒有任何讓他感覺到詭異的地方,除了這些像是陣法一樣堆起來的土堆。
突然,一個人影印入到了張少宗的眼眸之中,子午其這頭僵尸!張少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怎么會來這里?他來做什么?
心中一陣思索,張少宗急快一動,躲在了一處墓碑后面,子午其從山腰下一直往山嵿走,到了山頂之后,他四處看了看,樣子好像很警惕。
突然,他雙手一張,在面前的空間極度的扭曲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要從那空間之中逃出來一般,一團青色的光芒從那空間中射出,一個青色衣服看上去還有些帥氣的男子從那空間之中走了出來。
張少宗頓時一愣,這個人不正是‘毒’嗎?
張少宗頓時感覺全身一陣麻痹,一股子寒涼從腳底沖到了頭頂,他毫不停留,身影有如疾風一般,撕裂空氣,從山頭下到了白雙雙的身邊。“快走!”張少宗也不管白雙雙是否同意,拉起她的手就往山下跑。
“怎么了張大哥?”白雙雙跟在張少宗身邊,雖然加快了腳步,但依然感覺到跑起來吃力,有些跟不上張少宗的腳步,而張少宗像是見了鬼一樣,拼命的往山下逃去。
“遇到大麻煩了。”張少宗一邊跑,一邊道。
“什么大麻煩?”白雙雙愕然的問道。
白雙雙雖然跑得不怎么快,不過有張少宗拉著,又是下山的路,倒也沒有幾分鐘很快的跑到了山下。
直到了山下,張少宗和白雙雙一步不遲的進了車里,然后發動車子就以百碼的速度逃離了這片墓群。
直到發現他沒有追來,張少宗才松了口氣,可是他頓時又疑惑了起來,‘毒’不可能不會發現自己,以他的速度,也不可能追不上來,這之中難道出了什么問題?
莫不是那一次教量他受了很重的傷?張少宗心里疑惑著。
“張大哥,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壞人了?”白雙雙看剛才張少宗很急切,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危險似的,不由問道。
“是,這墓白雙雙頓時一急,道:“這…可是…爸爸的七七還沒有過,我…我不能不去。”
張少宗頓時也皺起眉頭來,人死之后后人為了祭奠、為了盡孝,都必須要七七四十九天每七天一次到墳前祭拜,可是現在白雙雙才去了五七,還有兩七。
這種盡孝的事情是尊重,是緬懷,也是身為子女必須,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七七都是做到,則會被人說成不孝子。
“剛才他來了,我感覺到了他的氣息。”‘毒’本來就煞白的臉,此刻白得就像是寒冰一樣,看了令人不由毛骨悚然。
“誰!”子午其恢復正常人的臉,臉上的表情也豐富了起來,他眉心微微的皺起。
“他!”
子午其頓時猜到了‘毒’口中的他是誰,不是張少宗會是誰?
“你好像傷得很重?”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毒’的臉色沒有一點恢復。
‘毒’手中一起,一團幽幽青火在他的手掌上燃燒,道:“看來想奪龍牙,必須得殺了他才能奪走,他身上已經滲透出龍牙的氣息,龍牙肯定就在他的身上。”
子午其一怔,道:“不行,你還不能殺他。”
‘毒’很不理解的看著子午其,兩顆青色的眼睛透著狠狠的殺意。
“他的身上,染有籽晶石的神秘力量。”子午其澀澀道來。
饒是‘毒’這張僵尸臉上,都不由露出了一絲奇怪的神色,眼中的青色火焰,更加的燃燒起來。“他的身上怎么會真有籽晶。”
子午其搖了搖頭,“不確定,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擁有,但是他曾經肯定接觸過,而且是真真正正的用手觸摸過,學校里另外還有兩三人的身上也有,但是微弱的幾乎不可聞,唯獨他的身上,籽晶的神秘力量濃郁許多。”
“看來得更要殺了他。”‘毒’陰沉沉的道。
子午其嘴角抹著一絲淡淡的微笑,“你若殺了他,如何能夠得到籽晶石?”
‘毒’一動,青色火焰跳動的眼眸,森然的盯在子午其的身上。
子午其道:“現在我不能確定籽晶石就在他的身上,所以你若殺了他,籽晶石的消息就有可能斷了。”
也不知道子午其和那怪物之間有什么勾結,那怪物青光看似比以前暗了很多,而且他也沒有追來,肯定是受了重傷。
“張大哥,他們是什么人,連你也這么怕他們嗎?”
張少宗心有余悸的點了點頭,“確切的說,他們不是人。”張少宗不想白雙雙沒事就往這山上跑,畢竟那兩個怪物在。
“不是人?那是什么?”白雙“怪物,有一個還是僵尸。”張少宗凜然道。
聽到張少宗的話,白雙雙直嚇得一哆嗦,僵尸的恐懼深入每個人的心靈,只要提到這兩個字,彈劾色變,白雙雙更是覺得背后涼幽幽的,像是有什么東西跟著似的,那清瘦的臉上,更是露出憂楚的神色。
張少宗看她是被自己嚇著了,直個勁的往后邊看,張少宗又輕聲細語道:“別怕,他們沒來,而且也不會傷害你。”
“不會傷害我?”白雙雙愣愣的盯著張少宗。
“他們的目的是我。”張少宗淡淡的鎮定回答道,不是他不怕,而是已經見了幾次,怕又有什么用,還不是要面對,既然來了,便與他們斗起來,反正逃是逃不掉的,唯有斗過他們才能夠取得勝利。
“是你?難道…難道你做了什么對不起他們的事嗎?”白雙雙驚芒在味的道。
車子在馬路上飆出一條紅影,但車內倒是挺平穩的,張少宗苦笑了一聲,“這個世界上沒有做什么對不起別人的事,別人依然會找上麻煩來,不是我想避就能夠避得了的,對了,今后你少與我接觸,否則連累自己。”
“不,我不怕!”白雙雙咬著嘴唇,真真切切,執著如鐵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張少宗,莫看這清瘦女子柔弱,但是心性卻堅定得很,或許是經厲過太多的磨難,變得這樣的吧。
越是讓白雙雙離開,這個女孩子肯定就越不會離開,張少宗苦笑了幾下,不知應該如何勸她。
“張大哥,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有辦法對付他們的。”白雙雙見張少宗沒有回答,而是苦苦作笑,不由為張少宗打氣道。
張少宗點了點頭,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很快他便載著白雙雙回到了白雙雙家的樓下,“到了,你上去吧,別擔心什么,他們不會傷害你。”
白雙雙搖了搖頭,“我不擔心我,我擔心你,張大哥,你要小心。”
張少宗點了點頭,微微一笑,道:“會的。”
白雙雙雖然有些不舍,但是知道張少宗還有別的事情,而且看樣子他是遇到了大麻煩,所以白雙雙不再糾纏張少宗,而是從車上下了來,“張大哥,再見。”
張少宗和白雙雙道了一聲別之后,便驅車趕去了公司。
“你不會是來學校里追白雙雙的吧,不是說有辦法對付他嗎?”一處豪華的房間里,韓韻蝶詢問著身邊的赫連嚴。
赫連嚴嘴角一撇,道:“你就這么迫不及待?”
韓韻蝶眉梢一皺,臉上閃過一絲怒色,“我這是為了我們圣教,為了圣教,犧牲我的算什么!”
赫連嚴連色冷沉,像是電影里面那些孤傲的大在人韓韻蝶兀的嫵媚一笑,那妖美的笑容之間混著嘲諷之色,“現在你終于知道我的難處了?”
赫連嚴沒有回答她,而是背過身去,他的眼睛里,露出一股子恨意,手也緊緊的捏著。“為什么只有張少宗可以。”
“因為他身上流的血是最純正的。”
“我也可以!我哪里比他弱了。”
韓韻蝶只是撇嘴笑了笑,并沒有回答赫連嚴,顯然是對他有些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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