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人的印象一直在張少宗的眼中揮之不去,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會想到是老東西,難道他消失了這么久,真的是在這個古苗族里當供奉?
靠,這里肯定美女不少,否則他才不會在這里甘愿當供奉!張少宗一個人躺在床上,腦子里奇怪的思想著。(下_載_樓Www.XiaZiLo.om)
已經有好久沒有見過老東西了,他心里突然生起了一種相念,畢竟從小到大,都是老東西一直把你養大的,沒有親情,也會有感情,雖然老東西一直都說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張少宗覺得他應該是知道的。
暗月的光輝灑在木窗外,幾縷輕風吹了進來。
“公子,洗澡水已經燒好了,請你去沐浴。”屋外響起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聽這聲音甜甜的,脆脆的,悅耳得很,張少宗頓時來了勁,想看看這聲音的主人,可是開門一看,他頓時吐了一下口水。
這女孩子,胖得只怕也有兩百多斤,肥肥的臉,胖得像是盤子似的,更且她還濃妝艷抹,那涂得火紅的大唇,并不像林慧雅的小口惹人欲咬,而是惹人欲喯。
不過對方雖然長相不太入眼,但是最起碼人與人的尊重還是要有的,張少宗忍了忍,輕嗝了兩下,道:“好,我馬上就去。”
對方突然嘻嘻一笑,道:“公子,你真帥。”說著她羞羞的跑開了。
那肥胖的身軀一腳一腳在木制的樓板上踏出驚耳的聲音,張少宗都在擔心這樓架子會不會不勞靠,萬一塌了怎么辦!
這肯定是木熙搞的鬼,張少宗額頭閃過一絲黑線,雖然他對人并沒有太多外表上的看法,可是這個女的和林慧雅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別,就算和那個令人咬牙切齒,想要撕了她的衣服把她奸死的谷雨湘子,也比她好百倍。
張少宗寧愿以強大的力量把谷雨湘子征服在自己的身下,也不愿意和這個自愿躺在床上的肥胖女人做出半分越舉之為!
經過剛才的一陣嚇,張少宗安分了許多,其實他也只是和木熙開玩笑的,本來他想把話說清楚,但是木熙竟然沒有拒絕,張少宗便想著木熙會找什么樣的美女來,可是這個美女的‘份量’實在是太重了,重到張少宗對女人都快沒了味口。
要是一輩子都面對她,張少宗寧愿結束了這早早非人的般的生活。
張少宗下了樓去,想不到這個胖女人竟然在樓下等他,他努力壓著自己快要翻騰的心,勉強的擠出對人尊敬的微笑,然后在這個女人的指引下,來到了澡間。
他剛剛踏進了門,想不到對方也跟著進了門,張少宗頓時一驚,“你想干嘛?”
對方羞澀的回頭看著張少宗,那忸怩的樣子簡直就像是毒藥一般,令張少宗“噗”若不是他修練了太乙無極訣,怒力按下了喯血的沖動,只怕現在都已經倒在地上,滿口如喯泉一樣和喯著血。
他額的黑線,都有可能抓一把下來織衣服了,暗暗的咬了咬牙,把木熙罵了一遍,然后努力讓自己平復下來,對這個向著自己撒嬌,卻是令人倒喂的女人,道:“小姐,你太客氣了,我不需要人服侍,你太尊貴,我可不敢。”
女子臉色微有變化,高興的神色被平靜掩了下來,但嘴角還是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道:“公子快寬衣吧,水都快涼了。”
在她面前脫衣服,就像在谷雨湘子面前拿刀擁自己一樣,那一刀子一刀子的進去,捅的還只是肉,可這個女的擁的是靈魂啊!
張少宗努力讓自己抗出的笑容不要在因為倒喂之下而表現出難堪,微微笑道:“小姐,請你出去吧,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怎么可以讓你服侍我洗澡。”
對方并不如他所愿,依然不辭不疲的道:“沒事的,反正我們都要結婚了。”
張少宗終于再也忍不住了,心里就像是三峽大壩突然決堤了,那狂潮沖來的力量,幾乎讓他想把這個女子捏成電桿。他不再對對方客氣,走到對方身邊,拉起對方的手。
“公子…你別急嘛,我還不能脫衣服的,我們還不能坦誠相見的…公子…公子,你干嘛推我啊,公子…公子…你開開門,讓我進來服侍你。”
張少宗在門里,狠狠的咬著牙,然后卻要做出一副平靜的態度,道:“小姐,對不起,我這個人不喜歡和別人洗澡。”
騙人,也是一件辛苦事啊!
“公主,我都聽見了,他氣得都在磨牙呢。”火離走到木熙身邊,胖胖的臉笑嘻嘻的道。
木熙抿著紅唇,偷偷做樂,輕哼一聲,道:“壞dan,我看你還找不找人香香入睡。”
不過火離卻嘟起那盤子臉,一臉的默然,“公主,是不是男人都討厭我這樣子?”
木熙嘴角也不同的閃過了一絲異色,如果我是男人,也不會喜歡你的吧,不過我下面的不是男人的。她安慰道:“火離,放心吧,會有人喜歡你的,你有傳宗接代的本錢,男人想有下一代,你可是有機會的。”
火離笑了笑,不過眼里卻閃礫著精光,把一個紅色的繡著鴛鴦的荷包遞到了木熙的手里,然后澀澀的道:“公主,你能幫我把這個交給他嗎?他真帥,我喜歡他,我想給他傳宗接代。”說著火離也不管木熙同不同意,就又踏著那重份量的身子,踩著驚耳的步子,‘砰砰砰砰’跑出令人心跳的顫木熙一愣,納納的站在那,想不到火離竟然喜歡上他了,還要把這個信物閃給他。早知道就不派她去嚇他了,現在該怎么辦?不過火離這么胖,他應該也不會喜歡上火離吧。
張少宗終于洗了個爽澡,然后拿起一旁木熙交待人拿過來的苗族人的衣服,畢竟他是要去寨子,如果穿得異類也不太好。
雖然穿起來有些別扭,不過張少宗還是胡亂的套在了身上,然后,便出了這洗澡間,在門外的院子里,看到了已經走過來的木熙。
看著張少宗穿著苗寨的衣服,木熙愣在那里,他…想不到穿苗寨的衣服竟然有股大開大合的氣勢,像是苗族的勇士,想不到他挺帥的。
“真帥………”另一個門口,剛剛走過來的火離看到張少宗之后,砰的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張少宗和木熙都是一個大愣,他們倒不是在擔心火離,而是在擔心那地板受罪了。
走過來的水炎和另外幾個看到之后,都趕了過來,水炎在看了一眼張少宗之后,不由皺了一下眉頭,“這個無恥的無賴,確實挺不錯的,我苗寨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真是把他印帥了。”
水炎叫醒了火離,硬拉帶拽的把火離拉走了。
張少宗則緊皺著眉頭,木熙倒是嘻嘻的在微笑,兩人走近了,張少宗道:“笑什么?”
木熙抿著微笑,斜著眼睛看著身邊一襲她族服侍的張少宗,突然覺得,這樣站在他的身邊,好像挺好的,心里挺舒服的。她道:“笑你了,你真帥,一來就迷倒了我們族里的女子。”
張少宗汗顔,道:“太帥了,也是一種罪,哥很困惑的!”
木熙撇了一眼這個油嘴滑舌的人,油然道:“你會困惑嗎?你怕是高興吧。”
張少宗上下看了一眼木熙,她穿這個服侍,全身大紅,有些像是出嫁的姑娘,不由笑道:“你穿這個挺好看的,真有些公主的氣質。”
“我本來就是公主!”木熙傲氣道。
張少宗笑著點了點頭,:“不過,你的衣服不能看到身材了,有些可惜。”
“你喜歡看我穿你們漢人的服裝嗎?”
“不是,是喜歡看你穿緊身的服裝。”
木熙扔過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的目光,就只盯著女人的那里看嗎?”
“那也得有姿色才行。”說著張少宗俯耳在木熙的耳邊小聲道:“如果是火離,那一個大屁股都頂你的小屁股仨,看了哥的胃都像是在翻江倒海似的。”還是你的小屁股好看。
木熙沉著臉,像是在生氣,手里拿出一個荷包,送到了張少宗的面前。
張少宗微愣,看了一眼木熙蔥白小手上的荷包,道:雖然嘴上這樣,不過張少宗倒是拿起來在手里看了看,還嘖嘖的道:“手工挺不錯的嘛,繡得也好看,想不到你除了做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公主之外,還會繡這么好看的東西,既然你送給我,那我就收下了。”
“這可是定情信物,收下了,你可就要娶人家!我也是我們族里的規矩。”木熙又嚴聲厲色的道:“如果你不敢,就是對我們族的羞辱,我們族會祖咒你!”
張少宗微愣的看著木熙,道:“太狠了吧,不過你讓我娶你…這不太可能,哥是有家的人了!”
“不是娶我,是娶這荷包的主人,我是公主,才不會嫁給你這無賴,豈不是失了我的身份,我要嫁的是我們苗族最強的勇士,只有最強的勇士才能配得上我。”木熙傲氣的仰著頭。
張少宗嘿嘿一笑,道:“倒也是,你是公主,當然是要第一的男人,不論是各個方面,就算是男性方面,也要在你們族里是第一,讓你天天過著幸福如春。”
木熙氣得咬牙,“無恥!”
能夠氣到這個高傲的女人,張少宗心里樂得很,不過他可不想非娶了這個女人,雖然她也不錯,全身上下,每一處也都很惹人眼,不過家里有人的他,還是不可能放棄那個家里的,所以張少宗只好把荷包又放到了木熙的身上,然后道:“哥的可不能讓你夜夜如春,所以這個男人可不是哥,而且哥也不是你們族里的人。”
聽到張少宗的話,木熙的心里有一絲失落,不過卻是被她掩藏了起來,而是笑道:“你以為這荷包是我的嗎?”
張少宗不解的看著木熙。
“這是火離的。”
木熙的回答,頓時讓張少宗一個激愣,不由側讓了一步,離那荷包遠一點,就像是靠近在一個炸彈旁邊似的,現在還在后悔自己竟然還在夸那荷包的手工精細,要是被火離知道,那還得了!
想到她跑起來,整幢木婁都似乎在沉迷在悲哀的顫抖哭泣中的場景,他的全身汗毛就不寒而立!
看到張少宗的表情,木熙很鄙視但是卻很高興的笑。
吃飯間,這個圓宅子里想不到也有十幾個人,不過倒是分的兩桌,火離則坐的是木熙這一桌,而且還就在坐在張少宗的身邊。
更令張少宗尷尬又氣憤卻又不得不以禮尊敬的是這個女人不斷的往張少宗的碗里夾菜,都快堆滿了張少宗的碗。
而她每次讓張少宗吃,張少宗都只是應付兩聲,并不再動過這碗,誰要吃她的口水了,要是孩子她媽的,吃吃也就算了,可是這個胖得令人連一點食欲都沒有的女人,還是靠看著木熙才平衡心里哥寧死不從!
如果是孩子他媽,哥寧愿去搶,無恥的搶,也要吃!
木熙和其他幾個人自然是把這個看在眼里,只是他們從剛才出來到現在,她也一直沒有機會把荷包還給火離,所以火離一直以為張少宗是接了她的荷包,才會這么的令張少宗厭惡的熱情。
其實木熙本來就不打算把荷包給張少宗,不過她猜到了張少宗肯定不會接,所以也只是隨口提了一提,她更不會去勸張少宗接受火離的荷包,因為她可不希望族里有別的女子嫁給張少宗。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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