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這一次會親自出馬,一則意義上是表明他很看中張少宗,二則是讓那些警察們知道張少宗與潘家的關系,另外老爺子也想讓張少宗明白,有什么事他會扶持。
下了車后,林慧雅和潘夢琦二女像是心靈相通似的,都不理張少宗,徑直向學校里走去,把張少宗一個人扔在外邊。
“咦,張少宗。”一聲沙沙如蜜餞的女聲在一旁響起。
張少宗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不就妖孽還會是誰?不過張少宗還是轉過頭來看著韓韻蝶,道:“你怎么也不在學校里?”
看著一輛價值千萬的豪剛剛起步離去,張少宗只是注意的看了看,也沒多問,畢竟人家韓韻蝶也是有秘密的,不可能什么事都要告訴你。
韓韻蝶也注意的看了看,見張少宗沒問,她也沒說,不過幾快了幾步走到張少宗的身前,道:“昨天有些事情,所以沒有在學校里,你呢?剛才在遠處看你下車,是不是也出去了?”
張少宗點了點頭,道:“是啊,進了一趟警察局。”
兩人并排向學校里走去,惹來無數的目光,走在前邊的潘夢琦和林慧雅二女回過頭來怒看著張少宗,見他與妖孽在一起,氣得兩眼發直。
韓韻蝶微微驚訝,道:“沒什么事吧?怎么會去警察局呢?”
“沒事,虛驚一場。”張少宗注意到前邊的兩女停了下來,氣氛聞起來有些不對啊!
韓韻蝶呵呵的笑了笑,笑聲很清脆,笑容很妖媚,道:“剛才我看潘夢琦和林慧雅一起和你下車,她們跟你一起去了警察局啊?”
張少宗點了點頭,這時三個已經距離很近了,不到十米。
現在正好已經放學,大部分學生都吃了飯在校園中散步,旁邊因為三朵校花的原因,也惹來了不少人的目光,不過這其中也有女孩子們的目光。
“靠,又是他跟三朵校花在一起。”
“這混帳小子到底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這么惹校花歡迎,我比他也長得不差,怎么就沒一朵校花看上我。”
“快看,是張少宗啊。”
“昨天的全場灌籃真帥!”
“迷死我了,難怪那三朵校花都要爭搶他。”
好些個女生們眼中的黑瞳就差變成紅心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張少宗。
聽著旁邊鶯鶯燕燕的聲音,張少宗感甚是不一樣了。
旁邊那些女孩的聲音很響,自然也傳到了四人之處,潘夢琦皺著眉梢,臉色很不好,林慧雅雖然不是顯得那般明顯,但也微微沉著一張臉。
倒是韓韻蝶主動與兩女打招呼,“你們好,夢琦、慧雅。”
這不帶姓的稱呼聽起來好像與二女之間的關系很近啊。林慧雅沒有表情,倒是潘夢琦,輕哼了一聲,見韓韻蝶那微帶笑容易的臉上,這小妮子竟然覺得她是在宣戰!潘夢琦直言不諱,道:“不好。”
張少宗會是不覺得驚訝,若這小妮子與韓韻蝶稱手握好,這才令他驚訝。
韓韻蝶尷尬的笑了笑,倒是安靜了下來。
一時,四人之間誰也沒有說話,張少宗左看看右看看,他聞到了一股很濃的火藥味,不由咳嗽一聲,道:“額…那什么,你們接下來去什么地方?”
“不用你管!”潘夢琦和林慧雅異口同聲的道。
早知如此,我還懶得管,張少宗又轉過頭來聞韓韻蝶,“妖…(他極時的掐斷了下一個‘孽’字)你呢?”
“去食堂,有些飯了,中午沒吃飯。你呢?”韓韻蝶微笑嫵媚。
“我也沒吃,我們一起去吧。”張少宗道。
“咳…咳咳咳…”潘夢琦故意干咳幾聲,看似有什么話想說。
張少宗知道她什么意思,從她們到警察局再到學校,耽誤了兩個多小時,肯定也沒吃飯。不過張少宗依然裝作不知,道:“你怎么了?病了?”
潘夢琦臉一沉,氣得伸手想掐張少宗,張少宗躲了過去,一個人徑直向食堂走去,也不管她們三女,現在若是管,只會越管越糟,反而自己會成為炮灰。
來到食堂,張少宗一個打了一份飯,很快的,三女也向食堂走來。但韓韻蝶卻不是向二樓,而是向一樓走來。
張少宗利用神識早已知道,現在他正透過玻璃墻向外看著三女呢。三女走得很近,潘夢琦見韓韻蝶不是去二樓,而是向一樓走進來,微皺起小酥眉。
二女走到張少宗身邊坐了下來,都直勾勾的看著張少宗,明中的話是:還不去打飯!
韓韻蝶也走了過來,在張少宗身邊笑道:“我可以坐下來嗎?”
“不可以。”回答她的不是張少宗,是潘夢琦。
韓韻蝶并不生氣,而是笑著道:“對不起,我問的是張少宗,而且我坐的也是張少宗的身邊。”
兩女微微生怒,都怒瞪著張少宗。
拒絕韓韻蝶?這好像不太好吧,再怎么說人家也是女孩,這樣拒絕她,豈不是讓人家難堪,雖然現在食堂也沒有多少人了,但還是零零的有好些人在吃飯,在注意這邊呢。
張少宗沒有回答,知道這三女在斗氣,不好招惹,所以知趣的去打飯去了。
韓韻蝶沒有跟來,看來他不但要打林慧雅和潘夢琦的,還要把韓韻蝶的也打上。
“你怎么坐下了來了?”見韓韻蝶沒有離開,而是坐了下來,潘夢琦有些生怒。
韓韻蝶淡淡的笑了笑,“張少宗沒有拒絕我啊,就是說我可以坐在這里。”
張少宗無賴的搖了搖頭,打了三份餐,然后跑了三趟才端完。
見到張少宗把韓韻蝶的那一份也打上了潘夢琦氣得直咬牙。張少宗是她的保鏢,現在卻在給韓韻蝶做事,這如何不讓她生氣。
林慧雅也很不高興,她還是母憑子貴,假借著肚子里的孩子,才享受到了這份待遇,可韓韻蝶什么也沒說,張少宗說規規矩矩的給她打飯,這何不讓女人們爭風。
一頓飯吃下來,自然也就沒什么氣氛了,張少宗可是頂著頭皮,才吃完的,吃完之后,他第一個就溜了。
省警察隊里,李飛雪正坐在辦公室里,有人敲門,她道了一聲“進來。”
門被推進,是一個穿著長袍白衣的法師,他手中拿著兩張報告,道:“李警官,化驗出來了,兩種血出自同一個人。”
李飛雪一時激動,拿著化驗報告一臉的神情激動,那個如泥鰍一樣滑的小弟弟,終于還是被她抓住了小泥鰍…不對,不能比成泥鰍,我豈不是抓著他那里…?李飛雪心里這樣想著,拿著化驗報告好身的看了看。
自今天早上一事之后,李鵬心里有些糾結,不知道女兒心里是怎么想的,這已經是第三次被他撞見了,天下哪個女的肯三次去脫不認識的人的褲子,而且還是男的,難道李飛雪一點也不在意男女之別?又或者是她害羞在父母面前說破這層關系?
想了想,李鵬決定親自找張少宗好好談談,如果他們之間真的有這種相互喜歡的話,結婚也是可以的,畢竟李飛雪現在已經二十六了,張少宗雖然還在讀大學,但大學生也是可以結婚的。
而且他們兩人之間還發展到了脫褲子這一步,鬼才相他們之間是純潔的。
心里一翻此想,李鵬驅著車子,便往SC大學趕來,下午張少宗上課后,去教室中,找到了張少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