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有事去了,到現在才趕出一章。
在研制出k2b藥劑之前,實驗室中還配置了無數不同的配方,這些配方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些不同類型的副作用。
其中,有一種代號為k247的藥劑最為奇特。
在實驗動物的脊髓中注she這種藥劑之后,細胞分裂速度會急速加快,最終會讓受傷的部位快速恢復,讓實驗體擁有超強的痊愈能力。
這是一個非常具有實用價值的特性,林鴻當時就想到可以將其打造成快速創口恢復藥劑,可是進一步的實驗觀測表明,這種藥劑有著一個非常致命的副作用,它似乎會影響實驗體的大腦神經中樞系統。
實驗室中的攝像頭非常清晰地拍攝了注she了這種試劑的豚鼠,由于饑餓,咬嚙鼠籠,將自己的牙齒都咬斷了,還依然沒有停止,最終整張嘴巴都鮮血淋漓了,它卻似乎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
剛開始還只是一個猜測,畢竟這種分子的優點實在是太明顯,尤其是在戰場上,如果受傷的戰士擁有這種特效藥,完全可以救命。
于是林鴻讓實驗室中的研究人員重點對這種k247分子進行了特別的研究,最終發現這種藥劑的確會對實驗體的大腦造成功能性損壞,最為明顯的就是痛感神經嚴重萎縮,大腦功能不全,只剩下部分的小腦功能,故而雖然能夠正常行走。但是卻無法保持正常平穩。
實驗人員向要將這種藥劑進一步在靈長類動物身上進行實驗。不過卻被林鴻給否決了,這種分子的缺點太過明顯,他暫時將這項研究壓下。讓他們研究新的,更為重要的k2b藥劑。
德國最大的金融中心,法蘭克福。
萊茵河畔的一座大樓中第十三層的電梯“叮”地一聲打開了。一位身穿黑se禮服的卷發中年男子從中走了出來。
等電梯關上之后,他對照著光滑如鏡地電梯金屬門看了看,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脖子處的蝴蝶結和禮服。
他叫奎克,而他要見的人,非常注意細節,非常嚴謹,他不希望自己在這些地方給對方留下不好的印象。
奎克整理完畢之后,邁著距離一致的步子,以極為優雅的姿勢朝前面走去。
“咚咚咚…”
他并沒有按門鈴。而是富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房門。
“請進。”
屋內傳來一句蒼老的聲音,用的是德語。
奎克輕輕擰開門,然后躬身慢慢走了進去。
房間里面的裝潢非常古典。富有英倫風格。地面鋪設這印有非常繁復花紋的名貴地毯。
奎克不敢多看,繼續躬著身。微微低著頭目不斜視地朝前走去,最終在一張紅se沉香木打造的古典書桌前停住。
“克里斯蒂安會長,根據我們在中國的情報人員傳回來的消息,三se火公司總裁林似乎又在研究一種新的藥劑。”
端坐在椅子上的是一位白發老人,六七十歲的樣子,精神抖擻,手中夾著一支剛剛剪掉的古巴雪茄。
“哦?”他一邊拿出一盒無硫火柴,呲地一下擦燃,眼皮微微睜開看了畢恭畢敬的奎克一眼,然后將雪茄點燃。
奎克繼續恭聲說道:“根據情報,似乎新的藥劑比之前的癌癥治療藥劑還要更加重要,保密程度更高,據分析人員推測,應該和防止衰老,延長生命有關。”
克里斯蒂安的眼睛猛然睜開,雪白的眉毛不著痕跡地抖了幾下,猛吸了一口雪茄之后,他開口問道:
“消息可靠么?”
“百分之六十的可信度。”奎克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心捏著一把汗。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老人喃喃地念了幾句,然后似乎陷入了回憶當中,半天沒有說話。
奎克此刻大氣都不敢出,只是恭敬地站在那里,他知道會長有走神的習慣,并且非常反感別人打斷他的思路。
大概五分鐘之后,克里斯蒂安終于回過神來,他看著奎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說道:“失禮了,又走神了。人到了年紀,總是會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的事情…奎克,你入會已經將近十年了吧?”
“再過幾個月正好十年。”奎克答道。
“這件事情你們做得非常好,繼續努力,務必要將這件事情徹底調查清楚,如果屬實,一定要不計任何代價弄到藥劑的配方…我會向總會長大人匯報這件事。”
奎克眼底閃過一絲狂喜之se,口中連忙稱謝,說一定不會辜負會長的厚望云云。
再次匯報了一會兒,奎克便恭敬地退著離開這個房間,輕輕關上門,然后繼續以非常優雅的步伐朝電梯走去,盡管他極力壓抑著內心的喜悅和激動,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來,他的步伐和之前相比,帶了幾分輕快。
直到電梯門關上之后,他的臉上才露出了肆意的笑容。
他能夠在短短的十年時間內就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在會所內,已經算是彗星般地崛起了,創造了會所內百年來的記錄,而現在,他的機會又來了。
只要好好把握住這次機會,他很有把握能夠再次前進一步。
當然,他這次過來回報,也冒了極大的風險,要是情報有所差錯,他這輩子很可能就只能止步于此了。
熟悉中國文化的他,想起了中國的一句古話:不成功便成仁!
“不惜任何代價,一定要搞到藥劑的配方!”奎克緊握著拳頭說道。
就奎克正在坐電梯的時候,林鴻卻開著車奔向精察局的途中,在他的身邊坐著一臉焦急的陳青荷。
“林總,你說我妹妹她會不會有事?怎么辦,那邊打電話過來說,她妨礙工商執法,還打了人,很可能要坐牢…”
林鴻安慰道:“青荷,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就算打人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幾分鐘前,陳青荷急急忙忙地找到他,說她妹妹被抓起來了。
“林總,我妹妹她性格雖然潑辣,但是肯定不會隨便打人的,肯定是其他人不對,我之前就感應到了,她之前非常的生氣…”
林鴻點點頭:“嗯,我也相信她是無辜的,快到了,等下就知道了,你別著急。”
林鴻腳下油門猛踩,所駕駛的汽車猶如一條靈活的魚兒一般,在車流之中游動著,連續超了十幾輛車,最終順利地到達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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