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然接過這本書,入眼這本書是線裝版,書皮是淡藍色,但是書皮上沒有任何字跡,所以也無法知道這本書的書名,用手觸摸了一下這本書也就是三四十頁,質量很輕,大小只有a4紙的一半。下書網 “薛叔叔,這本書看起來很新,而且從紙張的質地來看,這制作工藝很是高,就連書皮上的藍色染料甚至比現在的染料工藝都要熟練,我想問問,這本書的是從哪里現的!”莫浩然沒有打開這本書,只是看了眼書的外表,觸摸了一下書的質地。
這鑒寶也講究“望,聞,問,切”,這望寶,就是看文物的外表,要達到那種通過外表看本質的能力,比如通過觀察紙張的細密程度,繪畫風格,或者是題跋來鑒定出寶物出自誰人之手,而這一般都是資深鑒寶人所掌握的,所以莫浩然自認為這種鑒寶方式對自己來說不難;聞寶,則是通過文物自身所攜帶的氣味,辨別出文物的年代和制作工藝的熟練程度,這更是要一定的水平,有的資深鑒寶人,可以通過字畫的油墨氣味,以及紙張的所散的氣味可以鑒別出文物朝代以及出土時間;而問寶,則是詢問寶物的持有人,看看他的鑒寶心得以及得到寶物的具體情況,現在多般的鑒寶專家都是通過問寶來下定語的;切寶,也就是用手觸摸寶物,這樣可以更好更清晰的感受到寶物的質地,或者是判斷文物的纖維狀,來感受文物的構造以及成分,還可以感受一下寶物的紋路,有的一些花瓶,鼎爐可以摸出清楚上面的雕刻工藝,這些都是一個專業鑒寶家所掌握的。
薛藏鋒看到莫浩然認真的樣子,說道:“小莫,你是第一個鑒定這件寶物的人,這本書目前年代不詳,祥地不知,就連出土或者現的時間也不知道,只是最近通過某些特殊的手段到了我們天地貿易公司的手里!”
不該問的,莫浩然絕對不會問,某些特殊的手段也不知道莫浩然可以知道的!
“光從書的表皮,無法看出這件文物的任何來歷!”莫浩然只有打開書頁,一頁頁的翻看著,只不過里面寫的不是漢字,而且還有一些人物分布圖,一個個的紅點鏈接著人體,這些人物畫像并且是的,莫浩然想了想,靠,不是是傳說的中的“雙修功法”吧。
薛藏鋒也湊過頭來,看著:“也不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么文字,沒有一絲的頭緒,看人體圖又好像一本醫書,不過上面怕拿出去給別人鑒賞走漏了風聲,我這樣說吧,上面很重視這件文物,但又由于獲得途徑有些不宜公開,所以就委派我找個可靠地專業人士先來鑒定確認一下,不知道小莫對此有什么看法!”
莫浩然沒有馬上回答薛藏鋒的話,而是把這本書翻看完,略微的瀏覽了一遍,說道:“薛叔叔,這本書我這么說吧,這的確是一件醫書,而且是藏傳醫書,只不過上面的文字不是現代藏族文字,而是古藏族文字,所以我知道這是什么文字,但對于古藏族文字是一個不認識!”其實莫浩然也算是虛虛實實的表達了自己的看法,保留了自己的一些認知,畢竟對人全盤托出不是自己的風格,就好像這本書,他其實認識其中的某些古藏族文字,而且也知道,這藏傳醫書分為上下部,薛藏鋒這本則是描寫的對人體的直接治療,也就是醫學上所說的物理治療,還有下部,據這本書上尾頁上的文字描述,記錄的是醫學上的用藥治療,也就是化學治療。
薛藏鋒深以為是的點點頭,畢竟這本書來之不易,他們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這本書,但又由于這本書上面記載的東西據說是十分的敏感和令人向往,如果走漏了一絲風聲將會招來很多國家或者機構的搶奪,所以一直沒有向外界透露一絲信息。
而對于這本書的珍貴程度,莫浩然也可以從薛藏鋒的重視度可以窺探到,只不過這么重要的一本書,為什么第一個鑒寶人卻是自己,莫浩然又想到了他那神秘莫測的父母,估計又是他們的原因,才讓薛藏鋒做出這么個決定!
莫浩然和邵景兒出了收藏室已經將近九點多鐘了,薛藏鋒說是有其他事就走開了,留下莫浩然和邵景兒,他們兩人在薛藏鋒派出導游的帶領下欣賞北京的夜色。
一直到十一點鐘兩人才回酒店休息,因為薛藏鋒告知,明天的拍賣會將在上午八點半正式開始,所以叫他們養足精力對付那些購寶人。
第二天上午七點多鐘,薛藏鋒就派人來接莫浩然和邵景兒兩人,他們要提前趕過去對自己的古玩進行明碼標價,對那些參加拍賣的文物標出競拍起價,這也算是拍賣行準備薛藏鋒的意見而決定的。
莫浩然和邵景兒帶來的古玩字畫,有十八件參加競拍,其余的都是明碼柜臺銷售,這也是拍賣行和薛藏鋒商量的意思!
這次的拍賣會在一家私人會所里舉行,而舉辦方則是香港那邊的一家很著名的拍賣行,莫浩然給自己的古玩標出價格以后,就領到競價牌和邵景兒一起坐在嘉賓席上,而薛藏鋒則是被邀請坐在公正席上,看起來派頭十足的樣子。
“莫總啊,你帶足錢了嗎?有沒有興趣也競拍一個寶貝玩一玩啊!”邵景兒坐在莫浩然的旁邊,盡量往莫浩然的身上靠著,而莫浩然這個才也樂意邵景兒的投懷送抱。
莫浩然拍了拍癟癟的口袋,說道:“現在哥哥我是窮人了,就連去‘醉生夢死’瀟灑一回都沒錢了,更何況競拍這些只能看不能吃的東西!”
莫浩然的一句話引來了旁邊一些大富豪的一致鄙視,他們都用異樣的眼光盯著莫浩然,就好像現稀奇物種一般,眼中仿佛在說,這么庸俗,窮酸,不懂欣賞的家伙怎么也來參加拍賣會了?
而邵景兒也是一個不懂就問的主兒,她把胳膊搭在莫浩然的肩膀上,絲毫沒有注意這是公共場合,需要注意些什么影響,“莫總啊,醉生夢死是什么地方啊?”
“呃——”莫浩然一愣,剛才說出口還沒注意,沒想到被邵景兒給逮住了,他想了想說道:“這醉生夢死可以說是一間野花店,也可以說是一間名貴的野雞店,嗯,就該這么解釋!”
“怎么又是野花店,又是野雞店的啊?”邵景兒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乖寶寶模樣。
莫浩然這算是越描越黑了,“其實這家店了,既養雞有養花,一店多用啊!”莫浩然暗嘆自己聰明。
“那為什么要養野花而不養家花,還有為什么要養野雞,而…”邵景兒一副刨根問底的表情,讓莫浩然有些汗流浹背。
“嗯,那是因為野花更香,野雞更美味,呵呵,女孩子家家的,你不懂滴,這是市場需求,好了,不要再問了,拍賣會正式開始了!”莫浩然草草的解釋了一下,趕緊的轉移話題,生怕這小妖精又問到什么不該問的。
八點半拍賣會開始,每個被邀請的嘉賓都勢在必得的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先是司儀介紹了各個競拍文物,接著主辦方又上臺表了一大堆的長篇大論,把這次活動的意義鼓吹的天花亂墜,讓人有一種不使勁的競拍文物就是對不起國家,對不起人民,對不起自己父母一般!
第一件展示拍賣的文物,是主辦方自己提供的一件唐三彩,起價四十萬,而坐在臺上的薛藏鋒的眼神卻在對莫浩然說道:跟著一起競價,過過嘴癮也是不錯的。
莫浩然也是善意的一笑,跟著對件唐三彩有興致的競價起來,特別是他旁邊的那個肥豬一般的大款,很明顯對這件唐三彩很上心,只要有人競價,他立馬就跟著報價。
莫浩然也是抱著玩弄的心態故意耍這個土大款,誰叫這廝眼睛對自己身旁的邵景兒非常的不老實,還自以為很帥氣一般向施萱萱遞過來一張鑲金名片,莫浩然看都沒有直接擋住這胖子,惹得那胖子咬牙切齒。
我靠,當著老子的面泡老子身邊的女人,以為我是凱子啊,,雖說邵景兒現在不是老子的馬子,但不代表以后不是啊!
不逗逗你我就不姓莫,而那胖子也好像跟莫浩然有仇一般,這暴戶只要一看到莫浩然出價,他就立馬跟價,而且還是很犯賤的每次跟價增加一千元,那些富豪要不是思量著自己的風度,早就朝這死肥豬豎起了中指。
“一百萬——”莫浩然舉起手中的競價牌子,十分囂張的朝胖子示威道。
胖子臉色一急,但又看到莫浩然旁邊的施萱萱故意做出的一副十分期待的表情,咬了咬牙,嚯地一聲排著大腿站了起來,“我出一百二十萬!”出完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一百二十萬一次,一百二十萬兩次,一萬二十萬三次,成交!”一錘定音,這件唐三彩被那胖子所得。
這胖子一副很是受用的表情,挑戰性的朝莫浩然翻著白眼,又朝邵景兒眨了眨眼珠子,惹得邵景兒一陣反胃,而周圍的富豪則是暗罵這胖子傻,這唐三彩明顯就是后代的一個舶來品,能值五十萬就不錯了,沒想到這老小子竟然硬是和一個窮酸小子干起來了,真是傻透頂。
“美麗的小姐,我把這唐三彩送給你怎么樣?”胖子有些自豪的朝邵景兒炫耀著。
邵景兒極力忍住將要嘔吐的沖動,拋給一記衛生眼,轉而卻對莫浩然說到:“浩然啊,我聽說這唐三彩一般都是在古人墳墓里出土的,一般的都當成什么祭品,很是晦氣,聽說有的唐三彩都帶有死人的怨氣,邪氣十足,是不是有這一說法啊!”
莫浩然呵呵一笑,也不理旁邊悔青了腸子的胖子,說道:“的確有這一說法,而且聽說唐三彩能吸取人的壽命,給人帶來不治之癥,也就是傻喜歡購買唐三彩擺在家里裝什么高雅,搞得家里就跟古墓一般!”
胖子一聽這話,連忙很沒品的要求退貨,更是惹得拍賣方一陣白眼,恨不得叫保安把這胖子丟出去,在拍賣行里哪還有退貨一說,也只有這樣的暴戶才會有這樣的思維。
“接下來一副寶物,是一個臨摹唐伯虎的《春樹秋霜圖》的山水畫,競拍起價六十萬元!”司儀大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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