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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七 再次登門和黑山的騎士們

  (上傳的時候,陡然發現,五百六十七章,很巧的數字,不算是什么里程碑。但是不知不覺的,也寫了這么久了,寫了這么多了,單看章節不算多,但是咱分量足啊!

  現在已經二百多萬字了,而且俺構造的框架,才只是露出了冰山一角而已。

  兄弟們,精彩,正在開始,精彩,也將繼續!希望所有兄弟,繼續支持!)

  當被他抱在懷里,輕輕地親吻,重重的親吻,上下其手,她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酥軟了,那雙能使得動八十斤重大劍的雙臂,卻是一點兒勁兒都沒有了。而當自己跪在他胯下,輕輕舔舐,固然是羞澀難當,卻也是心甘情愿。

  心里想到了這羞事兒上,野奈俏臉上不由得浮起了一絲酡紅,手上的勁兒也未免大了一些。

  “嗯?”連子寧本來混混沉沉的,這一下卻是給弄醒了,不由的嗯了一聲,睜眼看去。

  野奈的趕緊手忙腳亂道:“大人,對不起,對不起…”

  連子寧盯著她臉上的那一絲酡紅看,臉上浮現出怪異的淫蕩笑容,野奈心里撲通撲通的亂跳著,臉色越來越紅,已經不敢看連子寧了。

  生怕被他窺到了內心深處的秘密,恥笑于她。

  “小野奈,想什么呢?”連子寧忽然放緩了語氣,用一種怪蜀黍一般的口氣咯咯的得意笑道。

  “唔,啊?沒想什么。沒想什么啊!”野奈胡亂的揮著手。

  連子寧瞧著她,怦然心動。

  她從來就是不施脂粉的,素面朝天,青春動人,連子寧抬頭一瞧,就仿佛看著自己被一個后世的美少女戰士抱在懷中。

  看著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就更是可愛。話音未落,便是讓連子寧一把攬了下來,接著。嘴唇便對住了嘴唇。

  連子寧肆意痛吻著,品嘗少女口中的甘美柔嫩。

  野奈嚶嚀一聲,已經迷失。

  野奈還是個處子。

  雖然兩人的關系早就已經發展到用長短丈量深淺的地步——不過連子寧丈量的是野奈那張小嘴兒的深淺。

  連子寧也不至于那么急色——他自知自己的能力。就算是草草施為,沒半個時辰也是絕對完不了事兒的,而且尺寸也很是不小。野奈現在年紀還小,不過是十四五歲而已,雖然在這個時代,她由于自小受到艱苦的訓練,身體素質極好,已經是能夠上陣殺敵,飲盡敵人鮮血了,但是放在后世。不過還是個背著書包上學的高中小女生而已。

  更何況,那胯下的方寸之地,是怎么練武都練不到那兒去的,給野奈一匹上好的良馬,一把巨劍。一身重甲,她能一個人對付一個總旗的士卒,但是那兒的柔弱,和一般的豆蔻少女沒有任何的分別。

  連子寧的尺寸她能不能承受得住且不說,就算是承受住了,一番鏖戰之下。只怕身子骨兒也虛弱的很。

  現在可是正在打仗啊!

  誰也不知道下一步會發生什么,在這兒把野奈給破了瓜,是一種很不負責的體現。

  還是等回到鎮遠府之中,反正也是可以為所欲為。

  擁吻了一會兒,因為屋里面暖融融的,兩人都是穿的極少,肌膚相親之下,把少女幼嫩光滑的身體摟在懷中,上下其手一番,連子寧也不由得胯下勃然而其,如同一只怒蛙一般。

  火氣蹭蹭的上來了。

  野奈感覺小腹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到了,一開始是詫異,然后便是明了,頓時臉色更是紅的如雞血一般,但是卻是強忍著羞赧,纖手伸到連子寧的袍袖下面輕輕的一挑一捏,便是握住了那桿碩大。

  “嘶!”連子寧只覺得一只溫熱的小手拿捏住了那里,只是輕輕一動,便是一股舒爽直透心里,

  “大人,很舒服么?”

  野奈覺得很驚奇的樣子。

  連子寧閉著眼點頭,

  野奈便不再問,抿嘴一笑,睜著一雙大眼睛細細的律動著。

  “別光用那兒啊,我的小野奈!”連子寧低低一笑,用手指在野奈的櫻唇上輕輕的一劃。

  野奈心里一顫,卻還是恭順的跪伏在床上,一顆小腦袋鉆到了連子寧的袍服之中。

  連子寧直覺的自己那一桿火熱剛剛碰到柔軟的唇瓣,接著,便是被陷入了一個溫熱的所在,一抹小舌在輕輕舔舐著,這等蝕骨的感覺,當真是讓人無法自拔,連子寧不由的一聲痛快的呻吟。

  就在這當口兒,外面傳來了石大柱的聲音:“大人,俄羅斯人來了。”

  “嘶…果然來了。”連子寧微微一笑,一臉的智珠在握。

  “這次不是空手來的?”連子寧揚聲問道。

  感覺到下面停住了,連子寧輕輕摁了摁野奈的腦袋,示意她繼續。

  “帶了許多大車,正在轅門外候著,大人,要不要見?”石大柱問詢道。

  “知道,你先下去吧!”

  野奈抬起頭來,滿臉的潮紅,紅菱一般的小嘴兒濕嚅嚅的,嘴角還掛著一線銀絲。她都不敢看連子寧,擦了擦嘴,低聲道:“大人,我伺候你穿衣吧!”

  “唉,著什么急啊!咱們慢慢來。”連子寧微微一笑:“讓他們且等著吧!”

  言罷,便是把野奈的小腦袋兒又摁了下去。

  啾啾之聲不絕于耳,間或還夾雜著連子寧濁重的喘息和呻吟。

  直到整整半個時辰又一盞茶之后,神清氣爽的連子寧和滿臉潮紅的野奈才走出了大帳,石大柱早就在外面候著了,事實上,剛才稟報完之后他就一直在這里等著,沒有離開。

  連子寧一身大紅色的蟒袍。腰間懸著玉帶,戴著梁冠,腰間還掛著玉佩、金蟬等飾物,長身玉立,卓爾不群。

  他回身對野奈笑道:“你也累了,且歇著吧,就別跟著去了。”

  野奈卻是不依。她嘴皮子已經酸軟的說不出話來了,卻是拉了拉連子寧的衣角,一臉的撒嬌依賴。連子寧沒法子,只得道:“那便一起去吧!”

  連子寧和野奈上了戰馬,在一眾龍槍騎兵的簇擁下向著轅門行去。也是慢慢悠悠的晃著,很是不著急的樣子,而且還有閑心思來瞧瞧的遠處的蒼茫大地,陽光下的雪景。

  等到了轅門,又是過去不斷的時間,眼瞅著這會兒太陽都是已經西斜了。東北的冬日,白天很短,這會兒才不過是下午四點不到的樣子。

  夕陽映在大地上,連子寧看到了數百俄羅斯騎兵那高大的剪影。

  見到連子寧被眾人簇擁著過來站定,一個身材高大的俄官下馬。大步向前,走到轅門之外,深深鞠躬道:“俄羅斯使節庫圖佐夫,見過伯爵閣下!”

  連子寧打眼一瞧,眼中便是露出一絲笑意。眼前這人,身材高大,目光堅毅,卻是只有一只獨眼,一身俄羅斯帝國陸軍少將的打扮,可不是庫圖佐夫是誰?

  這也是老熟人了。

  而且從這個細節上就能看出來。以庫圖佐夫在俄中的地位,俄羅斯那邊還是很有誠意的。

  連子寧朗聲笑道:“庫圖佐夫,數日不見,一切安好啊?”

  庫圖佐夫直起身子來,苦笑道:“托大人的福,我過得很不好。”

  他確實是過得不怎么好,俄羅斯這邊兒已經是決定賠罪去了,只不過卻是沒有一個合適的人選,最后只得庫圖佐夫親自來了——當初扎赫雷夫做出讓羅斯托夫過來并且手上什么都不帶的決策的時候,他苦勸扎赫雷夫只是不聽,而下現在卻要給人擦屁股,這心情能好的了才怪呢!

  “這可不關本官的事兒,是你們做事兒先不地道,本官這算是脾氣好的,若是換一個人,現如今怕是戰事已經起來了。”連子寧微微笑道。

  庫圖佐夫招招手,身后便有一個侍從端上一個物事來,卻是一個紅漆托盤,上面蒙著一塊兒黑布,也不知道乘的是什么物事。

  等到庫圖佐夫把那黑布揭開,連子寧頓時是眼睛一縮。

  那紅漆托盤上,赫然是一顆頭顱——不久前才在這里大放厥詞然后被連子寧給狠狠收拾一頓的羅斯托夫的頭顱。

  庫圖佐夫恭敬道:“這個該死的叛徒,竟然敢私吞我們贈送給大人的禮物,而且還跑回去大放厥詞,挑撥我們兩方之間的關系,用貴國的話,那就是罪無可赦!我們斬下了他的頭顱,向伯爵大人賠罪,希望他的行為,不會對我們之間的關系造成損害。”

  連子寧深深的看了庫圖佐夫一眼,心中已經是起了極高的戒備——這個人,以后絕對是前途不可估量啊!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殺了羅斯托夫,不但全了雙方的面子,更是可以消弭連子寧這邊的怒火。而且以連子寧的心機,也是看出來一點端倪——羅斯托夫能被扎赫雷夫委以如此重任,顯然有兩種可能,要么是有勢力,有背景的權貴,要么就是扎赫雷夫的親信,更有甚者,甚至是兼具兩者。

  無論是哪一個,他被殺了,都是對扎赫雷夫的一種削弱和打擊。

  庫圖佐夫竟然是在有意無意的削弱扎赫雷夫的權力!

  連子寧抿了抿嘴,忽然臉上露出了笑意:“此等宵小之輩,算得了什么?我武毅軍和俄羅斯人,情比金堅,乃是攜手同心的友軍,豈能因為此等小事就受到影響?”

  庫圖佐夫心中暗自腹誹,他自然知道連子寧說的乃是虛偽無比的客套話,只是就算是知道,也得跟著附和。

  兩人談笑幾句,庫圖佐夫一指后面的大車車隊,便道:“大人,我軍的禮物就在那里,您可要查看一番?”

  若是換一個人,就算是想看,說不得也是忍著,只是以連子寧現在的身份地位,卻是已經到了那等隨心所欲。不逾矩的程度。他對這些俄羅斯人的巨炮覬覦良久,自然是恨不得現在就瞧瞧的。

  便道:“拿來看看吧!”

  “如您所愿。”庫圖佐夫微微一笑,心里卻是在流血,這等大炮,著實乃是俄羅斯人此次最有利的幾張底牌和軍中最寶貴的東西之一,而現在竟然要割讓與人?可惜自從遠征以來,除了第一次炮轟女真北山防線的時候開過幾炮之外。其他的時候,簡直就是廢物。若不然的話,怕是俄羅斯人寧肯開戰也是不愿意交付給連子寧的。

  庫圖佐夫招呼了一聲。便有押送的士卒把那些大車推過來。

  連子寧這時候卻是被負責押運的那些俄羅斯騎士給吸引過去了。

  這些騎士都是極為的高大魁梧,胯下的戰馬也是極為的高大,靜靜的矗立在那里。不言不語,沉默的就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而他們給人的壓力也是如同大山一般,充滿了壓迫力。讓人看了,就是生出一股不可戰勝的感覺來。

  連子寧瞧了半響,向庫圖佐夫開口道:“庫圖佐夫,可能召幾個你那騎士來讓本官瞧瞧?”

  “這有什么?”庫圖佐夫回身用俄語招呼道:“揚科維奇,帶著你的人,過來兩個。”

  “是!”那些騎兵領頭的那個堅韌如山的男人似乎很是沉默,只是應了一聲。便帶著兩個手下策馬向這邊過來。

  只是在轅門起了爭執,守衛門禁的士卒一定要他們下馬交出武器,而那幾個俄羅斯騎兵也不說話,反正也不交,更不下馬。緊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雙方就這么僵持起來。

  庫圖佐夫剛要出言訓斥,連子寧擺擺手便是制止了他,笑道:“他們都是啞巴么?”

  他揚揚手:“放他們過來!”

  幾個騎兵策馬來到連子寧身前大約兩丈之外,石大柱等一干親兵策馬上去便是將他們圍了起來,一旦有什么異動立刻斬殺。

  這幾個騎兵顯然是有些憤怒。抄手就把武器拿在了手中,庫圖佐夫心里一凜,趕緊大聲訓斥。

  連子寧只覺得呼吸為之一滯,近距離再看,這些騎兵當真是威武高大的如同天神一般!

  他們若是站在地上,身高怕是足足有兩米左右,而他們騎乘的戰馬,也是比別的戰馬高出來一頭,以至于他們坐在馬上,竟然比周圍的武毅軍騎兵要高出半個身子!這等身高體格方面的差距,若是真要戰場對陣起來,顯然是占盡了優勢,只要是用重武器凌空狠狠的往下砸就行。

  更何況,他們不但是高,一個個也是極為的粗壯,渾身的肌肉勃發,胳膊粗的好似人腰,就仿若是一頭頭來自高加索的大白熊一般!

  他們的鎧甲也是很精良,披掛得乃是渾身的重甲,乃是最為典型的西方樣式的板甲,赤紅赤紅的顏色,如火一般,鋼鐵手套、鋼鐵護腿、鋼鐵戰靴、精鋼的三層重盔,用大塊大塊的鋼板砸成的鎧甲的本身,以連子寧毒辣的陽光,一眼就能瞧出來,這一身就算是在西方的騎士階層中都有算得上是重型的板甲,整體重量至少也超過了八十斤!這些騎士穿戴上鋼鐵重型板甲,簡直就像是一個個的鋼鐵魔像!而他們的戰馬,也是披掛著略微輕薄但是同樣防御力很是驚人的馬甲,外面還披掛著大紅色的罩衣!

  他們的武器,則是一柄柄的青銅重錘,柄不長,大約只有兩尺左右,但是錘頭卻是極大,跟個小西瓜也似,分量怕不得有數十斤,暗青色的錘子表面有著濃厚的紅色的血垢痕跡——一看就讓人心驚膽寒,不用想也知道,若是挨上這么一下,想不死都難。

  這數百個烈焰一般的騎士,氣勢勝過千軍萬馬!

  這不是數百個騎兵,而是數百個騎士——騎士跟騎兵的概念,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在西方,騎士是身份地位極高,擁有自己的采邑封地,固定的收入的上流階層,身份地位遠遠高于平民和商人,貴族未滿而已。而騎兵,相當大一部分乃是騎士的扈從和仆人,在他們的燕尾型三角旗的末尾被剪掉之前。

  這樣雄壯的身體,這樣精良的鎧甲。這樣沉重的武器,簡直就是戰場上無堅不摧的一把重錘!

  而俄羅斯人派他們來護送的目的自然也是呼之欲出了——示威而已。

  連子寧卻是為之失笑,很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斜睨了庫圖佐夫一眼,心道你們干正事兒不行弄這些歪門邪道倒還是挺精通的。

  有用么?

  可以想見,雖然說由于生長環境的緣故,就算是俄羅斯人的體格普遍的比漢人要雄壯威武。但是平均身高在這個時代也不過就是一米七出頭而已,像是這等體格的絕對是少數,因此數量乃是個硬傷——若是小規模的精兵戰斗這些雄壯如山一般的騎兵的用處自然是極大。堪稱是所向披靡。就算是大規模的會戰,有這樣的一支精銳騎士,在關鍵時刻拿出來。只要是用的好一點兒,那么是具備扭轉戰局的實力的!

  但是前提是,他們面對的敵人千萬別是武毅軍!

  火藥炸碎了西方騎士和貴族的城堡,精良的火器乃是重裝騎士的克星,而偏偏武毅軍擁有這片土地上規模最大,最為完善,經驗也是最豐富的火器隊伍。

  當然,若是這些騎士在連子寧手中,自然是能發揮出數倍以上的威力來。

  庫圖佐夫略有些自矜的笑了笑,道:“伯爵閣下。這是我們俄羅斯的近衛軍,‘雷神之錘’軍團的騎士。”

  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他們是前天剛剛趕到的,受偉大的沙皇陛下的委托。”

  意思顯然就是,若是他們早就來到。怕是女真人也不會那么好過的。

  “雷神托爾?”連子寧笑道:“你們的沙皇陛下,心很大啊!看來現在已經在打瑞典王國的主意了吧?”

  “伯爵閣下果然是知識淵博。在我來到這里的時候,我們和瑞典王國已經開始交戰了。”庫圖佐夫嘆了口氣,他現在早就已經對連子寧似乎無所不知這一現象見怪不怪了,他卻是很想知道,這位明國的大人。到底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雙線作戰,可不是什么好事兒。”

  連子寧淡淡的說了一句,卻是正好切中了俄羅斯人的要害,讓庫圖佐夫不由得臉色一僵。

  他上下打量了這些騎士一眼,忽然問道:“他們是不是來自黑山?”

  這一問,徹底的就讓庫圖佐夫服氣了。

  這位武毅伯,不但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手握重權,帶兵打仗如此厲害,而且還只是如此淵博!

  不,已經不能用淵博來形容了,簡直可以說是你無所不知。

  庫圖佐夫也是出身于莫斯科的豪門貴族,生來就是居于人上,后來的仕途也是一片坦蕩,不但有權有錢,更是被人贊譽有加,譽為莫斯科年青一代之翹楚!后來雖然眇了一目,但是反而因禍得福,得到了沙皇的接見和賞識,這才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有如此權勢,手下幾萬大軍,放在明朝,這也是九邊重鎮總兵或者是地方督撫一個級別的。這樣少年得志的天之驕子,本來只有別人艷羨他的份兒,他是從來沒羨慕過別人的,這時候,卻是不由得對連子寧產生了一種艷羨嫉妒交加的感覺。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完美了。

  尤其是在學識,在這一點兒上,庫圖佐夫毫無疑問,打心底兒里佩服連子寧。

  “黑山在我們帝國的典籍中,稱之為杜克利亞,也叫澤塔,不過民間都是稱之為黑山。那里生長的是斯拉夫人種,伯爵閣下,我非常好奇,實在冒昧的問一句,黑山不過是三年前才被我們偉大的俄羅斯帝國征服的,我們帝國中的絕大多數人——甚至包括許多高級軍官都不知道他們的來歷,而您,是怎么知道的?”

  庫圖佐夫嘆了口氣,言語中卻是有著試探。

  連子寧微微一笑:“做夢夢見的。”

  不出庫圖佐夫預料的也是,連子寧果然在含糊其辭,不過嚴格說來,倒也不是完全含糊其辭,對于連子寧來說,前生已經是恍然若夢一般了,說是做夢夢見的,倒也不是完全騙人。

  連子寧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些魁梧雄壯的騎兵,點頭道:“嗯,來自黑山,那就錯不了了。”

  也難怪連子寧能一猜一個準兒,著實是因為這個國度雖然不怎么大,但是名氣著實是非常十足的。

  黑山人乃是斯拉夫人的后裔,在大約中國隋朝的時候,斯拉夫人來到黑山地區定居。在三百余年之后建立國家,起初名為杜克利亞,后改為澤塔,約在大明永樂年間年得名黑山。

  他們一度并入塞爾維亞國,到大約元朝末年時候重獲獨立。也是從那時候起,黑山人民對土耳其的入侵進行了長期的反抗,憑借崇山峻嶺進行了長達數世紀的武裝斗爭,使黑山成為巴爾干半島唯一未被土耳其征服的地區,從而保持和發展了本民族的獨立。

  不過沒有被土耳其人征服不代表著不被別人征服,俄羅斯人在伊凡雷帝的帶領下不斷的擴張,勢力在急劇的增加,周邊的國家都是受到了其影響,此人更是窮兵黷武,在和北歐強國瑞典積極備戰的時候,也出動大軍拿下了強悍的黑山地區,將其納入自己的版圖。原因,自然是把黑山作為和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征戰的一個墻頭堡。

  奧斯曼土耳其帝國不擅長山地戰,不代表俄羅斯人不擅長,他們以絕對優勢的兵力大軍壓境,而征服黑山的過程中,同為斯拉夫人血脈的關系也導致黑山人的抵抗并不是那么的強烈,最后得以成功。

  土耳其的侵略擴張引起了巴爾干居民的動蕩流徙,遂使黑山人在民族成分上日益復雜,其中有來自塞爾維亞、黑塞哥維那等地的難民以及阿爾巴尼亞人。地理環境的閉塞,連綿不斷的戰爭,以及由此而形成的軍事化生活,阻礙了黑山的社會經濟發展,使之長期保持古老的宗法部落制度,一個大家族就居住在一座依據險要地勢而修建的巨石城堡中。

  斯拉夫人本就是以體型威武雄壯著稱,而后來更是融合了相當多的民族的血脈,眾所周知,混血兒身上匯聚的更多的乃是父方民族和母方民族的優點,而非缺點。而且由于黑山山地多,平原少,族中的男子多半以捕獵為生,是以生活習慣中肉食和占了大半部分,雖然因為食物總量的限制而導致總體人數不會太多,但是能活著的,體格兒都是極好。

  血脈傳承和長久以來的居住,飲食習慣,導致了黑山成為連子寧那個時代最高的國家——男子平均身高在一米九五以上,女子則是一米八五以上。

  無論西歐還是東亞,都是自慚行愧。

  如果說能夠在哪個族群中挑出這么一群平均身高在兩米左右的騎兵,那么是非黑山莫屬了。

  連子寧看向他們的眼光深處藏著巨大的貪婪——他的性取向當然是沒問題,不過乃是本能的對好東西的占有。

  “這些騎士在俄羅斯人麾下,當真是糟蹋了。若是放在我手里…”連子寧腦中轉了轉,已經是有數十個適合不同環境,不同地形戰場的戰術衍生出來。

  這想法若是被對面的庫圖佐夫知曉,只怕會生生氣死。

  再好的東西不是自己的也是白搭,連子寧把目光從那些黑山騎士的身上挪過來,開始審視其面前的這些龐然大物。

  天才一住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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