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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六四 行呂不韋之事?焉知禍福

正文四六四行呂不韋之事?焉知禍福!玄幻魔法酷文  正文四六四行呂不韋之事?焉知禍福!

  正文四六四行呂不韋之事?焉知禍福!

  正德五十二年八月十三,俄羅斯帝國東西伯利亞行省總督扎赫雷夫率領二十萬大軍強攻女真部北山防線。

  北山防線堅不可摧,然俄羅斯軍隊用二十門大口徑紅衣大炮集中火力進行轟炸,將北山防線的無數城堡打的稀爛,駐守的女真士卒死傷慘重。此時,昭武云麾大將軍完顏野萍親臨前線,激勵士氣,女真士兵士氣大漲,拼死防御。

  當日深夜,征北大將軍德勒黑輕騎襲營,直奔俄羅斯大軍中軍,所經之處,一片混亂。扎赫雷夫下令哥薩克出擊,迅速將德勒黑所部剿滅,德勒黑戰死,麾下所有士卒盡數戰死,無一投降。而就在這時候,完顏野萍親自率領的女真精銳襲擊俄羅斯軍隊后營,精銳的哥薩克已經都被調走,無人能敵,完顏野萍身先士卒,一手斬殺俄羅斯士兵三十七人,一舉沖破俄羅斯大營,從后殺入,從前攻出,殺傷俄羅斯士兵一萬八千余人。

  然俄羅斯畢竟勢大,城堡防線在堅持了五天之后,終于被攻占。

  完顏野萍率領七千禁衛軍和六千步軍退入豐裕口,步步截擊。

  當俄羅斯大軍終于攻下了長達五十里的豐裕口遙望到女真腹地之時,二十萬大軍已經折損了超過五萬!

  而這時候,已經是八月二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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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赫城持續了整整一上午的大火已經熄滅了,到處都是斷壁殘垣,燒焦的木頭橫亙在路中央,冒著一股股白色的煙氣。那些權貴們居住的豪宅,倒還是保存的完好一些,因為當武毅軍士卒沖進來的時候,他們雖然都有不少的家丁護衛等武裝力量,但是大部分都選擇了全家跪在府門外,戰戰兢兢的等待裁決。

  只有極少一部分的宅子。化成了廢墟,那是負偶頑抗的女真權貴們,他們的宅子大都外墻高厚,守衛的家丁護衛也甚是兇悍。武器精良,一時半會兒那些女真奴兵根本打不下來,只好等炮兵千戶所進了城之后,大炮一陣亂轟,結局當然也就注定了。

  連子寧允諾了讓那些女真奴兵可以大肆搶劫一番,那些投降了的他們沒辦法去動,但是這些負偶頑抗的他們可不客氣。無數的女真奴兵發瘋一般沖進府邸,殺光每一個見到的男人。至于女人,無分老幼,都是被這些已經饑渴很久了的女真奴兵給致死。

  此時大街上到處都是武毅軍士兵,他們押送著一隊隊的女真人往同一個方向匯聚而去,有的打掃戰場的武毅軍士兵從一座座奢華府第中拖出來大量尸體,有的已經被砍得面目全非,死狀凄慘。有的則是赤身,渾身上下都是淤青,下體還在滴答著血。

  之前還在耀武揚威的女真奴兵都已經乖乖的出了城。打掃戰場,尤其是收繳戰利品的差事,連子寧還沒有放心到讓他們去做。

  西城因為遠離戰場,一座保存的還不錯的豪宅,被連子寧改成了自己的指揮部。

  所有的戰利品都匯聚于此,一隊隊士兵搬運著戰利品卸到大廳前面的廣場上,各色戰利品堆成了一座座小山。王大春上躥下跳,興高采烈的指揮著一幫子后勤部的官員在統計,他們都是常年和數字打交道,干慣了這等行當的。效率很高,隨來隨統計。十來個賬房先生手里的算盤噼里啪啦的響著,一個個數字從他們嘴里吐出來,一邊負責記錄的文案運筆如飛。

  那些統計過的財物隨即的被運下去封存保管,而一些極為珍貴罕見的東西,則是送到了連子寧面前。一一把玩。

  連子寧坐在大廳門口,斜靠在一張大椅上,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切,眼中滿是笑意。

  他很喜歡這種感覺,如果不是有什么特殊而要緊的事情的話,每次戰后統計戰利品的時候,他都是要親眼看著的。這種看著自己的財富逐漸增加,而這些增加的財富又能換來更多的兵甲士卒,更大的地盤兒,更高的官位的感覺,讓他很是有些迷醉。

  慢慢的,王大春等人也就知道了他的這個嗜好,自然是積極配合。

  已經黃昏,昏黃慵懶的陽光灑下來,讓人沉沉欲睡。

  連子寧很喜歡黃昏,安靜,心中還帶著些略略的悲涼,也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偶然想起自己的前世。來到大明經年,一步步往上攀爬,在官場戰場中廝殺,戰爭、權斗、女人,早就已經把他淬煉的城府極深,甚而有些陰暗,于是也就少了許多快活。

  望著遠處的夕陽,連子寧莫名的響起了前世,前世的那一切,已經快要在他的腦海中淡化遺忘,似乎只不過是一場黃粱大夢。

  王大春笑逐顏開的走過來了,打斷了連子寧的臆想,連子寧淡淡一笑,瞇著眼問道:“老王,這么歡喜呢?”

  視線卻落在王大春手里捧著的托盤上,黃金的托盤上用紅綢子蓋著,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嘿嘿,咱不就是好這口兒么?看著這些寶貝一個個都是咱們的了,心里止不住就想笑。”王大春笑著應了一句,便掀開手中托盤的紅布,上面赫然是幾塊極大的紅寶石。一共六塊,最小的那一塊都有成人拳頭大小,最大的則是足有頭顱一般大,幾塊紅寶石色澤都是極好,在昏黃的陽光下閃爍著的迷人的光彩,內中宛如有火焰在流動一般。看得出來,幾塊寶石都未經過細致的雕琢,只是去除了雜質,稍稍打磨了一下棱角,使其大放光芒而已。

  這些紅寶石若是拿出去,自然都是稀世珍寶,但是此時連子寧面前,滿滿堂堂的擺著各色珍奇——拳頭大小的大東珠,黃金雕琢,翡翠為羽的海東青,千年的老山參幾乎都已經長成了人形,金人元好問的詩詞原手稿。林林總總,跟這些比起來,幾塊大些的寶石也就不顯得那么突出了。

  連子寧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些便自放下,問道:“快統計完了?”

  “嗨。遠著呢!”王大春嘿嘿一笑:“咱們統計了有倆時辰了,不過是統計了三成而已,后勤部派出去盯著的軍官回報,還有好些大宅子只是貼了封條。根本還沒來得及搬呢!”

  他吧嗒吧嗒嘴,贊嘆道:“這些女真權貴,積蓄幾十年,一個個都富得流油。”

  連子寧心中也自振奮,這種戰爭方式,是他最喜歡的。戰爭、劫掠、擴充軍隊、再戰爭、再劫掠。這是一個良性的循環過程,戰爭不是單純的為了戰爭。而是為了利益。如果大打一場,死傷狼藉,卻是絲毫的不到什么利益,那打這仗做什么?

  他又問道:“預計這一次能有多少?”

  王大春沉吟片刻,道:“這個,下官說不準,不過現在這統計出來的三成,已經超過在薩爾滸得到的全部了。其中最大宗的就是黃金白銀。現在現銀已經抄出來八十萬兩,黃金則有沙金十五萬兩,赤金三萬兩。還有五百多塊極大的狗頭金。”

  狗頭金,也就是純天然的金塊了,純度極高,而且重量通常都不小。

  連子寧點點頭,心中微有自得。事實證明,自己冒險揮軍殺入女真腹地是極為正確英明的決策,不設防的女真腹地帶給了自己無數的財富,還有勢力極大擴充的第十衛,這些,都是為了發展的基石。

  “對了。還有!”王大春一拍腦袋,道:“還發現了不少兵甲,一共是一千五百副棉甲,還有五百套重鎧,都是咱們大明制式。標下瞅了,跟咱們士卒身上穿的甲一般無二。”

  “兵甲?”連子寧眉頭一皺。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又想起了從德楞扎口中聽到的漢人商賈的消息。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女真權貴的家將身上穿的也是棉甲,這些,如何處置?”王大春看出連子寧面色不虞,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共有多少?”

  “三千余套總是有的。”王大春估摸了一下道。

  連子寧擺擺手:“洗刷干凈,發下去。嗯,先給楊滬生吧,若是有剩余的,給努爾哈赤和金平分,莫要有什么偏頗。”

  “是,標下醒的了。”王大春知趣的下去了。

  他剛下去,便有幾個親兵快步走到連子寧身前,半跪稟報道:“大人,楊指揮使所部抓到了不少漢人。請問如何處理?”

  “漢人?”連子寧想到了什么,道:“把那領頭的帶過來。”

  片刻之后,幾個親兵便押送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連子寧仔細的打量著來者,這個人大約四十來歲,微微有些發胖,面色白皙,長的倒是和和氣氣的,看上去跟個面團兒也似,但是眼中不時閃過的陰險悍勇卻是讓連子寧有些不舒服。看得出來,這個人,絕對是有手段,更有野心的。

  楊愷覺得自己很倒霉,明明第二天就要離開了,卻沒想到今天葉赫城就被攻陷了。當武毅軍入城之后,他沒反抗,更沒有化裝成女真人逃走,這個年代,女真人和漢人的形體特征,差距確實是比較大。

  而且在他看來,自己也不一定會死。只要是能讓自己見到領軍的將領。

  然后,楊愷便見到了連子寧。

  連子寧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打量連子寧。

  連子寧的年輕讓他驚詫不已,盡管早就知道連子寧的年歲,但是當見到真人的時候,驚異還是掩不住的。事實上,這也是所有見到連子寧的人共同的想法。

  這個年輕人英挺俊朗,就那么隨意的坐在那里,但是氣勢卻是如同深淵高山一般,沉穩厚重。就像是一頭慵懶的猛虎,雖然沒有露出鋒銳的爪牙,卻讓所有人都不敢輕視,甚至是心頭充滿畏懼。被連子寧的眼光掃過去,楊愷心里一悸,趕緊低下頭來。

  他心里驚駭不已,身為富商大賈,晉陽楊氏數得著的重要人物之一,他也見過不少高官,別的不說,那位正三品的大伯也是時常見面的。可是跟眼前的連子寧比起來,卻是差的太遠了。

  “你是漢人?”連子寧皺了皺眉,問道。

  “是!”楊愷定了定神,忍住了心頭的那一絲驚懼。雙膝跪地,磕頭恭敬道:“草民晉陽楊愷,參見伯爺!”

  “晉陽楊愷?你是晉陽楊氏的人?”連子寧沉吟片刻,說道。

  楊愷又一次為連子寧對于國內商界的事兒竟然如此通曉而驚訝了一下。不過這也不算什么了,他頷首道:“草民正是晉陽楊氏的分支,現自立門戶,為大同楊氏之家主。”

  “哦?大同楊氏之家主?”連子寧盯著他,淡淡道:“晉陽楊氏,乃是國內數得著的富商巨賈,素有楊半城之說。而且,若是我記得不錯的話,現任大理寺卿楊大人,就是晉陽楊氏家主吧?”

  “正是家伯。”楊愷小心翼翼道。

  連子寧似笑非笑道:“不錯啊,楊愷,能在楊氏分出一支支脈來自立門戶,這些年,做違禁生意賺了不少錢吧?”

  “大人說笑了…”楊愷尷尬一笑。他抬起頭來,卻正好撞上了連子寧的目光,那一雙眸子里面。滿滿掩不住的,都是刺骨的殺氣!

  楊愷瞬間渾身冰涼,入墜冰窖。

  他自然看得出來,連子寧這是動了殺心。

  ‘他怎么會想殺我?怎么辦?怎么辦?’楊愷心中急速運轉著,他想起來自己販運的那些兵甲,頓時便知道了連子寧要殺自己的原因。這個世上,也不是所有的官兒都視士兵如草芥的。

  他心中飛快的在向著辦法。

  連子寧只是冷冷的瞧著楊愷,看著他的臉色忽青忽白,跪在地上,卻是大汗淋漓。也不開口。對于他來說,楊愷已經是個死人了,但是在死之前,總要壓榨出一些價值來才行。

  “草民有話要說!”楊愷忽然挺直了腰板兒,一張臉上滿是豁出去的表情,竟是毫無懼色。

  “哦?說罷!”連子寧瞇著眼淡淡道。楊愷的變化讓他有些驚詫。可以看得出,此人極有膽色,而且很有急智,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說服自己了。

  “草民做的這生意,固然是抄家滅族的,但是草民也不過是恰逢其會罷了。就算是草民不來做,也會有其他人來做,而且大人似乎也不能只怪罪草民,草民的車隊,起于京城,路過白登山,自弘賜堡出關,若是大人要怪罪,那些放草民出關的人豈不也是同罪?”

  “這些人,我自然會一一處置!”連子寧心中暗自說了一句,口中淡淡道:“說下去。”

  “而且!”楊愷咬咬牙,臉上蹴呼閃過一抹紅潮,似乎下定了極大決心的樣子,盯著連子寧一字一句道:“其實大人跟小人一樣,也是商賈,不過行的,卻是呂不韋之事!”

  說完這話之后,楊愷便是直直的盯著連子寧,眼角余光卻在觀測周圍人的行止,出乎他意料的是,連子寧周圍的幾十個親兵聽到他的話之后,卻是都毫無異色,恍若未聞。

  楊愷心里又是猛地砰砰亂跳起來,他發現,自己似乎低估了連子寧的野心。

  連子寧看著楊愷,卻沒想到這個商賈竟也有這等眼光膽略。

  他沉默了片刻,卻是呵呵一笑:“呂不韋行的是得國之事,本官可不敢比。不過你說的話倒也有三分意思,且接著說說吧!”

  楊愷臉上一片通紅,眼中閃現過一抹瘋狂,終于把自己憋在心里的話說了出來:“我去過城墻,看到過伯爺您的大軍,至少有十萬大軍吧!這可是十萬大軍!而剛毅大將軍正率領十萬大軍和蒙古聯手圍困鎮遠府,我不知道大人您是怎么潛出來的,但是既然長途奔襲女真腹地,顯然不可能把所有士卒全部帶上,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大人您留在鎮遠府中的兵力,至少也是這個數兒吧!為了偷襲而丟了根基,可不是您這種聰明人的行事!”

  連子寧默然半響,淡淡道:“我手下有十個衛,這一次,只帶出來四個衛,另外,還有十五萬新兵正在訓練,現在,想必他們已經可以上戰場了吧!”

  “啊哈!看看吧!”楊愷神經質般的笑了一聲,發出一聲尖叫:“十三個衛,還有十五萬新兵!這樣算來,您收下就有三十萬大軍了吧!三十萬大軍啊!哈哈。奴兒干總督區另外三位將軍,加起來也就是您這些兵力吧?”

  他語氣忽然變得瘋狂而森然:“您該知道,朵顏三衛起兵的時候,總兵力不過是三十萬。三姓女真脫離大明的時候,一共才六萬兵!而就在前不久,云南沐國公,手握三十萬雄兵,就已經是對朝廷聽命不聽宣了!”

  他瞧著連子寧,冷笑道:“有三姓女真和朵顏三衛背叛在前,而前一陣子又出了沐國公那一檔子事兒。我想,就算是大人您沒有不臣之心,讓朝廷知道了您的實力,只怕第二日錦衣衛就要上門鎖拿了吧?”

  連子寧默然不語。

  周圍的那些侍衛,卻還是如同沒聽見一般,他們都是跟著連子寧一路廝殺出來的,更是已經完全跟武毅軍融為一體。連子寧在,他們的一切都在。連子寧亡,他們也會身首異處,破家滅族。

  利益。總是最深的紐帶。

  連子寧在沉默,楊愷一顆心在撲通撲通的亂跳著,他的臉上滿是病態的潮紅,幾乎已經要瘋了,只是在這里等待著連子寧的裁決。

  連子寧瞇著眼睛看著楊愷,銳利的眼光幾乎要把他看穿。

  他終于吁了口氣:“說罷,你有什么價值。”

  連子寧問出這句話之后,楊愷立刻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才猛然發現,原來自己的渾身已經濕透了。

  汗透重衣。

  他卻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忖片刻,看著連子寧道:“草民只是個商人,不懂什么行軍打仗,但是之前未曾聽說剛毅大將軍敗績,現在,想必剛毅大將軍還在鎮遠府下吧?”

  連子寧點頭。擺擺手:“坐。”

  便有侍衛搬了個凳子過來,楊愷半個屁股挨著邊兒坐了,他并未因為連子寧的態度改變而驕狂,而是更加的畏懼。他知道,連子寧這般做,是因為自己還有些用處,而一旦自己露出不敬之色,立刻就是殞命之時。

  “那草民想問一句,大人,您此次進攻女真,是為了什么?”

  連子寧道:“奪其地,殺其民!”

  楊愷倒吸了一口涼氣兒,卻是起身道:“那草民在此,先預祝大人有開疆拓土之大功,實乃本朝第一人!”

  連子寧看著他揶揄道:“我把海西女真滅了,你生意不就沒地方做了?”

  “草民畢竟是大明之民,大人把海西女真滅了,草民自然是歡欣鼓舞。”楊愷大義凜然說道,接著便是話鋒一轉,嘿然一笑:“再說了,您總不能把三姓女真都滅了吧?”

  連子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然哈哈一笑:“有意思,你這個人有意思。”

  楊愷這樣一番話,卻是讓氛圍輕松了一些。

  他訕笑一聲:“大人您既然不能把三姓女真都滅了,那小人就有價值了。您現在雖然把海西女真徹底蕩平,但是海西女真十萬大軍還在外面,而且建州女真實力強大,也不是大人您現在所能匹敵的。大人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蕩平海西,但是一旦被建州女真知曉,那么定然就是一番鏖戰,而大人您要的是土地,既然這樣,就要守土。守土的話,那就不能不戰而逃,那么情報就很重要了。而小人行走建州多年,總有些人脈,若是能為大人刺探建州女真行蹤…”

  連子寧忽然打斷了他,道:“你可知道,海西女真和建州女真之間,有沒有什么交通要道?”

  楊愷一怔,思索片刻,道:“有啊,據此三百里,有白鷹峽,乃是土魯亭山余脈,壁立千仞,極為險要。乃是海西女真通往建州女真的交通要道。”

  “好!”連子寧拍拍手,招呼親兵道:“去把夏子開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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