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二三干爹變親爹 阿依蘇荔帶著一干伊爾根覺羅部的人已經在那里迎著了。
見了連子寧等人過來,便是盈盈拜倒:“奴婢見過主子。”
這女人也是當真放得下身段,現在她兒子也是堂堂的指揮使了,在人前,在連子寧面前卻還是始終自稱奴婢,這一點,就像是這些日子以來晨昏定省去請安,從未變過。
連子寧下了馬,虛扶一下,略有些嗔怪道:“夫人快快請起,都說了多少遍,你們都不是我的奴才,努爾哈赤現下也做了官了,你現在身份已經大不同往常。莫要再人前再這般,平白損了身份。”
“這可不行。這是咱們女真人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奴才就是奴才,主子就是主子,可不能亂了章程,別說努爾哈赤當了指揮使,就算是這官兒再大,照樣也是您的奴才。”阿依蘇荔盈盈笑道,一雙勾魂眼瞟了連子寧一眼,讓他心中不由得便是一蕩。
“這女人,真是個妖精。”連子寧覺得阿依蘇荔上輩子肯定是狐貍精,自己的定力在她面前似乎根本沒用,自己總是能夠被這個年紀是自己一倍以上的女人勾起心底最強烈的。
他轉身扶了琥珀出來,琥珀看向蘇荔的眼神中有著一絲淡淡的敵意。
這個女人,每天兩次雷打不動的去府中問安,已經引得城中許多人議論紛紛,其中更有不少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若不是伯爺跟這女人有一腿,伯爺其會讓一個女真人當指揮使?這些話。毫無疑問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傳出來的,但是連子寧也沒管。這種事兒,越抹越黑,沒法兒解釋。
一行人進了莊園,這莊園就跟個規模大點兒的村落也似,建筑物并不整齊規整,而是錯落有致的分布著,一間間厚實的土坯房,房前還都用籬笆圈了,里面養了雞鴨豬羊,有的就在路邊。開出來一畦菜地。里面種了些時令蔬菜,碧綠一片,煞是喜人。
這里,便是伊爾根覺羅部和一些田莊管事人家居住的所在。
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這些日子。離了山林,歸于土地的野女真人并沒有表現的多么不適應——這個年代的人可沒那么嬌貴,什么思鄉,什么生活習慣的不適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統統都要排在填飽肚子之后。
吃飽飯,才是最重要的。
根據各地反饋回來的信息,各地的野女真人都已經在當地漢民的幫助下開墾土地,種植莊稼,已經練熟了手。跟一般的漢民沒什么區別,也紅死一天到晚看著越長越好的莊稼喜滋滋的樂。
伊爾根覺羅部并不例外。
聽說主子來了,部落里面的男女老少都是呼啦啦的涌了出來,在連子寧面前跪倒一片,好一會兒才散去。
眾人的馬匹馬車自有人去照料,蘇荔領著眾人往里面走去。后面的房屋,就要高大軒敞一些,都是獨立的院落,有的還不是一進。這是部落中的頭面人物和田莊管事們居住的地方。
連子寧的別院在最里面,四合院兒的格局,三進房子,北地特有的方正規整。雖然不是太大,不過容下這些人也是足夠了。
蘇荔笑道:“主子您的宅子,向來是奴婢在打理的,自從建好之后每日都有人清掃。”
大伙兒進去一看,果然干凈整潔的很。
洪朝刈、王大春等人都是住在前面兩進,隨行的侍衛紛紛住進了后面,中間就是連子寧的臥房。旁邊是野奈的住處,至于蘇荔,卻就住在連子寧臥房的另一邊,這讓琥珀心里更是不舒服。
天色已經有些晚了,等眾人安頓下來,連子寧洗了個澡,蘇荔過來稟告,晚飯已經準備好了。
好不容易輕松一會,連子寧給隨行的都放了大假,除了安排必要的警衛之外,其他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這頓飯就在臥房旁邊的小花廳吃的,除了連子寧,就是琥珀、野奈和蘇荔,更像是家宴一般。
菜肴是極豐盛的,而且更難得的是都是野生土長,極為的新鮮。
用剛剛起網的新鮮河魚加上剛從地里摘來的野菜熬的湯;肥雞用叫花雞的方法做了之后,片的大片兒大片兒不見骨頭;蒜片爆炒的羊肉;吵得金黃金黃的土雞蛋;蘿卜干炒臘肉;腌制的味道極美的臘腸。最后上來的是一碟金黃色的熏肉片和剛剛出鍋,香脆酥軟還裹著細白青嫩蔥絲的蔥油餅,若是不想吃這太油膩的,還有素三鮮餡兒的餃子,廚房也都預備著呢!
一頓飯吃的很是爽利,眾人也都餓了,紛紛大快朵頤。
燈影搖紅,這里是連子寧在莊園別院的臥室。
秉承著連子寧能享樂不吃苦的宗旨,里面裝飾的也很是奢華,家具都是一水兒的花梨木,細膩的紋理在燈光下很是柔和。天氣轉熱,厚厚的波斯地毯已經撤了下去,地上是干凈的水磨青磚,一張拔步床最是顯眼不過,旁邊還有梳妝臺,鏡子等,旁邊一個小門兒,通著浴室,馬桶也放在那里。
桌上的紅燭爆出一個燈花,蘇荔用銀釵子挑了挑,回身盈盈笑道:“主子,夫人,請安寢吧!”
吃過飯,野奈先回去休息了。
蘇荔很體貼,親手幫著連子寧兩人把房間弄好,連子寧點點頭:“去吧,也早點兒睡!”
蘇荔點點頭,轉身而去。
她一走,連子寧就趕緊抱著琥珀上了床,不知道怎么的,他覺得自己現在特別的強烈。
不知道多了多久。
琥珀身上所有能用的都被他用遍了,下體不堪之后,手口并用,之后又唱了一曲玉樹后庭花。足足折騰了一個多時辰。若是換在往常,現在連子寧早就出來了。但是今兒個卻不知道怎么回事兒,還是堅挺未泄。
琥珀已經是不堪重負,口中發出痛苦的呻吟。
她覺得自己都快死了,下體已經毫無快感,變得艱澀無比,隨著連子寧的每一次動作,都傳來一陣針刺般的劇痛。
但是瞧著連子寧發紅的眼睛,她還是強忍著。
在她看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男人都無法滿足,無疑是不稱職的。
連子寧覺察到了不對。抽身出來。一屁股坐在床上,抹了把汗,頹然嘆了口氣。
尼瑪,做的時間長也不是個好事兒啊!
“老爺,妾身去吧野奈妹妹叫來吧!”琥珀強撐起身子。歉然道。
連子寧聞言也有些異動。
說起來,多虧了那場天花的幫助,他和野奈水到渠成,只是未曾突破最后那一步而已。
正說話間,外面忽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步聲。
琥珀失笑道:“難不成那小妮子動了春心,自己跑過來了。”
事實讓她失望了,門扉一動,推門進來的人,眉目如畫。熟媚動人,卻是阿依蘇荔,她披了一件兒大紅色的袍子,在紅色的燈光下嬌艷如花。
她反手關上門,笑吟吟的看著兩人。
“你怎么來了?”琥珀叫道。
“伯爺是努爾哈赤的父親,我是他的母親。我來伺候伯爺,這有什么錯兒么?”阿依蘇荔笑盈盈的反問道。
說話間,已經是把外面罩著的袍子給脫了下來,她里面竟然只穿一件兒肚兜和一件極小的褻褲,白嫩嫩的大腿和胳膊都露在外面,在燈光下閃爍著瑩潤的光芒。
連子寧腦海中只響起了四個字:肉光致致。
“你!”琥珀不由得一滯,竟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頓了頓,指著門口低低的呵斥道:“別跟我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借口,現在就從這兒給我滾出去。”
在喜申衛,她就是這里唯一的女主人,以前就是家里管事兒的,加上這段日子管理內宅,已經養出了幾分氣度威嚴這一發怒,柳眉一豎,竟是頗有幾分威儀。
蘇荔卻是根本就不怕她,她白了琥珀一眼,又瞟了連子寧一眼,道:“夫人,奴婢這可是為您分憂呢!您都已經這樣了,不堪伐跶之下,克還能讓主子舒坦么?奴婢若是現在就走了,把主子憋壞了怎么辦?”
她轉過身去,連子寧只聽到了自己咕咚一聲巨大的吞咽口水的聲音。
那褻褲也不知道是怎么裁剪的,根本不是這個時代常見的四角平底的樣式,其樣式,竟然跟后世的丁字褲差相仿佛,前面是一塊小小的不到巴掌大的布片,而后面,卻只是一根細細的布條,這會兒,那根頂多一指寬度的布條已經深深的勒入到了蘇荔的兩瓣兒碩大的肥臀之中,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兒。
蘇荔腰微微彎了彎,把屁股翹的高了一些,膝蓋微微往前一頂,然后腰一扭,那兩瓣兒豐臀便是在空中畫了一個圈,頓時蕩起了一片雪白的臀波。
連子寧又是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覺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這般一個長得既是極為的熟媚,身材也是極為火爆的女子在面前做這種動作,實在是讓人心臟難以承受。
蘇荔回過頭來,輕輕舔了舔嘴唇,媚眼如絲道:“而且只怕,伯爺也舍不得奴婢走呢!”
“你!”琥珀再次語塞,因為她發現連子寧現在已經是一副色魂與授的樣子了,看樣子,若是現在蘇荔離開的話,他還真是心里舍不得。
琥珀心中隱隱感覺一些不對,自己男人以前可不是一個急色的,怎么這次這般?更多的是氣苦,家里那么多女人,哪個不是任你施為,野奈對你那般傾心,也沒見你吃了她,怎么現在就對你一個老女人這般感興趣。
想到這里,她伸手狠狠的在連子寧的腰間軟肉上掐了一下。
“嘶!疼啊!”連子寧一陣吃痛,同時,這疼痛也讓他心里一清,那一顆因為被籠罩而變得混混沌沌,眼中只有女人的身體的腦袋。也是立刻清明起來。
他豁然站起身來,指著蘇荔怒道:“你對我下了藥?”
蘇荔自然是不怕他的,她吃吃一笑,大大方方道:“主子明察秋毫,奴婢確實在這屋里的紅燭中加了點兒料,只不過奴婢可無半點兒惡意。這藥乃是我們野女真祖傳的手段,加入燃料中,能令男子堅持時間大為增長。久做不泄。而真正噴薄而出的時候,卻又是酣暢淋漓之至。這玩意兒,可貴得很呢!奴婢,這是想讓主子多點兒享受啊!”
說著,還不等連子寧說話。她便是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肚兜。
肚兜輕輕滑了下來,露出了瑩潤如玉的裸背,光潔的背上,中間一條淺淺的脊溝,兩側略略鼓起的蝴蝶骨,構成了一副勻稱的畫面。
她嘴角勾著魅惑的笑,緩緩轉過身來。
胸前的那兩顆碩大豐滿的,幾乎是砸進了連子寧的眼球。
巨大高挺。在沒有借助任何外力的情況下,在胸前擠出來一條深深的溝壑,中間緊緊地,甚至難以插進去一只手掌。
連子寧又是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口水,剛剛壓制下去一點兒的那股邪火兒又是騰騰的竄了上來,不由的低聲自語道:“尼瑪。這至少是f罩杯啊!”
連子寧現在神智清明了,但是不代表他的就壓下去了。
阿依蘇荔給他使用的那種藥材只經過簡單的提煉,但是卻是用百年淫羊藿之類的極品藥物制作而成的,非常的珍貴,從金朝時期便在宮廷中流傳,向來是只有貴人們才有資格使用的東西。她為了勾引連子寧,用的劑量可是不在少數,又豈是這么容易就能克制的?
蘇荔挺直了腰板兒,還故意把胸高高的挺了起來,一陣乳波蕩漾,看的琥珀不由得一陣自卑。
東方女人的胸普遍不是很大,琥珀的也是如此,如果用后世的標準衡量的話,她的也就是個c罩杯。
跟蘇荔確實是沒法兒比。
因為是完全成熟的婦人的緣故,蘇荔的身材比連子寧所有的女人都要豐潤。
她其實并不矮,接近一米七的身高在女人中絕對算是高挑的,而同時身材又是火爆豐滿。
這個熟媚艷婦也不知道是怎么保養的身材,皮膚又白又嫩,胸也挺,臀也翹,若不是眼角那一絲細細的魚尾紋,誰能想到這竟是個年逾四十的熟婦。
蘇荔從來就知道自己的身材很好,對男人充滿了誘惑力,從她打算勾引連子寧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無數次幻想連子寧的表情。但是也不知道為何,當看到連子寧那一臉的迷醉,她心中竟然也是一陣難以控制的激蕩,只覺得下體火熱,雙腿發軟,差點兒便軟癱在地上。
這個男人,對女人也擁有難以言喻的吸引力啊!
勾引連子寧,并不僅僅是為了努爾哈赤。她的兒子她是了解的,這孩子,能隱忍,也能打,以努爾哈赤的性格,已經做到了指揮使的高位上,只會上升,不會落下來。有他的庇護,伊爾根覺羅部甚至是整個野女真,都不必太過擔心、
她就是很單純的,無法控制的,無比期盼的,想和連子寧上床。想被他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干。
她知道自己這是在玩火,后果會很危險,但是就是忍不住。
手握重權,殺伐決斷,英挺俊朗,種種綜合在一起,引得蘇荔像是撲火的飛蛾一般,向他撲來。
無法控制自己。
琥珀嘆了口氣,她現在知道錯不在連子寧,氣兒也就順了,畢竟在她看來,大男人三妻四妾,再尋常不過。心中暗道:“反正今兒個老爺也非得泄火兒不可,就權當是拿她一用了,等老爺泄了火兒,豈能還被這個老女人迷住?我且不可這會兒使小性子,免得引了老爺生厭,反而被這女人趁虛而入。”
她穿上衣服,柔聲道:“老爺,妾身身子不堪伐跶,沒法兒伺候老爺,便讓蘇荔夫人暫代吧!妾身且去找野奈妹妹一起睡。”
連子寧也是無可奈何,道:“也好!”
琥珀瞟了蘇荔一眼,推門出去,她一走,蘇荔更是放得開,她放浪的朝連子寧舔了舔唇角,跪趴在地上,膝行而前,像是一只小狗一般向著連子寧爬過來。
終于爬到近前,她眼睛瞧著連子寧,伸手頓時握住依舊昂立的那一桿巨大,探出臻首,往前一湊,便是一口吞了一個盡根。
“嘶!”連子寧倒吸一口涼氣兒,身子往后仰了仰,靠在被子上,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唯有那里,卻是越來越硬。
越發的爽利無比,連子寧伸手摁住阿依蘇荔的螓首,使勁兒的聳動起來。
嘶嘶!
終于,連子寧再也忍不住了,抽身而起,把阿依蘇荔拽到床上,擺成一個跪爬的姿勢,連褻褲都來不及脫便是狠狠一挺。
終于挺身而入的那一刻,連子寧心里盤旋著一個念頭:“這回,干爹變親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