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第一章送到,求支持。呵呵,書評區里有兄弟說‘戚繼光俞大猷這些猛將虎將也該出來了’真是提醒了俺,本來打算往后一點兒的,但是現在看來,也是時候出山了。呵呵,不過是以一種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現的…)
若是一般的駑馬,經過了剛才的那一番廝殺,只怕早就已經炸了,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而這些經過嚴格訓練的軍馬卻是很快就安靜下來,在草坡上溜達著,也不跑遠,有的還在啃著地地上的青草。
看著這些馬,連子寧因為殺人而變得略顯陰霾的心情也頓時敞亮起來,這些戰馬,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民間私藏個刀槍的也就罷了,但是若是敢私蓄軍馬,那真是活膩歪了。這些日子連子寧也是想著尋摸一批戰馬過來,卻是一直沒有路子,連戴章浦那里都有些作難。
有了這十五匹馬,那就好辦多了,別的不提,機動能力也能大為提高。
連子寧命人把戰馬收攏起來,本來還有些擔心,卻沒想到,那些戰馬出奇的聽話,都是老老實實的跟著走,有幾匹戰馬還蹭到連子寧的那匹棗紅馬身邊去,磨磨蹭蹭的。那棗紅馬卻是對它們愛答不理的,不一會兒,那棗紅馬去那邊溜達了一圈兒,昂首闊步的,那些戰馬竟然都對它敬畏的很,把它簇擁在中間,看上去就像是領袖一般。
連子寧不由得失笑,他自然知道自己這匹馬是一批公馬,心道不是說軍中戰馬都是搧過的戰馬么,怎么,搞基?
他卻是不知道了,軍中戰馬都是搧過的馬那是西方中世紀的習俗,因為那些騎士們覺得騎一匹母馬出去很丟人,而公馬騎著上戰場若是正值發情的話立刻就要發狂,根本無法控制,所以都騎著搧過的馬。但是中國卻是無所謂騎不騎母馬的,母馬性子溫馴,聽指揮,而且戰斗力也不差,所以軍中母馬占到了相當大的比例。而這些騎士們的戰馬,都是母馬。一個馬群中只有一個公馬,自然就是這頭公馬為首了。
那棗紅馬去哪兒,那些的戰馬便跟著去哪兒,連子寧在旁邊倒是看得有趣,也放下心來,本來還擔心人手不夠的問題,既然這些戰馬跟著棗紅馬,那自己就可以騰出人手來駕馭那些大車了。
這些大車都是太平大車,用四匹駑馬來拉的,是從蒙古的勒勒車學過來的,車子極大,足有一丈半長,大車輪足有五尺高——這也就是的為何蒙古人的傳統中征服一個部落之后殺掉所有高過車輪男子的原因。若是在一般人想來,比車輪高的男子都殺,那豈不是把所有男子都殺絕了?其實不然,蒙古人本就是身材短粗,成年男子才能到一米五以上,未成年的,基本上都不及車輪高。
這種勒勒車進化而來的太平載重極強,最多可以拉千多斤東西,看著些大車上沒咋裝滿,不過是至少每輛也是五百斤以上。三十大車白鹽,就是兩萬斤開外,這可是一筆大錢!
讓兵丁們把外面的戰甲卸下來,只穿著里頭的單衣,然后上車熟悉一下駕駛大車的技巧,這玩意兒也不難,上手快,轉悠了幾圈兒也就成了,雖然快不了,但是卻也出不了大錯。
等了一個時辰,那邊的大火也已經熄滅了,連子寧過去看了看,所有的一切都被燒成了精光,那些尸體都已經不見蹤影,連骨頭都被燒成了灰燼。
尸骨無存。
就算是有人看到,也只是以為這里被天雷擊中,發生過一次小型的火災,卻不會發現任何東西。
二十名騎士,就此人間蒸發。
在這里等到了夜色降臨,連子寧便率人騎乘,他騎馬在前,那些戰馬乖乖的跟在后面,而兵丁們則駕駛著大車緊隨其后,一行人便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官道劉鎮。
驅趕著馬匹大車直接進了當初王大戶的院子,此時這里已經是完全變樣兒了,那被燒成一片白地的廳堂燃燒之后的垃圾被整理了一番,已經變成了一座廣場的模樣,旁邊的一溜房屋已經被整理出來了,外面的繩子上搭著幾件兒小小的女式衣服,那里是溶月和她手下那些督查們的住所。
院子里本來有幾個女孩兒正在踢毽子跳繩兒玩兒的正開心,見連子寧等人過來,趕緊跑到屋里去了,只敢在門口露出一個小腦袋來,向這邊張望著。
連子寧笑了笑,也不以為杵。
這些日子以來,溶月又去人牙子那兒買了兩批小丫頭回來,現在總數已經是到了三十人,在她的悉心教導和那些之前的督查們的幫帶下,這些伶俐的小丫頭上手的都很快,現在都已經干的有模有樣了。不過為了保持她們的純潔性,免得被收買犯錯誤,溶月平日里都是嚴令禁止她們和別人說話的,因此她們和連子寧的這些手下都很生疏,雖然見過連子寧,也知道這位大人是她們的恩主,但是卻不敢親近。
溶月從屋里走出來,向連子寧行了個禮,笑道:“大人,這些丫頭眼生,你別見怪。”
連子寧擺擺手:“我哪有那么小氣。”
溶月看到連子寧身后的那些戰馬和大車,臉上便是一喜:“成了?”
溶月機智百出,這等事連子寧自然不會瞞著她,早先就商量過的,便點點頭回頭招呼大伙兒:“弟兄們辛苦一下,先把這些鹽包卸下來,對,就放到那邊兒的廂房就行了,不需往地下室里抬了。”
眾兵丁轟然應諾,石大柱仗著和連子寧熟,嬉皮笑臉道:“大人,兄弟們今兒個累了一天,給不給點兒犒賞?”
連子寧笑罵一聲:“你這狗頭!”
他大聲道:“弟兄們,忙完之后都去聚福樓,想吃什么吃什么,敞開了吃,跟那劉掌柜說,算在本官賬上。但有一點,不能喝酒,誰若是敢喝酒誤事,休怪本官無情!”
大伙兒都興奮起來,轟然應諾道:“遵大人令。”
這些兵丁們去抗鹽包不提,連子寧下了馬,溶月臉上喜色隱去,略帶些擔心道:“大人,屬下聽劉老剛才說,這些日子鎮子周圍不時有陌生人出沒,看上去都是硬手,應該是軍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