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八章陳穎兒第九百二十八章陳穎兒 張毅又隨手從旁邊拿出一枚符箓,開始了重新的刻畫。
足足又過了二十天,張毅才終于從閉關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疲倦之色,不過眼角卻又一絲笑意。
這二十天,他終于刻畫出了第一枚上古符箓——困獸水幕,因為此符箓的特殊作用,只要不被人破開,足可以連續使用三次。當然,想要破開此水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一點張毅倒是不用擔心。
這些天,他消耗的制作符箓的材料驚人,如果傳出去的話,一定會讓那些制符大宗門咋舌不已。這還是張毅對于制符有著極深的研究的情況下進行的。若是換了另外一個人,恐怕消耗量還會更大。
張毅想起這些,苦笑著搖頭不已。
他現在所修煉的地方,是龍墓的一座宮殿內,看起來富麗堂皇,在門前有一隊黑甲冥海衛守護著,防止其他妖修打擾張毅的修煉。
“參見統領大人。”張毅剛一出現,這些黑甲冥海衛立刻向他行禮,眼露出了一絲異樣的光芒。
誰又能想到,在一個多月前還是他們追殺對象的這名人類修士,居然會成為他們冥海衛的四大統領之一?
不過想到這人類曾經幫助敖摩昂脫離險境,他們的心理才稍微平衡了一些。畢竟,敖摩昂在他們心的地位,可是無可替代的。
“嗯。”張毅淡淡頷首,然后問道,“摩昂前輩有什么吩咐沒有?這些天我一心閉關,也無暇關心這些事情。
“統領請看,這里是圣尊的傳音鱗片,請您過目。”一名黑甲冥海衛在胸口處拍了一下,拍落了一枚淡紅色的鱗片,雙手交了過來。
“圣尊?”張毅隨手接過鱗片,有些詫異的問道。
“敖摩昂前輩乃是真龍之遺脈,而且修為奇高,按照我海族的規矩,理應稱為圣尊的。不過統領大人您與我們身份不同,倒是用不著遵守這個規矩。”那名黑甲冥海衛沉聲向張毅解釋道。
張毅暗自點頭,對于這些事情,他本就不是太在意。之所以待在萬妖之海,也不過是權宜之計罷了。
他沉下心來,噴出一口清氣,纏繞在這鱗片之上,然后再用手輕輕一抹,頓時使得整個鱗片變得一片光芒閃耀。緊接著,鱗片輕輕一閃,就沒入到了張毅的掌心,消失無蹤。而張毅則緩緩閉上了眼睛,開始感應起來。
過來片刻,他眼睛一亮的睜開,露出了一絲訝異之色,不過很快便收斂了起來。他轉頭對其一名黑甲冥海衛道:“立刻召集所有黑甲冥海衛,到這邊集合。同時,也派人通知風思毅到這邊來一下。”
聽他如此吩咐,那黑甲冥海衛雖然不知到發生了什么,但心也一陣凜然,連忙匆而張毅卻負手站在原地,抬頭看著不遠處的一片珊瑚礁,沉吟不語。這些珊瑚一個個四處張開,像是干枯的樹枝一般。上面長有一道道的深奧的條紋,像是存在了千百萬年似地,炫美之極。
可是張毅的心思,明顯并不在這上面。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不斷有黑甲冥海衛從外面快步走來,聚集在張毅的背后,一個個沉默不語。
不久,又有幾名人類修士走過來。這些人大都是玉山門的修士,也有一些是流云宗的強者。
他們與張毅一起,被關入了囚龍閣。張毅雖然將他們從囚龍閣里帶了出來,可是不知什么原因,敖摩昂一直都沒有發話要放他們離去,他們也就只能一直待在龍墓。幸虧他們知道張毅如今已經成為了龍墓的統領級別的人物,便也不再擔心。
“統領大人,不知你召集我們過來,究竟有什么吩咐?”一名黑甲冥海衛隊長站了出來,沉聲道。
張毅緩緩轉身,淡淡的掃了身后的黑甲冥海衛一眼,發現妖修們已經到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道:“根據摩昂前輩的命令,在龍墓之東的一處黑流淵,有一位古獸坐鎮,不打算聽從龍墓的命令。現在,摩昂前輩派我們剿滅他們。”
“謹遵統領命令。”眾黑甲冥海衛同時大喝。
這時,流云宗的一位長老趁機問道:“張前輩,不知摩昂大人究竟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們離開?”
其他流云宗與玉山門的修士同時目光一轉,全部盯在張毅的身上。對他們來說,這件事情才是最關心的。
畢竟,他們不可能永遠待在萬妖之海的,早晚也需要回到各自的門派。而且,妖修與人類修士,因為種種原因,結下了極大的仇恨。他們也生恐某一天這些妖修會失去控制,將他們滅殺了。
張毅摸了摸鼻子,含糊的道:“這件事情摩昂前輩還沒有提到。或許,他的意思,并不打算立刻放你們回去。”
“難道摩昂前輩對我等有所不滿?”這名流云宗的長老心頭一震,然后有些不確定的看向張毅。
現在他已經知道,張毅一直都在隱瞞著實力,倒是不敢對他如何的放肆。可是這種生命攸關的大事,卻不能不關心。
“這個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想來摩昂前輩這樣做,應該有他的道理。”張毅苦笑一聲,搖頭道。
流云宗的少宗主楊林不緊不慢的從人群走了出來,嘴角微微一翹,漫聲道:“不管摩昂前輩是什么態度,我流云宗眾人已經決定,愿與張前輩一起行動,參與到摩昂前輩收復海族大業去。”
“哦,你們居然想參與進來?”張毅有些好奇的樣子。
“不錯張毅啞然失笑,沒想到這楊林居然會自作聰明,想到這樣的一個主意。不過這件事對他來說也沒有什么,便一口答應下來:“既然楊少宗主已經決定了,在下自然也不便阻攔,你們就隨我一起吧。對了,那風思毅怎么還沒過來?”
人群一直都沒有見到風思毅的蹤影,這讓張毅不禁輕皺了一下眉頭,有一些不悅起來。
“來啦,來啦!”
說話的卻是一女子的聲音,如同一陣風鈴。
緊接著,從遠處快步走來了一男一女,其那男子長得眉清目秀,臉上有一絲邪氣的味道,正是風思毅。
而在他前面的卻是一名紫衣女子,看上去有幾分嬌小的模樣,身材極好,面如皓月,不斷的對風思毅催促著什么。
“思毅來晚了,請張前輩贖罪。”風思毅對張毅十分敬畏,連忙說道。
“這女子是誰?”張毅眉頭一挑,哼了一聲后,看向那紫衣女子。
那女子倒是對張毅絲毫不怕,一雙大眼睛直瞪著他,說道:“喂,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味道。就算思毅來得遲了一點,也不用看你的臉色行事吧?”
張毅神色一怔,被她說得有點莫名其妙。不過看這女子嬌憨的模樣,倒是頗有一番風韻在里面。
他只是淡淡的一笑,絲毫不以為意。
而那風思毅則不斷的偷偷去拉紫衣女子的衣袖,似乎生恐她的話語惹惱了張毅,生出什么事來。
“呵呵,張前輩不要見怪。她是我剛認識的一名道友,叫名陳穎兒。”風思毅連忙解釋著說道。
“陳穎兒?”張毅暗暗點頭,看這陳穎兒極力維護風思毅的樣子,明顯應該有一些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