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沒事吧!”
蕭鴻陽在蕭煜一進診所的時候就看到他了,不過因為在給人看病,所以沒有說話,此時看到蕭煜臉色蒼白的閉目坐在椅子上,蕭鴻陽便擔心的問道,畢竟蕭煜昏迷了七天才剛醒來。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蕭煜靠在椅子上,眼睛也沒有睜的說道。
“嗯!”
蕭鴻陽點了點頭應道,蕭煜的醫術比他厲害,既然蕭煜說沒事,他也就沒有過多的擔心。
等這些病人全都走了以后,天已經黑了下來,蕭煜讓劉二喜下了班,至于蕭鴻陽?蕭煜沒有讓他走,因為今天早餐點的老板還沒有帶兒子過來,蕭煜現在是通過早餐點老板兒子的病,來教蕭鴻陽顫針用法。
不多時,早餐點老板帶著兒子來到了萬生堂,蕭煜再次給早餐點老板的兒子行針的時候,對著蕭鴻陽講解起顫針,蕭煜現在是希望蕭鴻陽早點學會,否則自己一旦有事回不來,病人就不能行針。
等這對父子走后,蕭煜也讓蕭鴻陽離開了診所,蕭煜看了看表才七點多鐘,診所現在關門的話有點早,所以蕭煜就坐在問診桌前閉目養神,等到晚上九點多鐘,蕭煜才關了萬生堂的大門,來到休息室的床上打坐。
時光如梭 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在蕭煜白天呆在萬生堂坐診,晚上打坐休息中渡過。
“呼........”
蕭煜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此時的蕭煜面色紅潤,那還有那副病懨懨的樣子,雖然說陰魂還是一道虛幻的影子,但是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什么大礙,而且體內的浩然正氣已經恢復了一絲。
蕭煜拉開了窗簾,看了看窗外,外邊天已經蒙蒙亮,蕭煜起來洗漱了一下,便來到了萬生堂的大門外。
李大爺,早呀!
王大媽,您早!
蕭煜來到門外,便和門外晨練的幾個老人打起了招呼。
蕭煜門外的廣場上,幾個老頭老太太,一個拿著一把劍在晨練,他們練的是普通表演式的太極劍,蕭煜這些天沒事,早晨起來也經常出來鍛煉,所以和這些老頭老太太也已經混熟。
“蕭醫生,又這么早起來了嗎?現在像蕭醫生這樣的年輕人不多了!”
“是啊!蕭醫生人雖然年輕,但是這醫術卻是非常高明呀!”
“是啊.........”
這些老人聽見蕭煜的招呼聲,也紛紛對著蕭煜打起了招呼。
這些個老人現在一般有病,都會來蕭煜的診所,所以自然認識蕭煜,其實這些老人以前都是在附近公園鍛煉,但是自從在蕭煜這里看病以后,他們便把晨練的地點換在了這里。
在這里的時候,蕭煜沒事給他們講講養生之道,再者偶爾指點他們一下太極劍,雖然蕭煜沒有學過太極劍,但是萬法不離其宗,加上蕭煜對于天地陰陽的理解,所以沒有幾次,蕭煜對于這些表演性太極劍的掌握就到了大師級。
早上七點多,這些老人都散了各自回家,蕭煜也洗了把臉,來到了早餐點。
“蕭醫生早........”
“老板你也早啊!”
蕭煜剛走到早餐點,那個老板就和蕭煜打起了招呼,他兒子經過蕭煜這些天的行針,精神狀態明顯好了很多,甚至比以前也吃的也多了不少,甚至吃了飯以后,再也沒有出現過嘔吐和消化不良的反應,所以他現在對于蕭煜是發自內心的感激。
“蕭醫生你要吃些什么?”
“嗯,一碗老豆腐,兩根油條,兩個茶蛋!”
蕭煜想了一下說道,這里的早餐也非常符合蕭煜的口味,可能是因為這個老板年輕的時候在北方呆過吧!所以他這里的早餐多以北方的食物為主,這也是蕭煜經常來這里吃飯的原因。
“好咧,您先坐,馬上就好!”老板應了一聲,就去給蕭煜準備東西。
“醫生,謝謝您!”蕭煜正在吃飯,突然身后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蕭煜聽到說話聲,扭頭看去,正是那個玩筆仙叫笑笑和王芳的女孩。
“沒事,我也是瞎蒙,不過這些東西不能再玩了!”蕭煜對著那個叫笑笑的女孩說道。
“不會,再也不玩了!”當蕭煜說起這個的時候,那個叫笑笑的女孩,渾身打了個冷顫說道。
上次好了以后,她心里害怕,便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昨天才來上的學,今天出來吃早餐,沒想到碰到了蕭煜。
兩人就坐在了蕭煜對面吃起了飯,兩人時不時看向蕭煜,臉上一直帶有一股崇拜的神色。
蕭煜沒有說話,專心的吃著東西,不一會,蕭煜吃完后,把錢放在桌上和兩個小女孩打了聲招呼,回到了診所。
這一天蕭煜那里也沒去,就呆在診所,有人是時候就幫人看病,沒人的時候就給蕭鴻陽講解五行顫針。
“鴻陽,拿根金針,在我身上試針!”
蕭煜站起來對這蕭鴻陽說道,說完走到治療床那里躺下。
蕭鴻陽猶豫了一下,從針灸包里拿出了一根金針,來到了治療床邊。
“謝謝師叔.........”
蕭鴻陽充滿感激的說道。
試針,是非常痛苦的,因為針灸扎對了,沒有多少痛感,但是扎錯就不一樣了,不重要的穴位就受點罪,但是如果重要的穴位,甚至能鬧出人命。
所以一般試針除非親近無比的人,一般師徒、父子,才會讓試針,即使這樣也是在一些不重要的穴位上試針,
但是蕭煜讓他試針的位置卻是臟腑大穴,讓不得不讓他感激莫名,即使一般父子也做不到如此吧!
蕭煜也是因為蕭鴻陽有這么些年五行續命針的基礎,才讓他如此試,否則一個沒有一點五行針基礎的人,才教他這么幾天,怎么可能讓他在人身上試針,要知道,在人身上試針都有一定的風險。
蕭鴻陽手持金針,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吐出,小心的在蕭煜的胃部緩緩刺下。
“用捻!”
蕭煜閉著眼睛躺在治療床上,對著蕭鴻陽說道。
“是,師叔!”蕭鴻陽躬身說道,這可以說已經是執的弟子禮了。
輕點....就這個力度.....
重點....對,這個力度能使加強胃部功能。
蕭煜依次讓蕭鴻陽試驗著各種力度,以及這種力度對胃能產生何種刺激,刺激到這種地步,對什么病最為有效!
“記住這幾種力度!”
蕭煜讓蕭鴻陽試驗了幾種捻針的力度后,讓他拔出了金針后說道。
“師叔,記住了!”蕭鴻陽恭敬的說道。
“嗯,熟記這幾種力度,因為這幾種力度,是捻針對胃刺激的一個大的分界線,你現在有五行續命針的底子,所以等你能熟練運用這幾種力度后,捻針其余的各種力度之間那些細微的差別,都會在以后的實踐中,一點一點掌握的!”
蕭煜從治療床上坐了起來說道。
蕭煜現在可是對蕭鴻陽不遺余力了,蕭煜這種方式是一種最為有效的方式,通過他行針的力度,告訴他這種力度的作用,只是這種方式,弄不好會出人命,所以即使在古代,一般也不會使用這種方式。
而古老的中醫世家中,只有家主的能學的針法秘術,就是靠這種方式傳授的,那些家族子弟,往往都會要求掌握好家族的基礎針法,而那些針法秘術,則都是這基礎針法的延伸。
想學這只傳家主的秘術,往往都是老家主死的時候,到那時,新家主都是通過在老家主身上試針,來掌握這針法秘術中最為關鍵的幾步,這幾步也是一個中醫世家賴以生存的根本。
蕭鴻陽自然知道這些,所以才對蕭煜如此恭敬,此時他心中隱隱有了一個想法,但是對這個想法,他想問問父親的意思才做決定。
“師叔,鴻陽明白了!一定不辜負師叔的期望!”
蕭鴻陽恭敬的對著蕭煜鞠躬,行了一個九十度的禮說道。
“嗯!等你什么時候徹底掌握捻針,再教你撥針!”
蕭煜坦然受了蕭鴻陽這一禮說道。
蕭煜這樣的做法,即便是在古代,幾乎都沒人做,何況在這個物欲橫流,人心浮躁的現代,蕭煜這么做絕對能當的起他的這一禮。
晚上,早餐點老板一家來的時候,由于蕭煜已經用彈針給他們扎了一個星期,所以現在正好用捻針施針,讓他的胃緩緩勁。
蕭煜給那個老板的兒子施針用上捻針的時候,又給蕭鴻陽講了起來,這個力度是剛剛他用的那個力度,那個力度是你剛才用的這個力度啦!
蕭煜一點一點給蕭鴻陽講解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