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聽到這個倭國人的話后,點了點頭,一起向著酒店走去,他們剛剛走出去沒有幾步,幾個站在旁邊的年輕人就跟到了他們的身后,這幾個年輕人正是他們的保鏢。
因為是要找蕭煜買東西,所以剛才的時候,他并沒有讓那些保鏢跟過去。
看著這幾個跟上來的保鏢,橫川次郎沉思了片刻,停下身子對著他身后的一個年輕人低語了幾句。
“嗨!”聽到橫川次郎的話后,這個年輕人應了一聲,便彎腰倒退著向旁邊走去,對于這一切,那個老者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對于橫川家族的來歷他多少也清楚一些,更何況他已經七十歲,早已經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
等這個年輕人走后,橫川次郎也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不時的和老者說著話,向著他們的汽車走去。
蕭煜等到兩人走出萬生堂后,便重新回到了桌子上吃飯,雖然蕭鴻陽他們很好奇兩人來干什么,不過蕭煜沒有說,他們也沒有追問。
下午七點,天剛剛擦黑,萬生堂便開始關門打烊,關了門后,蕭煜開車向著他的別墅走去。
等蕭煜走到半路上的時候,心中突然升起了一種被人盯上的感覺,他開著車一邊走,一邊從后視鏡中觀察的他后邊的車輛。
經過蕭煜的觀察,他發現有一輛車,一直吊在他車子的不遠處,看到這輛車后,蕭煜的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對于這輛跟在他后邊的車輛,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不過蕭煜對此,并沒有多少在意,徑直開著車他家的方向駛去。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車程,蕭煜的車駛進了東苑別墅小區,而跟在他后邊的那輛車看到蕭煜走進小區大門時。并沒有任何人阻攔,所以也想跟進去,但是這輛車走剛行駛到小區大門口的時候,卻被門口的保安攔了下來。
“對不起。請問您找誰呢?”這輛車被攔下后,一個保安走了過來問道。
這個車上的司機聽到這個保安的問話后,并沒有說話,而是指了指前邊蕭煜的車輛。
“你和蕭醫生是一起的嗎?”看到這個人指了指蕭煜的車,這個保安說道。
車上的司機聽到這個保安的話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如果有熟悉的人就能看出來。這個車上的司機,就是中午時,那個橫川次郎吩咐過的那個年輕人。
“原來是蕭醫生的朋友啊!您請!”看到這個人點頭,那個保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對于這輛車,這個保安并沒有絲毫的懷疑,畢竟這輛車剛剛一直就跟在蕭煜的車后。
這時,蕭煜的車子已經拐彎消失在他的眼前,這個年輕人心里一陣的懊惱。看不到蕭煜的車,這么大的一個別墅小區,他還要去那里找蕭煜呢?
“請.....請......問。蕭醫生住哪里?”看到蕭煜的車消失后,車上的年輕人用生硬的中文對著這個保安問道,說完從兜里拿出了一張一百美金的鈔票遞給了這個保安。
聽到這個人生硬的中文,這個保安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看到了這個年輕人遞過來的一百美金。
看到這個人遞過來的一百美金后,這個保安頓時喜形于色,向四周看了一眼后,趕緊接下了這一百美金,心道,蕭醫生的朋友就是大方。和蕭醫生一樣都會辦事!
“蕭醫生住十九號,從前邊右拐頂頭的一家便是!”這個保安把錢裝到了兜里后,一臉恭敬的說道。這個人雖然中文十分的生硬,但是這個保安并沒考慮這些,這里住的人誰沒有幾個外國朋友呢?
“哦,謝....謝......不過今天天太晚了。還是不要打攪蕭醫生了,以后有時間在說吧!”聽到這個保安的話后,這個開車的年輕人沉思了一下說道,說完便把車倒了出去,向他來的方向駛去。
對于這些,這個保安心里根本沒有當回事,而是點頭,帶著一副討好的笑容,目送著這輛車遠處。
蕭煜回到家后,隨意的做了一些晚飯后,便回到了他的臥室,盤膝坐在他的床上打起坐來。
這些天他一直在地下墓室中,修習他的陰魂,所以他今天不打算去,而是坐在床上修行起浩然正氣來。
半夜,蕭煜正在床上盤膝打坐的時候,突然心中一動睜開了眼睛,剛剛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進了他的家,至于是誰?蕭煜連猜也不用猜也知道,除了今天跟蹤他的人,他想不出別人會是誰。
不過,很快蕭煜重新閉上了眼睛,繼續打起坐來,對于闖進來的人,蕭煜回來后便已經安排好。
這個翻墻而過的這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而且還帶著一個頭套和口罩,儼然一副倭國忍者的打扮。
這個人從蕭煜家的院墻上跳了進來后,向著四周看了一眼,便迅速的向著蕭煜的別墅狂奔而來。
但是很快這個黑影便愣了起來,怔怔的看著前方,原來,剛剛這個男子向著蕭煜別墅奔跑的時候,無論他怎么跑,他離蕭煜別墅的距離依舊是那么遠,也就是說,他向著蕭煜的別墅,疾馳了五分鐘后,卻好似沒有動地方一般。
“啊........”突然這個黑衣人的臉上,露出了一副驚駭的神色,繼而發出了一聲驚恐的尖叫。
原來在他的前方,突然出現了幾隊手提著頭,用整齊一致的步伐,在別墅周圍巡邏的身影,這些身影各個都是一身古代戰士的甲胄,巡邏的時候,他們手中提著的頭,不時的向著他所在的地方看去。
看到這樣的情景,這個黑衣人驚恐的尖叫一聲,向著他來的方向疾馳而回。
當他向回跑的時候,并沒有出現什么不對,幾步便跑到了院墻的跟前,此時,這個黑衣人一下也不敢停留,幾步翻上院墻再也不見任何的蹤影。
“八嘎!笨蛋,連這么點事情也辦不好,我要你何用.......”酒店橫川次郎的房間內,橫川次郎正坐在沙發上,對著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咆哮道。
這個黑衣人正是剛剛去蕭煜別墅的黑衣人,也是今天跟蹤蕭煜的那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聽到橫川次郎的咆哮后,只能一聲聲的應到,卻不敢有絲毫的反駁。
他剛回來的時候,就和橫穿次郎說起了他在蕭煜的院中看到鬼的情形,他不說還好,等他說了以后,原本還算平靜的橫穿次郎,頓時狂怒起來,在他看來這個黑衣人是在找借口。
不過,你要找借口的話,找些能站住腳的借口,但是這個年輕人找的是一些最不靠譜的借口。
鬼嗎?這個世界上有鬼嗎?橫川次郎越想心里越是憤怒,如果不是現在培養一個忍者十分艱難的話,他早已經讓這個黑衣年輕人剖腹,畢竟沒有文成任務不可怕,但是找那些一戳就破的借口,就有些不可原諒。
等橫川次郎把這個年輕人趕出去后,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起來,現在已經是后半夜,并不適合再派別人去。
第二天,橫川次郎再也沒有去找蕭煜,因為他知道這去也是白去,所以他打算等到今天晚上在行動一次看看。
到了晚上,今天蕭煜并沒有打坐,而是站在蕭煜的窗戶邊,向著外邊看去,對于倭國人自大的性格他十分的清楚,所以就知道這些倭國人今天晚上還回來。
凌晨一點鐘左右,蕭煜正站在那里靜靜的等待,突然蕭煜的心中一動,透過院中朦朧的等光看向了院墻。
片刻間,四五道身影便從圍墻翻進了蕭煜的院內。
這些人全都是一副忍著的打扮,等這些人都從院墻上下來站穩后,一個好似是帶頭之人,看了蕭煜的別墅一眼,把手一揮便向著蕭煜的別墅跑去。
看到這個人的手勢,他身后的這幾個忍者,也都跟著前方的這個身影向著蕭煜的別墅跑去。
但是令這幾個忍者奇怪的時,無論他們怎么跑也還是和蕭煜的別墅有那么一段距離。
蕭煜站在窗戶后邊,看著這幾個忍者,這幾個忍著在他的眼中正在院中轉圈,根本沒有向著蕭煜的別墅跑來。
鬼打墻!!
鬼打墻最為簡單的法陣,同時,這樣的法陣也只有那些活了一定年頭的老鬼都會使用,而顯然蕭煜院中的這一切,正是那些鬼兵鬼將所布置。
蕭煜在知道那個人跟蹤時,回來就對那些鬼兵鬼將說了,闖入別墅范圍的人隨便他們玩。
這些鬼兵鬼將聽了非常的興奮,但是昨天晚上,那個人來后一看不好,趕緊跑了出去,等他們想去追那個人的時候,那個忍者已經翻墻跑了出去。
當初蕭煜說的時候,是只讓他們在別墅院子的范圍內玩,所以等他們想去追趕的時候,那個人已經翻出了院子,按照蕭煜的吩咐他們不能跑出院子,因此,只能看著那個人跑走。
而此時呢?這些鬼兵鬼將也站在院子中的一個角落,看著在院中轉圈的幾個人,他們怕打草驚蛇,再讓這幾個人跑了,到那個時候,他們可就沒得玩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