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煜聽到袁超還沒有吃飯后,接過他手中的拖布,讓袁超去吃飯,而蕭煜則在這里打掃了起來。
等蕭煜打掃完,二喜和張慧、李清先后來到了萬生堂,他們看到蕭煜來萬生堂后,趕緊和蕭煜打起了招呼,聽到幾人的招呼,蕭煜對著他們點了點頭。
“蕭大師,回來了!”蕭煜坐到了他的問診桌前,剛倒了一杯茶,門口響起了戴老的聲音。
“是啊!昨晚回來的!”蕭煜點了點頭說道。
待得戴老坐到他的問診桌前,蕭煜看著戴老繼續道:“戴老,怎么樣?這里還住不住的慣呢?”
“呵呵,謝謝蕭大師的記掛,住的不錯,而且那里有個北方廚師,做的菜也不錯!很合胃口!”
聽到蕭煜話后,戴老輕笑了一聲說道。
“那就好!”蕭煜點了點頭說道。
這幾天深海的天氣忽冷忽熱,使得感冒的人逐漸增多,一上午萬生堂里接待了近二十位感冒咳嗽的患者,而且感冒患者的年齡層非常集中,基本上都是老人和小孩。
一直到中午前,蕭煜他們才把這些病號處理完,等蕭煜他們中午吃完飯后,蕭煜坐到了他的座位上沉思起來,這些來看病的老人還好些,但是那些孩子卻對于中藥很不感冒,因為這些中藥小孩子很難喝下。
就今天中午這些來看病的小孩,蕭煜都是針灸加按摩幫這些小孩驅除病癥,他現在在想一個能幫助小孩子的方法,使得小孩子在這里看病,不至于這么的受罪。
蕭煜坐在座位上靜靜的思考,突然一道靈光在蕭煜的腦海閃現,他想到了一個方法或許有用。
蕭煜說辦就辦,他寫下了一張藥方,讓二喜抓出了一副藥。而他轉身從藥柜下邊拿出了一個藥碾,這個藥碾是他萬生堂剛開業的時候買的,但是放在藥柜下邊,一直沒有用過。現在終于派上了用場。
蕭煜把二喜抓的藥材放進藥碾里,轉身坐到了他的椅子上,開始用腳蹬起藥碾,二喜和袁超他們看到蕭煜忙活,也不知道蕭煜現在碾藥要干什么。
而戴老也奇怪的看著蕭煜,他走到蕭煜身邊,看了看蕭煜所碾的藥材。發現這些藥材,就是治愈這種因天氣變化,使人身體寒熱不平衡引發感冒的藥材,說白了,就是調理人體寒熱平衡的藥材。
今天一天,他們看過的病號,大部分開的都是這種藥方,因此。他更是奇怪,不知道蕭煜要碾碎這些藥材干什么呢?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蕭煜終于把這些藥材碾好。
“蕭大師。你碾這些藥材是要…….”等蕭煜把藥材碾好,戴老實在是不明白蕭煜碾藥材干什么,于是問道。
“二喜,再按方子抓一份藥材!”蕭煜對著二喜吩咐道,說完,才看向了戴老道:“現在的小孩喝不下中藥,因此,我想碾好藥材后,做成香囊,一個香囊的藥量對大人的作用不大。但是用在孩子身上效果應該還是不錯的!”
聽到蕭煜的話后,二喜和袁超他們全都露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神色,戴老也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且心里對蕭煜升起了一絲佩服,他行醫幾十年,都沒有考慮過這些問題。只是被動的看病抓藥,從沒有想過小孩喝中藥受罪的事情。
這也可能是中醫逐漸沒落的原因!如果長此以往下去,恐怕幾十年以后,中醫真的會絕種也說不定。
畢竟現在的這些孩子的家長,都十分溺愛孩子,看到孩子喝著中藥受罪,就會去看西醫,漸漸的這些家長都帶著孩子看西醫,以后逐漸的養成了習慣后,等這些孩子長大后,恐怕誰也不會去看中醫了。
而蕭煜這個方法,雖然只是治療一個小小的感冒,但是那些家長看到孩子不用吃不用打針,一點罪也沒有受,就治好了感冒,這樣一來,等這些孩子慢慢的養成了看中醫的習慣,中醫終會有再次雄起的一天。
這時,二喜再次把一份藥材,交給了蕭煜,蕭煜依舊把藥材放進藥碾里,開始碾了起來。
“蕭大師,別碾了,你還不知道,現在出了一種小的粉碎機,是用來專門粉碎藥材的,那種粉碎機粉碎出來的藥材,和咱們碾的差不多,我用粉碎機試過,藥性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戴老看到蕭煜是因為這個原因在一點點的碾藥,便對著他說道。
對于粉碎機戴老兒子買回來的時候,他也不愿意用,但是現在年輕人誰也不想用藥碾,于是他就把他兒子粉碎的藥材,弄出來一點,試了試,發現粉碎藥材的藥性,和碾的差不多,便接受了這種方式,畢竟這樣能節省很多的人力。
聽到戴老的話后,蕭煜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喜色,道:“哦,還有專門粉碎藥材的小粉碎機嗎?那里有賣的呢?”
蕭煜聽到藥材的藥性并沒有多少損失,于是趕緊問了起來。
“蕭醫生,我知道那里有賣的,我以前在那個藥店的時候,幫那個老板買過!”聽到蕭煜的話后,二喜在旁邊說道。
“哦,那你去買幫著一臺回來!”蕭煜對著二喜說道,說完,從包里拿出了五千塊錢,交給了二喜。
“蕭醫生,用不了這么多,一千五就夠了!”二喜看到蕭煜遞過來的錢,趕緊說道。
蕭煜聽到二喜的話后,拿出了一千七百塊,遞給了他道:“打車去!”
二喜接過蕭煜手里的錢走了出去,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二喜飽著一個箱子走了進來,他走到藥柜那里把小粉碎機拿了出來。
蕭煜把一份藥材放了進去,片刻間,一包藥材的粉末就被打了出來。
蕭煜拿起那粉碎好的藥材粉末聞了聞后,眉頭皺了起來,原來,這藥材的藥性雖然沒有失,但是各種藥材粉碎后,分布的并不均勻,如果一個這一副藥材做一個還好,但是分開卻不行,因為藥材要是沒有配比好,不會起到應有的作用的。
看來以后,打這樣的藥材,只能一份份的的打,一次只能打一個香囊的量。
蕭煜布置好這里的一切后,便和他們說了一聲走出了萬生堂,現在對于王珊珊的老公的治療,已經進入到了最后階段,本來該昨天去治療,但是昨天蕭煜回來的太晚,只有拖到了今天。
當蕭煜來到王珊珊他們住的這里后,蕭煜小心的把金針緩緩的刺入這個病人的頭部,今天是最為關鍵的時刻,因為剩下的這點血塊,就是在眾多神經的交匯地點,一不小心,這個病人當場死亡也有可能。
因此,蕭煜集中了全部精神,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蕭煜的金針一點點的刺入,突然,蕭煜的手陡然停下,輕輕的捻動了起來,隨著蕭煜的捻動,一滴黑色的血液順著金針留了出來。
看著流出來的黑色血液,蕭煜的手并沒有停止,而是繼續向里刺入一點,再次捻動了起來,如果有透視眼就會發現,蕭煜的金針的針尖,就距離那個神經中樞連半毫米也沒有,可以說他的金針再刺入一點,說不定就會要了這個病人的命。
一滴黑色的血液再次順著金針流了出來,蕭煜在捻動金針的時候,因為血塊的原因,這個神經中樞都在跟著蕭煜的金針動。
而蕭煜捻動的很有分寸,這些神經中樞雖然在動,但是卻不至于被扯斷,并且這一動,附著在神經中樞上的血塊也都碎裂了開來,慢慢的順著金針流了出來。
當一滴黑色的血液再次順著金針流了出來后,蕭煜快速的拔掉了金針。
“蕭醫生,怎么樣了呢?”看到蕭煜拔掉了金針,王珊珊急忙問道,聽到王珊珊的問話后,王珊珊的婆婆也用希冀的目光看著蕭煜。
蕭煜沒有說話,走到旁邊給這個病人把起了脈,過了一會,蕭煜放開了這個病人的手腕,從包里重新拿出一根金針,在這個病人的人中和雙手中指的指尖輕輕的刺入,等蕭煜拔掉金針后,一滴黑色的血液分別從這個病人的人中和指尖流了出來。
“呃……”
等病人這三個地方的血液,大概流出了三滴左右后,這個變成植物人近三年的病人,嘴里突然發出了一聲無意識的聲音,頭也跟著來回動了兩下。
“啊…..醒了,媽,建華醒了!”看到這個病人的樣子,站在旁邊的王珊珊突然尖叫了一聲,對著旁邊她的婆婆喊道。
“是啊…..醒了,我的兒子終于醒了,嗚嗚……”看著躺在那里的兒子,聽到兒媳婦的話,這個老太太,也激動的說道,說完后,蹲在地上大聲的哭了起來。
蕭煜看著哭泣的婆媳二人并沒有說話,他們這三年的壓力可想而知,所以讓他們發泄一下也好。
這時,躺在床上的病人已經睜開了眼睛,只是現在他的雙眼非常的呆滯,沒有一點靈動的感覺。
“別哭了,過來,喊他的名字!”蕭煜看到病人的樣子后,對著王珊珊和她的婆婆喊道。
“哦,好,好!”兩人聽到蕭煜的話后,趕緊擦了兩把淚,止住了哭聲。
“建華….你醒醒啊!我和女兒還都等著你呢?”
“兒子,兒子,你快醒過來!媽想你了…王珊珊和她的婆婆兩人來到了這個病人身邊,摟著他的胳膊在他的身上哭喊了起來。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