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寶島就那么大,而且北市一些家族的不但有分部在此,甚至有一些家族的總部也在此。
蕭煜對此并沒有多少的關心,他回到賓館后,就盤膝坐在了床上,他在陳氏武館的時候,發現他用五禽戲時,整個人的靈魂仿佛得到了一絲凈化一般,從而進入到了一種奇異的狀態。
這種感覺在他和杜之平比斗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但是當他回來后,想要再次找出這種感覺的時候,但是卻怎么也不能進入那種狀態,這讓他懊惱異常,誰知今天比斗的時候,那種狀態再次出現,這讓他心里非常興奮。
“吼........”
酒店蕭煜房間的客廳中,聲聲虎嘯聲從屋里傳來,如果門外能聽到里邊動靜的話,門外的人一定會以為屋里喂著一只老虎。
原來,蕭煜房間屋里的沙發,已經全被他挪到了兩邊,中間形成了一片空地,蕭煜此時一直在這個空地上修習著五禽戲。
原本蕭煜以為他再也不會進入這種狀態,但是今天在陳氏武館的時候,他再次進入到了那種狀態,只是剛剛他回來后打坐時,想進入那種狀態時,卻無論如何也不能進入,而他仿佛始終和那種狀態仿佛隔著一層膜一般。
蕭煜看到打坐不行,便想到今天是用五禽戲的時候進入到那種狀態,因此便在客廳里修行起五禽戲,但是無論他怎么修習就是不得而入。
突然,正在修行五禽戲的蕭煜收拳而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后,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蕭煜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的神色,不過很快蕭煜便恢復了過來,現在既然不能進入那種狀態,那就是他的機緣還沒有到,他相信他早完能進入到那種狀態。
蕭煜想到這里便盤膝坐到了房間的床上。仔細搜索起鐘馗留給他的記憶,突然,蕭煜一動,在他記憶的深處。蕭煜搜索出了一種修行時的狀態,叫做‘天人合一’。
這種狀態和蕭煜現在的情形非常相似,難道他比武是進入的狀態就是‘天人合一’嗎?
很有可能,雖然現在的狀態和他記憶中的有著一些差別,但是那時候天地元氣濃郁,現在呢?天地元氣稀薄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那些差別可就是因為這些產生的吧!
蕭煜盤膝在床上。平復了一下心情,漸漸的進入到了深層次的入定中。
蕭煜在這里安靜的打坐修行,但是整個北市的國術界和中醫界,都在說著這件事情,甚至有些人在睡夢中都被電話聲驚醒。
而李秉光和李子雄正在別墅的書房中,研究蕭煜給他們的華佗九針針法,每當他們看到精妙處以及和他們家的不同處時,兩父子總是拍案叫絕。
一支金針。雖然只是動一點穴位,或是在這個穴位上,只扎深一毫米。這個華佗九針的療效就全然不同,甚至他們原來想也不敢想的穴位,都能收到奇效。
他們父子正在研究,蕭煜給他們家的資料入神時,書房里一陣急促的電話鈴音響了起來。
正在聚精會神研究蕭煜給他的資料的李子雄,聽到了電話的響聲后,臉上顯露出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不過并沒有去接電話,而李秉光甚至連頭也沒有抬,任由電話響起。因為他知道等過一會,沒有人接的話,電話自然就會掛掉。
果然,幾聲過后,電話停止了響聲,但是沒想到。電話的鈴音僅僅停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再次急促的響了起來。
看著響個不停的電話,李子雄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走了過去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接聽了起來。
“什么?你說那人叫什么?”李子雄接起后不多一會,突然嘴里發出了一聲驚呼問道。
一直坐在原地,動也沒有動的李秉光,聽到李子雄的驚呼后,戀戀不舍的放下手中的資料,看向了李子雄。
他知道李子雄平時比較穩重,否則他也不會把家主的位置傳給了他,現在雖然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但能讓李子雄大驚失色,想來事情絕不會不簡單。
“子雄,出了什么事情呢?”過了一會,李秉光看到李子雄放下了電話,便對著他問道。
原來剛剛的電話,是李子雄一個中醫界的朋友打過來的,告訴了他,有人因為那個規矩,挑戰整個北市國術界的事情。
李子雄原以為這只是個笑談,但是當他聽到那個人叫蕭煜的時候,臉色驟變,直到他再三確認,才知道真的是蕭煜。
當李子雄聽到父親的問話后,便把這件事情走告訴了父親,李秉光聽到這件事情后,也愣了一下,在他心里蕭煜這么年輕,挑戰整個北市的國術界?這讓他也覺得蕭煜有些自不量力。
不過他們現在卻不能放任不管,他們家自然知道這國術界人的厲害,雖然一些普通民眾和中醫大夫不知道這些,但是他們家懂啊!他們家當年也有一定的權利,所以對此并不陌生。
李秉光和李子雄父子,商量了一下,下了樓向著祠堂的方向走去。
到了祠堂后,兩人在外邊說了一聲,不一會,杜墨離就把祠堂的大門打了開來,讓兩人進入祠堂。
兩人來到祠堂邊上拱門內的小屋,一樓屋里的床上,杜之平正盤膝坐在那里。
“你們倆什么事情呢?”杜之平的眼睛也沒有睜,就這么閉著眼睛緩緩的問道。
聽到杜之平的話,李秉光和李子雄父子趕緊微微躬下身子,對著杜之平講述起了事情的經過。
當他們的話講完,盤膝坐在那里的杜之平,并沒有動也沒有睜眼,但是李秉光父子卻突然感到屋里壓抑起來,甚至讓他們都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兩人呆在屋里越發覺得心頭壓抑,額頭上也冒出了點點的汗珠,甚至連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
“呼........”
當兩人的漸漸感覺到呼吸困難的時候,突然屋里壓抑的感覺驟然間消散,兩人貪婪的呼吸的屋里的空氣。如果他們不是知道族老不會害他們,他們甚至都有了一種要逃跑的沖動。
“好了,你們先走吧!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別管了!”杜之平閉著眼睛對著兩人吩咐了一聲,便再也沒有了聲息。如果不仔細看的話,他們甚至杜之平的呼吸都感覺不到。
李秉光父子應了一聲離開了祠堂,等出了祠堂,來到了外邊,被外邊的輕風一吹,他們才感覺到身上傳來了絲絲的涼意,原來。剛剛這一會的功夫,他們的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他們以往也來過祠堂不少次,但是有這種感覺卻還是第一次,因為族老連動也沒有動,所以他們并不知道族老是怎么想的,但想想剛才在祠堂的不同尋常,他們就知道族老肯定會有所計較。
第二天一早,十數個年輕人不約而同的來到蕭煜所住的酒店。這些年輕人好似都認識一般,看到對方后互相點了點頭,但是都沒有說話。向著酒店內走去。
這些年輕人剛走進酒店,一個第一眼讓人看到感覺十分的蒼老,但是再一看的時候,卻又非常精神的老者,緩步也向著酒店走來。
這個老者正是杜之平,他的步履雖然看似緩慢,但是行走間卻不比任何人慢,這個老者走在城市的道路上,卻與周圍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這個老者緩慢飄逸的走在路上,一副仙風道骨的摸樣。如果這個老者走在山間叢林之中,一定會被人認為是神仙降臨,但是在這鋼筋水泥間,卻多了幾絲凡氣。
這是杜之平三十年來第一次走出祠堂,他上次走出祠堂,還是因為李家在軍中的大佬去世。各家惦記著他家的利益,想要群攻李家,讓李家在寶島除名,就是因為那次他才走出了祠堂,一夜之間,斬殺要吞并李家的各家成員一十三口。
雖然這幾家人都懷疑是李家做的,但是誰也沒有證據,而且也不敢查找證據,一夜之間一十三口人命,而且還是在他們守衛森嚴的家里,所以他們懷疑李家也不敢查,不但如此,他們還把已吞掉的利益吐了出來。
他們可不想成為下一個刀下鬼,所以都選擇了默認,而且他們想吞并李家這事,這些家族本身就做的不地道,所以他們只能啞巴吃黃連。
杜之平走到了酒店門口,看了一眼這個酒店,起身走了進去。
他來酒店后,直接向著蕭煜所在的房間走去,當他來到蕭煜的房間外時,十數個年輕人正站在那里,一個個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仿佛等待著什么。
老者看到這年輕人后,站到了旁邊,并沒有進去,而是站在旁邊等待了起來。
這時,老者身邊的房門打了開來,一個圓滾的棒子從屋里走了出來,當他看到外邊這種情形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僵。
這個胖子正是方圓,他看著這些人,看到就杜之平一副好說話的樣子,于是便對著杜之平道:“老爺子,這是怎么回事呢?”
聽到方圓的問話,老者上下打量了方圓一番,道:“你是誰?”
“不是,應該我問你們,你們是誰?怎么站在我朋友房間門口呢?”聽到這個老者反問他,方圓說道。
杜之平聽到方圓說他是蕭煜的朋友,臉色便緩和了下來,但是卻什么也沒有說,這個人不知道,就說明蕭煜沒有和他說,那他更不能多嘴,因此,他對于方圓的問題并沒有回話,而是閉上眼睛站在那里等待了起來。
其實這些個年輕人已經敲過了門,但是屋里邊蕭煜正在洗澡,所以便沒有理他們。
“咚咚咚........”
蕭煜洗完澡剛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門口便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蕭煜走了過去,打開了房間的大門,抬頭看去的時候,看到門口站著一些年輕人。
“這是我們王家(李家、張家......)的戰帖,....時間是下午兩點(四點、六點)........”
這些年輕人看到蕭煜開了開門,紛紛的把手上的牛皮紙信封交給了蕭煜說道。而且各家的時間也不盡相同,就好似商量好一樣時間統一都是錯開了兩個小時。
“慢著!”這些人剛把戰帖交給蕭煜,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卻被杜之平一聲大喝喊住。
那些準備走的年輕人。被杜之平的一聲大喝,震得頭暈腦脹,頓時停下了邁動的腳步。
“蕭大師,你真的要比嗎?”杜之平看著蕭煜問道。
蕭煜點了點頭算是回答了杜之平的問題。
“那好。回去告訴你們各家管事的,明天我們會在北郊的體育場擺下擂臺,恭候各家的大駕!”看到蕭煜要比,他知道攔不住蕭煜,于是轉身對著那些年輕人說道。
這些年輕人此時已經恢復了過來,一臉駭然的看著這個老者,聽到老者的話后。頓時一臉小心的點了點頭。
老者的一聲大喝,竟然差點讓他們暈倒過去,即便他們家族的長老也沒有此種身手吧!因此,他們看向老者的時候,甚至都不敢正眼看這個老者。
這些年輕人點頭答應后,杜之平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看到老者擺手后,這些年輕人一臉驚慌的跑了出去。
“蕭大師。明天我會邀請一些同道做裁判,省的他們被打敗后反悔!”杜之平看著這些年輕人走遠后,對著蕭煜說道。
杜之平根本沒有想過蕭煜會輸。所以對于蕭煜和這些人的戰斗,根本沒有任何的擔心,這些人只要不出什么幺蛾子,根本不用擔心蕭煜會輸。
要知道,那些武者連他的對手都不是,更何況是蕭煜?蕭煜的實力可比他強的多。
要是他知道,蕭煜根本沒有打算用術法修為的話,還會不會對蕭煜這么有信心?
“好!明天過來接我!”蕭煜聽到老者的話后,點了點頭應了下來,說完。轉身回到了屋內。
杜之平看到蕭煜回屋,也離開了酒店,他要去找幾個人明天做裁判,所以也沒有在這里多待。
方圓看到所有人已經都走了,便走過來敲開了蕭煜的門。
“蕭醫生到底怎么回事呢?”方圓走進蕭煜的房間后,看著蕭煜問道。
“方總。這件事你別管,也別差手,這不是你力所能及的事情!”蕭煜聽到方圓的話后,看著他說道。
聽到蕭煜的回答,方圓還想說什么,但是當他想到蕭煜神奇,他的臉色變了一下,便不在說話,如果真是這樣的事情,他還真不敢過多的打聽,因此,他和蕭煜寒顫了兩句離開了蕭煜的房間。
方圓從蕭煜的房間出來后,向著李氏中醫院走去,本來金祥林他們都準備今天出院,然后和蕭煜他們一起回深海,但是卻接到了蕭煜的電話,蕭煜告訴他們要晚兩天才回去,本來金祥林的身體就不算是太好,蕭煜不回去,那他們也正好在這里再休養兩天。
蕭煜今天哪里也沒有去,甚至吃飯都是讓酒店把飯送上來,他如果不用術法手段的話,那他就要保持一種最佳的狀態,否則真有可能吃虧。
“方總,蕭煜今天怎么沒來?”醫院里,金祥林只看到方圓,并沒有看到蕭煜,讓他感覺到有點不對,于是對著方圓問道。
蕭煜說他有私事留在寶島,而且也并沒有說什么事情,本來他也不以為意,誰沒有事情呢?但是大早上就沒有看到蕭煜不說,而且看到方圓那副樣子,金祥林突然感覺不太妙。
“方總,是不是蕭煜出了什么事情呢?”看到方圓的樣子,金祥林和肖靜茹同時說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今天早上聽說什么擂臺什么的,而且還有人送了什么戰帖!”聽到金祥林的話后,方圓也滿頭霧水,只有把今天早山的聽到的只言片語說了出來。
“呃,這.......蕭煜怎么說!”金祥林聽到方圓的話后,也愣了起來,不過想想蕭煜的神奇,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于是對著方圓問道。
“蕭醫生說,這件事情不讓咱們插手,咱們也插不上手!”方圓對著金祥林說道。
“哦......”金祥林聽到方圓的話后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既然蕭煜如此說,那就可能真的不是他們能處理的了,畢竟這可能關系到一些神秘的事情。
對此,金祥林雖然擔心,但是卻沒有什么說,畢竟當初他的別墅鬧鬼之事,蕭煜都處理的非常好,何況這點小事,所以金祥林略微擔心了一下,便放下心來。
第二天一早,杜之平就來到了蕭煜所在的酒店,叫上蕭煜后,兩人坐車向著北郊疾馳而去。
北市北郊的體育場大概已經有五十年的歷史,這里以前是北市標志性的建筑,但是現在卻已經有些破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