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早上,王平原家來人告訴白七月,他的家人有緊急事情找他,讓他趕緊回個電話。
他們這些死士在出任務以前,都是不準帶電話的,所以,白七月的電話就留在了王家,一個軍營中被隔開的大院,而他的電話正是被一個沒有參加比斗的死士拿著。
今天早上的時候,他的電話突然響起來,正是白七月的家人找他,因為白七月不在,這個死士就找到了王家,在白七月受傷的第二天,李老他們就告訴王家,白七月和他們家的合約已經解除。
今天王平原的兒子王堅,要把白七月的東西給送到那個秘密軍事基地,這個死士去王家的時候,正好在王家門口碰到王堅,就把事情對著王堅講了講。
王堅聽了后,拿上白七月的電話和別的東西,便給白七月送來,接著便把他家人打點話的事情和白七月說了下。
白七月以為給弟弟看病的錢又不夠了,所以聽到王堅的話后,趕緊找了個電話給家人打了過去,等撥通電話后才知道,他的師父,那個缺一條胳膊一條腿的老人病危。
聽到這個消息后,白七月的心頭如遭重擊,原本虛弱的身體受到這個打擊,驟然暈了過去,等他醒來后已經躺在病床上,李老他們就站在他的床邊。
這兩天他也大概知道,這些老人和他的師父是戰友,所以才會救他,而相認的方法就是他胸口的刺青,這個刺青的來歷和作用他師父從沒有和他說過,這是他臨出門打工前一天,他師父給他刺上的。只說將來用的著。
等他醒來后。他把師父病危的消息告訴了李隨軍,同時他也要回去,因為他家里來電話的時候就說過。他師父希望臨終前能見他一面,有事情交代,問他能不能回來。
因此。他們才會找來了蕭煜,畢竟白七月他們那里農村條件不行,蕭煜的醫術有是頂尖,所以他們在無奈之下,找來了還沒有痊愈的蕭煜。
聽到他們講述的事情的經過,蕭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閉上眼睛坐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蕭煜現在只是恢復了一點,身體和精神也不是太好。所以他要抓緊時間養精蓄銳。
飛機帶著轟鳴降落在黑省的一個軍用機場內,機場內一個中將和數個少將校官,都筆挺的站在飛機跑道旁邊。看到李隨軍他們從飛機上下來后。趕緊一路小跑的跑了過來。
“長好!”這些人跑到李隨軍他們跟前,敬了一個禮。高聲喊了一句。
“嗯.....直升機準備好了沒有呢?”李隨軍旁邊那個一副猛張飛面孔的老者,輕哼了一聲,對著他問道。
“報告長,已經準備完畢!”
“走,帶我們過去!”這些人沒有絲毫客氣,也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這個中將雖然有些失望,但是卻不敢有絲毫的怠慢,趕緊帶著蕭煜他們向著直升機走去。
這個中將原來就是這個老者小兒子的部下,老者的小兒子現在是軍委副主席,所以這個中將雖然不知道老者的具體底細,但是卻非常客氣,甚至可以說是畢恭畢敬,軍委副主席的父親,而且這個軍委副主席還是他的老上級,因此,由不得他不恭敬,他的前途可以說全部都系在老者的兒子身上。
這個中將帶著他們來到了一個直升機前,這軍用直升機坐上十幾個人沒有什么問題,所以他們都坐進了直升機里。
此時的東北,寒風就像是刀子一樣,割得人臉生痛,來的時候,他們都穿的不薄,但是顯然不夠,而這個部隊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飛機里放置了不少皮衣皮帽。
那幾個文質彬彬的中年人和白七月,都穿了厚重的皮衣戴上了皮帽,就連張大海也都沒有例外,穿上了厚重的皮衣戴上了皮帽,畢竟零下三十多度的溫度不是說笑。、
在這里,你就是吐口痰,估計也會很快凍住,哈口氣就好似哈出去的是冰凌茬子。
而李隨軍他們這些老人,則沒有穿直升機上的皮衣,這里的溫度雖然很低,但是還不能對他們構成威脅。
這里的溫度對于蕭煜來說威脅也不是太大,但是他看到張大海都穿上皮衣,為了不顯得另類,他也找了件皮衣穿上,帶上了一個皮帽子。
如此惡劣的天氣,直升機只能低空飛行,透過飛機的窗戶蕭煜向外看去,外邊都是白蒙蒙的一片,即便是丘陵山脈之上也全是白色,在這里,整個空間就是一個白色的世界。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直升機向著山腳之下緩緩降落,蕭煜他們感覺到了飛機的降落,透過窗戶向外看去,這才看到他們要降落的地方是一個小山村,只是這個小山村都已經被白色完全覆蓋住,整個山村沒有一個人走動,只有縷縷青煙從煙筒冒出。
因為昨天一場大雪,把這個山村和外界隔離了開來,人們現在都躲在暖和的炕上取暖,并沒有一個人出門,這也是這里的一個傳統吧!這里的人一到冬天,因為天氣的原因便幾乎足不出戶。
每次大雪以后,這里就成了一個隔絕的世界,唯一通往外界的工具就是狗拉的雪橇。
直升機降落在村子外的一個平整的地帶,聽白七月講,這里原來是個水塘,現在冬天這里早都結了厚厚的冰,所以直升機的駕駛員就把直升機停在了這里。
直升機的轟鳴聲,猶如在平靜的湖面投入一個石子,瞬間打破了這里的平靜,山村里的各家各戶都有人出來,好奇的向村外看去。
這里的山村的建設是依次向上展開,所以這里的村民只要一出門,就看到了停在村外的直升機。
山村里的各家人都走到了一起,對著直升機議論紛紛,因為直升機到這里來,可以說是從他們村子形成以來的第一次,有的人甚至都是第一次見到直升機。
但是他們正因為沒有見過,所以他們心里雖然對直升機十分好奇,但是卻心里又對他充滿了一股畏懼。
山村的人們緩緩向著村口匯集,遠遠的看著直升機,不時的指指點點。
蕭煜他們從直升機上走了下來,一腳踩進雪里,這里的雪瞬間就到了他們的膝蓋,蕭煜他們邁開腳步向村子里走去,而白七月則在那幾個文質彬彬的軍人攙扶下,跟在蕭煜他們后邊向村子里走去。
蕭煜他們的腳踩在雪地里發出‘吱吱’的響聲,幸虧李隨軍他們這些老人都是練家子,否則他們必將止步于這里。
在兩個文質彬彬軍人的攙扶下,白七月看著這熟悉的一切,十年呀!!他已經十年沒有回來過,從小沒有離過家的他,第一次出門竟然走了十年。
他看著這一切眼圈瞬間紅了起來,看著越來越近的村莊,他心里甚至出現了一種膽怯的情緒。
蕭煜他們迎著站在村口的人走了過去。
“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嗎?”蕭煜和張大海帶頭來到村口的時候,村口一個六十來歲的老人看著他們問道。
因為蕭煜他們的穿著和氣質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何況他們還是做直升飛機來的,因此,這個老者對蕭煜他們說話的時候十分卑謙。
蕭煜他們看著這些村民,不由的愣了一下,這個村里的村民不管歲數大小,氣血都比普通人旺盛,而且還有不少人,甚至修出了一絲內勁。
要知道,修習內家功法非常艱難,而且從小就得好好打基礎,否則難以有所成就,即便這樣百人里有一個能修出內勁來,也算是高比例,所以修習內家功法,絕大多數都不會有所成就,只能起到一個強身健體的作用。
“村長.......”蕭煜他們還沒有回答,他們身后的白七月向前走了兩步,看著說話的這個老者,顫聲喊了一句。
“你......你是......七月.....”這個穿著藍色舊皮襖老者,仔細看著白七月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對于七月坐牢的事情,這個村里除了他和帶七月出去打工的人以外,別人誰也不知道,當時他還去看過白七月兩回,只是后來他被王家帶走后,村長再去的時候,監獄告訴他白七月已經轉到了別的監獄,那個監獄是個重刑犯監獄別人誰也不能見。
村長回來后,怕白七月家人知道后著急,便誰也沒有告訴,這件事只有他和帶白七月出去那人知道,那個人回來的時候告訴白七月的家人,七月在外邊找到了好工作,過的非常好,等過幾年穩定了就會回來。
后來白七月開始寄回錢來,他們雖然很是奇怪,但是也不好說破,反正不是壞事。
白七月當初被判了重刑,因此,他看到白七月出現在這里才會如此震驚。
“你不是......”村長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白七月露出了一臉疑惑。
“呵呵,村長,其實我從那里離開后,因為看我身手好,被選進了特種部隊,對了,我師父怎么樣了呢?”
聽到村長的話,白七月輕笑了一聲,便和村長解釋起來,村長看了看蕭煜他們他們,又看了看軍綠色的直升機,便相信了他的話。
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