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病無救!!!”隨著蕭煜的話音落下,原本亂糟糟的屋里突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片刻后,喧嘩聲才響起。
卓思邈聽到蕭煜的話,嚇個半死,蕭煜不知道鐘老是誰,他可知道,鐘老沒退以前可是國家‘九老’之一。
“你算什么東西,你要為你說的話負責任!”一個中央保健局的專家站了起來,指著蕭煜斥責道。
“就是!”“就是…..”
“年輕人怎么說話呢?”
各種各樣的聲討之音傳入蕭煜的耳朵,但蕭煜坐在角落里的凳子上,閉著眼睛,猶如老僧入定般,對于眾位專家的指責理也不理。
只有卓家眾人則一臉詫異的看著蕭煜,鐘老,鐘建國和鐘濤則看著蕭煜一臉震驚,什么時候有人敢這么跟他鐘家說話了?直接一個沒救,把鐘家幾人給雷住了。
這時坐在主位上的卓紅軍緩過神來,看這蕭煜道:“小蕭,這么說你知道是什么病癥了嗎?”
鐘老這時也緩了過來平靜的看著蕭煜,仿佛病人不是自己一樣:“小伙子,我這到底是什么病?最起碼讓我老頭子死個瞑目!”
“爺爺,你別聽他瞎說,您不會有事的!”鐘濤一臉怨恨的看著蕭煜說道。
“是啊!爸!您不會有事的!”鐘建國也對著老人寬慰道。
蕭煜睜開眼睛看著鐘老,緩緩開口道:“你這不是病,是中的苗疆蠱!”
“蠱?
“蠱?那是什么?”
……………………
“轟”的一聲,整個會議室的人炸開了鍋,各種議論之聲四起。
主位上的卓老和保健局的中醫專家黃老,則陷入深深的沉思。
鐘家幾人則是一臉茫然,還是鐘老最先恢復過來,看著蕭煜問道:“小伙子,什么是蠱?”
聽到鐘老的問話,屋里的專家全都齊刷刷的望向蕭煜,就連沉思的卓紅星和黃老也抬起頭看向蕭煜。
蕭煜看著眾人緩緩說道:“說是苗疆其實是泛指,主要指的就是現在的苗族,苗族生活在大山之中,因為山中地勢險要,毒蟲遍地,山間還充斥著劇毒瘴氣,如果沒有當地人的解藥,一般擅入苗疆之人必死無疑。
由于山中毒蟲遍地,所以苗疆各族之間,各個善于使用毒藥,更有秘法可以驅使毒蟲傷人于無形。
整個苗族在苗疆占據著主導地位,而使苗族能夠主導苗疆的真正原因并不是他們的數量,而是苗族不論老少婦孺全都會一種詭異的術法--------種蠱!
“種蠱?”卓老猛然站了起來驚呼道。“難道苗疆蠱術真的存在嗎?”繼而頹然坐下喃喃自語。
聽到卓老的驚呼,屋里眾人全都看向了卓老。
“老卓,你也知道蠱?”鐘老一臉詫異的看向卓紅星。
卓老緩緩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聽我父親以前提到過,據我父親講,他也沒見過,是我父親的師傅給他講的!蠱這種東西,極其特殊,能夠在不知不覺中致人于死地,而且被種下蠱的人,往往都是飽受痛苦,死狀極慘!”
“是誰?是誰要害我父親?給我查!”鐘建國聽卓老如此一說啪的一下站了起來雙目圓睜厲聲高喝道。
鐘濤也是一臉猙獰,雙目中隱隱泛著一股兇光。
看到兩人的樣子,蕭煜在角落了嘿嘿一聲冷笑:“盅,并不是想想的那么可怕,事實上在苗疆,眾多苗民和其他少數民族之所以會制盅,養盅,大部分并不是為了害人,而是為了自保。
“自保?”卓老愣了一下,自語道。
“是的,自保,生活在苗疆的各族人民,要在苗疆那充滿毒蟲瘴氣的惡劣的環境中生存全仗盅蟲驅除瘴氣,殺死毒蟲,保障自身安全。
這些毒蠱大多是在每年的端午時節,將各種毒蟲——據說是最少十二最多數百種毒蟲——放入一個密封的罐子當中,埋于地下,這些毒蟲失去了自由,有沒有了食物來源,只等相互攻擊、蠶食,七七四十九天之后,絕大多數的毒蟲都已經被蠶食干凈,最后只剩下一只最強的,就是毒蠱。而這只幸存者,在蠶食了其他十一種毒蟲之后,自身也會發生極大的變化,進化成為擁有一定智慧的蠱蟲。
毒蠱制成之后,雖然已經擁有了一定的智慧,進化之后得力量也有所增強,不過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弱小的,必須要主人繼續飼養一段時間,才能夠真正為主人所用。這一階段,毒蠱的主人還面對著極大的危險,因為蠱蟲雖然已成,但其神志尚不穩定,如果主人不能夠提供足夠的食物,它們極有可能會反噬其主。
不僅如此,由于選用的毒蟲的毒性和力量的不同,所制成的毒蠱能力也大不相同。一般來說大體上分三級:初級蠱、普通蠱和高級蠱。其中絕大多說的苗民飼養的都是指能夠提高自身少量力量、體制,并能夠為自己提供瘴氣免疫力的初級蠱。這些初級蠱,雖然也是毒蠱,但在被主人制成之后,卻只能終生生活在主人的體內,依靠主人的飼養來存活,沒有什么攻擊力,不能用來攻擊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