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這三天里,公羊馨悅和丹塵子都沒來找過他,夏侯婉兒也沒有,倒是讓他清閑了三天。
這三天他根本沒有按照丹塵子之前的吩咐好好的修養,而是將《九龍吟》、《九龍引》以及《九龍禁》又重新熟悉了一下。
對于《九龍吟》和《九龍引》張成現在可以運用自如,但是《九龍禁》卻一只處于理論狀態,畢竟,他也不能隨便拿一件法寶來封印著玩吧。
而且,一旦封印打出,那么除非將《九龍禁》破解,否則打出去的靈魂之力就無法收回,
以他現在靈魂強度,也不能多次施展。
而且,這三天,張成也從項天的那邊仔細的詢問了一下關于魂器的相關情況,得知魂器和普通的法寶不同,不管是什么等級的魂器,一旦重新認主,那么它的等級就會跌落到最低等級,不過,它卻可以跟隨著張成靈魂力量的提升而自主提升等級。
至于它的等級倒是和普通的法寶一樣,都是分為凡、靈、仙、神四個等級以及九個品相,此刻的九龍離火鼎便是凡級一品的法寶。
而且,魂器的等級越高,對于《九龍秘術》的增幅也就越強。但是,想讓魂器提升等級,前提是得有充足的靈魂之力喂它才可以。
這樣一來,張成就感覺他的負擔更重了,畢竟他現在有兩部功法與靈魂直接掛鉤,先是《九轉魂鼎》,而后便是《分念》。
《九轉魂鼎》需要大量的靈魂之力才能提升轉數,雖然最后還能夠化為靈魂之力,但是突破之前必須要達到那個量才可以。
至于《分念》則是靈魂之力越強,能同時做的事情也就越多,現在隨著他掌握的功法越來越多,他明顯地感覺到分出的心神不夠用。
現在又多了個寄生蟲一般的魂器,這就讓他之前的喜悅一掃而凈。
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反正還有直接提升靈魂強度的丹藥,大不了以后天天嗑藥丸。
想到這里,張成的壓力變一掃而光,然后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起身打開了房門。
正好,丹塵子這個時候從遠處走過來,看樣子是來叫他的。
“徒弟,丹道大會快開始了,走吧,過去看看!”丹塵子見張成出來了邊沖他招了招手,喊道。
“哦,來了!”張成應了一聲,然后隨手將門關上,接著便朝丹塵子跑了過去。
兩個人走到了之前來過的那個會場,但是還沒進入就聽到會場之中想起了嘈雜之聲,遠遠的都能聽到。
兩個人進入其中之后,張成才發現,這個會場里面有些和格斗場差不多,下面是一圈石墻,上面四周都是觀眾席,此刻上面已經密密麻麻坐了好多人。
接著他就感覺到一股熟悉的目光朝自己看了過來,張成一怔,璇璣順著這道目光看了過去,只見蒙著面紗的夏侯婉兒此刻正關注著他。
張成沖著她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還算可以的笑容,可是對方看到自己的笑容之后連一轉,直接將他忽略掉了。
張成笑了笑,并沒將此事當回事,然后收回目光繼續觀察這個會場。
接著他便發現在場中央是一個平臺,平臺之上屹立著九個巨大的丹鼎,里面燃著熊熊深紅色的地心火,將場地烘烤的有些燥熱。
不過,在場的人都有修為在身,這點溫度他們還是承受得起的。
除此之外,平臺的后面擺放著一排桌椅,上面放著諸多藥材,另外有八個人坐在桌子后面,張成看他們的修為都不低,于是他便猜測,這些人應該就是類似于評委的人了。
不過,如果按照丹塵子之前的那個說法,只看成丹率的話,似乎沒有必要再弄這些評委了吧。
這個疑問張成沒有問出來,因為丹塵子已經走了,而且他也坐上了那些個評委席中,還是坐在最中間的位子,看樣子他也混了一個評委當。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著白色中年男子從天而降,然后立于最中間的那個鼎爐之上。
此人長相很好,有三分和公羊馨悅相似,想來他就是公羊馨悅的父親,同時又是機關城的現任城主,公羊晴空了。
“諸位,請安靜!”公羊晴空的聲音不大,但是卻極具穿透力,瞬間就將整個會場所籠罩。
而且,聽到他的聲音之后,在場的人也都很自覺的停止了談論,將視線紛紛投注到了公羊晴空的身上。
“諸位,咱們又見面了,我記得上一次舉辦丹道大會是在十年前,時間過得真快啊,十年的光陰轉瞬即逝,我們又在這里相聚到了一起。”
“今年是丹道大會舉辦以來整整第十次,也就意味著,丹道大會已經有了百年的歷史,這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所以,這一次,我們機關城特意將獎勵提升,今年丹道大會的第一名將獲得金丹期的機關人一位以及初級機關人的制作圖一張。相信,大家都知道這其中的價值,我也就不再廢話了。”
“下面,按照慣例,我還是要宣布一下比賽的規則以及注意事項。”公羊晴空頓了頓,說道:“這場比試共分為三個部分,現場有資歷卓越的丹師前輩會針對你們每個部分的表現給你們打分。”
“第一部分是考驗控火能力,眾所周知,控火能力是一個丹師的基本功,對于煉丹十分重要,這一部分的分數占據整個比賽的兩成。”
“第二部分,則是熟練度,這是考驗一個丹師煉制丹藥的熟練程度,因為這一點能夠看出丹師是否勤奮,而勤奮也是一名丹師應該具有的先決條件,這一部分的分數占據整場比試的三成。”
“第三部分,便是成丹率,這一部分是驗證一個丹師真正水平的部分,畢竟,前面的兩部分再高,沒有成丹率也毫無用處,所以,這一部分的分值占據了整場比試的五成,如果成丹率相同,那么就按照時間的長短來區分勝負。”
“以上便是整場比試的規則,其他的注意事項就只有一點,必須獨立完成,煉丹的過程只能使用我們準備的丹鼎,其他一改不能使用,否則則視為作弊,取消比試資格。”
聽完公羊晴空的話,張成沒好氣的看了丹塵子一眼,他現在才發現自己這個師傅滿口胡話,之前還和自己說這場比試只看成丹率和時間,誰曾想,這只是其中一部分。
所以,這讓張成有些措手不及。
丹塵子似乎也注意到了張成正在看他,而前者則是毫無撒謊的覺悟,沖著張成笑了笑,然后便不再理他,這讓張成很是惱火。
“好了,下面比試正式開始!”公羊晴空說了這么一句之后,身形一晃,消失在了丹鼎之上。
公羊晴空離開之后,一個金丹期的老者走上臺來,然后拿著一個名單說道:“因為丹鼎數目有限,所以將比試分組來進行,最后按照總成績進行排列名次。
老者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場比試的人共分成九組,下面按照我將眾人的順序叫出來,你們按照順序,從左至右依次使用丹鼎。第一組九人分別為:曹鑫杰,曹靖,鄒慧金,云易,花云斌,賀然,安琪慶,樂波平,傅蕊。”
“第二組九人分別為:皮馨斌,柳辰,元寶…”
接下來,老者將前八組的人員都念完了,但是,張成卻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便猜測自己應該是第九組了。
于是,他便集中注意聽老者的宣讀。
“由于人數的緣故,第九組就只有一人,張成!”老者念道。
“哈!”張成愣住了,別的組都是九個人九個人的進行比試,而他就自己一個人,這也太扯淡了吧。
接著,他便看向了丹塵子,他覺得這有可能是丹塵子故意為之。
而丹塵子卻一本正經的坐在那里,似乎并沒有察覺到張成的注視,而且,不僅如此,他還故意將臉轉到了另一邊去。
“…”看到這里,張成一陣無語,不過,這也讓張成更加確定了他心中的想法,這個情況肯定是丹塵子故意這樣安排的。
一想起自己一個人將面對這么多雙眼睛,這讓他倍感壓力。
想到這里,他便惡狠狠的看了丹塵子一眼,可是后者依舊將他無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