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危險的感覺」
高山突然感覺到心底很壓抑,一股危險的感覺籠罩心頭。他知道附近肯定有人虎視眈眈,可是他的靈識卻找不到敵人的所在。他眼睛盯著每一個經過他身邊的人,試圖發現可疑人物。可是他很失望,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一下手機,是葛菲打來的,立刻就摁下了接聽鍵,電話一接通,葛菲就急切地說:“見到人了嗎?”
“還沒有。”
顯然是意識到了不妥,葛菲立刻就追問道:“時間都已經過了十幾分鐘了,你還沒見到人?”
“不知道他們玩得什么花樣。”
“他們會不會變卦?”葛菲問道。
“有可能,你們那邊發生了什么事情?”高山問道。
“我們確定不了綁匪的位置,你立刻下天橋,綁匪見不到你肯定會再聯系南天的,那樣的話,我們就能確定綁匪的位置了。”
“嗯,我這就下去。”高山立刻跟著天橋上的行人一起下去了。
那個狙擊手見高山離開了,槍口不由得跟著移動,可是因為行人的阻擋,他一直都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直到高山離開橋面,他都沒有機會下手,他不由得罵了一句。然后拿出電話,翻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
正跟莫武偉等候消息的蔣德彪接到了狙擊手的電話:“老板,高山接了一個電話突然離開了。”
“怎么可能,難道他不想救這個女人了嗎?”蔣德彪立刻就問道。
“老板,他是不是察覺到你們的意圖了?”
“不可能。”
“老板,我現在怎么辦?”
“你在原地呆著,我這就打電話。”
“知道了,老板。”
其實,高山并沒有離開,就在電信大樓的內乘涼呢。這個時候,他已經隱約知道對方根本就沒打算跟他們交換人,他有些明白剛才為什么會有危險的感覺了。可能是綁匪的人正埋伏在什么地方等著暗算自己呢。高山不知道他已經猜得不離十了。
莫武偉見掛上電話之后的蔣德彪情緒有些不對勁,立刻就問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高山接了一個電話就下了天橋,我找來的殺手失去了目標。”
“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情,你再打個電話催一催。”
“看來只有這樣了。”
蔣德彪拿起茶幾上芮虹的手機,打開之后,翻出南天的號碼撥了出去,電話一接通,蔣德彪就大聲質問道:“你們是不是不想要那個女人的命了?”
南天朝車里的葛菲招招手,葛菲立刻打開車門從小區大門沖了進來。
這個時候,南天說話了:“我也不知道,我又不在那里,這樣吧“快點。”蔣德彪沒好氣地說。
“知道了。”
南天是用耳麥接聽的電話,他一邊接聽電話,一邊盯著手機的顯示屏,目的是確定對方的位置。很快,他和葛菲就已經從地圖上確認了蔣德彪所處的位置。這個時候,他已經確認蔣德彪根本就沒打算交出芮虹。難怪高山只拿出二百萬,他卻很快就答應了。他們的目的并不是錢,而是想要高山的性命。
蔣德彪就在對面三樓,兩人看著那個陽臺,現在是大白天,從窗子翻進去是不現實的。看來只有破門而入了,不過那樣的話,肯定會驚動里面人的。
葛菲立刻撥通了高山的電話,電話一通,她急忙說道:“高山,蔣德彪就沒打算飛交人,天橋那里應該埋伏有殺手,待會你就不要上天橋了,假如真的要上去的話一定要小心一些。”
“既然蔣德彪根本就沒有交換芮虹的意思,不如我到你們那里去吧?想來他們的老巢在那里,那里應該有很多人的。”
葛菲想了想說:“也行,你快一些,綁匪在十三棟三零七室。”
這里距離青年小區只有一公里,高山掛上電話,立刻就邁開大步跑到車子那里,把錢塞進了車子,繼而朝著青年小區的方向跑去,他的速度很快,不時的地避開路上的行人。這里可是六和市的繁華地段,路上的行人很多,可是這些人根本就沒有影響高山的速度。這個時候,高山也顧不上驚駭世俗,他必須盡快趕到那里。不然的話,讓埋伏在天橋周圍的綁匪發現異常肯定會壞事的。
高山往青年小區跑的時候,葛菲和南天朝著三樓的那套房子快速地靠近著,兩人的速度并不快。不過,他們的眼睛卻四處張望。
由于這里是老式開放式小區,收廢品的比比皆是。因為科技的發展,收廢品的也與時俱進,傳承了多年的撥浪鼓已經被揚聲器取而代之了。整個小區內不時的響起收廢舊物品的聲音。
葛菲走在前面,南天跟在后面,兩人相距十米左右。南天拿著手機,他在等蔣德彪的電話。可能是還要打電話,蔣德彪這一次并沒有關掉芮虹的手機。因而,使得他們確定了蔣德彪所在的房間。
兩人并沒有直接過去,而是從側面走的,這么做是為了防止綁匪從窗子往下看。快要到單元入口的時候,南天的電話響了,還是芮虹的號碼。
南天摁下了接聽鍵,電話那頭立刻就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聯系高山了嗎?他怎么說?”
“他說他有點事情,最多五分鐘就會回到天橋的。”南天隨口說道。
“好,我就再給你們五分鐘,如果五分鐘我看不到錢,掛上電話之后,蔣德彪說:“你說他們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莫武偉說:“你找來的殺手技術怎么樣?”
“他是我的手下,他在部隊里可是特種兵,家里很困難,他剛退役那會兒母親生病需要大筆手術費,我見他是個人才,就幫他墊付了手術費。所以,不論技術還是忠心,他都沒有任何問題。”
“既然如此,你擔心什么?我們只要在這里敬候佳音就可以了。”
“說的也是,我看過他的槍法,從來就沒見他失手過。”想到了這個,蔣德彪的心也放了下來,一想到干掉高山,葛菲傷心的模樣,他就感到莫名的興奮。
其實,他原本應直接對付葛菲的,不過他想看到葛菲失去親人被打擊的模樣。然后再想辦法對付她。他也沒想到,自己當時只是想報復一下葛菲,抓住她的把柄,卻沒想到葛菲跟高山竟然恩愛如此。他不由得有些后悔,早知道會是這樣,當初就應該給她找一個乞丐。看她現在還得瑟什么。
南天剛收起電話,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到高山大踏步地朝著他們跑過來。從天橋跑到這里,只用了一分鐘,這還是路上有很多行人,不然的話,肯定會更快的。
見到他們,高山立刻就問道:“你們打算怎么進去?”
“暫時還沒有好方法,我們現在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人,貿然沖進去肯定是不行的,不過,不這樣的話,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高山想了想說:“跟我來。”
高山說話的時候,直接就進了單元入口,葛菲和南天隨即就跟了上來。高山在二樓二零七室的門口停了下來,他散開靈識,立刻就知道房子里沒人。他從衣領上抽出開鎖工具,熟練地打開防盜門,進到了屋內。
進去之后,三人誰也沒有細看這家的情況,就聽到高山說:“待會兒,我從陽臺上去,你們兩個從門口吸引他們的注意力,有機會的話,就直接沖進去,不要留手。我已經用靈識查看過了,里面有十二個人,其中有一個人單獨在一個房間里,想來,那應該就是芮虹。客廳里有兩個,剩下的人都在兩個房間里。如果你們能從大門混進去的話,立刻就動手,我會很快進去的。老婆,我這就撥打你的電話,你接通的時候不要說話,聽到我的話,你們立刻就敲門。”
兩人點頭表示知道了,高山立刻轉身朝陽臺走去。而葛菲和南天則轉身出門,直接上到了三樓。
到了陽臺,高山打開正面的紗窗,伸頭看了一下,發現樓上的玻璃窗也是打開的,取而代之的是紗窗。讓高山慶幸的是陽臺沒進了陽臺,高山立刻閃到了一邊,小聲的對著電話說了兩個字:“開始。”
隨即就收起了手機,他的電話在上來之前就已經設定成了靜音狀態,因此,也不用擔心突然來電話而被發現。
門口的葛菲接到電話之后,立刻收起了手機,她朝南天微微地點點頭,后者立刻就會意。立刻就伸手拍響了厚重的防盜門。
客廳里,蔣德彪和莫武偉像話看了一眼,蔣德彪想要站起來,就見莫武偉搶先站起來說:“還是我去吧。”
蔣德彪也沒有客氣,本來已經欠著的身體,又靠了回去。跟來兩人可以讓自己的手下開門的,不過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樣的原因,他們誰也沒有叫自己的手下。可能是兩人都下意識地認為不會有危險吧。
“誰呀?”走到門后,莫武偉習慣性地問道。
“煤氣公司抄表的。”說話的是南天。
房間里不是別人,就是蔣德彪的四個忠實的手下:綽號狗子的茍誠、外號順子的姚廣順、叫三兒的牛三,還有鴨子張亞。這四個人跟隨蔣德彪已經有些年頭了。就連蔣德彪坐牢的時候,也沒有離開。因此,他們四個很得蔣德彪的信任。
雖然他們關上門打麻將,可是他們也都聽到了敲門的聲音。隨即,他們都聽到了莫武偉的聲音。他們立刻就屏住呼吸,以免漏掉什么。
就在這個時候,通往陽臺的門突然被拉開了,一個人閃身沖了進來。四個人的注意力都被門口的方向吸引了過去。根本沒有想到陽臺會沖進一個人來。他們下意識地想要做出反應,可是高山根本就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境界已經超過太極宗師陳寧坤,十二正經和奇經八脈都已經打通了的高山速度自非常人能比。
背朝著他的是姚廣順,高山一進來,一掌就擊在他的腦后,他的腦袋立刻就耷拉下莫武偉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人,他立刻就認出了門口的兩個人,下意識地就要關門。可是這個時候,他的反應已經遲了。南天用肩膀抵住防盜門,左腳抬起踢向了他的。葛菲也身手抵住了門。
莫武偉沒想到葛菲竟然能找到這里,不由得驚駭莫名。他打江山的時候,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因此,他瞬間就做出了反應,隨即就往后退了一步,不過南天如影隨形,跟著就沖進了客廳。葛菲也隨之進了客廳。
南天見自己的左腳踢空了,左腳立刻點在地上,抬起右腳,目標還是莫武偉的下身。莫武偉的心底很是難受,蓋是因為南天的攻擊部位很是刁鉆。他必須護住那里,又或者是避開。可是,南天的攻擊又豈是容易避開的。莫武偉不得不彎腰用手擋住。
“是你!”看到南天身后的葛菲,蔣德彪立刻就叫了起來。
聽到蔣德彪的聲音,另一個房間的門立刻就開了,緊接著就沖出來一個戴著耳環的年輕人,他一眼就看到了正在抵擋南天攻擊的莫武偉,還有朝著蔣德彪沖過去的葛菲。立刻邁開大步朝南天沖過去。莫武偉是他老大,他自然是先去救援了。
可是他只邁出一步,就看到隔壁的房間沖出來一個人。起先,他以為是蔣德彪手下的人,可是等他看清了那人之后才發現是一個陌生人。而且,這個陌生人還有些面熟,他很快想起這個人是誰了,這個人赫然就是應該在天橋等著交接人質的高山。莫武偉的手下可比蔣德彪的手下厲害多了。他立刻就一拳打了過去。這個時候,又有一個人從房間里沖了出來。
南天見莫武偉彎腰試圖擋住自己的右腳,他并沒有因此收招,而是一拳打向了莫武偉的腦袋。莫武偉沒想到南天右腳沒有收回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全力攻擊自己的腦袋。不管哪一個地方被擊中,都是他難以承受的,他頓時大驚失色。他躲避不及,被南天一拳打中腦袋,癱軟在地上。
這個時候,葛菲已經沖到了蔣德彪的跟前。看到葛菲,蔣德彪頓時就蔫了,葛菲已經在他的心底造成了陰影。全身都是傷痛的他哪里是葛菲的對手,很快就出現了葛菲痛毆蔣德彪的場景。
那邊,高山已經跟沖出來的兩個人打在了一起,解決了莫武偉的南天也沖了過這里可沒有外人看見,因此,高山下了重手。很快就有三個人被他解決了,剩下的兩個則成了南天手下的亡魂。高山和南天解決了沖出來的五個人,轉身就看到葛菲正在痛打蔣德彪,而蔣德彪則不時的發出凄慘的叫喊聲。因為葛菲曾經是警察,因此,她一直都沒有下死手。
高山和南天相互看了一眼,高山說:“你去救芮虹,我去看看還有沒有活口。”
高山根本就不給南天拒絕的機會,就開始挨個查看蔣德彪和莫武偉的手下,凡是沒死的,他立刻就補上一下。結束之后,高山聽到蔣德彪的聲音已經很沙啞了。
“你去看看芮虹怎么樣了,這里交給我吧。”
“嗯。”葛菲轉身進了芮虹所在的房間。
高山則蹲了下來,盯著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蔣德彪:“我們談談。”
耿金忠退伍之前是某特種大隊精銳士兵,因為跟某個官二代爭奪女人而被陷害,從而被迫退役。退役沒多久,她的母親就得了腎炎,這種病可是非常燒錢的,他退役補助近二十萬很快就見底了。醫生建議換腎,可是家里已經沒錢了。親戚們都知道他家里的情況,根本就沒有人借錢給他們,見到他和他的家人都唯恐避之不及。家里一片愁云慘淡。就在這個時候,他在別人的介紹下認識蔣德彪,作為土生土長的長豐縣人,他當然知道蔣德彪是什么人。不過,他實在是走投無路了。看到他的身手,蔣德彪當即把他母親換腎的手術費墊付了。從那一刻起,耿金忠就把自己的命賣給了蔣德彪。
這一次,蔣德彪讓耿金忠狙擊天橋上的高山,可是高山就一開始在天橋上晃了一下,等他剛把槍械校正好,高山居然接了一個電話離開了,前后都已經過去二十分鐘了,可是高山還是沒有影子,有心打電話給蔣德彪問一下情況,又想到不久前才打的電話,就按下了這個念頭。
忽然,耿金忠心有所動,他突然回頭,赫然看到他將要狙殺的目標已經到了他身后的不遠處。如果不是他直覺感到危險,說不到到了身邊,他也不會知道。
高山從蔣德彪的嘴里知道了通訊商城的樓頂上有狙擊手的事情,他嚇了一身的冷汗,他立刻就明白,如果不是接到葛菲的電話,他說不定還在天橋上傻等呢。而這個時候,他應該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因此,他問出了這個消息之后,就掐斷了蔣德彪的脖子,然后立刻動身朝通訊商城趕過來。接近頂層的時候,他就開始收斂自己的氣息。當他從樓頂的維修通道伸出腦袋的時候,就看到耿金忠正伏在那里,利用狙擊步槍上的瞄準鏡看著什么。知道他目的既然已經被發現了,高山雙腳猛地往地上一點,整個人就像是離弦的箭,朝著耿金忠就沖了過去。耿金忠立刻就站起來,右手一抖,一把就出現在手上。同時邁開大步迎了上去。在距離距離高山只有一步的時候,耿金忠右手的匕首直接刺向了高山的心口。
耿金忠跟那些武林人士不一樣,雖然他練的是軍隊里的硬氣功,可是中隊里的搏擊技能都講究一招制定,動作很是簡潔,鮮有多余的動作。這個理念也造就了中國陸軍是世界上最強的陸軍。
可是高山的太極拳已經觸摸到天地至理,圓弧行的軌跡,雖然不是直線距離,可是速速卻更快。就在耿金忠的匕首要刺中高山的時候,高山的左手后發先至抓向他的手腕。耿金忠沒想到高山的攻擊速度這么快,想要變招已經來不及了。他也是實戰經驗豐富的戰士,立刻抽回手臂,同時抬起左腿,一腳踢向了高山的小腹。高山當然不會再給他反應的機會,欺近一步,一側身,左肩直接撞在了耿金忠的胸口。耿金忠的身體直接就飛了出去,撞在了樓頂的護欄之上。可是高山的力道太大,撞在護欄上的時候,他的雙手亂抓,企圖抓住護欄穩住身體,不過,他剛碰到護欄,身體就因為慣性的作用,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隨即就看到地上流出了一灘血跡。高山伸出頭看了一下,轉身離開了。他走到維修通道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一分鐘之后,高山就出現在天橋之上。他看到通訊商城的門口圍著一群人,隨后,一輛警車呼嘯而來。
回到車里,高山就接到了葛菲的電話,說是芮虹已經被送進了醫院,青年小區那里的現場已經安排好了,警察正在處理。
高山沒有去醫院,而是驅車回家了。他回到家里沒多久,葛菲也回來了,葛菲知道高山在撮合南天和芮虹,就提議讓南天留下來照顧芮虹。南天雖然不想留下,可是葛菲本部就不給他機會。再說了,芮虹也就是三天多滴水未進,想來經過一天的輸液之后,就應該可以吃東西了,最多在醫院呆上一周,就可以出院了。
很多事情在電話里說不清楚,見到葛菲高山立刻就問道:“你怎么會讓警察去處理呢?”
“不用擔心,現場已經被我們處理得干干凈凈的,警察不會查到什么問題的,再說了,臥室讓南天用“以我的意思,是直接把他們毀尸滅跡。”
“你可真夠狠的,不知道你到底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你該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嗎?”
葛菲當然聽得懂高山這話的意思,他的言下之意,不該她知道的,他是不會說的。就比如他為何會殺人不眨眼。
“洗澡吧,剛剛殺了人,身上肯定沾有晦氣。”
浴室里,高山躺在浴缸里,葛菲騎坐在他的身上,兩人的下身緊密的聯系在一起,高山的某樣東西還在葛菲的體內。再看葛菲,她粉嫩的肌膚滿是潮紅,一雙明眸媚眼如絲,眼角還蕩漾著濃濃的春意。一看就是的余韻。她一臉滿足的伏在高山的胸前。
她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不由得問道:“你好像長高了,我以前伏在你身上的時候,都能親到你的臉,現在我卻只能夠到你的下巴。”
其實,葛菲在女人當中也不算矮了,她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二,完全是標準的身材。
“呵呵呵,傻丫頭,上一次我從鄭州回來的時候,就已經長高了,這都已經是第二次了,你可倒好,竟然到現在才發現,你可真夠可以的。”高山打趣道。
“人家沒注意嗎?”
“女人做到你這份上也算是獨一份了,呵呵呵”
“誰家的男人都結婚了還長個子,這好像只有解放前才有可能吧,那個時候的人結婚早。”葛菲在為自己辯解。
吃過午飯,正準備睡午覺,葛菲的電話響了,她看了一下,發現是大哥打來的,立刻就按下了接聽鍵:“哥,有事嗎?”
“媽讓我告訴你和高山,爺爺下個月做壽,讓你們到時候回來一趟。”
“爺爺不是前年才做的九十大壽嗎?這才過去三年就又要做壽了?”
“媽說是葛家借此機會整合一下人心,同時震懾一下那些家族的小心思。”
“是這樣啊,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們一定回去。”
高山沒有睡午覺的習慣,他此刻正在書房里瀏覽黑客網站,這已經成了他一種習慣。因為網站上的帖子充滿了奇思妙想,給了他很多啟發。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那么容易就編出那個程式,從那些國家的中央銀行把錢轉出來。那天的事情已經成為了一個迷,由于涉及到的國家太多,保密顯然也就無從說起。高山已經從那些黑客網站上看到了那些黑客對自己的評價,說自己是網絡之神。見到這些評論,高山都是一笑了之。
蘇振忠很快就知道了自己小舅子被干掉的消息,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件事跟葛菲脫不了干系。當初為了挽救小舅子的命,不得不把葛菲調往深夜,正在修煉意識體的高山猛然感覺到一陣心悸,危險的感覺籠罩心頭。他立刻將意識退出黑石球,猛地睜開了眼睛。可是危險的感覺依然沒有消失,他知道自己再一次被人盯上了。而且盯上他的是一個高手。他立刻散開神識,把整棟別墅都籠罩在內。他立刻就發現一道黑影正在翻越后面的院墻。
他立刻拍醒懷中的葛菲,迷迷糊糊的葛菲正要說話,高山捂住了她的香唇,同時小聲地在她耳邊說:“有人進來了。”
葛菲立刻就驚醒了,這個時候開燈顯然會驚動來人,不過黑暗對高山來說并沒有多大的影響,他起身拿過兩人的衣服,把葛菲的衣服遞了過去,然后自己開始穿衣服。他穿好衣服,見到葛菲還在借助路燈發出的微弱光線穿衣服。高山立刻動手幫著她把衣服穿上了。
“你在房間里別動,我出去看看,有事就大聲叫我。”
“嗯。”
葛菲說話的時候,高山已經悄無聲息地打開房門出去了。